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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弱精症丈夫絕後了 4855 2025-03-26 15: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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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他薛明義有病,生不出孩子,憑什麼要我女兒去遭罪?」


    我爸臉還黑著:「可他們畢竟是夫妻……」


    「離婚了就不是了,怎麼,你女兒嫁給他就是賣給他了?一輩子脫不了身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我爸先前的氣場已經弱了下來,「就是明義那孩子挺好的,這說離婚就離婚了,叫外頭人怎麼看?」


    「怎麼看?用眼睛看!」


    我媽生氣道:「反正是他薛明義的錯,又不是我女兒的錯!」


    我爸徹底沒話說了。


    但這婚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離的。


    薛明義不知和薛父薛母說了些什麼,他們不鬧著要我和薛明義離婚了,反倒要鬧著讓我去做試管。


    甚至找到了我的公司裡。


    「你存心要絕我薛家的後!」


    薛母罵:「我們薛家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啊?連個孩子都不肯生,我們娶你回來做什麼?」


    「大家都來看啊,都來看!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霸著茅坑不拉屎,純心要讓我們家絕後!」


    公司大堂人來人往,很快聚集起圍觀的人群。


    薛父薛母以為顛倒黑白的話能引起人們共鳴,從而一塊兒抨擊我,可他們忘了,現在是新社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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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也有人應和他們的話,可更多的是站在我這邊的。


    「不生就不生唄,人家的肚子人家自己做主。」


    「就是,你們家娶人家回來就是為了生孩子的?這和娶一個生育機器有什麼區別?」


    薛母氣得發抖:「你知道些什麼?她要是不生孩子,我怎麼抱孫子?我們薛家……」


    「媽,您這話就說得不對了,這孩子是我不想生嗎?」


    我打斷她:「明明就是你兒子有病生不出,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呢?」


    「嚯!敢情是男人不行!」


    「自己兒子不行還怪到兒媳婦身上,這公婆真夠癲的。」


    一說她兒子不行,薛母頓時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跳起來:「你胡說什麼呢?我兒子行得很!」


    「明明就是你不肯去做試管……」


    「我能生為什麼要去做試管?你兒子不僅有病精子質量還不行,人家醫生都說了做試管有風險,就算生了這孩子也不健康,」


    「我就想要個健康的孩子而已,我有錯嗎?」


    「當然沒錯!」


    樓下公司的大姐支援我:「明明就是你兒子不行,人家能生為什麼要遭那罪?你們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什麼錯都往女的身上推是吧?」


    「就是就是!現在這社會啊,男的不行還非得怪女的,女的就是原罪是吧?」


    「要我說,你們也別禍害女人了,生不出來還生什麼?家裡又不是有皇位要繼承。」


    薛父薛母哪裡經受得住這些話?薛母氣得破口大罵:「你們胡說!」


    「明明是她不肯去做試管,明明是她存心要絕我兒子的後!」


    「我兒子沒病!我兒子好得很!」


    她罵著罵著就要往地上躺,人群呼啦一下子散開。


    「哎哎哎,別碰瓷啊!咱們誰都沒碰你!」


    薛父到底要臉,黑著臉扯薛母的胳膊:「走吧,走吧!」


    「走什麼?他們那麼說你兒子,你不氣?」


    她賴在地上撒起潑來:「都來看啊,那麼多人欺負我們兩個老的啊……」


    最後安保直接報了警,才將他們給請出去。


    薛明義匆匆趕來警察局,看見我就是劈頭蓋臉一通罵:


    「溫之桃!你還有心嗎你?」


    「我爸媽平時對你不薄吧?你就那麼眼睜睜看著兩個老人被罵?」


    「我媽都氣成那樣了,你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裡的?」


    我有些不耐煩:「薛明義,我拜託你搞搞清楚,是你爸媽先找到我公司來造謠我的。」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看著他鐵青的臉,我哼笑道:「而且不是你撺掇你爸媽去我公司的嗎?」


    「怎麼,隻許你潑髒水給我,不許我為自己解釋?」


    薛明義深吸一口氣,仿佛很痛苦似的,「桃桃,你一定要這樣和我說話嗎?」


    「我們從前明明那麼相愛,你對我爸媽也很好……事情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這就該問你了,」


    我搖頭以示可惜,「誰讓你生了這樣的病,還偏偏對生孩子有執念呢?」


    「那我不想著生孩子了,我們是不是就能回到從前?」


    薛明義眼前一亮,「桃桃,我們不要孩子了,不離婚了好不好?」


    「不好,」


    我很遺憾地表示,「現在是我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了,而你給不了我。」


    薛明義的臉色登時就黑沉下去。


    「……所以你一定要離婚。」


    我點頭:「一定要離婚。」


    「好,」薛明義陰沉著臉,冷笑,「我不會同意的。」


    「你想離開我,門都沒有。」


    4.


    第一次起訴離婚開庭,薛明義當著法官的面演了一出好戲。


    他無比深情地談論起我們的曾經,說孩子不是家庭的必需品,而愛情才是。


    聲淚俱下的表演成功讓法官動容,哪怕我據理力爭,言明我已經不想再和他繼續生活下去。


    離婚訴求還是被駁回了。


    走出法院時他衝我笑得很得意。


    「我說過的,你想離開我,門都沒有。」


    我沒有理會,頭也不回和律師揚長而去。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薛明義骨子裡的偏執和病態。


    我也毫不懷疑他想死拖著我不離婚的決心。


    但我早有準備。


    我將薛明義的所作所為制成傳單在他的公司附近發放


    ——是他患有弱精症生不出孩子還耽誤我要孩子,是他拖延我大好青春不肯離婚。


    直接讓薛明義社死。


    他惱羞成怒要找我的麻煩,但我已經換掉了聯系方式,賣掉了房子和車,申請外派後,帶著爸媽一道出國了。


    薛明義找不到我,幾次鬧到我的公司,甚至還進了拘留所。


    薛父薛母都已經放棄,張羅著要給薛明義安排相親,但他還是不死心。


    他甚至辭掉了工作,想方設法打聽我的行蹤。


    改變他想法的是一個女人。


    一次酒醉,他和一個女人發生了一夜情。


    而那個女人懷孕了。


    薛明義不信。


    哪怕他無數次和我重申他並沒有喪失生育能力,但他心裡也清楚,他能讓人自然受孕的概率微乎其微。


    怎麼可能突然出現一個女人,還恰好懷上了他的孩子?


    但薛明義又忍不住去相信。


    自然受孕的概率是微乎其微,也沒說絕對不可能。


    萬一呢?


    萬一這個孩子就是他的親生孩子,萬一這個奇跡就出現在他身上呢?


    「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


    那個名叫明雪的女人,不,應該隻能叫女孩,才二十出頭的年紀,甚至還在讀大學。


    她穿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哭得梨花帶雨,「我隻和你發生過關系,不是你還能是誰?」


    「我爸媽不管我,我隻能來找你。」


    她生得清純可愛,被淚水打湿的面容我見猶憐:「你已經工作了,幾千塊錢的打胎錢都出不起嗎?」


    「我不能生下這個孩子,我爸媽會罵死我的。」


    薛明義在她的朦朧淚眼裡敗下陣來:「別打掉,生下來,我來養。」


    他還是願意去賭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如果這個孩子真是他的血脈,那麼打掉這個孩子將是他這一輩子的遺憾。


    薛明義最開始隻是為明雪肚子裡的孩子。


    但漸漸地他就被明雪本人吸引。


    這個純潔善良,像小兔子一樣膽怯卻全身心愛著他的女人,遠比我這個尖酸刻薄的妻子還要討他的歡心。


    薛明義覺得自己又戀愛了。


    他不再抱著將我拖到死的決心,他迫不及待要給明雪一個名分。


    我們順利離婚了。


    時隔半年再見,薛明義沒了從前的陰沉偏執,變得格外意氣風發。


    他輕輕撫摸著明雪隆起的肚子,朝我挑釁一笑。


    我沉沉地看了明雪一眼,又恨恨地瞪著他,然後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女孩故作害怕的嬌嗔,薛明義嗓音低沉,無比寵溺。


    「不理他,你要知道,我現在愛的隻有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


    薛明義如願和明雪在一起了。


    他們策劃著孩子生下來後的婚禮,日子甜如蜜糖,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可孩子生下來不到兩個月,明雪就跑了。


    帶著孩子和薛明義的大半身家,跑得無影無蹤。


    薛明義報警了才知道,明雪根本不叫明雪,什麼涉世未深的大學生,統統都是騙人的。


    那是個聲名狼藉有前科的罪犯,擅長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在他之前已經騙走了不止兩個男人的全部身家。


    而她生下來的孩子也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這是場徹頭徹尾的騙局,而他不僅送出了一顆真心,還賠進去自己大半生的資產。


    就連薛父薛母的棺材本也被她以投資的名號騙去。


    甚至明雪還以薛明義的名義欠下了巨額債務。


    一夜之間,薛家就從先前那個美滿團圓的家庭變得負債累累。


    房子沒了,車子沒了,就連盼了好幾個月的孩子也沒了。


    晴天霹靂莫過於此,薛父在警察局當場腦出血身亡,薛母則中風變成了偏癱。


    薛明義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他借遍了親朋好友,才將薛父好生安葬,將薛母送進醫院。


    他一天跑八次警局,哭著求著警察將明雪捉拿歸案。


    但明雪根本不在國內。


    找到她的希望非常渺茫,更別談她能和他的錢一塊兒完好無損地回來。


    薛明義絕望了。


    他成日酗酒,醉醺醺地守在醫院門前。


    追債的人很快找到了他,威脅他還錢。


    但他連薛母的醫藥費都交不起了,哪裡來的錢還?


    他想死。可人坐到了天臺邊緣,他又心生膽怯。


    正當他顫顫巍巍要下來時,腳一滑,直接摔下了天臺。


    好歹是朝內摔下的,保住了一條命。


    可他的左腿插進了生鏽的鐵片,送醫不及時隻能截肢。


    截完肢少了一條小腿的薛明義這下是真的想死了。


    可他甚至都不能再爬上天臺。


    我就是這個時候回國的。


    對比半年前的意氣風發,這時候的薛明義瘦得幾乎不成人形。


    憔悴、頹廢、死氣沉沉,他過長的劉海擋住了眼睛,漆黑的雙眸在陽光下都被陰翳覆蓋著。


    「桃桃。」


    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看我,蒼白的手扯著過大的病號服,仿佛想將自身的殘缺掩蓋住。


    「好久不見。」他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撫了撫長發,笑顏如花:「好久不見啊,薛明義。」


    薛明義實在不擅長演戲。


    那一刻他的憤恨和怨氣幾乎要滿溢出來,卻不得不強作鎮定,露出有些扭曲的笑容。


    「你這次回來,是不打算走了嗎?」


    「下周的機票,隻是回來度假而已。」


    「這樣啊。」


    他巴巴兒地望著我,眼裡的仇恨幾乎要凝成實質。


    「我們還能再見嗎?」


    「我還挺想和你再見的,但你應該不會想要再看到我吧?」


    我微微俯下身來,對上他的眼睛。


    他笑容霎時僵硬:「怎麼會呢?我怎麼會不想再看到你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還是算了吧,薛明義,你是想我,還是想我的錢,抑或想我四肢健全的身體?」


    薛明義嘴角抽搐,終於不再掩飾對我的恨意,「溫、之、桃!」


    「是你!都是你!」


    「你為什麼不能乖乖聽我的話去做試管?為什麼非得和我離婚?」


    「你要是不和我離婚,我就不會那麼快遇見明雪,」


    「是你,是你故意讓我和明雪這麼早遇見的是不是?是你和她聯起手來害我……」


    「可別冤枉人!」


    我十分不滿:「又不是我讓你酒後亂性的,你的鍋,怎麼能扣到我頭上來呢?」


    最多,我隻是讓薛明義和明雪的相遇比上一世提前了五年而已。


    沒錯,明雪就是上一世被薛明義養在外頭的那個女人。


    隻不過上一世她沒有騙完錢就走,是因為我死亡後的賠償款足以讓她富足地過完下半生。


    這一世她要是再不走,很快那個孩子長開,就會被薛明義發現, 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了。


    薛明義還是死死地瞪著我, 全然聽不見我的任何解釋。


    「你是從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第一次要去做檢查那天是不是?」


    「溫之桃, 你好狠的心啊,我們好歹做了幾年夫妻,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我淪落到如今的境地?」


    我冷下臉:「你也有臉說這種話?」


    「我上輩子怎麼死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是你親手害死了我, 我現在做的這些都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


    「我有什麼錯,要怪隻能怪你自己,不能生還精蟲上腦。」


    薛明義的表情有瞬間的猙獰, 但他很快又恢復成可憐兮兮的模樣。


    「是,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桃桃,是我害死了你,是我的不是, 可我不想的, 」


    「你相信我, 我真的不想的, 我是真心想和你孕育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的。」


    察覺我是認真的,他深吸一口氣:「……好,我不同你吵。」


    「此我」「桃桃, 你是不是不會原諒我了?」


    「好,我不該痴心妄想求你的原諒, 但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好歹做過幾年夫妻的情分上,借些錢給我?」


    他滿眼苦澀:「我媽還躺在醫院裡, 我真的沒辦法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去死……」


    「可我能呀。」


    我惡劣地笑起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們的死法了。」


    薛明義神情凝固住了。


    「你爸媽, 還有你, 早就該下十八層地獄了。」


    「好好享受吧,這就是你的報應啊。」


    說完,我轉身大步離開。


    「桃桃——」


    「桃桃!」


    薛明義卻還不死心,操控著輪椅想追出來。


    可才拐過一個彎到了馬路上,身後忽地竄出來一輛橫衝直撞的大貨車,直直將薛明義卷入了車輪底下。


    我回頭, 隻聽得一聲刺耳的聲響,就見薛明義大半個身體被壓在車輪下, 整張臉都變得青紫, 甚至眼睛都被擠壓得凸了出來。


    他口中不停吐著鮮血,血中夾雜著不知名的肉塊, 血跡斑斑的手從車輪底下伸出來, 眼睛看著我。


    「救、救我——」


    鮮血和內髒碎片塞滿他的口腔,他甚至不能發出一個清晰的讀音。


    很快車輪又動了起來,就當他以為自己得救之時, 車輪卻又一次碾壓上去。


    「噗嗤——」


    仿佛一隻毛毛蟲被無情碾死,他的頭垂下去,再沒了生機。


    無法否認,在看到他痛苦死去的那一刻我的心裡隻有高興。


    他該死, 他就該這樣無比痛苦地死去。


    身後響起人群的驚叫和醫生護士的呼喊聲。


    我大步朝前,將鮮血淋漓的上一世全然拋在腦後。


    此後,隻過我想過的人生。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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