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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3299 2025-04-17 10: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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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這車玻璃都破了,坐我的吧。”郭木楊說。


      沈寒御沒說話,拉開車門。


      座椅上灑著斑斑駁駁的血跡,是沈寒御先前受傷留下的。


      他微微躬身,細細地在駕駛座上查找著什麼。


      片刻後,從座椅縫隙間,摸出一顆猶自帶著幹涸血跡的子彈。


      郭木楊對軍事方面的造詣還挺深的,一眼認出來,“這是特制的空心彈。”


      他拿過那顆子彈,在手裡翻來覆去細看,突然皺著眉擰了幾下。


      那子彈竟是分為兩半,裡頭掉出一張紙條來。


      紙條上,有一行字,電腦打印出來的,字體加粗加重,別有一種震懾意味。


      “離桑淺淺遠點。否則下次,這顆子彈出現的位置,會在你的心髒。”


      郭木楊臉色驟變。


      沈寒御接過紙條掃了一眼,氣息也驟然沉了下去。


      所以今日這點傷,算是個警告,警告他離著桑淺淺遠點?


      “寒御,我看你還是暫緩去粵城。”


      郭木楊神色復雜,“等我們先查出後面的人是誰再說。”


      本來還以為是商界糾紛,畢竟商場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公司要發展,不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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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郭木楊怎麼也沒想到,對方行兇的目的,竟隻是因為桑淺淺。


      眼下兇手在暗,他們在明。


      若寒御真在這個節骨眼去桑家提親,萬一對方窮兇極惡真做出什麼,那是得不償失。


      沈寒御面無表情地盯著這紙條良久,漆黑眼底如凝了一層薄薄冰霜。


    第149章 被甩了一臉狗糧


    “桑小姐這交際圈,挺復雜的啊。”


      郭木楊掂了掂手裡的子彈,猜測,“寒御,你說這人不會是你情敵吧?不然,幹嘛要你離桑小姐遠點?”


      沈寒御的身份擺在這裡,對方卻上來就敢用槍,可謂無法無天。


      這背後的人,要麼是個位高權重手可通天的人物,要麼,就是個亡命之徒。


      後面這種,還稍微好處理點。


      真要是前面那種,寒御不可能放手,那人想必也不會輕易罷休。


      這一對上,到時,可真還挺麻煩的。


      情敵這兩個字出來,沈寒御眸光晦暗,薄唇抿成一條線,沒說話。


      桑淺淺曾說過,她除了他,就隻有謝時安一個男朋友。


      交往一天就分手了,分手還是謝時安提的。


      但那日,在明城大學,謝時安在湖心亭握住桑淺淺的手的那一幕。


      還有郭定嵩五十壽宴上,謝時安望著桑淺淺的眼神,明顯,帶了隱晦難言的情意。


      所以他當初突然提分手,辭職從粵城消失,是有什麼內情?


      “謝時安和阮曉霜,怎麼會認識?”


      沈寒御淡淡道,“他怎麼會代表阮家,給郭叔挑生日禮物?”


      “謝時安有個親姐姐,和曉霜的大哥阮承曾經是戀人。”


      郭木楊想起從他爹兒那知道的那些豪門秘辛,有點感嘆,“說起來,謝時安這人還挺可憐的,謝家不是京城幾大家族之一來著?但謝時安和他姐的生母,出身特別低,好像是個餐廳服務員,生下他們姐弟倆沒多久就去世了。謝時安和他姐不怎麼被謝家重視,日子一直過得特別苦,也不知怎麼跟阮家認識了,後來就一直在阮家生活。前幾年他姐去世,把他託付給阮承,阮承對他一直挺照顧的。上次他來明城,就是替阮承來給我爸祝壽的。”


      沈寒御微微蹙眉,“去查查謝時安,來明城那幾天,都做了什麼。”


      郭木楊滿臉不可思議,“不是吧?你懷疑謝時安跟這起槍擊案有關?”


      “不是你猜情敵的?目前勉強也就他,能算得上。”


      沈寒御睨他一眼,眸光微斂了幾分,“何況你不覺得,阮曉霜都代表阮家來了,謝時安再來明城,顯得很多餘?”


      郭木楊一想也是,“行,謝時安這人,我親自去查。”


      雖然他覺得謝時安那人,看著挺斯文俊秀一人,沒那麼大膽,也沒那麼大能耐,幹出槍擊這種事來。


      但,事關寒御安全,寧可錯查,也不能錯過。


      ......


      晚上,來接桑淺淺的,除了沈寒御,還有郭木楊。


      “寒御車壞了,送修理廠修去了。”


      郭木楊一見她就解釋,“我正好要跟寒御說點事,順路送你們。”


      桑淺淺沒多想,“那就麻煩郭總了。”


      她鑽進後座,坐了進去,後座上還坐著沈寒御。


      桑淺淺昨晚因了那個夢,根本沒怎麼睡,今天又在學校忙了整天,模樣很有些憔悴,腦袋也昏沉。


      和沈寒御說了兩句明天出發去粵城的事,特別想睡覺。


      眼皮重得好像隨時能合上,她實在有點撐不住了,“寒御,我睡會兒,到了你叫我。”


      沈寒御點頭:“好。”


      睡在靠椅上不是很舒服,車又過了個坑窪的路面,猛地一顛。


      桑淺淺才剛要睡著,被顛得身子都往一側滑。


      她有點茫然地睜開眼,調整了下位置。


      “坐過來。”沈寒御側眸注視著她,嗓音低而寵溺:“靠我身上睡。”


      桑淺淺想著郭木楊也不是外人,再說她隻是靠在沈寒御肩上眯會兒,也不算多過分的舉動。


      她“嗯”了一聲,便往沈寒御那邊挪過去,很是自然地半倚半靠在他的右胳膊處。


      卻沒注意到,沈寒御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牙關也咬緊了幾分,卻到底還是一動不動。


      她靠的位置,無巧不巧,正是他受傷的地方。


      沈寒御能忍,郭木楊忍不了,“桑小姐,那個,咱聊聊天吧,你別睡了......”


      桑淺淺有點怔然地抬起腦袋,“聊什麼?”


      沈寒御溫聲道:“別理他,睡你的。”


      郭木楊:“......”


      也是服了沈寒御。


      子彈穿過的貫通傷,今天上午剛包扎,晚上就敢讓人這麼靠著。


      為了個女人,這條胳膊是不想要了?


      好在桑淺淺沒聽沈寒御的,“郭總有什麼想跟我聊的?”


      郭木楊想到下午查到的謝時安的相關信息,幾乎是脫口道:“聊聊謝時安。”


      這話一出,車裡的空氣寂靜了好幾秒。


      沈寒御冷冽的視線掠過郭木楊,“郭木楊,你今天是不是話有點多?”


      郭木楊笑嘻嘻的,“我這不是好奇麼。要是不能聊,桑小姐不說就是。”


      桑淺淺淡淡道:“沒什麼不能聊的。郭總想問什麼?”


      “聽說他以前是你男朋友。”郭木楊說,“他這人,怎麼樣?”


      桑淺淺想了想,很是客觀地評價:“業務能力精湛,待人處事很有分寸,性情算得,溫潤謙和。”


      當然,和她分手那件事除外,那不能算在有分寸裡。


      但總體而言,認識謝時安四年,他的確擔得起這幾句評價。


      她話沒落音,身邊男人俊臉已微冷,氣息都沉了幾分。


      郭木楊“哦”了一聲,話問得很直接,“他是不是還喜歡桑小姐?萬一他要是再追桑小姐,桑小姐不會回頭吧?”


      前面這話是他想問的,後面這話,嗯,是代替沈寒御問的。


      “他喜歡不喜歡,好像跟我也沒關系?”


      桑淺淺看了眼身邊神色不虞的男人,明顯感到周邊溫度都低了幾分。


      她伸手,悄悄握住了沈寒御的手,話是回答郭木楊的,可眼睛是看著沈寒御的:


      “我老公比他優秀一百倍不止,我是瘋了,才會回頭。”


      光線暗淡的車廂裡,二人四目相對,沈寒御漆黑眼底似閃著灼灼幽光。


      桑淺淺咳了咳,及時地偏過頭去。


      要不是前頭有郭木楊,她懷疑沈寒御當場就會捧著她臉吻下來。


      每次他用這種目光看她,她就逃不了一頓......被親。


      前頭開車的郭木楊猝不及防,就被甩了一臉狗糧,差點被噎死。


      這真是,自己找虐。


      早知道就不多嘴問那句話了。


      ......


      京城,阮家。


      軟榻上,眉眼深邃幽暗的男人,捧著杯熱茶,神色淡然地聽著身邊人,匯報明城的情況。


    第150章 想去,便去


    聽到沈寒御這個名字。


      男人眸子眯了眯,“怪不得時安從明城回來,情緒那麼低落。”


      若桑淺淺現在是和沈寒御在一起,那不怪時安沮喪。


      此人而今算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通訊業巨頭,以時安目前的身份,的確難望其項背。


      提到謝時安,崔曜臉上露出幾分難得的同情之色,“那晚在郭先生壽宴上,安少爺遇見沈寒御和桑小姐,可能是受了刺激,醉得一塌糊塗。回了酒店吐得不行,還一直喊著桑小姐的名字,要桑小姐原諒他。”


      他躬身提起茶桌上的茶壺,給阮承的茶杯添了些熱茶,這才繼續道:“我也是看得不忍心,這才擅自提升了警告等級。”


      沈寒御年少有為,卻偏又極為沉穩低調,基本不在媒體上露面。


      而且私生活也極規矩,以至於崔曜想要找他的把柄,都很難找。


      但任誰都隻有一條命,沒人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就算再喜歡一個女人,可若是因為這個女人,可能丟掉性命,怕是他也不得不三思而後行。


      “你也是挺能給我惹事的。”


      阮承淡淡道,“生怕事情不夠多?”


      崔曜有點慚愧,垂著頭解釋:“不這麼做,我怕對沈寒御根本起不到威懾作用。”


      阮承端起茶杯,氤氲的熱氣模糊了他深邃陰鬱的面龐。


      他低頭,漫不經心地抿了口茶,“既然做了便做了,記得處理幹淨,別讓人查到京城來,更別給時安惹來麻煩。這個節骨眼上,我不想多事。”


      崔曜恭敬道:“承爺放心,就算查到安少爺頭上,他們也不可能查到什麼,這件事和安少爺根本也沒關系。我都安排好了,絕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阮承頷首,慢慢地喝了兩口茶,擺了擺手。


      崔曜知道,這是要他退下的意思。


      躬了躬身,他無聲地掩好門,出去了。


      阮承放下茶杯,斜靠在榻上,閉目養了會神。


      有人推門,腳步很輕地走進來,可能是見他在睡覺,踟蹰好一會兒,沒做聲。


      阮承沒睜眼,“有事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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