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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渣女友合謀情夫害我,我以牙還牙 3857 2025-03-19 16: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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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院長點頭如啄米,沒辦法,誰讓這家私立醫院是我家開的呢。


    「程宇,公司那邊我還有個重要會議要開,明天我再來看你。」


    我媽走到門口時,忽然回頭看我:「你那個小女友私生活不檢點,你自己注點意,玩玩可以,千萬別動真感情,進程家大門她想都不要想。」


    等我媽走後,陳茜這才走了進來,莫名的眼神看著我:「程宇,我好像不認識你了。」


    「這話怎麼說?」我勾著唇問她。


    「認識這麼久,今天我才知道你是程氏集團的太子爺,而且…你應該壓根沒想過跟我結婚吧,那為什麼還吊著我?白嫖?」


    陳茜一臉委屈地站在那裡,像一朵楚楚可憐的白蓮花。


    她不知道的是,在發現那個煙疤之前,我是真的打算向她求婚的。


    可現在沒可能。


    「我累了,想休息了。」


    陳茜默了默,轉身走出病房。


    8


    後來的日子,陳茜沒再出現。


    我以為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地分手,我也打算把那條捉奸視頻永遠地封存。


    本來一別兩寬挺好,可我發現她又跟王澤輝廝混在一起,而且是在我的床上。


    這分明是赤裸裸地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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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我發現那個煙疤的時候,就偷偷在家裡安裝了監控,位置非常隱蔽。


    這天我在手機上翻看監控,看到了那不堪入目的畫面。


    畫面上,兩個人在我的床上滾床單,不僅如此,他們的談話內容更是讓我有刀了他們的心。


    陳茜啊,陳茜啊,你有心赴死,我不能不成全你。


    我託人調查得知,自從上次的事後,陳茜迫於楊萍的壓力主動離職。


    可沒過多久,王澤輝就給她找了份新工作,工作地點還是那棟大樓,隻是樓層不同。


    恰好那棟大樓的正對面有一面巨大的 LED 顯示屏。


    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我在網上花重金找了個非常牛逼的黑客,談好時間、地點、需求。


    到了約定的時間,黑客發來一個鏈接,鏈接指向那對狗男女辦公大樓周邊的實時監控。


    時間來到十二點半,正是吃午飯的時間,街上人頭攢動。


    我給黑客發去消息:「開始吧。」


    下一秒,路口的超大顯示屏開始播放上次王澤輝和陳茜在酒店被捉奸的視頻。


    我拿著手機默默吃瓜,視頻播放的那一刻, 路上行人紛紛駐足觀望,隨即引起一陣巨大的躁動。


    茫茫人海中,我捕捉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陳茜。


    她嘴巴張大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傾情演出,回過神後低下頭匆匆鑽進了人流。


    僅僅過了十分鍾,今日頭條、抖音、微博,頭版頭條全是關於狗男女的新聞。


    今日頭條——「今日大瓜,男女偷情被捉奸,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抖音——「***公司高管被捉奸在床,完美丈夫人設崩塌」


    微博——「某公司高管出軌女下屬,捉奸視頻慘遭曝光」


    舒坦,我雙掌撐在腦後往後一仰,真他媽解氣!


    讓子彈再飛一會,這次曝光夠兩人喝一壺的了。


    很快我收到消息,王澤輝和陳茜分別被公司以「損害公司形象」為由辭退。


    我火上澆油給兩人發去消息:「好玩嗎?刺激嗎?是不是比偷情還刺激?」


    9


    半個小時後,病房外響起一陣嘈雜聲。


    「讓我們進去,我要見程宇。」


    是陳茜的聲音。


    「對不起,沒有程公子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


    門外的保鏢將她攔下。


    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怎麼有臉來的。


    我吩咐保鏢放她進來,一起進來的還有王澤輝。


    「程宇,你真夠狠的!!那視頻是你放的吧?」


    一進來,陳茜就對我發狠,王澤輝在一旁幫腔:「你這是犯法的懂不懂?」


    我冷嗤一聲:「犯法?老子就是犯法了又怎樣,狗男女給我戴綠帽子,我沒去找你們,你們倒有臉來找我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大家算是撕破臉了。


    王澤輝指著我就罵:「老子就是玩了你的女人,實話告訴你,玩的比你還多,玩的比你還花。」


    這是故意激我,我才不上當,甩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喜歡你就拿去吧,老子也玩膩了。」


    「還有你,陳茜,自愛一點,讓這傻逼在你屁股上燙煙疤,你怎麼那麼賤呢!!」


    陳茜恍然大悟。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故意玩我是吧,楊萍那邊也是你放的口風,這一切都是你謀劃好的,對不對?」


    「原來是你!」王澤輝也明白過來,「我說我老婆怎麼會出現在酒店,原來是你小子從中作妖,害得老子丟了工作,我打死你!」


    王澤輝叫囂著衝向我,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強烈的窒息感讓我腦袋充血,視線中兩人的身影逐漸模糊。


    就在我以為要死在他手裡的時候,門外的保鏢終於聽到了動靜,衝了進來。


    保鏢拽住王澤輝的頭發,一記頂膝撞在他肚子上,痛得王澤輝趴在地上打起了滾。


    解決掉王澤輝,保鏢又朝陳茜衝了過去,被我開口攔下:「慢著。」


    保鏢回頭看我,等候我的指示。


    「打她臉。」


    下一秒,保鏢揪著陳茜的衣領左右開弓。


    「啪啪啪~」


    聽著是真的爽。


    幾巴掌下去,陳茜精致的小臉蛋如豬頭般腫脹。


    她掙扎著亂踢亂咬,樣子很是可憐。


    但沒有我的指示,保鏢不敢停手。


    很快,一顆牙齒飛了出來,陳茜嘴角也沁出血來。


    「夠了夠了,換他,踢他籃子。」我又指了指王澤輝,給保鏢下達指示。


    隻聽一聲悶響過後,王澤輝像個大蝦米一樣弓起身子,那狼狽的樣子別提有多好笑了!


    陳茜頂著一張豬頭臉杵在那裡,眼神裡露出恐懼。


    我玩味地看向她:「你以為這個男人會為了你拋妻棄子嗎?別做夢了,他無非是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這種人給你畫個不可能兌現的大餅,然後讓你心甘情願地奉獻身體,等到玩膩了,在你身上找不到刺激了,會毫不留情地把你踢開。」


    「你用屁股想一想,他愛你嗎?愛你的話又怎麼會在發泄獸欲的時候拿煙頭燙你,分明就是變態。」


    10


    聽了我的話,陳茜沉默了,半晌過後忽然問我:「如果我離開他,你還會要我嗎?」


    納尼??


    我一愣,回她道:「你是怎麼好意思問出口的,你不覺得自己髒嗎?」


    陳茜咬了咬牙,扶起王澤輝往門外走去。


    「你們兩個就沒有其他要說的嗎?」


    兩人回頭看我,對上我凌厲的眼神。


    「好,既然你們不說,那我來說。」


    「陳茜,還記得一個月前你給我買的健康保險嗎,受益人是你。」


    我刻意停頓了一下,觀察陳茜有什麼反應。


    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結結巴巴道:「記…得,怎麼…了?」


    一個月前,陳茜拿著一張健康保險讓我籤字,錢她出,受益人當然也是她。


    我沒有覺得不妥,因為她同樣給自己買了一份健康保險,受益人是我。


    但她後來的表現太不同尋常了。


    為了抓住我的胃,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陳茜開始學習廚藝。


    她每天變著花樣做好吃的,還要看著我把一桌子飯菜吃幹淨才肯罷休。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我起了疑心。


    第一次住院後,我有了第一個猜測——陳茜在我飯菜裡下了毒,而且是那種不易檢測的慢性毒藥,目的是獲取高額的保險賠付


    於是我開始偷偷地搜集證據。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依然堅持吃下所有的飯菜,然後趁她不注意,偷偷去廁所催吐。


    我注意觀察陳茜的一舉一動,發現她每天都會隨身攜帶一個小藍瓶。


    趁她睡著,我悄悄取了樣送去化驗。


    化驗結果讓我很震驚,樣品成分含铊,一種無色無味可致死的慢性毒藥。


    「王澤輝,我猜是你撺掇陳茜用铊來害我的吧,而你,其實早就知道上次被捉奸是我給楊萍放的口風,所以你懷恨在心,借陳茜之手要置我於死地,還有…」


    不等我說完,王澤輝矢口否認:「你…你瞎說,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撺掇的陳茜。」


    他不淡定的樣子更加做實了他和這事脫不了幹系。


    「王總,別激動,聽我慢慢說。」


    我呷下一口水繼續說:「剛一開始發現陳茜用铊來毒害我的時候,我沒有懷疑過她有幫兇。」


    「但我查閱資料得知,铊是一種不易獲取的化學元素,於是我把調查重點轉移到铊的獲取途徑。」


    「直到我託人查了你所有的關系網,你有一個表弟在化學實驗室做研究員,而铊正是他研究課題需要用到的材料。」


    「你之所以想到用铊來害我,是因為你知道铊是一種很難用常規手段檢測出來的毒性元素。」


    「所以真正的幕後主使是你,陳茜隻不過是你的傀儡,也難怪,她一個腦子轉不過兩道彎的人,怎麼可能想到那麼高明的犯罪手段。」


    11


    我一步步抽絲剝繭,把整個過程攤開來講,就是想擊潰面前兩人的心理防線。


    終於,陳茜受不了了:「所以,所以你後來幾次住院都是裝出來的?」


    我笑了。


    「你還不算笨,為了制造我快要被你們毒死的假象,我把鼻子都快打骨折了,還要裝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是要引蛇出洞,找出你倆的犯罪證據。」


    陳茜忽然扯著頭發大喊:「不是我,是他, 王澤輝,是他指使我幹的, 他說等我拿到了賠償款就和那個黃臉婆離婚,到時候就可以跟我雙宿雙棲了。」


    照片上,她穿著那件去年生日我給她買的愛馬仕連衣裙。


    「作既」「王澤輝!!!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一個人頭上,你還是不是男人。」


    萬念俱灰的陳茜撲向王澤輝, 和他廝打在一起。


    我悠闲地躺在床上看兩人狗咬狗,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地累癱在地上。


    「打完了吧?那我繼續說。」


    「證據是吧, 那咱就說證據,就在此刻, 你表弟正在派出所接受調查呢, 你覺得他一個文弱書生能為你守口如瓶嗎?」


    「還有一部分證據是你自己送上門的,說到這我就惡心,你倆居然齷齪到在我床上一邊滾床單一邊討論我什麼時候死, 你覺得這算不算證據。」


    言盡於此,這對狗男女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我擊碎。


    陳茜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老公, 我錯了,念在過往的情分上你放過我吧。」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但一切都晚了。


    「情分?在你出軌的那一刻, 在你下毒害我的那一刻,我倆之間沒有情分,隻有仇恨。」


    「收起你那鱷魚的眼淚,留著在法庭上演給法官看,看能不能少判幾年, 還有你,王澤輝, 乖乖去吃你的牢飯吧!」


    窗外傳來警笛聲, 我長長舒出一口氣:「該結束了。」


    12


    幾天後, 由於證據確鑿, 法庭很快作出裁決,王澤輝、陳茜因犯投毒罪、故意傷害罪分別被判二十年、十五年。


    至於我, 因為發現的早,又加上我媽 Money 的加持,用上了全球最頂尖的設備全身換血,才沒有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我媽咽不下這口氣, 花錢打通了關系, 委託監獄裡的黑老大關照王澤輝, 比如徒手拔牙,辣椒水灌腸、挨個在壯漢面前撿肥皂。


    陳茜也沒好到哪裡去,在我媽的授意下, 女子監獄的大姐大每天折磨她, 大冬天的讓她裸睡,跪在地上打掃廁所,晚上還要挨個伺候大家洗腳, 稍有不慎就被拳打腳踢,在我的提議下專門打臉。


    後來我又額外加了一條——煙頭燙屁股。


    既然她那麼喜歡,那就盡情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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