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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3597 2025-04-17 10: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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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寒御抬眸,深黑的瞳眸無聲看著桑淺淺,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桑淺淺裝作沒看見,繼續道:“不過是以前在明城時,也為沈先生看過病而已。”


      甄以平是何等人物,僅是沈寒御這般看著桑淺淺的眼神,他就知道,二人關系怕是沒桑淺淺說的那麼簡單,更不可能如她說的不熟。


      但既然桑淺淺否認,他自然不會追問什麼。


      甄以平點頭,“想必經過剛才一番交談,桑大夫對寒御的情況,已經足夠了解了,可有把握解毒?”


      “藥我已經讓沈先生服下了,後續可能胃部會有些許不適,還可能出現輕微頭暈的症狀,但都沒有大礙。”


      桑淺淺語氣輕松篤定,“12-24小時內,沈先生體內的毒素就可徹底消解,隻是他中毒的時日比較久,雙腿肌肉有些輕度萎縮,需要配合藥物進行康復按摩和有效鍛煉。”


      甄以平大喜,“此話當真?”


      桑淺淺從容地回,“明日此時,甄先生便能看到效果。”


      甄以平臉上笑容愈發深刻,“好!若桑大夫真能讓寒御恢復正常,甄家定當重重酬謝!”


      桑淺淺笑了笑,沒接話,“甄先生,苗主任還在等我,我該走了。”


      她看了眼沈寒御,“別忘了,明天去醫院找苗主任按摩。”


      “寒御,你好好休息,我去送送桑小姐。”甄以平叮囑一聲,也跟著走了。


      沈寒御眸光微動,眼底深暗如墨色的海。


      竟是苗樂山陪淺淺來甄家的嗎?


      如果他沒記錯,之前老太太曾派人去請過苗樂山,對方回說對解毒沒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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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苗樂山醫術精湛,在京城頗負盛名,性子又老成持重,絕無可能陪著桑淺淺來甄家冒險。


      難不成,桑淺淺帶來的真是解藥?


      如果說在此之前,沈寒御並不認為自己還有半分治愈的可能,說是心如止水,也不為過。


      可此刻,他的情緒竟波蕩不已,生出一絲隱秘的渴求與奢望。


      若他真的能恢復正常......


      前廳,苗樂山為老太太把脈完,“脈象沒有上次平穩,有些陰虛火旺。這段時間是不是多夢易醒,食少不寐,偶有頭暈耳鳴?”


      “可不是,時常還會心煩心悸。”


      甄家老太太嘆氣,“為了找大夫這事,我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做什麼都沒心思,唉,著實操透了心。”


      “我給您開個歸脾補心湯的方子,煎服,一日一次,連服十四日,便可無恙。”


      苗樂山道,“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您還是不要太過為他們費神才好。”


      甄家老太太正色道,“樂山,你跟我交個底,桑小姐帶來的藥,到底有沒有用?”


      “您放心,這藥,淺淺可是親自試過。”苗樂山擔保,“一定能解毒。”


      “試過?”老太太納悶,“她怎麼試?”


      “先服此毒,再服解藥。”


      苗樂山說,“本來按正常試藥流程,可以通過小白鼠或猴子之類的動物來試藥,但淺淺為保證萬無一失,親自試了這藥。”


      他笑眯眯地說,“老太太,您就等著好消息吧。”


      老太太有些震驚,又有些感嘆,“想不到桑小姐如此有職業犧牲精神,你們醫院真是人才濟濟,後生可畏。”


      苗樂山笑而不語。


      心道培養一個年輕的人才不容易,以桑淺淺這樣的資質,醫院才不會讓她冒著生命危險試藥。


      淺淺執意作出這種犧牲,那是因為中毒的人是沈寒御啊。


      兩人正說著話,桑淺淺和甄以平回來了。


    第266章 事在人為


    甄家老太太立刻望向他們,神色間竟透著一絲緊張,“怎麼樣?”


      甄以平笑道,“藥已經讓寒御服了,桑大夫說,寒御的毒12-24小時即可全解,隻是他雙腿肌肉有些萎縮,不過適當的按摩和鍛煉可以恢復。”


      老太太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好好好,以平,讓人去拿謝禮來!”


      很快,有下人捧著一個託盤很快過來,託盤上放著一張支票,恭敬地送到桑淺淺跟前。


      “桑小姐,這是部分診金,”


      因了方才苗樂山說她試藥之事,甄家老太太此刻看著桑淺淺的眼神明顯和悅很多,“等寒御完全好了,甄家還有重謝。”


      不愧是母子,和甄以平剛才說的話簡直一樣樣。


      桑淺淺沒接,禮貌道:“不用,等沈先生徹底康復再說。”


      甄家老太太和甄以平都有些訝然,這還是第一個來甄家看病,卻拒絕診金的大夫。


      要知道這雖然隻是部分診金,可數額足以抵得上一個普通大夫數十年工作所得。


      “也好。”甄以平想到沈寒御和桑淺淺的關系,也沒堅持,含笑道,“改日寒御好了,我讓他親自去謝桑小姐。”


      等桑淺淺和苗樂山離開。


      甄以平才收回視線,“母親您再也想不到,寒御和這位桑小姐竟是舊識。”


      “哦?”甄家老太太正要端起茶杯的動作頓了頓,“這話怎麼講?”


      “以前寒御在明城時,桑小姐曾為他看過病。”


      甄以平在老太太對面坐下,“方才寒御讓我回避,單獨和桑小姐,交流了十餘分鍾。”


      這話一出,連老太太都覺意外,點頭道:“看來還是關系不錯的舊識。”


      不然自己這個外孫,不會有此舉動。


      甄以平笑著點頭,沒有告訴老太太,桑淺淺說她和沈寒御根本就不熟的話。


      “剛我問了樂山,說是桑小姐以前留學時便與福爾相識,這次有事去國外,探望福爾教授時,恰好遇到對方出事,便幫著料理了福爾教授的後事。”


      甄家老太太抿了口茶水,沉吟道,“那個叫福爾的老教授,你不是也派人去找過?咱們的人沒碰到桑小姐?”


      “應該是碰到了。可能以為桑小姐是福爾的朋友或家屬,所以沒有留意,回頭我跟他們再確認下。”


      甄以平說著,若有所思,“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位桑小姐有點面熟,一時半會兒卻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甄家老太太笑道,“我聽樂山說,這姑娘是去年冬天來京城的,滿打滿算不過呆了一年,你平日那麼忙,哪裡有機會能見到她。”


      二人的身份天差地別,交際圈幾乎不可能重合。


      再者,甄以平若是有不適,自有家庭醫生診斷開藥,就是必須得去醫院,為他看診的,也都是資深的醫療教授,絕無可能找桑淺淺這樣的年輕大夫。


      “您說得也對。”


      甄以平頷首,“或許是我記差了也未可知。”


      ......


      “沈先生的事而今塵埃落定,你也該好好休息了。”


      回醫院的車上,苗樂山看了眼桑淺淺很是明顯的黑眼圈,“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醫院沒人性,天天讓你熬夜加班呢。用不用我給你放兩天假?”


      “不用,那句老話怎麼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桑淺淺笑道,“苗主任您不知道我現在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幹勁兒,巴不得快點回到工作崗位上發光發熱。”


      解決了心心念念的大麻煩,桑淺淺如釋重負,心情大好,隻覺眼前陰沉的天都豁然開朗。


      苗樂山搖頭嘆氣,“你分明是為了沈先生,才去國外找福爾幫忙的,為啥不讓我告訴甄家老太太真相?”


      “沒那個必要。”


      桑淺淺不以為然,“我做了什麼並不重要,隻要他的病能好就行。”


      她為沈寒御做這些,心甘情願,和甄家並無關系。


      她不想讓甄家認為她挾恩自重,更不願讓沈寒御覺得虧欠她什麼。


      何況沈寒御是為了她才卷入與阮承的糾紛中,他中毒也是為了救哥哥。


      她所做的,不過是力所能及地回報沈寒御的情意。


      “淺淺你是光風霽月,坦坦蕩蕩,可也要為自己考慮考慮。”


      苗樂山顯然不是很贊同她的做法,鄭重道,“有件事我本來沒打算告訴你,不過現在想來,還是提醒你注意下比較好。”


      “什麼事?”


      “上個月我來甄家給老太太問診,有個模樣甚是美麗的姑娘,陪著老太太有說有笑的。”


      苗樂山說,“老太太對那姑娘甚是親熱,叫她小嵐,還讓她親自給沈先生送參湯去。”


      桑淺淺心中微動,小嵐?


      “那姑娘是不是柳葉眉,瓜子臉,頭發長長的,耳朵上還戴著一副紅寶石耳釘?”


      方嵐似乎特別喜歡帶紅色耳釘,各種各樣的不一而足,幾乎成了她的標志象徵。


      “你怎麼知道?”苗樂山驚訝。


      “我認識她,她是寒御的朋友,叫方嵐。方家和甄家好像是世交。”


      桑淺淺對方嵐的了解,也僅限於這麼多。


      “朋友?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苗樂山意味深長地說,“我陪著老太太二十多分鍾,那姑娘就一直沒回來過,想必都是和沈先生在一起。”


      桑淺淺失笑,“就算如此,他倆也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


      苗樂山瞪她一眼,“沈先生現在的身份今非昔比,這門第越高,就越喜歡講究門當戶對。就算沈先生不介意,甄家老太太和甄家家主會不介意?”


      苗樂山用一種操心自家女兒的語氣,語重心長地說,“淺淺啊,你可千萬長點心吧。別到時辛辛苦苦救了沈先生,他倒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真要那樣,那他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桑淺淺嫣然一笑,乖巧道:“不過苗主任的話,我記住啦,我會多留心的。”


      門楣家世的區別,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苗主任說的問題,她自然也想過,可她不認為沈寒御是那種人。


      若沈寒御也介意,那就當她看錯了人。


      若他不介意,事在人為,沒有什麼是改變不了。


      ......


      這一晚,沈寒御的思緒有些紛亂,半宿都難以成眠。


    第267章 新生


    這還是近幾個月來,第一次如此心神不定。


      一個原本沒有任何希望的人,突然間有了希望,而這個希望,可能就在幾個時辰後。


      任誰都難以在此刻保持鎮定。


      沈寒御已然算是足夠冷靜,可此時也未能免俗,心緒難以克制地起伏。


      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今晚,這微渺的希望給了他些許底氣,思念如突破堤壩的閘水,洶湧而來。


      閉上眼,就是桑淺淺。


      一顰一笑,靈動嬌俏,語笑嫣然的桑淺淺。


      曾經哭著抱住他,求他別丟下她,滿臉是淚的桑淺淺。


      今日,態度那麼強勢為他檢查身體,卻平靜淡然地說出“我們不熟”的桑淺淺。


      ......


      天色微明時,沈寒御好不容易睡著,竟是做了個夢。


      夢裡,他回到了明城,依稀是在婚禮上。


      穿著婚紗的桑淺淺滿臉嬌羞地望著他,明眸如綴滿星星的湖面,粼粼閃著光芒。


      他情難自禁地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去吻她。


      可是一股看不見的力量重重推開了他,血,哭聲,喧鬧的人聲,混雜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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