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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和集團太子爺靈魂互換了 4127 2025-03-03 15: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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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指著他重新批上的「三億」問:「不是說有隱藏專利權,對方要漲價嗎?你不加錢,還砍掉五千萬?」


    他頭也不抬,將合同收進抽屜:「他不拿出這項專利,我還不知道他們研發潛力這麼低。我就是再砍五千萬,他們也會老老實實將股權奉上。」


    感受到他靈魂自帶的剛毅肅殺之氣,我頓時心生敬意。


    就在這時,周淮宇桌邊的手機響起我耳熟的短信提示音。


    他拿起來一看,有些不耐地揉了揉眉心。


    「你那個好閨密,唐姝慈,一直吵著讓你男朋友,陳什麼玩意的,請客吃飯。我很忙,沒心情。」


    我一愣,過山車事件後,我還沒機會告訴她一切。


    「不過……」他話鋒一轉,「過幾天是我生日,往年趙超都會包場慶祝,今年肯定不例外,到時候,你把你男朋友、閨密,通通叫上,你也可以告訴他們真相,省得我麻煩。」


    「沒男朋友了。」我語氣寡淡,「過山車那天,飛黃騰達的前男友就把我甩了。」


    周淮宇沒說話,低頭繼續看文件。


    過了好久,久到天光漸暗,我聽到他忽然輕哼起一首老歌:


    「分手快樂,祝你快樂,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唱到第三句時,他幹咳了兩聲,好像在掩飾忘詞的尷尬。


    此刻,他雖頂著我天真無邪的臉,可我仿佛生出一種錯覺——落日餘暉下,他穿著白襯衣和西褲,領帶系得一絲不苟,認真工作時,好看的眉眼間盡是明亮與溫柔。


    9


    趙超這個騷包二貨,將周淮宇的生日會準備在了一家油畫畫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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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親朋好友在抽象派光怪陸離的世界裡打轉,然後餓得頭昏眼花,隻有趙超興奮地指著一幅幅油畫,不知疲倦地介紹。


    周淮宇並沒生氣,隻是會心一笑:「我無所謂,他開心就好。」


    夜晚,畫廊暗淡下來,絢爛的彩燈開啟,秒變喧囂火辣的酒吧。


    周淮宇躲在我身後,小聲提醒我前來搭訕之人的名字、身份。


    「這是我二舅,跟你一樣,特長無,愛好吃,在集團物業負責安保。


    「這我堂弟,當醫生的,每次見我像扁鵲見蔡桓公一樣找碴兒,你聊兩句趕緊閃人。


    「我小學同學,結過五次婚,有七個兒子,見人就笑,笑完借錢,借完就忘,忘後再來。」


    我禮貌地飲下紅酒,轉頭看了眼周淮宇,萬分同情:


    「沒想到你過得也挺水深火熱的……」


    他卻盯著入口處臉色驟變:「艹,她怎麼又來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大美女鶴立雞群般站在人群中央,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見到我時,憂愁煙消雲散,換成了歡欣喜悅。


    再回頭,精神上深受荼毒的周少爺,哦不,「林聽」已不知所蹤。


    大美女撥開人群,一頭扎進毫無防備的我的懷裡,梨花帶雨撒著嬌:


    「淮宇,你願意讓我來,說明你沒有忘記我,對不對?


    「剛才你身邊的女人是誰,是趙超說的那個狐狸精嗎?你眼光那麼高,她一個底層的小財務,平凡暗淡,怎麼配得上你?


    「我們復合好不好,我愛你,我一直很想你,你知道嗎,我不希望重蹈媽媽和周叔的覆轍……」


    說著,她的嬌唇就湊了上來。


    不容我抗拒,她箍住我的腦袋,帶著我順勢朝身後沙發倒去,然後,我隻感覺一條靈活黏膩的舌頭像蛇一樣鑽進我嘴裡翻攪。


    我大腦轟地一下炸開。


    喉嚨裡湧上一股生理性不適,隻能忍無可忍將溫心推開。


    溫心還不罷休,像八爪妖怪一樣要纏過來。


    我嚇得落荒而逃,酒意突然順著熱血泛上頭,我不小心撞到一個人,定睛一看,竟是難得女裝打扮的唐姝慈。


    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抱住唐姝慈手臂就號啕大哭:


    「嗚嗚嗚,老娘初吻沒了,陳昕陽求我幾年都沒親,居然被一個女的奪走了。


    姝慈,你快把她趕走,我不想看見她……」


    唐姝慈手腳無處安放,一時呆若木雞。


    隻見「林聽」哭笑不得地跑過來,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句,她臉色震驚,趕緊抱著我,耐心拍打我的背安撫道:


    「別怕,她走了,她走了,誰欺負我們林小聽,我打得她滿地找牙。」


    趙超捧著蛋糕跑過來,瞳孔震裂:


    「淮宇哥,林秘書還沒捂熱你又勾搭這個?你個渣男!」


    我揉了揉微醺的淚眼,指著應該已經認出我的唐姝慈,道:「嗯,這個女人,我也愛。」


    ……


    靈魂互換的事,終於有除我和周淮宇以外的人知道了。


    唐姝慈從小被科幻動作片洗腦,沒有驚訝,反倒是幸災樂禍:


    「趁大權在握,趕緊把集團旗下所有高檔場所的 VIP、年卡、終生卡給自己免費辦一份。」


    趙超捂臉不敢直視我:


    「所以那晚我脫得隻剩一條褲衩,端出魂鬥羅遊戲機,熱血沸騰要重溫童年友情,把我從床上一腳踹下去的人,不是我淮宇哥,是……你?」


    我嬉皮笑臉:「歡迎隨時找我通關,隻是記得穿好褲子。」


    他又顫顫巍巍看向我身邊的「女人」。


    一襲中性休闲裝的「林聽」眉頭冷冷上揚:


    「怎麼,看清妖精的真面目,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10


    周一清晨,我接到集團下屬公司老總焦急萬分的電話。


    「周總,質檢員今早發現,新進場的那批元件存在嚴重質量問題,目前生產線已完全停滯。」


    開的是免提,周淮宇也聽到了,他奪過手機問:「元件是誰提供的?」


    那頭忽然聽到女聲,有些愣神,周淮宇示意讓我說話。


    我趕緊解釋:「嗯,那個老李啊,這是我貼身秘書,棘手的問題你都跟她說。」


    老李哦哦應好,然後將來龍去脈介紹一番。


    原來,集團有意將智能設備的業務拓展到北方,選定了商業最繁華的 B 市,還和當地最大的元件供應商籤訂質量免檢的合作協議。


    選址、裝修、生產、銷售,前期一切順利,市場份額穩定拓展。


    雖對外聲稱免檢,其實質檢私下一直不敢松懈,沒想到元件果真冒出問題,耽誤生產不說,要是新品上市,將對集團形象造成衝擊。


    周淮宇一個電話打給了當地調研機構,兩小時後,他盯著調查結論,鎖緊了眉:


    「供應商老總和 B 市最大的智能家電集團控股股東是一家人,我們被地頭蛇整了。」


    他深深望了我一眼,第一次主動問了我的意見,「你有什麼想法?」


    我早已義憤填膺:「敵人再囂張,囂張不過王法,這地頭蛇,我打了又如何!」


    周淮宇笑了笑:「正有此意。」


    ……


    周淮宇拿著我的全權委託書,飛去 B 市兩個星期,然後滿載而歸。


    我第一次見識到他翻雲覆雨、趕盡殺絕的手段。


    一開始,他將元件問題按下不發,又高價從周邊市場緊急尋找替代元件,最終加班加點按期完成生產計劃。


    新品上市當天,果然有一群工商局的大爺闖進展銷會,聲稱接到質量違規舉報,要求停業檢查。


    周淮宇裝成甜美溫順的女店員,笑著將他們迎進堆滿劣質元件的庫房,然後舌燦如花,控訴供應商的欺詐和陷害。


    「各位官老爺,你們評評理,這種充滿安全隱患的配件,怎麼能心安理得售賣給我們設備生產商呢?


    「幸好我們發現早,及時阻絕了隱患,真要是起個火、爆個炸,我們品牌被抹黑事小,消費者人命關天事大呀!」


    工商人員聽傻了眼,當即調轉槍頭,突襲了還沉醉於自己陰謀得逞的供應商老總的辦公室。


    罰款,警告,通報批評,打得對方措手不及。


    他又買通當地的權威媒體,將此新聞作為宣傳震澤誠信經商、堅決抵制偽劣產品的形象廣告。


    於是,所有人都聽聞了這場不見硝煙的商戰。


    好奇的消費者紛紛湧入新品展銷會,他們驚喜地發現,無論商品價格還是質量,與本土霸主不遑多讓,甚至略勝一籌。


    而不光彩的對手,被愈演愈烈的輿論抨擊得灰頭土臉,自討沒趣。


    周淮宇又趁熱打鐵,在展銷會上推出為期一周的促銷熱潮,一時間,門庭若市,分公司老總滿意得喜笑顏開。


    周淮宇下飛機那天,我屁顛屁顛跑去接機,朝他豎起崇拜的大拇指:「真狠啊,地頭蛇被你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你還有多少光輝事跡,能不能說來聽聽?」


    聽了我的話,他將手撐住下巴,故作沉思,隨即幽幽說道:


    「把人腦袋打得開花算不算?」


    「腦袋……開花?」


    他挑了挑眉:「幾年前,我隱瞞身份在集團下屬公司鍛煉時,拿瓷杯砸過一個爛人的頭,瓷杯碎成八塊,畜生腦袋也開了口,後來我賠了點錢,但拒絕道歉,因為不光彩,那爛人也沒追究。」


    「為什麼打人?」


    他靠在椅背,嗓音慵懶:「他睡了女實習生,還以工作失誤為由要解僱人家,小姑娘剛進入社會,沒什麼城府,鑽牛角尖鑽得要跳樓尋死,你說他該不該砸?」


    我神情凝重地點點頭,又問:「後來呢?」


    「後來不知誰把他桌上的保溫杯換成了不鏽鋼,砸都砸不爛的那種。」


    我仰臉哈哈大笑,他也跟著我笑,「不過沒多久我就開除了他,小姑娘死心眼要跟我走,就被我帶了回來,留在身邊用。」


    我張大嘴巴:「所以她是……?」


    「嗯,每天朝我橫眉冷對的可愛小秘書。」


    11


    下午,趙超抱著厚厚一沓報告走進來,興奮得面紅耳赤。


    「針對林聽的反饋,我們以年檢為名,私下嚴查了他們公司陰陽合同、設立私賬、侵吞公款的問題,還有獎徵集舉報線索,你們猜怎麼著?」


    我龇起一口小白牙:「是不是群情激憤,眾怒難平?」


    趙超搖晃一根手指:「No,在職者為了保住飯碗,不敢輕易開罪領導,倒是陸續有離職人員聯系我們,其中有個叫王珊的前任經理,供出一堆足以將羅然和章莉莉拉下水的確鑿證據。


    「集團派人去請他們來談話時,羅然還做著春秋大夢,在背誦升職誓詞,章莉莉躺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身上的性感吊帶姹紫嫣紅。」


    我滿臉嫌棄:「嘖嘖嘖,不知道羅總家的河東獅曉得了,會不會揍得他姹紫嫣紅。」


    趙超眉開眼笑,指了指老板桌後面不改色的周淮宇:


    「你最該佩服淮宇哥,是他火眼金睛,霸氣十足,僅憑一份財務分析,就以一己之力對峙萬馬千軍,把人氣得口吐白沫。」


    周淮宇鄙夷:「這種小角色,我壓根沒放在眼裡。」


    「對了。」他朝趙超吩咐,「B 市的意外是個警告,我們需要走電子元器件的自主研制,接下來會有大額資金需求,你們財務部提前做好規劃。


    「還有,下月中秋禮盒的一封家書,我親自手寫,這樣更顯誠意。」


    趙超像看偶像的小迷弟:「哥,你最近越發有周叔的風範,該冷酷時冷酷,該溫情時溫情。


    「是不是在林聽身體藏久了,魂都被同化了?


    「我覺得你倆換不回也好,平易近人的傻乎乎總裁,配大殺四方的高冷秘書,多有反差萌啊!」


    周淮宇拿起靠枕朝他甩過去:「滾。」


    趙超嬉皮笑臉退了出去。


    兄弟和睦,父慈子孝,美女環繞,事業有成。


    我由衷地酸道:「真羨慕你,一出生就在羅馬,我要有這麼好的家境,指不定現在也是眾星捧月的商務精英了。」


    他埋頭籤批堆疊數日的文件,正眼也不看我:


    「你無非是羨慕我有個有錢的爹,可若是能換,我寧願有個對家庭負責的爹,有個完整幸福的家。」


    周淮宇依舊面無表情,唯獨眉眼間閃過一絲憎惡和冷意。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禁想起溫心強吻時念叨的那句話——「我媽和周叔」,難道周震陽的小三就是溫心的媽媽?


    豪門恩怨,好狗血。


    「你……不喜歡你父親嗎?」知道這話唐突,我終是沒忍住,「可會上他總是滿懷期待地望著你,請你發言,給你鼓勵,他明明是個很慈愛的父親。」


    他陡然大聲:「慈愛個屁!要不是他在亂搞,我媽會想不開自殺?他讓我七歲就沒了媽,我為什麼要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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