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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惡毒女配覺醒後 3599 2025-03-20 15:4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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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電話在下一瞬撥通,我笑著對那邊開口:「不是說想追我嗎,現在來醫院接我,我晚上要吃 s 市最貴的那家餐廳。」


    陳錦祺還沒來得及開口,本應該安慰蕭白婳,給她擦眼淚的謝綏卻忽然推開攔在他身前的蕭白婳,一把搶過我的手機。


    開口的瞬間氣氛都冷了好幾個度:「你想考慮什麼?」


    蕭白婳踉跄幾步,眼眶更紅了,看著我的眼神莫名有些怨恨:「謝總......」


    那邊的陳錦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到謝綏的聲音,便討好地大聲喊了一聲:「大舅子!」


    他話音未落,謝綏的臉色便更難看了。


    眼神陰沉地有些嚇人。


    4.


    謝綏直接摁掉了這通電話。


    蕭白婳帶著哭腔,企圖喚回謝綏的注意力:「謝總,謝棠姐姐這樣嫌貧愛富也不是故意的,謝總您不要怪她拜金,隻要不當撈女傷害善良的男生就好了。」


    我有些無語,怎麼她想攀上謝綏就是真愛可抵萬難,我不想喜歡窮屌絲過苦日子,就是拜金撈女了。


    拜託,窮成顧廷那樣的,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他養活自己都夠嗆呢。


    可這回她卻被謝綏無情打斷了:「對你的頂頭上司評頭論足,就是你的教養嗎?謝棠需要撈誰的錢?謝氏還沒破產。」


    不僅我被這次跟劇情完全不一樣的臺詞震驚了,就連蕭白婳都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嘴:「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綏連餘光都沒分給她一點:「工作時間無故外出,甚至早退回去做飯,蕭白婳,我給你開工資不是讓你來渾水摸魚的,你自己去人事部上報吧,這個月獎金全扣。」


    謝綏在劇情開始前,讓員工懼怕心梗的實力不是虛的,幾句話下來,蕭白婳臉都白了,都顧不上羞澀腼腆了,帶著哭腔為自己辯解:「謝總,我隻是很擔心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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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綏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無需你的擔心,不是因為你都躺不進醫院,出去。」


    我滿臉疑惑地在他們兩之間來回打量。


    怎麼忽然之間,他們兩之間旖旎曖昧的氣氛全消失了?


    蕭白婳哭著跑了出去,顧廷追在她身後安慰。


    我透過窗戶往下看,他們兩騎著一輛掉漆的電瓶走了。


    一想到我以後要跟顧廷一起騎電瓶,我就呼吸急促,差點又要暈倒了。


    謝綏在我耳邊,有些陰惻惻地問:「你又看上他了?」


    我震驚地回過頭,感覺被狠狠冒犯到了,脫口而出:「絕不可能!不要亂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拜託,顧廷看起來是連喝一杯蜜雪火城的檸檬水都要扣扣搜餿的人好嗎?


    小說裡他甚至負了一大筆債。


    難道要我天天陪他喝三塊的冰綠茶,再賣掉我所有的愛馬仕給他抵債嗎?


    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不用謝綏找人弄死我,我自己就去跳樓。


    謝綏冷漠地移開目光,舉起我通訊錄裡那個備注為「備胎一號」的陳錦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我:「那他呢?」


    5.


    我想著反正按照劇情,他現在不弄死我,以後也要為了蕭白婳把我關進精神病院,幹脆坦白了:「未來半年的勾搭對象,如果他爸媽願意的話,可能也會是結婚對象。」


    謝綏此刻喜歡上了蕭白婳,應該是恨不得跟我這個黑歷史撇清關系的。


    可是我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扯到懷裡,後背緊緊抵在玻璃窗戶上。


    他的語氣有些低啞,似乎壓抑著什麼可怕的情緒:「你再說一遍。」


    於是我聽話的又復述了一遍。


    這次話說到一半,就被堵住了,隻能發出「唔唔唔」的亂哼。


    我都快缺氧窒息了,謝綏才舍得放過我。


    他帶著些沾滿情欲的低啞:「跟他斷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我跟陳錦祺也沒開始過啊,咋斷啊?


    可是話到嘴邊,我又換了一句:「我不跟他結婚,難道跟你結婚嗎?」


    6.


    謝綏聽完愣住了,沉默地移開與我相對的視線。


    我了然地笑了笑。


    隻想睡,不想負責唄。有錢人都這樣。


    心底莫名湧起一陣酸澀。


    我費盡心思都得不到的承諾,再過幾個月蕭白婳卻能輕而易舉地得到了。


    謝栩對我從來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卻會對蕭白婳體貼備至,為她生氣,為她豪擲千金,為了她不顧世俗眼光,不顧商業聯姻,將她捧在手心百般呵護。


    雖說人各有命,但我真的好羨慕她啊。


    我想起劇情裡他和蕭白婳未來的甜蜜情深,不禁憤憤不平。


    蕭白婳沒我漂亮,身材沒我好,學歷沒我高,他眼光怎麼那麼差?


    我還不夠騷嗎?他就那麼喜歡那種清湯寡水的?


    我看向謝綏,他眉眼下撇,長睫在眼下掃出一片陰影。


    從小到大,謝綏都是這樣,碰到不想回應的事情,就這樣冷漠逃避。


    其實是很傷人的。


    但我早就習慣了。


    十五六歲還在幻想真愛的謝棠或許會難過,可二十八歲的人人喊打的婊子謝棠隻會覺得有點幼稚。


    我還得刷他的卡住院,自然樂意幫他緩和氣氛:「我開玩笑的,哥哥以後要聯姻的,我怎麼敢這麼自私地獨佔哥哥呢。」


    或許有人想問,為何謝綏明明是我的養兄,我卻還這麼缺錢,愛錢如命。


    因為謝家領養我完全就是一個消遣呀,連戶口都沒有給我上。


    我的戶口被他們落在保姆一家身上。


    畢竟有錢人可是賊精賊精的,要是上了戶口本,他們的遺產就得分我一份了。


    小時候在謝家,大家都知道我隻是名義上的養女,佣人在謝父謝母那受了氣,轉頭便會拿我發泄。


    偷偷地掐和打已經是很正常的發泄方式了,更有甚者讓我跪在他們面前,扇自己巴掌,仿佛掌握了我的生死,他們便能在主人面前擁有些許尊嚴。


    可是,某一日,我發現他們一看到謝綏走近,便會裝模作樣地對我好一點。


    他們很害怕謝綏。


    雖然我是假公主,可謝綏卻是真王子。


    從此我就成了謝綏的第一跟屁蟲和馬屁精。


    即使從一開始就別有所圖,但我覺得自己還是很敬業的。


    謝綏當年感染了 sars,致死率極高,傳染性更高,連佣人都對他退避三舍。


    他發著高燒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是我冒著生命危險照顧他,一次一次地安慰他:「哥哥不要怕,棠棠會一直陪著你的。」


    可我盯著眼前的謝綏,絲毫不懷疑,要是我染上那樣的致命傳染性病毒,他會毫不猶豫地讓我有多遠滾多遠。


    可是謝綏卻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棠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我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


    謝綏是不是跟我逢場作戲太久,忘了我們並不是什麼需要談論這些的關系。


    他沒有必要用這些幌子忽悠我,直接了當幹脆地拒絕我就行了。


    我不會有半點怨言。


    畢竟我還得刷他的卡。


    6.


    「今天怎麼沒帶咖啡?」


    謝綏在我推門進辦公室的瞬間就抬起了頭。


    我滿臉疑惑地看向他,不是他自己聽蕭白婳說的以後都不喝了嗎?


    但我作為一個有職業操守的尚且在職的情人,隻能順著他的毛捋:「哥哥不是胃不好嗎?早上別再空腹喝咖啡了,以後我讓王姨做了早飯給你帶過來。」


    謝綏聽了我的話,莫名心情很好,甚至約我百忙之中一起共進晚餐。


    我在他的辦公桌上吃著早飯,聞言抽來紙巾擦了擦嘴:「你不工作嗎?」


    謝綏從來沒有一天是早於晚上九點下班的。


    讓我九點之後陪他去吃飯,他是想胖死我嗎?


    「工作沒有你重......」


    我豎著耳朵還沒聽完他要說什麼,辦公室的門又被「哐當」一聲撞開了。


    「宿主,主線劇情矯正完成」


    我手上的三明治差點被蕭白婳緊隨其後的哭嚎嚇得掉到地上。


    「謝總,我想請個假,我媽媽重病瀕危了,現在還在急救!」


    我放下咬了一半的三明治:「請假去找人事部,你找他有什麼用?」


    謝綏日理萬機,要真是誰請假都歸他管,他早就累死了。


    我難得幫謝綏說一句話,可好心卻沒有半點好報。


    前一秒還在看合同的謝綏,下一秒就拽起西裝外套,皺著眉呵斥我:「謝棠,你什麼變得這麼沒有同情心了?」


    接著轉頭安慰哭得滿臉是淚的蕭白婳:「別擔心,我陪你去看看,阿姨不會有事的。」


    我這下一點早飯都吃不下了。心裡不禁罵謝綏,這關你屁事。


    這個小說劇情還是太強大了,竟然能把天生薄情的謝綏都變得這麼有人情味。要知道,謝綏他爸去世的時候,他都一滴眼淚沒掉,還是那一副冷漠勝冰的模樣。


    謝綏帶著蕭白婳離開的時候,我扯了扯他的衣擺:「記得今晚要跟我一起吃飯的哦,哥哥。」


    我可以當他見不得光的情人,但我還是有道德底線在的,做不了二奶。


    隻要他今晚回來,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可是謝綏實在是太過焦急,連個眼神也沒分給我一點。


    7.


    我在高級餐廳,從下午六點一直等到侍應生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不好意思,謝小姐,我們要打烊了。」


    我打開手機查看時間,解鎖界面卻跳入好幾條「爆!」「豪門戀情曝光」的字眼的新聞。


    我指尖頓了頓,神使鬼差地點開了。


    躍入眼簾的是媒體抓拍到的謝綏攬著蕭白婳在醫院的照片。


    好幾張照片中,兩人挨得近到稍微偏頭便能親上。


    新聞標題更是誇張到不行:勁爆!豪門掌門人素人女友曝光,疑似陪女友看望女方家屬,據悉,女方家屬住院治療所有費用皆為其支付。


    我看著看著笑了一下,卻把身邊站著的侍應生嚇得不輕:「謝小姐,您還好嗎?謝先生工作繁忙,失約可以理解,您也不要太生氣了。」


    我剛想說自己沒有生氣,隻是覺得有點好笑。覺得自己在這傻傻等著謝綏挺好笑的。


    下一瞬,就有陌生簡訊傳來。


    是一張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圖片。


    雪白的酒店床單上有一部手機和散亂的衣服。


    我一眼認出,這是謝綏的手機和今天穿著的衣服。


    明明我應該在乎的隻有謝綏的錢而已,可是胸口卻莫名泛起一股惡心。


    忍著想吐的衝動,我面無表情地撥通了謝綏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了,卻是蕭白婳嗲嗲的聲調:「謝棠姐姐這麼晚打來,有什麼事嗎?」


    我的聲音冷漠地連我自己都有些陌生:「讓謝綏接電話。」


    蕭白婳有些害羞地開口:「謝總還在洗澡。」


    她或許是故意,將「洗澡」這兩個字說的無比曖昧。


    「怎麼?你們看望病號還能看望到床上去嗎?你媽都快死了,你還有心情跟別人上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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