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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皇嫂愛上我 3706 2025-03-25 16: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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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當夜,程淵醉酒來到我房裡。


    他伸手環住我,酒氣環繞在我四周。


    「珈宜,我終於娶到你了。」


    「珈宜,這些日子,我好想你。」


    「珈宜,我有驚喜給你,你來。」


    程淵擁著我走到內殿,推開櫃子,是一整櫃的詩集。


    我伸手撫了撫那些書冊,輕輕描摹,這大概就是往後我時光裡,唯一的消遣了。


    程淵在我身後環著我,溫熱的唇突然就燙上我的脖子。


    我的身子僵住,被程淵轉過身子,對上他滿是欲色的眸子。


    「珈宜,你真美……」


    程淵臉上帶著醉紅的酒意,他的手一顆一顆地解著我的扣子。


    解到第二顆扣子的時候,他湊過來親上我的下巴,不是蜻蜓點水,而是反反復復。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我推開他,適時吐了血。


    程淵愣住了,大喊著太醫,他將我抱起,溫柔地放到床上,滿眼著急。


    「珈宜,你怎麼了?太醫馬上就來,你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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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當夜,鳳鸞宮裡跪了一地的太醫,程淵發了好大一通火:


    「傷及內裡是何意?治不好皇後,朕要你們還有何用?從今日起,皇後每吐一次血,朕就命人將你們打吐血!」


    太醫們瑟瑟發抖地開了方子,侍女們魚貫而出去抓藥。


    程淵束手在殿內走來走去,渾身透著一股凜冽之氣。


    我閉著眼睛,一直不願意醒來。


    溫之衍在哪裡呢?他在做什麼呢?


    若他知道我吐血,絕不會像程淵這樣逮著一群太醫威逼利誘,他會安靜地抱著我,會拍著我的後背哄我入睡。


    那才是愛人該有的模樣。


    10


    成婚後許久,我都不曾見過溫之衍。


    他如同消失了一般,在我的生活裡無影無蹤


    如同師父一般,陪過一程,不可能陪伴一生。


    程淵很愛往鳳鸞宮跑,下了朝,就帶著一群人烏泱泱來鳳鸞宮。


    好在他顧及我的身子,一直沒有碰我。


    我日日坐在窗臺看書,或者去園子裡採花。


    程淵知道我不愛管雜事,後宮的事,他仍舊自己管著。


    我不止一次聽到有大臣向他建議,應當讓我學習中宮之道,程淵都是不冷不淡地聽聽,然後找各種理由推拒。


    對我,他從未提及過,除了要日日見到程淵,宮中的生活倒也與山間無異。


    可這樣安穩的日子,也就過了幾個月。


    我身子不好的消息瞞不住前朝,很快就有大臣提議皇上該廣納後宮。


    提議的人是朝中太傅,聽說他家中有一女兒還在待嫁。


    「樓中蕭是真可笑,他那閨女什麼德行他自己不知道?追著溫之衍多少年了,眼看沒希望了,就想送進宮來。」


    程淵不高興,他一屁股坐到我身邊,端起我的茶盞一飲而盡。


    「珈宜,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麼嗎?溫之衍前腳請命去了錦州,樓心月後腳就追去了錦州。」


    「孤男寡女在一起待幾個月了,她爹還有臉提議讓朕納妃,這是溫之衍不願意要,拿朕當冤大頭呢。」


    我坐在桌前擇著花,心卻飛去了錦州。


    溫之衍同那個女子在錦州,他這是已經放下我了嗎?


    我正想著,程淵突然靠過來,將我抱到他的腿上,親了親我的臉頰,笑道:「珈宜,你好香啊……」


    「是花香。」


    程淵低低笑了笑,抬眸看著我:「還是珈宜更香一點,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我身子不好,怕過了病氣給皇上。」


    程淵笑了笑,又親了親我的臉:「我身體好得很,就算你過了病氣,我也不怪你,我們都成親幾個月了,還沒圓房呢。」


    我坐到一側的椅子上,繼續擇花:「皇上該納妃了。」


    程淵臉色驟然冷下來,一言不發地離了鳳鸞宮。


    當夜他又來了,喝了很多酒。


    「珈宜,今晚我要住在這裡。」


    同往日不同,程淵的眼睛裡滿是不容置疑。


    我從床上坐起,他看著我,自顧自脫了外衣扔在地上,握住我的後頸就壓了上來。


    屈辱瞬間湧上心頭,我用力推著程淵,卻換來他更加猖獗的動作。


    「珈宜,你是我的妻子,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你可以不理六宮,也可以不問諸事。什麼都行,可你最起碼該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程淵用力撕扯我的衣裳,我用力反抗,四周都是噴薄的酒氣。


    「珈宜,你不懂男人,你越是反抗,我越是想得到你。」


    於是我放棄了反抗,我直直看著程淵,口氣淡淡:「今晚得到我,明晚宮裡就辦喪。」


    程淵身子僵住,眼中是止不住的怒氣:「為什麼?沈珈宜,朕對你不夠好?這麼多年了,無論朕做什麼,朕怎麼就暖不熱你?」


    我閉上眼睛:「皇上可以選擇繼續還是離開。」


    程淵走了,他走的時候將桌上的白玉盞拂到地上,稀裡哗啦碎了一地。


    我睜著眼睛看著房頂的琉璃燈,恍若自己已經死去。


    溫之衍,你的身邊有別人了,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溫之衍,你在哪兒呢?我很想你。


    眼淚從眼角滑落,哪怕明知以後沒有結果,還是想完整地見到他。


    哪怕隻遠遠看一眼,至少知道自己還是幹淨的。


    我原本不想死的,我還沒有見溫之衍一面。


    可第二日去園子採花的時候,路過太液池,我低下頭看著水中的倒影。


    那女子一襲白衣,眼中沒有一絲神採,如同一具行屍走肉,滿目蒼白。


    我又抬頭看了一眼這皇宮,紅磚綠瓦,像極了一個牢籠。


    活著,就意味著這一生我都走不出去。


    程淵是皇上,他可以忍我一日,忍我兩日,可時間久了呢?


    就是一瞬間,我就跳了下去,再醒來的時候,程淵坐在床邊,眼圈發紅:


    「珈宜,我錯了,我昨夜不該喝那麼多酒,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別尋死。」


    「珈宜,我等了你那麼多年,我從十歲開始盼你入宮,一日又一日,我盼著娶你,盼著同你攜手到老。珈宜,沒有你我怎麼辦?」


    「皇上,你納妃吧。」


    程淵看著我,久久不說話。


    11


    新妃入宮的那日,程淵又來到我房裡:「珈宜,我再問你一次,真的要我去別的女人那裡?」


    我坐在窗前看著月亮,燒得頭昏腦漲:「時候不早了,新人在等了。」


    程淵拂袖離去。


    再然後,溫之衍來了。


    看見他的那一刻,我以為是我做夢了。


    溫之衍隻一眼就發現我病了,他拿著帕子一遍遍為我降溫。


    我直直看著他的臉,許久不見,他還是那麼風流倜儻。


    「世子開心嗎?」


    我不知道問這話的時候,我出於什麼心理,我不想他開心,怕他開心是因為別的女人。


    可好在,他不開心,他話裡話外都是告訴我,他愛我,心裡隻有我,他說他後悔,他說他想帶我走。


    「後悔了嗎?可有什麼用呢?世子,我不曾後悔,離開你是對的。」


    溫之衍受傷地垂下眸子,他握著手帕好一會兒,我以為他也會像程淵那樣甩袖離去。


    可他沒有,好一會兒,他又去擰帕子。


    我心裡很難過,我不曾後悔,離開他是對的,因為和他在一起才是害了他。


    程淵是帝王啊,容不下背叛的。


    「今夜你難過嗎?」


    「難過。」


    怎麼不難過呢?我愛的人在眼前,他難過,我不能安慰,他失落,我不能陪伴。


    所愛如月色,觸手而不得。


    天生鳳命,死死將我綁在另一個人身邊。


    離開,是滿門抄斬。


    留下,是腐爛生蛆。


    看著那白玉镯,我輕輕套到手上。


    我平日不愛首飾,可這白玉镯,我大概會戴到死吧!


    12


    第二日一大早,宮妃們來請安。


    「皇後娘娘,臣妾昨晚侍寢,身子不適,皇上特許臣妾今日可不行大禮。」


    樓心月被兩個宮女攙著,一個宮女一直幫她揉著腰。


    她就是那個姑娘,滿面春風,眉眼間皆是嬌縱,是個被寵大的姑娘。


    我不在意地點頭,並不善於應付這樣的場合,可好在除了樓心月,其餘宮妃都很安靜。


    「昨夜皇上一直誇贊皇後娘娘國色天香,今日一瞧,果真如此,聽聞娘娘因為身子不好,一直避世,皇上可是心疼得不得了呢,以後啊,臣妾定當同皇上一起好生照顧娘娘。」


    樓心月說話的時候,眼底有幾分傲慢,我大概明白,為何溫之衍不喜歡她。


    我不喜歡這種場合,虛與委蛇,沒有幾分真心,便借口身子不好準備離開。


    起身時卻有些頭重腳輕,樓心月適時扶住我的手臂。她動作有些大,我手腕上的白玉镯露了出來。


    她盯了片刻,很不禮貌地拽起我的手腕,語氣都涼了半截:「娘娘這镯子好生精致,倒不像宮中的樣式。」


    我收回手臂,寬大的袖子落下,遮住镯子:


    「你若喜歡,皇上自會替你尋來。」


    「本宮身子不好,不喜熱鬧,以後諸位不必來日省,伺候好皇上即可。」


    「是。」


    其餘宮妃很聽話,並未再來打擾我,唯有樓心月,每日一次,來了就盯著我的手腕。


    與其說她來瞧我,不如說她為镯子而來。


    「不瞞娘娘,入宮之前,臣妾一直待在錦州,在那裡,臣妾也瞧見一隻镯子,同娘娘這隻十分相像。臣妾很喜歡,隻是不巧,那镯子被別人買下了,臣妾至今都很遺憾。」


    我翻著詩集,時不時應一聲,她也說得樂此不疲。


    「娘娘知道溫世子嗎?之前在錦州,臣妾就是同他一起,他真是個溫柔的人,陪臣妾逛花店,做衣裳,買點心,比起皇上,臣妾更想嫁給他。」


    我抬頭看她,提起溫之衍,樓心月的眼裡有光。


    「這種話,還是不要說了,你如今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了。」


    樓心月笑起來,眼中毫無懼意:「呵,溫之衍若是願意娶臣妾,就算是皇上的女人,臣妾也會隨他走,大不了天涯海角,再不回京。」


    我愣了愣,輕輕嗯了一聲,繼續翻書。


    「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是娘娘,臣妾這個人啊,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見不到別人得到。若將來溫之衍娶了別人,臣妾也會讓他無一日安寧,才不枉費我對他多年的情意。」


    我又看向樓心月,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的手腕。


    「娘娘身子不好,想必今日累了,臣妾明日再來。」


    第二日,樓心月如約而至。


    「娘娘願意把這镯子讓給臣妾嗎?」


    樓心月總是很直接,我搖頭:「不願。」


    樓心月也不惱,她打著小扇搖了搖,恣意地坐到貴妃榻上:


    「臣妾一直很好奇,娘娘一直避世,可曾遇見過什麼人?」


    我搖頭。


    「臣妾聽皇上說,他每月都去看娘娘一次,的確也不該遇見什麼人,可臣妾又聽皇上說,娘娘入宮前的幾個月,皇上因為奪嫡之故,半年不曾去看娘娘,娘娘那幾個月,寂寞嗎?」


    我翻了一頁書,不搭理她。


    「對了,娘娘,皇上生辰快到了,娘娘可有準備禮物?」


    「不曾。」


    「哦……那皇上怕要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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