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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夢和幻想都是你 3538 2025-04-07 14:4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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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生後,我嫁給了前世最愛我的男人。


     


    婚後生活甜如蜜,意外發生在某天清晨。


     


    男人一臉陰鸷靠在床頭,看我:「茶哥是誰?你昨晚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糟了。


     


    茶哥是前世我給他取的外號。


     


    1


     


    和周時越結婚已經一星期。


     


    我和他目前還是純潔的室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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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我是真不懂這男人在S裝什麼。


     


    明明上輩子恨不得像連體嬰似的那麼貼著我,真給他機會合法且合理地貼著,他反倒矜持起來。


     


    看在他確實愛我的分上,我決定主動出擊。


     


    窗外雷雨交加。


     


    我換上奶白色的貼身絲質小睡裙,敲開了周時越的房門。


     


    他大概也才洗完澡,眉目越發清俊,沐浴過後的蒸騰熱氣撲了我一臉,帶著他身上獨有的香。


     


    我愈發堅定今晚要同床共枕的決心。


     


    「外面在打雷,我好害怕。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嗎?」我楚楚可憐望著他。


     


    周時越哽了一下。


     


    興許是室內太過安靜,我竟然還清晰地聽見他咽口水的聲音。


     


    他結巴道:「不、不太好吧?」


     


    我抬眼看他:「我們都結婚了,有什麼不好的?」


     


    他遲疑地放開扶在門框上的手。


     


    我麻溜繞過他進入房間,直奔最中間的深灰色大床。


     


    待安穩窩進被窩,還不忘主人似的衝他招手:「你也快過來睡啊。」


     


    「我再等等。」周時越說。


     


    許是怕我誤會,他多嘴解釋一句:「剛洗完澡,頭發還沒幹。」


     


    我悻悻想,隨便吧,看你能拖多久。


     


    事實證明,我低估了周時越的耐性。


     


    在我困頓得呵欠打到第三遍時,他竟然還能在窗邊的藤椅上幹巴巴地坐著。


     


    雖然他說是在處理郵件,但我不信。


     


    剛好一道驚雷劈下來——


     


    我故作柔弱說:「你工作處理完了嗎?我有點害怕……」


     


    周時越頓了頓。


     


    然後將平板丟在一旁,起身朝我走來:「處理完了。」


     


    終於同床共枕。


     


    周時越僵硬躺在我身側,隔著約莫一人的距離,規矩躺好,連呼吸都刻意放輕。


     


    看來是在極力減少存在感。


     


    我哂笑一聲。


     


    減少存在感又如何?我這個女流氓今晚就要行動!


     


    我不安分的手往被子裡摸。


     


    終於摸到他緊貼在身前的手,然後一把攥住。


     


    周時越顫了一下:「怎、怎麼了?」


     


    「你工作那麼辛苦,我給你揉揉手呀。」我溫柔小意地說。


     


    「不用。」他猶豫著要掙開。


     


    我卻不讓,側著身子看向他,一邊揉還一邊感慨:「你的手好燙呀,手心是出汗了嗎?」


     


    周時越焦躁抿抿唇:「沒有吧?」


     


    我故意用手指在他掌心畫了個圈,然後拿沾著汗的指腹在他喉結處畫了一道。


     


    「感受到了嗎?湿湿的。」


     


    周時越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強硬地掙開我的手,掀開被子,聲音低啞地丟下幾個字:


     


    「突然很渴,我去喝點水!」


     


    望著那倉皇逃去的背影,我簡直要樂出聲來。


     


    現在的周時越還沒有上輩子的厚臉皮。


     


    這嬌羞的小模樣,調戲起來讓我非常有成就感。


     


    我強忍住愉悅的心情,靜等周時越歸來。


     


    也不知他到底喝了多少水,總之再躺回我身邊時,周時越又恢復成那淡漠驕矜的模樣。


     


    怕把人又嚇跑,我不再有肢體上的動作,隻是言語調戲他。


     


    「以後還能和你一起睡嗎?」


     


    「嗯?」


     


    「你躺在我身邊,我感覺特別安心。」


     


    周時越不語。


     


    我故意說:「不行嗎?可我們都已經結婚了,這難道不算夫妻義務?」


     


    我小聲抱怨:「我都還沒要求你做其他的呢,連最基本的同床共枕都做不到嗎?」


     


    周時越嗆了一下。


     


    他敗下陣來,應允:「好,一起。」


     


    2


     


    熟悉的周時越就躺在身邊,這一晚我睡得極好。


     


    但周時越大概是沒睡好。


     


    據家裡的阿姨說,他早上四點就起來了。


     


    去樓頂的泳池,足足遊了兩個多小時,才下樓吃早餐。


     


    這反常的舉動引起阿姨的注意。


     


    她忐忑問我,以後備餐的時間和種類是不是要改?


     


    我笑著說不用。


     


    其實我能猜到周時越大早上就如此亢奮的原因。


     


    無非是因為我唄。


     


    但我還是不打算繼續分房睡。


     


    同床共枕是增進夫妻感情的利器,我可不想再像陌生人那樣和周時越相處。


     


    吃早餐的間隙,周時越打來電話。


     


    不過他不是打給我。


     


    他打到家裡的座機上,阿姨接的電話。


     


    阿姨頗靈醒,直接按下免提,於是我聽到周時越問:「太太醒了嗎?」


     


    阿姨看我一眼,說:「醒了。」


     


    「吃早餐了嗎?」


     


    她又看我一眼,說:「正在吃。」


     


    「吃的什麼?」


     


    我簡直忍不住笑,衝電話那頭喊:「周時越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問我的!」


     


    電話那頭瞬間靜了。


     


    阿姨關掉免提,殷勤將電話遞給我。


     


    我笑著問周時越:「你每天都是這麼讓阿姨監視我的?」


     


    「沒有監視。」他聲音明顯弱下來。


     


    「那是什麼?」不等他答,我直接道,「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想我了?」


     


    周時越靜了。


     


    聽呼吸聲都知道他正在害羞。


     


    我無奈失笑,好純情呀。


     


    如果是上輩子那個他,他會不害臊地說我想你想得要發瘋。


     


    我沒再調戲他,隻說:「以後有什麼想知道的,都可以直接找我。」


     


    「好。」


     


    就這麼掛了電話。


     


    一整天,我都在儲藏室清點新婚禮物。


     


    周家不愧是家大業大,結交的人群也都不是泛泛之輩,禮物清單看得我連連咋舌,感慨這輩子果然沒選錯人。


     


    辛苦一天,我累得癱在床上不想動。


     


    哪怕是純情的周時越靠近,我也沒有半分調戲他的心思。


     


    他反倒湊上來。


     


    「清點禮物的事,可以交給其他人去做的。」


     


    「不要,」我拒絕,「數錢當然要自己數才開心。」


     


    他笑一聲:「我隻是怕你累。」


     


    這貼心小棉袄的模樣,我那點壞心思又被勾起來。


     


    我故意說:「還是沒有你累。」


     


    「嗯?」他不解。


     


    「你明天早上不是還要四點鍾爬起來遊泳嗎?」我感慨,「那可真是太累了,我們早點睡吧。」


     


    「……」周時越靜默。


     


    我一臉請教:「你精力怎麼這麼好呀?你白天還上班呢。」


     


    「……」周時越繼續靜默。


     


    我好整以暇地盯著他。


     


    他最終憋出一句:「我一直都這樣。」


     


    「噢。」我淡淡應聲。


     


    我可聽說,這人雖然有運動的習慣,但一般運動個半小時也差不多了。


     


    哪會像今早那樣,跟吃了藥似的。


     


    燈熄,室內陷入黑暗。


     


    周時越的呼吸聲依舊很輕,像是為了不吵到我。


     


    我問他:「遊泳好玩嗎?」


     


    「一般。」


     


    「如果你不喜歡遊泳的話,其實可以換一種方式的。」我頗暗示性地開口。


     


    寂靜的室內。


     


    我清晰聽到他急劇加速的心跳聲。


     


    倏地,他覆蓋在我的頭頂,聲音已經完全啞了:「什麼意思?」


     


    我雙手攀上他的肩膀,貼在他耳邊蠱惑告知:


     


    「你正在想的那個意思。」


     


    3


     


    周時越第二天依舊早早地走了。


     


    但他沒運動,大概是昨晚的運動量已經夠了。


     


    其實昨晚並沒做到最後,畢竟太突然,有些東西也沒準備,但……也差不多了。


     


    肌膚相貼,唇齒交融。


     


    他抱著我去浴室洗澡時,我的腿根都在發顫。


     


    下樓時正好趕上午餐。


     


    阿姨殷切告知,周時越上午打了兩個電話過來,還叮囑他們不要吵醒我。


     


    看在他如此貼心的分上,我將電話回撥過去。


     


    他秒接:「醒了?」


     


    「嗯。」


     


    沉默片刻,他溫吞問:「……還好嗎?」


     


    我秒懂他問的是哪方面,但我故意裝糊塗:「你指什麼?」


     


    他尷尬兩秒,答:「沒有不舒服就好。」


     


    我簡直要被他氣笑:「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嗎?」


     


    許是被戳中,他半晌沒應聲。


     


    我剛要揶揄他,他慌亂中找到借口:「我有幾個朋友想見見你,今晚能一起吃飯嗎?」


     


    「行啊。」我爽快答應。


     


    「那我下班回家來接你一起。」他微微雀躍。


     


    「好。」


     


    掛斷電話,距離周時越下班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重拾昨天的新婚禮物清點工作。


     


    大概是周時越特意交代過,阿姨這次亦步亦趨跟在我身後,生怕我累著。


     


    我輕笑一聲。


     


    正要接著昨天的地方繼續,卻在清單上看到一個令我膽寒的名字。


     


    ——魏識。


     


    單單隻是看到這兩個字,那段暗無天日的記憶便洶湧而來。


     


    魏識是我前世的丈夫。


     


    我和他結婚三年,我自問做到了一個妻子的極致。


     


    他卻不夠好。


     


    花天酒地,尋花問柳,還有懷著孕的女人鬧到我跟前來。


     


    也許對於聯姻夫妻來說,各玩各的在圈子裡是常態,我卻不想要這樣同床異夢的婚姻。


     


    我和他提出離婚。


     


    他瘋了似的懺悔,下跪、甩巴掌、痛哭求饒……什麼都做了。


     


    可我決心已定。


     


    他見無力挽回,偏執地將我關進了別墅。


     


    他一邊想盡辦法侵吞我的家產,一邊往我的身體裡注射藥物。


     


    他要我在精神恍惚時說愛他,哪怕是假的。


     


    清醒的時候,我想過S。


     


    我也以為我會S在那裡。


     


    直到周時越推開別墅那扇封閉的門,逆著光走到我面前——


     


    「太太,太太,你怎麼了?」阿姨的呼喊喚回我的思緒。


     


    我定睛,眼前不再是那門窗緊閉的暗室,而是燈火通明的儲藏室。


     


    如夢初醒。


     


    我笑著搖搖頭:「沒事。」


     


    她將我攙到一旁的絨凳上坐下,一臉關切:「你臉色很差,需不需要叫許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


     


    她端來一杯水。


     


    我小口小口地抿,默默告誡自己:已經和前世不一樣了。


     


    這一世我選的丈夫是周時越。


     


    我不認識魏識,魏識也不認識我。我和這個人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我拿來清單,指著魏識送的一對古董花瓶說:「找出來,送到顧家參加慈善義賣。」


     


    「是。」


     


    這種人送來的東西,多看一眼都覺得髒。


     


    4


     


    等周時越來接我去和他的朋友吃飯時,我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邁巴赫的後排,我和他端正坐著。


     


    周時越嚴肅著一張臉,食指無意識敲著膝蓋,一下又一下,貌似在緊張。


     


    我不禁失笑。


     


    他帶我去見他的朋友,該緊張的人是我才對吧?


     


    我狡詐提問:「在擔心什麼?」


     


    「擔心惹你不高興——」周時越意識到自己答了什麼,略睜圓了眼看我。


     


    我安撫他:「不會不高興的。」


     


    他打預防針般提起:「有個朋友性格比較愛鬧。」


     


    「沒事。」


     


    他那位愛鬧的朋友,我前世就見識過了。


     


    周時越私闖魏識的別墅,還強硬將我帶走一事,一度在圈子裡瘋傳。


     


    畢竟我那時還沒和魏識離婚,他算搶奪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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