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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共生. 5053 2025-04-14 16: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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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堅定地選擇。


     


    內心像是被柔和的陽光包圍了起來,踴躍起難得的甜蜜。


     


    但我又止不住地懷疑。


     


    真心瞬息萬變,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全心全意地愛我嗎?


     


    還有攀影。


     


    我僥幸地想,也許她是真的徹底消失了,我的生活將重新歸於平靜。


     


    隻是可惜,與過去一樣,老天不曾眷顧過我。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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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沙漠帳篷裡醒來那一刻,我陷入了熟悉的困境中。


     


    「你挺厲害啊,沒了徐子洲,又找了一個這麼討喜的小鮮肉。」


     


    是攀影,她又回來了!


     


    我感覺自己內心一片荒涼。


     


    與阿遇耳鬢廝磨就在昨夜,而現在我又將淪為一具行屍走肉。


     


    是不是一切美好的事物,我都不值得擁有。


     


    「姐姐,你醒了嗎?」


     


    阿遇的聲音從帳篷外傳來。


     


    他拉開簾子,端進來一盆水,滿臉笑意:「我給你取了點熱水洗臉呢。」


     


    攀影不屑地笑了笑。


     


    「小可憐,你看好了,這個男人……也會拋棄你。」


     


    她調整好情緒緩緩睜開眼,對上帳篷門口那雙漂亮的深眸。


     


    展顏一笑。


     


    「阿遇,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再次,我被無邊的黑暗吞沒。


     


    攀影隻會偶爾讓我露幾次面,看看她將我的生活過得多好。


     


    她還同時與徐子洲周旋。


     


    「你看,你喜歡的兩個男人,都是我的裙下之臣呢。」


     


    ……


     


    「男人就是那麼一回事,什麼愛不愛的,他們根本分不清你和我。」


     


    ……


     


    「男人的承諾,就是最廉價的謊言。」


     


    ……


     


    「把他們當寶,你就注定隻能成為最可悲的垃圾。」


     


    我發現其實她根本不在意徐子洲,與他的一切來往都是假意逢迎。


     


    甚至對阿遇,她也談不上什麼真感情。


     


    似乎她所有行為的最終目的,隻在於搶走我的寄託,將我所有的希望碾碎在地上,一遍遍強迫我看清一個事實——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能依賴的。


     


    父母,不行。


     


    愛人,也不行。


     


    試圖通過討好他人來祈求憐愛,則是最無能、最無用的行徑。


     


    很快,她與阿遇也進入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原來那小子就是傅家傳說中的小孫子傅遇,他身價遠超徐子洲呢。


     


    「他說明天就要求婚,到時我會放你出來見證這個美好時刻。」


     


    再次醒來,我看到了阿遇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在京市最豪華的酒店頂層。


     


    夜空中無人機擺出了巨大的求婚儀式。


     


    禮花、鮮花、鑽戒。


     


    阿遇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從容不迫地單膝跪下。


     


    他有點緊張,額頭沁著一層薄薄的汗水。


     


    「潘盈,你願意嫁給我嗎?」


     


    攀影瀟灑地伸出修長的手指,悠悠回應:「好呀,當然願意啦。」


     


    隨著鑽戒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全場禮花綻放,歡呼一片。


     


    周圍人都在祝福這對神仙眷侶。


     


    所有的期待都在這一刻轟然墜地。


     


    我再一次淪為一個可悲的小醜。


     


    我主動關上了自己的感知。


     


    果然。


     


    這世界上根本不會有人真心愛我。


     


    08


     


    當我再次被喚醒,是在與阿遇的新婚蜜月旅行中。


     


    映入眼簾的是躺在血泊之中的徐子洲。


     


    他面無血色,生S不明。


     


    我一陣慌亂:「攀影,你做了什麼!」


     


    攀影轉著手中的水果刀,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這男人礙手礙腳的,像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是他非要用自S來威脅我的。」


     


    「那你快叫救護車啊!」


     


    「他自己要自S,你著什麼急,難道你還喜歡他?潘盈你怎麼那麼賤兮兮的,這種男人值得你付出十年?」


     


    她語調不緊不慢:「知道為什麼徐子洲會喜歡我,而不是守了他十年的你嗎?」


     


    我垂下頭,喃喃道:「因為……我沒有你有魅力。」


     


    我古板無趣,懦弱膽小。


     


    害怕一切新鮮事物,永遠迎合別人,沒有任何主見。


     


    從不值得被愛。


     


    「無知!」


     


    攀影瞪著一雙杏眼,大聲怒斥:「是因為你從來都看不起自己,永遠在質疑自己,你打心眼就覺得自己不配,你篤定一切美好事物都將離你而去!」


     


    難道……不是嗎?


     


    淚流滿面中,我想起小時候走丟的那個夜晚。


     


    那是我藏在記憶深處不願意回憶的畫面。


     


    洶湧的人潮,衝散了我與哥哥,而媽媽隻是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毅然選擇衝向哥哥。


     


    我聲嘶力竭地喊著媽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人潮淹沒了我,將我卷入黑暗的旋渦。


     


    一直以來,我就是最容易被舍棄掉的那個人。


     


    因為我毫無價值。


     


    ……


     


    「姐姐。」門在此刻被推開。


     


    是匆匆趕來的阿遇。


     


    瞧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徐子洲,他先是一驚,下意識想過來抱我。


     


    「別過來!」


     


    我對他大喊:「別過來……不是我幹的,不是我。」


     


    他極力安撫我:「沒關系的,姐姐。」


     


    我捂著臉,努力解釋:「是攀影做的,但是沒人信的……你們都喜歡她,為了她,你們都可以犧牲掉我。」


     


    阿遇臉上的神色,又心疼又悲哀。


     


    「我信你,姐姐。


     


    「你還有我,我愛你,不管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


     


    「騙人!」


     


    我感覺一股血液湧上頭來,瞬間提高了音量:「你都分不清我和攀影!你和徐子洲沒什麼區別,你們一模一樣!」


     


    阿遇搖著ƭű̂ₕ頭,眼眶微微泛紅。


     


    「不,姐姐,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他目光不移地看著我,往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試探開口:


     


    「你先把刀放下,好嗎?」


     


    什麼刀?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抬眼望去,對面牆上碎裂的鏡子,映出我的身影。


     


    鏡子裡的女人舉著一把刀,眼淚從那雙無神發灰的眼睛裡持續滾落,猙獰又破碎。


     


    這張臉也是攀影的臉。


     


    隔著鏡子,她揚起眉毛,神情傲慢地與我對視。


     


    她還在說話:


     


    「潘盈,你真的很不爭氣。」


     


    我嗓音帶著幾分哭腔:「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她歪頭一笑:「因為,你需要我呀。」


     


    我陷入癲狂,舉著刀子四處吼叫。


     


    「你胡說!攀影!


     


    「是不是一定要同歸於盡,你才能從我的世界消失!」


     


    阿遇衝了過來,將我緊緊按到懷裡。


     


    眼淚一顆顆從他的臉頰滑落,滴在我的鎖骨上,涼涼的。


     


    他渾身顫抖,聲音像是哽在了喉嚨裡,卻異常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姐姐,根本沒有什麼穿越女,沒有什麼攀影。


     


    「你隻是……生病了。」


     


    不,我不明白。


     


    我捂著腦袋,頭疼欲裂。


     


    腦海裡攀影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真的不明白嗎?


     


    「我和你,本就是一體。」


     


    瞬間,我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炸響,緊接著是大片模糊的畫面。


     


    所有的記憶碎片,急掠而來。


     


    那年在村裡,面目猙獰的男人衝上來扯破我衣服,驚慌失措下我朝他胸口捅去。


     


    霹靂一聲,春雷響起。


     


    一切動作戛然而止。


     


    隻有紅色的血液噴射在我的臉上。


     


    是燙的。


     


    清冷的月光下,男人痛苦瞪大的雙眼SS地盯著我。


     


    我爆發了尖銳的叫聲,攥著手中的剪刀縮在角落渾身顫抖。


     


    隨後趕來的阿遇,怔愣片刻,鎮定地幫我取下剪刀,擦掉臉上和手上的血跡。


     


    他輕輕拍著我的背,默默地安撫著我。


     


    「姐姐,我們逃吧。」


     


    攀影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她是我在受到強大刺激時,分化出來的另一個人格。


     


    也是因為她,我才有足夠的勇氣帶著阿遇,逃往深不可見的大山。


     


    原來,一切都是我。


     


    隻有我。


     


    「攀影就是潘盈。


     


    「我們是一體的。」


     


    09


     


    我在醫院接受了一段時間的治療。


     


    阿遇選擇了京市一家最好的療養院。


     


    這個房間的陽光特別好,每天清晨光線都能穿過窗外層層疊疊的樹葉,透落滿地斑駁的光影。


     


    溫暖,安逸。


     


    徐子洲也來醫院看我。


     


    他眼底有深深的黛青Ṫū₍,似乎這陣子都沒有怎麼休息過,整個人都格外憔悴。


     


    那次受傷他並沒有被捅到要害,隻是在醫院縫了幾針,住了一段時間就出院了。


     


    他並不打算追究我的責任,我表示對他的諒解深深感謝。


     


    「盈盈,我……」


     


    他欲言又止。


     


    我低頭笑道:「徐子洲,其實你還挺信任攀影的。」


     


    他居然從沒懷疑過穿越女的事。


     


    阿遇守在一邊切著水果,陰陽怪氣地嗤了一聲。


     


    「哼,還不是智商的問題。」


     


    徐子洲哀傷地看著我:「盈盈,之前對你的傷害我真的非常後悔,我是真心愛你的。」


     


    阿遇跳出來打斷,語調絲毫不遮掩地諷刺:


     


    「徐先生,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你現在是在對一位有夫之婦進行騷擾。」


     


    病房外。


     


    我看到阿遇狠狠地一拳揮在徐子洲臉上,他扯著徐子洲的衣領,眉目間黑壓壓地透著陰沉。


     


    「本來醫生交代,盈盈的病要循序漸進地治療。


     


    「你那天得知真相,就火急火燎地跑過去刺激她,幸虧她沒事,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徐子洲臉色鐵青,雙唇緊緊抿著,半晌不語。


     


    我輕輕地合上門。


     


    ……


     


    轉眼,盛夏卷著炎熱的氣溫翩然而至。


     


    我接到通知可以出院了。


     


    阿遇執意給我補了一場海島婚禮。


     


    他邀請了島上所有人參加。


     


    認識的,不認識的。


     


    大家在晚風與夕陽中,唱歌跳舞,歡笑一片。


     


    我的父母也趕過來看我,對於我的病他們深感驚訝。


     


    但更令他們在意的,還是我竟然與京圈傅家小孫子結婚的這個事實。


     


    「沒想到,你還能有這種福分。」


     


    「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咱們的女兒當然是有福之人了。」


     


    我笑了笑。


     


    當我告訴他們,阿遇為了娶我,已經選擇淨身出戶放棄傅家全部產業時,他們神色復雜。


     


    「這麼大的產業,他真的願意?」


     


    「女兒啊,不是當媽的想說你,你還是要趁著現在夫妻感情深,多撈點好處啊。畢竟你這麼普通的一個女生,萬一以後他變心了,那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衝著他們微微一笑。


     


    「謝謝你的建議。


     


    「但以後他愛不愛我,那是他要考慮的事,不是我需要擔憂的問題。」


     


    親情也好,愛情也罷。


     


    這些不再成為我人生的必備課題。


     


    當下我需要做的是,隻取悅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好。


     


    10


     


    幾年後。


     


    我與阿遇夫妻白手起家建立的企業,已經成為京市迅速崛起的行業新貴。


     


    在被邀請作為傑出女性企業家上臺演講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坐在臺下的徐子洲。


     


    他成熟了不少。


     


    望向我的眼神,炙熱坦誠,毫不遮掩。


     


    開車回家的路上,阿遇忿忿地捏著方向盤,骨節用力得發白。


     


    嘴上止不住地絮絮叨叨:


     


    「徐家那不長眼的小子,上次因為企業違規的事被送進去,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我得再叫人查查,他還有沒有什麼不幹淨的地方。」


     


    我按了按疲憊的太陽穴,哭笑不得。


     


    「算了吧,你別總是盯著他了。」


     


    這些年在商場上,阿遇從不停止與徐子洲作對。


     


    隻要徐子洲有什麼布局,他即刻後腳跟上唱對臺戲。


     


    徐子洲顧慮他傅家小孫子的身份,不敢過分拆臺,竟每次都讓阿遇賺得風生水起。


     


    想到這,我叮囑道:「你玩歸玩,可別動到公司的根基。」


     


    阿遇滿臉委屈。


     


    「姐姐,你是不是還想著他?


     


    「再說我也沒害他啊,隻是盡盡熱心市民一點監督舉報的本分罷了。」


     


    我湊在他耳邊,嗓音撩人:


     


    「我正在想之前訂的那套蕾絲睡衣,不知送到家了沒有?」


     


    阿遇眼神一黯,立刻轉動方向盤。


     


    「突然有點累了,我們馬上回家。」


     


    ……


     


    車剛駛入小區院子。


     


    意外看到了我哥站在樓下踟蹰的身影。


     


    其實我和他有著極為相似的眉眼。


     


    比如,我倆都是頑固的內雙眼皮,稍有不慎,第二天起床經常就會變成腫眼泡。


     


    這點是因為遺傳了媽媽。


     


    曾經我一直想不通,為何她會更偏愛哥哥和妹妹,而總是把我當成局外人。


     


    明明我和哥哥一樣,都像她。


     


    甚至因為同為女性,我和她要更像幾分。


     


    哥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表情有點尷尬:「你這幾年變化很大,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坦白說我與哥哥也算不上熟悉,隻是比陌生人好上那麼一點。


     


    「有事嗎?」


     


    「媽說,你很多年沒回家了,想問問你有沒有空回家吃個飯。」


     


    我露出禮貌的微笑。


     


    「抱歉, 最近工作確實很多,等回頭讓我助理排排時間。」


     


    目送哥哥離開的背影,阿遇從身後輕輕地環住我。


     


    「你真的要回去嗎?」


     


    「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阿遇摟緊我, 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不管你去不去, 隻要記得, 別委屈自己。」


     


    後來我還沒來得及回家, 隻等到哥哥寄給我的一封信。


     


    他說,是媽媽留給我的。


     


    而她在前一天因病過世了。


     


    打開信,裡面的內容並不多。


     


    信裡寫道:


     


    【其實媽媽不是不愛你, 隻是不知如何去面對拋棄過你的自己。


     


    【每次看到你,我就會想起自己是一位多麼不稱職的母親。所以我隻能逃避,把所有的愛注入到你的妹妹身上, ťū₇假裝一切都沒發生。


     


    【對不起,我確實不是合格的母親, 我不求你原諒我, 唯有期盼若有下輩子,你不要再選擇我成為你的媽媽了。】


     


    閉上眼睛,思緒翻湧。


     


    其實我都快想不起媽媽的長相了。


     


    記憶中的她, 總是聲色俱厲。


     


    即便當我從村裡被解Ţū¹救出來, 警察將我送回家的時候, 她的表情也是震驚多於喜悅。


     


    雖然我年齡不大,也足夠敏感地察覺到她不喜歡我。


     


    可我不懂為什麼。


     


    明明我那麼努力去做一名合格的女兒, 聽話懂事, 孝順體貼, 比哥哥和妹妹更謹小慎微, 但還是得不到她的真心。


     


    於是在後來, 當徐子洲表現出了一點點對我的善意, 我又像飛蛾撲火一樣義無反顧地衝了過去。


     


    我太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同了,這也讓我徹底失去了自己。


     


    原來他們不喜歡我,不是我的錯。


     


    我不需要次次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收起思緒。


     


    我把信疊好,塞進抽屜裡。


     


    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


     


    是的, 我也要成為一名母親了。


     


    我將與這個生命一同成長, 教他如何愛人,如何愛自己。


     


    ……


     


    這天晚上, 我又夢到了攀影。


     


    其實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她了。


     


    她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樣子。


     


    有點拽, 講話總是透著一股不耐煩。


     


    這次,她說她是來告別的。


     


    我突然有點迷茫無措。


     


    「一定要走嗎?」


     


    攀影張揚的臉上全是笑意:


     


    「因為現在的你已經不需要我了呀。」


     


    我沉默不語。


     


    她嘆了口氣,把我帶到碩大的鏡子面前。


     


    鏡中的女人。


     


    臉蛋素淨, 眼神清澈,笑容溫和。


     


    幾分明媚, 幾分張揚。


     


    是潘盈, 也是攀影。


     


    「看看,現在的你比我更好。


     


    「你有愛人的能力, 更有愛自己的能力。


     


    「你知道你的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系。


     


    「你再也不會因為別人的態度而惶恐不安,再也不去執著一定要被愛,再也不因外界的評價而否定自己,再也不認為自己不配得獲得美好的事物。」


     


    我可以面對未知,直面痛苦, 接納幸福。


     


    不懼怕孤獨。


     


    不依賴別人。


     


    不祈求憐愛。


     


    「你會成為烽火,而不隻是被點燃。」


     


    因為愛自己,是我最穩定的內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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