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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3452 2025-04-17 10:00:21

  他抬眸看了眼公寓,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漆黑眼底的情緒,濃稠幽暗至極。


第51章 五年後,面對面(修)


鑑於這次跑路不知道要多久,桑淺淺整整裝了兩個旅行箱的衣物。


  聞旭替她拖著行李箱,桑淺淺去開門,雲黎恰在這個時候給她打來電話。


  “我這會兒著急去機場,沒有,不是出差。”


  桑淺淺是真著急,“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改天,改天跟你細說。”


  她掛了電話,拉開門。


  門外,沈寒御臉色黑沉至極,眸光幽冷地看著她。


  桑淺淺嚇得一哆嗦,“砰”一下把門關了。


  不對不對,一定是她開門的方式不對,沈寒御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她的房門外!!


  “姐,怎麼了?”聞旭剛低頭拖行李箱,沒注意門外。


  “沒,沒什麼。”


  桑淺淺默默呼了口氣,再一次,拉開房門。


  人還在,隻是那人的臉色,好像更黑了。


  聞旭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沈寒御,你倒是挺能找的,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沈寒御的目光,緩緩地掠過眼前的女孩,還有她身後,被聞旭推在手裡的兩個巨大行李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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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黑眸裡,翻湧著滔天的情緒,桑淺淺下意識打了個寒噤。


  他臉色極冷,瞳眸極黑,神色近乎冷酷地看著她。


  多年不曾想起的那個噩夢,再度閃現,讓桑淺淺想起,夢裡,他就是這樣看著她的眼神,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桑淺淺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努力露出個笑容,盡量鎮定道:“好,好久不見,你怎麼......會,會來這裡?”


  沈寒御盯著她,面無表情:“不如,問問你自己?”


  桑淺淺隻覺汗毛倒豎,這句話,和當初夢裡一模一樣!!!


  夢裡,她問他為何要報復桑家,他就是這般回答她的,“不如,問問你自己”!


  她幾乎是本能地往後稍稍退了兩步,和沈寒御保持足夠安全的距離。


  沈寒御見她這般反應,眸中冰冷更甚。


  得知桑淺淺的確還活著,沈寒御近乎狂喜,一路不敢耽擱地趕過來。


  哪裡想到,她假死還不算,竟還想繼續跑,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一句解釋,還在繼續裝糊塗,對他避之不及。


  這些年被欺騙被耍弄的怒意瞬間迸發,幾要撞破他的胸膛。


  沈寒御強壓著怒意,一字字道:“為何要騙我?”


  桑淺淺自知理虧,不敢看沈寒御,吭吭哧哧道:“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聞旭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桑淺淺拉到自己身後,冷冷地看著沈寒御:“沈寒御,你兇什麼?不就是因為我姐假死騙了你嗎?至於追到這裡來興師問罪?”


  他冷笑,“真論起來,我姐當初可不欠你什麼。她替你擋了一刀,一條命差點就沒了,九死一生活過來,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關系,怎麼了,有錯嗎?”


  沈寒御微怔,落在桑淺淺身上的目光深了深,帶了幾分說不清的意味。


  他沉聲道:“不想跟我扯上關系,為什麼?”


  桑淺淺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說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然而聞旭才不管那麼多,噼裡啪啦道:“為什麼?你好意思問為什麼?沈寒御,我姐從小在明城長大,桑家的基業全都在明城,可最後桑家不得不拋售產業舉家離開,我姐五年不敢再回明城,我不得不在粵城和明城之間飛來飛去,你猜這是為什麼?”


  聞旭恨恨道,“這些不全都是拜你所賜?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


  沈寒御瞳眸微縮,就連他身後的郭木楊,也徹底傻了。


  先前,他隻以為沈寒御查找桑家的下落,認為桑淺淺還活著,是寒御思念桑淺淺過甚,以至於走火入魔了。


  沒想到,這一查,還真查到了桑淺淺的消息,桑淺淺竟是真的活著。


  可桑家搬離明城,桑淺淺假死,怎麼會,跟寒御有關?


  桑淺淺當初,不是......喜歡寒御嗎?


  沈寒御的目光,從低著頭始終不發一言的女孩身上,轉到聞旭的臉上。


  他冷聲道:“聞旭,我不明白,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那我就好好告訴你。你們沈家有仇必報,報復手段還格外殘忍,你母親死在了桑家醫院,雖然是護士無心之失,可難保你們沈家父子不會心存報復之意,桑家才不得不離開。”


  聞旭說,“就因為你,我姐還經常做噩夢被嚇醒。沈寒御,你是真不知道,你有多不招人喜歡?”


  桑淺淺拉住聞旭,“聞旭,別說了。”


  “有什麼不能告訴他的?姐你別怕,你都躲了五年,以後沒必要再躲他。咱們今天,就把什麼話都攤開說明白了!”


  聞旭想起這些年的日子,就真心覺得憋屈,不止是為淺姐和桑家憋屈,也為自己憋屈。


  本來,要是沒有沈家鬧那麼一出,他和淺姐會一起留學,留完學會一起回明城。


  根本不用見個面都還要飛來飛去,至於桑家,也壓根不用在異地他鄉,重新從頭開始打拼。


  這個理由,聽來匪夷所思。


  可沈寒御卻知道,聞旭所說的,並非沒有根據。


  當初桑淺淺在他懷裡,命懸一線,卻還要拼著一口氣哀求他,不要怪桑家,不要為難桑家。


  雖然,沈寒御不知道為何桑淺淺那般確信,他以後會有能力為難桑家。


  可,別說桑淺淺為了救他替他擋了那一刀,就是沒有,他也不至於是非不分到聞旭所說的地步。


  桑鵬程對沈家始終存了善意,而桑淺淺對他......


  他怎麼可能,會去報復桑家?


  沈寒御沉默著,心頭的怒意漸漸沉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苦澀滋味。


  他以為,桑淺淺當初肯以身相護,多少,對他還是有些不同的。


  來之前,他設想過很多種桑淺淺假死離開的緣由。


  可怎麼都沒想到,會是桑淺淺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系。


  這些年熬過的那些苦與痴念,仿佛頃刻間,都成了笑話。


  ......


  哪怕情緒跌宕起伏劇烈,然而沈寒御的面容,看起來仍是冷靜。


  “這就是你的苦衷?”


  他定定地看著桑淺淺,“在你心裡,我就是那般不通情理,不辨是非之人?”


  事已至此,話說清楚,的確比不說清楚要好。


  桑淺淺抬眸,鎮定地迎上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但我的確不敢拿我家人的性命冒險。”


  她頓了頓,緩聲道:“畢竟韓家的遭遇,大家有目共睹。”


第52章 這五年,過得好嗎


沈寒御心裡隻覺一種異樣的荒謬之感。


  他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再睜開時,眼底隻餘一片冷寂孤清的漆黑,再沒有半分多餘情緒。


  他看著桑淺淺,平靜地說,“聽說粵城海邊風景不錯,桑淺淺,不如,你陪我走走。”


  似乎是詢問,但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


  桑淺淺不知道沈寒御到底想做什麼,可是此刻,他異樣的平靜,讓她心裡微微不安。


  聞旭護住桑淺淺,“姐,你別跟他去,這裡可不是明城,他敢強行帶走你試試?”


  郭木楊嘆氣,語氣盡量溫和,“桑小姐,你放心,寒御絕對不會傷害你。你就陪著寒御走走吧,有什麼誤會,你們也正好說清楚。”


  這五年,沈寒御為了桑淺淺的死,過的什麼日子,隻有郭木楊知道。


  沒成想,桑淺淺壓根就沒死,這擱誰誰也受不了。


  要是別人敢這樣騙沈寒御,後果絕對慘烈至極。


  可沈寒御,到現在都沒有對桑淺淺說一句重話。


  他隻是想讓桑淺淺陪他走走而已,這個要求,真的不過分。


  桑淺淺遲疑,沈寒御已然淡淡道:“不是害怕我報復桑家?那就陪我,去這一趟。”


  “沈寒御,別忘了淺姐救過你的命!你這麼威脅她,你還是人嗎?”


  聞旭氣不打一處來,“今天淺姐偏不跟你去,你待怎樣!”


  沈寒御沒說話,郭木楊卻回頭招手,樓道裡幾名黑衣保鏢走過來。


  “靠,你來找我姐,還帶保鏢?”


  聞旭也是服了,“沈寒御,就這你說我姐能不怕你,能不躲著你嗎?”


  “保鏢不是針對桑小姐的,是針對聞總的。”


  郭木楊淡淡道,“聞總,就請你進屋去,好好休息會兒吧。”


  聞旭臉都黑了,正要說話,桑淺淺開口,“聞旭,你先進去,我跟他去去就來。”


  “可是姐......”


  “放心,不會有事的。”


  桑淺淺平靜地說,“郭先生不是說了,沈總不會傷害我的。”


  他既然要她陪著他走走,那她,就陪著他走一遭。


  誠如郭木楊所說,有些話,也正好說清楚。


  ......


  粵城臨海,海邊步道兩側,種滿了火紅的鳳凰花,與天上的夕陽交相輝映,鋪成一片綺麗的瑰紅。


  孩子們在海灘上追逐嬉戲,海浪輕輕湧上沙灘,又輕輕退去,在柔軟的沙灘上,留下一片潮湿的印跡。


  這是粵城再尋常不過的一個海邊黃昏,寧靜,平和,溫馨。


  桑淺淺跟在沈寒御身後,兩人無聲地信步而行。


  沈寒御始終沒有開口說什麼,桑淺淺也就適時地保持著沉默。


  她偷眼打量著沈寒御,猶記得當年,最後一次見他,和他約在明城的街頭。


  街頭人來人往,他站在那裡,自帶清冷的隔離氣場。


  沒想到,五年之後,他身上的這種氣場,愈發加強了百倍,不但冷,而且寂。


  心如槁木死灰的那種死氣沉沉的寂。


  桑淺淺不知道他這五年到底遭遇了什麼。


  按理,他現在事業有成,國內手機通訊業他要是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他和夏思彤青梅竹馬,感情那麼好,如今就算沒結婚,想來也應該快了?


  至於他父親沈紹豐,一雙腿雖然殘疾。


  但現在醫療技術那麼發達,安裝上義肢,經過康復訓練後,完全可以跟正常人一樣行走。


  就連臉上燒傷的疤痕,也可以去做疤痕修復手術,容貌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桑淺淺實在想不通,沈寒御有什麼理由過得不好。


  兩人沿著海邊默默走了好遠。


  沈寒御終於頓住腳步,回過身來,凝視著身邊的女孩。


  五年不見,她的眉眼依稀是當年模樣,卻又多少有些變化。


  五年前,她像個真正的豪門大小姐,連穿衣都是公主般的風格,如同養在溫室裡嬌美的花,明豔美麗,卻又脆弱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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