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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鮫人帝姬隻想搞事 3613 2025-04-11 16:5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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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聽得也有些窘迫,怎麼在鳳凰君眼裡我會為了秦聞哭?還有鮫珠,他怎麼能篤定我第二次分化一定能夠分化出鮫人目?


     


    難道他要動什麼手段麼?我咬著手指有些緊張。


     


    屋內又是笑鬧一陣,才似乎要說起正事。


     


    正當我聚精會神要偷聽國策時,卻措不及防聽見鳳凰君開口:「秦聞,你家宅院格局當真於尋常不同,不知這是哪派的風水?」


     


    沒等我想明白為什麼突然說起風水,秦聞先僵住了聲音,接著聽他開口:「君上,是臣失察。」


     


    失察的秦聞推開窗,和我大眼對小眼。


     


    他極其無奈:「佩佩,進來吧——」


     


    夾在我和鳳凰君之間,秦聞聰明的腦瓜子終於有些左支右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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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君笑著看向我:「池珠小帝姬,這是作何?」


     


    他對著秦聞佯裝發怒:「大膽秦聞!竟然這般慢待帝姬,你可知這一個不察覺,寡人與那龍君間可是一觸即發,哈?」


     


    秦聞看著我:「微臣惶恐,帝姬恕罪。」


     


    我估摸不準鳳凰君的脾性,用餘光瞥著玄衣冠冕的男子,卻發現後者竟然用手掀開了冠冕上垂下遮住臉的珠簾玉旒,興致勃勃瞧著我和秦聞。


     


    「……鳳凰君言重了。」


     


    鳳凰君笑得眼角都起了笑紋,狡猾極了:「小帝姬是不怪寡人這沒出息的相國了?」


     


    秦聞臉色一變:「君上?!」


     


    鳳凰君放下手,珠簾玉旒隨之搖曳散亂,叫人看不清君王神色。


     


    他道:「寡人欲拜汝為相國,今帝姬當面,託付吾國。」


     


    秦聞早料到會有這一日,然而此時此刻,他還是忍不住激動。


     


    而後鳳凰君又看向我,似笑非笑:「當然,倘若小帝姬要為你姐姐爭一爭這當世大才,寡人不攔著。」


     


    秦聞護著我:「君上嚇唬小孩子做什麼?她懂什麼?」


     


    鳳凰君哈哈大笑。


     


    我忽然疑心秦聞愛笑,或許是和鳳凰君學的。


     


    「鳳凰君說笑了,秦——秦聞一意向著君上,我能爭什麼?」


     


    談話間下人捧著飯餚進來,布菜間隙還有專人替我換了一桶水。


     


    鳳凰君瞧了片刻,忽然問秦聞:「你沒給她煉化之術?」


     


    秦聞給我片魚肉的動作一頓:「家母不允,叫君上見笑了。」


     


    所謂煉化之術,最近我也多少了解了一些。


     


    歷經千萬年,分化成功的人當中有一批摸索出將分化過後的軀體煉化隱藏,譬如六公主君寄雪,不必翱翔蒼穹時,便和未分化的人一樣。


     


    而鳳凰君聽聞秦聞所言,說我這樣實在是太過不便,等他回了宮變去宮庫取出鮫人可用的煉化之術賜於我。


     


    天上掉餡餅?


     


    我看著秦聞頻頻遞來的眼神,不卑不亢道:「池珠謝鳳凰君。」


     


    見我收得坦然,鳳凰君緩緩點頭:「好。」


     


    14


     


    等送走了鳳凰君,秦聞倚門回望:「佩佩,你倒是真的膽子大。」


     


    我抱著寫有煉化之術的秘籍,絲毫不以為忤:「大膽相國!」


     


    他伸手來捏我的臉:「大膽佩佩——」


     


    我哼了一聲,鳳凰君賜我這卷煉化之術,自然是我身上有值得之處,我要是瞻前顧後一卷秘籍都不敢接,豈不是墮了姐姐顏面。


     


    何況我早也受夠了這條尾巴。


     


    哪怕,哪怕是像秦聞那樣有腿也有尾巴呢?


     


    拿到煉化之術我就開始日夜勤勉地學習,還沒等我學習個所以然出來,秦聞卻說他有事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


     


    「少則三五月,多則——」


     


    我看著他,心中有些不安:「外邊在打仗,你現在出去,你壽命夠用麼?」


     


    秦聞受相國印,徹底成了鳳凰君正大光明的心腹之臣,然而越是心腹,越要有大用。


     


    艱難苦險之處,需得他踏破荊棘。


     


    秦聞笑:「夠用。」


     


    我勉強放下心,乘黃啊,能夠隨隨便便分給別人兩千歲壽命的神獸,應該不會那麼容易S吧。


     


    他叮囑我:「在我回來之前,沒有分化不能隨意離開秦府。」


     


    「……倘若回來的是我的屍首,那——」


     


    我急切:「秦聞!」


     


    他笑:「佩佩擔心我?」


     


    背後的尾巴搖啊搖,生S未卜,他竟然高興得很。


     


    「你到底要去哪裡,去幹什麼?」


     


    秦聞摸了摸我的頭:「家國大事,不能說給佩佩聽。」


     


    他眼中滿是包容無奈,倒是真的不騙我,坦坦蕩蕩。


     


    我猜到定然是和姐姐有關,喉嚨幹澀:「一定要走?」


     


    我想問,為什麼他一定要做鳳凰君的相國,為什麼他不站在姐姐這邊。


     


    為什麼與我為敵,卻又待我至誠。


     


    「一定要走。」


     


    秦聞定定地看著我,神色輕松:「佩佩,要我告訴你之後該怎麼做麼?」


     


    我攥緊拳頭:「不要。」


     


    「你既然不能全心全意為我謀劃,我不要聽保全性命的謀劃,無論血淚,我自己流。」


     


    他欲言又止,眼底藏著些什麼閃爍晶瑩的東西。


     


    「我不會那麼輕易就S,佩佩,與其擔心我S在外頭,不如動動你的小腦瓜想一想你以後到底要怎麼辦。」


     


    秦聞喉頭滾動,輕聲道:「我歸來,佩佩該作出決定了。」


     


    我氣急反笑,抓住他的衣領拉過來罵他:「怎麼?要是你回來了,我要逃,你就要捉我S我?」


     


    「捉。」


     


    「不S。」


     


    我這才發現他的臉離我近得令人慌亂,我下意識松開揪住衣領的手向往後避開,卻被他託住了潮湿的後腦。


     


    「舍不得S。」


     


    他說著,將臉更湊近我一分,我慌亂想要避開,卻覺得額頭微微一熱,他纖長的睫毛於我的相交叉,眼瞳與眼瞳重疊影子,天地渾圓,隻在一人眸中。


     


    我想要偏開頭,在唇將要擦過彼此臉頰時他終於險之又險地退開。


     


    我咬著唇,想去啐他輕薄。


     


    可什麼都沒有發生,隻不過,隻不過是額頭相抵著額頭。


     


    秦聞就這樣瞧著我,良久才說:「我要走了。」


     


    我手指受驚般的一顫:「走吧。」


     


    他的背影躊躇滿志,要為了自己的信念而奔赴千裡,縱然是我,也不能令他駐足不前。


     


    踏過門檻前他的身影頓住,他轉身瞧我:「佩佩!」


     


    我皺眉:「幹什麼!」


     


    「你若是一定要逃去外國,待我回來,我!」


     


    我什麼?


     


    我又期待又怕,不敢再聽,趕快躲進池塘底。


     


    然而久久再沒聽到聲音,大約是已經走遠了,我捧著酡紅的臉浮出水面,正好對上秦聞含笑的眼。


     


    「等我回來,威逼龍女,若不將池珠帝姬下嫁於我共修兩國盟好,便率鐵蹄,踏平北境。」


     


    15


     


    秦聞走後不久,我在學習煉化之術時,六公主君寄雪又上門來。


     


    她看我這樣努力修行,問了一句倘若將魚尾煉化為腿第一時間想要去何處。


     


    我腦海中閃過姐姐和秦聞的臉,一時之間分不清誰先誰後。


     


    隻是當著君寄雪的面,我沒法說姐姐,故而撿著能說的說:「秦聞走了月餘,也不知道如今怎樣。」


     


    君寄雪了然:「佩佩姑娘擔憂相國。」


     


    我為她洞悉一切的眼神而羞窘,不知如何回答。


     


    那日他臨行前口口聲聲的意思分明是要娶我,哼,也不知道這個壞東西動了多久歪心思眼了!


     


    之前還說不想拿我當媳婦呢,果然是嘴硬,我十分得意地想。


     


    想著想著卻又沒辦法輕松笑出來,他能活著回來麼?他要去幹什麼?他,他說娶,姐姐肯叫我嫁麼?


     


    何況……


     


    何況我還不一定喜歡他呢!


     


    我胡亂地想著,思緒亂得像是瘋長的水草,拉扯席卷將是非喜怒浸沒沼澤裡。


     


    等了一刻還不見我回答,君寄雪又開口:「佩佩姑娘?」


     


    我這才恍然回神,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民女一時失態了,公主見諒。」


     


    「在我面前不必自稱民女。」


     


    君寄雪似乎早就聽不慣我這個稱呼了,她道:「也不必喚我公主,我虛長你十幾年,你若不嫌棄,喚我一聲寄雪姐也好。」


     


    我遲疑:「這……」


     


    離開秦聞之後,每人教我怎樣接人待物,我摸不準到底該怎樣面對六公主直白的示好。


     


    但我感受不到她絲毫的惡意,無論是愛屋及烏還是其他,她這樣青眼待我,我略微思考著便喊她:「寄雪姐姐。」


     


    君寄雪微微一笑,如雪山散霧,流淌著泠然的善意。


     


    「佩佩。」


     


    她是不是喜歡極了秦聞?


     


    我這樣想,不然沒道理這樣自降身份,天天來這邊和我一條傻魚魚嘮嗑。


     


    甚至在我學習煉化之術遇到瓶頸時,毫不藏私地幫助我。


     


    這樣想著,我不由埋怨起秦聞來,做什麼四處搖頭擺尾,沒得叫寄雪姐姐傷心。


     


    「按照這樣的進度,佩佩大概還有三月便能夠煉化成功,維持人足半個時辰了。」


     


    聞言我很是驚喜:「真的?」


     


    君寄雪頷首:「佩佩天資聰穎。」


     


    我抿唇忍著笑:「隻有寄雪姐姐說我聰穎呢,不管是秦聞還是……他們都說我不夠聰明,有點蠢笨。」


     


    君寄雪眼神幽暗一瞬,而後道:「佩佩不是蠢笨,是赤子心性。」


     


    真是極高的評價。


     


    我自覺受之有愧:「是寄雪姐自己好,才覺得別人都好的。」


     


    她搖了搖頭:「能入我眼者不多。」


     


    我深以為然,鳳凰高潔,眼界也高的嚇人,天下間能夠入寄雪姐眼的估計沒有幾個。


     


    我美滋滋地想。


     


    16


     


    時間一晃而過,當我隱隱覺得煉化之術要學成之時,下人稟告鳳凰君輕裝便服在大廳等我。


     


    「鳳凰君?」


     


    下人點頭。


     


    「我知道了,即刻就去。」


     


    內心卻在想,鳳凰君來找我幹什麼?已經和姐姐撕破臉皮了,要把我做成生魚片?


     


    還是秦聞——


     


    想到這些我咽了咽口水,連忙叫人裝好水桶抬著我過去。


     


    等我一路滴答滴答終於來到鳳凰君面前時,他背對著我,自個與自個下著棋。


     


    「池珠見過鳳凰君。」


     


    「不必多禮。」鳳凰君投子入盤,撐著頭瞧我:「倘若寡人沒記錯,小帝姬下月便要及笄了吧。」


     


    他語氣聲調和秦聞在時並無多少不同,仍舊是帶著嬉笑意味松松散散,我原先並沒有覺得什麼,而今秦聞不在身邊,我卻終於感受到食物鏈頂端神獸帶來的壓迫感。


     


    鳳凰君分明談笑間,叫我心下生出荒涼懼意。


     


    我咽了口口水,獨面這位坐在至高之位八百年的鳳凰:「是。」


     


    見我這樣緊張,鳳凰君捏了捏自己的脖頸:「秦聞啊,他臨行前找寡人要了一個恩典,寡人想著,他是我國之重臣,寡人之愛將,無論求什麼,哪怕是共治天下,也未嘗不可嘛。」


     


    我垂首靜靜聽著。


     


    「可誰知道啊,他要寡人為他做媒。」


     


    說著鳳凰君兀自樂了起來:「寡人當下就說,隻要他能全須全尾地歸來,莫說做媒了,寡人和他拜堂倒也未嘗不可!」


     


    「好在相國是個痴心人,一心隻要那個姑娘,保全了寡人清白。」


     


    ……


     


    我能夠想象得出鳳凰君說這話時秦聞無奈的模樣,遇上這樣一個流氓君上,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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