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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再造大明丨當朱棣帶五萬兵穿明末 3712 2025-04-01 15: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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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罵朱由檢,跟我朱棣有什麼關系?


    朱由檢:???


    運營了大半年,朱棣對多爾袞設的局,隻剩下最後一步。


    永安元年秋,朱棣御駕親徵,出兵二十萬,討伐張獻忠。


    聖天子不在京城,就前兩步的瘋狂殺戮來看,有雪花般的投降信寄給多爾袞,不過分吧?


    吳三桂家的田產也被抄了,他擔驚受怕,也想投奔多爾袞,不過分吧?


    山海關大門打開,御駕親徵的隊伍已經跟張獻忠交上了手,面對可以長驅直入,仿佛唾手可得的中原,你滿清到底要不要來?


    遼東苦寒之地,沒人想一輩子窩在那。


    多爾袞望著手裡的種種消息,又親眼見了吳三桂剃發而來,口口聲聲要他日後裂土封王,多爾袞終究下定了決心。


    多爾袞目光如電,整個人像隻作勢欲撲的蒼鷹,拍案道:「出兵,入關!」


    4


    最近張獻忠很焦灼。


    原本自己轉戰四川,長驅直入,連赫赫有名的女將,四川總兵秦良玉都擊敗了,進駐泸州,眼看著就要打下重慶。


    忽然明軍的抵抗變得無比堅決。


    張獻忠:???


    後來張獻忠才知道,是北京城裡的皇帝派人來了,派來的人給端王朱常洛展示了旨意,朱常洛這王爺向來信佛,不好女色,就喜歡斂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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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貨年年都問禮部要錢結婚,每年要走十幾萬兩,在漢中重慶還巧立名目,大搞苛捐雜稅,被逼死的百姓不知凡幾。


    如今一聽皇上跟他要錢要地,當場就要發瘋。


    朱棣派來的人就靜靜看著他發瘋,等朱常洛罵完了,指著他鼻子說你算個什麼東西的時候,那人才點點頭,說你確定不交錢,不交地?有旨意,不交者死。


    朱常洛說,本王的事,輪得到你問?


    那人又點點頭,說你問我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我是太師,英國公,定興郡王張輔。


    朱常洛一怔,剛想說這人才是瘋了,接著就發現這人跟張輔的畫像是真像啊。


    這是朱常洛生命最後的念頭了。


    張輔平靜道:「既不與國共患難,那也就不必共富貴了。」


    刀光一閃,張輔徑斬朱常洛頭顱而去。


    接著把朱常洛的錢跟地分給這些日子奮力殺賊的士卒,大刀闊斧裁撤軍官,張輔帶著上千精兵過來,也沒有哪個四川將領鐵了心要投敵。


    反而樂於見到張輔的人接手殘局。


    然後張獻忠就舉步維艱起來。


    探知了這一切的張獻忠無比憤怒,在大帳裡摔桌子摔碗,吼得賊大聲。


    「這踏馬什麼世道,王爺不該是老子殺的嗎?他媽的皇上先把王爺殺了,把錢財田產都給分出去了,那老子幹什麼?到底老子是反賊還是他是反賊?」


    而既然張輔到了,重慶就不再那麼容易被攻破,四川巡撫龍文光、總兵劉鎮藩等人也紛紛來援,張獻忠倒是想讓人扮成援兵混進城裡內外夾擊。


    但龍文光看不出真假,張輔還是洞若觀火的。


    揪出混進城裡的一伙叛軍,並將計就計,大敗張獻忠一場之後,張輔的威望就在四川立下了。


    之後張輔甚至還能分兵給秦良玉,叫秦良玉在外圍伺機切斷張獻忠的後勤線,秦良玉跟張輔配合得賊默契,後方奇襲不成就轉騷擾,張獻忠分兵去守,張輔就主動出擊。


    殺一個王爺,能撐川軍一年的餉,張獻忠這會兒才發現有了餉,打過勝仗,還有分田念想的明軍到底多麼可怕。


    要不是麾下幾個義子能打,特別是李定國擋著張輔來斷後,張獻忠很可能再次大敗,灰溜溜退出四川了。


    但代價就是李定國受傷被俘。


    張獻忠深吸口氣,四川難打他本來就清楚,隻是李自成已經取了關中,對襄陽居高臨下,他如果不取四川,是沒法坐觀天下成敗的。


    必然會迎來迎頭痛擊。


    隻是張獻忠沒想到,李自成敗得這麼快,這麼突然,大明天子也像換了個人似的,幹的事跟他們反賊差不多,硬是把軍隊戰鬥力提了上來,迅速掃蕩闖軍餘黨。


    而大明天子畢竟還有天子名分,反賊這麼搞,是沒有士紳願意支持他的。


    可天子這麼搞,真有些從聖賢書裡讀出點東西的小地主願意出人出力,為朝廷穩住基層。


    其中的佼佼者就是顧炎武。


    如今張獻忠進退失據,四川眼瞅著打不下來了,退回湖南也未必有生路,張獻忠正糾結呢,又等到一個讓他心驚膽戰的消息。


    天子御駕親徵,帶兵三十萬,要來親手滅了他。


    沉默,沉默是今日四川的張獻忠。


    張獻忠賊焦灼,他一焦灼就要殺人,從前在湖南他已經忍了很久,他請了許多教書先生,也為民除害,克制軍紀,但現在他忽然發現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沒用了。


    天命不在自己,他此刻隻想殺人。


    當張獻忠開始濫殺,對百姓跟對自己人都一樣大開殺戒之後,他的敗亡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多爾袞不關心張獻忠,多爾袞人在山海關,心底是按捺不住的激動。


    多爾袞平生決斷,向來極有魄力,中原腹地露出這麼大的破綻,崇禎又一次給了他絕佳的機會。


    時機稍縱即逝,所以兵貴神速,他派出無數斥候,確定大明的確有大軍南下兩湖、四川之後,當即集中滿清所有兵馬,十餘萬精銳浩蕩撲向山海關。


    吳三桂也如約打開關門,放多爾袞迅速撲向撫寧。


    多爾袞也不是沒擔心過其中有詐,可一來吳三桂母族都在遼東,父族的家產又都被崇禎小兒給抄了,他憑什麼還要效忠大明?


    再加上崇禎皇帝向來是他們大清的好朋友,給機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能打敗李自成多爾袞都懷疑是不是李自成犯了什麼急病。


    無論什麼樣的局面,一想是崇禎皇帝搞出來的,多爾袞就覺得合理了。


    大軍殺到撫寧,吳三桂的關寧鐵騎當然要充當先鋒,他帶著一萬多人衝向撫寧,很快把毫無防備的明軍殺散,明軍四散而逃,逃向撫寧周邊的碣石山、缸山、野雞山等地。


    吳三桂派兵追殺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多爾袞:???


    多爾袞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但他仍不知明軍可以用什麼法子來對付自己,大軍南下絕不是假的,即便是老弱殘軍,那也安排了長長的後勤線。


    要來山海關附近跟自己決戰,明軍要發動多少人?他們的後勤線呢?


    多爾袞再次多派斥候,他要探清到底是吳三桂反復不定,還是自己真的落入陷阱,如果這是陷阱,那明軍到底怎麼來的?


    隻是這次斥候沒有大規模回來,多處斥候一去再無蹤影。


    多爾袞的神情嚴肅起來,他從回來的斥候口中聽到了意料之外的消息,那些大山之中是真的有明軍,而且明軍騎兵絕對是精銳,騎射神準,神出鬼沒。


    附近的山中,似乎都藏著明軍,斥候根本探不出具體兵力。


    多爾袞沉思起來,這或許是明軍虛張聲勢,想嚇他回去。


    如果不是明軍大擺空城計,那明軍就是提前大半年來設局欺騙自己,吳三桂也是局中一員,明軍還要解決無形的糧草,這概率實在太小。


    多爾袞深吸口氣,大手一揮,毅然決然朝前衝去。


    清軍進入碣石山前,多爾袞已下令全軍披甲,由行軍的縱深隊形變為防御隊形,時刻注意敵襲。


    正當清軍Ţůₔ一陣騷動,披甲變陣的時候,碣石山裡驟然響起一個「殺」字。


    殺氣如西風,從二百年前的漠北吹到山海關,碣石山中龍旗高揚,漫山遍野的明軍隨著一個殺字湧出來,那些提前準備好的滾石檑木與弓箭被果斷拋棄,他們衝著沒有準備好的清軍提刀縱馬,衝殺而來。


    多爾袞放眼望去,明軍浩浩蕩蕩,少說也有十幾萬人,他怎麼都想不通這十幾萬人是怎麼冒出來的,他們不需要後勤與軍糧嗎?


    兩軍悍然交戰,戰局已容不得多爾袞想太多,他憑火炮隊暫時阻擊明軍,剩下的人馬盡快著甲列陣,方便跟明軍交手。


    可這次的明軍好像個個都不怕死,每一隊人馬都跟著他們衝在最前的校尉殺過來,不避箭矢也不避炮火,硝煙彌漫裡戰馬嘶鳴,刀光如天河倒灌,湧進多爾袞眼底。


    多爾袞心頭一跳,這不是尋常精銳,這是十萬死士!


    付出上千具屍體的代價之後,清軍的重步兵終於著甲完成,拉長陣型守在全軍陣前。


    猝然發生的遭遇戰,多爾袞的謹慎讓朱棣的許多準備也沒派上用場,八旗的炮兵跟騎射也沒有發揮更大的戰果,兩軍很快進入到白刃戰階段。


    朱棣揮軍衝擊這隊重步兵,騎兵兜個大圈,騷擾多爾袞兩翼,試圖造成突破,把重騎兵打個前後夾擊。


    多爾袞用盾車掩護主力步兵,同樣派騎兵出擊,兩軍騎兵在碣石山附近的曠野上糾纏,互相尋找破綻,衝鋒廝殺過後又各自尋找高地進行第二次衝鋒。


    都很精銳,都很難纏。


    過了最初的交手階段,兩軍的戰力差距逐漸顯現出來,清軍的單體素質仍舊強於訓練強度較低的主力明軍,但朱棣的龍旗就在身後,明軍的士氣如虹,悍不畏死的心態反而讓他們壓著清軍打。


    多爾袞眉頭緊蹙,他實在想不通,崇禎是怎麼搞來這十幾萬死士的。


    這十幾萬人當然不可能全部都是死士,大半年的工夫,朱棣也沒辦法親手訓練這麼多兵馬。


    可跟他一起來的永樂老兵能啊。


    這群老卒都跟他戎馬一生了,即便沒有什麼將軍之才,一人帶十個新兵還是沒問題的吧?


    打完李自成,還剩大概四萬永樂老卒,這四萬永樂老卒,就能拉起四十萬敢死之士。


    沒錯,設了這麼大一個局,當然不可能最後隻出動十幾萬兵馬。


    憑這十幾萬人,就是能在慘烈的戰鬥之後打贏滿清,也不可能殲滅地方主力,乃至一戰擒殺多爾袞。


    多爾袞很快聽到了斥候緊張急促的呼喊。


    他在戰馬之上驀地回頭,發現斥候從缸山的方向來了,說那裡又出現了三萬騎兵,正飛馳向碣石山戰場。


    多爾袞眯眼道:「是吳三桂?」


    斥候搖頭道:「領兵的掛了一面張字旗,看起來並非吳三桂。」


    多爾袞的心神越發不寧,這太不對勁了,明軍這麼多兵馬調集在撫寧周邊,絕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就是自己沒發現,吳三桂也一定知情。


    吳三桂去哪了?


    隨著戰事日漸激烈,多爾袞猛地意識到,似乎斥候確鑿給自己提過一件事。


    這一個月來,北京附近的客商活動頻繁,大大小小上千支商隊在跟吳三桂做交易,多爾袞也問過吳三桂,吳三桂直說是天下許多像我爹那樣被狗皇帝抄了家的,想要謀條後路,想要給我送些東西。


    合理,太尼瑪合理了。


    可現在想來,多爾袞不由背脊生寒。


    一支商隊有幾百人,零零散散上千支商隊,如果這不是商隊,而是軍隊,貨物就是他們足以支撐一個月的糧餉,那這些兵馬從吳三桂處撤走之後,又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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