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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智性戀的他 3464 2025-02-19 16: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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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曼高興地拍手:「喻凝,你最好了。」


    江砚扶著我進副駕駛座。


    「我先把你送回家,再順帶把徐曼捎回去。」


    此時,徐曼遞給了江砚一個紙袋。


    「阿砚,這個我放在後車座上了哈,謝謝。」


    5


    我回頭,發現袋子裡面裝著江砚的一件外套。


    我忽然想到了幾天前的一個晚上。


    江砚深夜加班回來,身上隻穿了件襯衫,半邊都湿透了。


    我開口問他:「你外套怎麼沒穿回來?」


    江砚語氣自然:「淋湿了,就放在車上沒帶回來。」


    我覺得有些奇怪,他工作之後向來對衣服什麼的格外仔細,淋了雨也會帶到家裡讓阿姨認真洗,不會就這麼丟在車上。


    那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今看到這件衣服出現在這裡,頓時了然。


    那天,他是去見徐曼了。


    江砚察覺到我的目光,聲音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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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上次有天下雨,徐曼剛好在我們公司樓下避雨,我才把外套借給她的。」


    後座上的徐曼替江砚解釋:


    「是啊喻凝,你別多想,你在的時候我才好把這件外套還給江砚,不然我和他私下見面怕你誤會,我才現在拿出來的。」


    小腹一陣又一陣地抽搐,疼得我幾度無法呼吸。


    我抿著唇,沒有回應。


    江砚卻覺得萬事大吉,長松了一口氣。


    6


    江砚把我送回家,又給我燒好了熱水,反復確定我沒有發燒後才離開。


    「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回來。」


    他這一系列的舉動,雖面面俱到,卻熟練得不走心。


    想起剛在一起時,他雖不懂這些,卻會用他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對我好。


    可現在,提起這些事,他總會說:「我學會如何愛人不好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隻是偶爾會覺得陌生。


    江砚一走,我身體突然惡化。


    反復地想嘔吐。


    我想追上江砚,讓他送我去醫院。


    我從床上艱難地爬下來,再下樓,並沒有看到江砚的身影。


    天氣預報說今晚沒雨。


    可此刻,雨水卻如傾盆一般往下落。


    我沒帶傘。


    正想往回走。


    卻聽到徐曼的聲音。


    「阿砚,以前是我錯了,我們可不可以重新再來,我知道你還沒有結婚,我還有機會的,不是嗎?」


    她站在雨裡,沒有撐傘。


    像是自罰地淋著雨。


    徐曼身上穿的衣服單薄,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像一隻被人拋下的小貓。


    車窗上的刮板一點一點地刮掉雨水。


    江砚坐在車裡,燈光映襯出他的側臉。


    他終於松開握住方向盤的手,拉開車門。


    此時,徐曼不由分說地撲進了他的懷裡。


    江砚沒有躲開,任由她抱著。


    他嗓音低沉:「徐曼,先上車。」


    徐曼固執地在雨裡搖頭。


    「江砚,你就當這是對我的懲罰吧。


    「是我活該,放棄了你。


    「可我後悔了。」


    女孩不甘心,踮起腳尖想去吻他。


    江砚別過臉,拒絕了她:


    「徐曼,我有女朋友。」


    徐曼忽地松開他,自顧自地跌進雨裡。


    「對不起,是我太笨,配不上你。


    「我沒她學歷高,也沒她和你那樣有說不完的話題,我知道我這麼冒昧過來找你,你能見我已經算是念了舊情。


    「是我打擾你了,阿砚,對不起。」


    說完最後一句話,女孩悻悻地轉身,形單影隻地往一條小路走去。


    她沒撐傘,雨水一點一點淋湿了她的衣衫。


    江砚站在原地,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可他那過分握緊的拳頭,緊繃的唇,早就出賣了他的內心。


    我不斷地期許著。


    也許江砚不會就這麼跟著她走的。


    一秒,兩秒……


    江砚還是跑向女孩的方向,追上了她……


    我手機中的號碼還是沒有撥出去。


    雨水一點一點地浸潤我的睡衣,透進我的肌膚。


    我再也撐不住身體,就這麼直直地倒在雨裡。


    意識空白的最後一秒,好像有人朝我這邊跑來。


    ……


    7


    從醫院醒來時,周圍全都是刺鼻的消毒酒精味道。


    「急性腸胃炎都不重視?你是要把自己折騰死啊。」


    男人用調侃的口吻說著,一雙桃花眼眼尾微挑,俊俏的面容又熟悉又陌生。


    「這麼久不見,還真不認識我了。」


    我直直盯著他看了許久,終於想起他是誰。


    「周時琛?」


    周時琛勾了勾唇,眼裡是和曾經一樣的散漫不羈:


    「我剛從國外回來,想著過來見見你,沒想到就看到你倒在地上,把我嚇個半死。」


    手背上還插著輸液管。


    「等輸完這袋就差不多了,藥醫生也給你配好了。」


    說完,他搬了張椅子坐在我身邊,打量了我許久。


    「怎麼照顧自己的?淋這麼大雨跑出門?」


    我不知道周時琛看到多少。


    他沒有提,我也權當他不知道。


    見我沒有回答,他就此作罷。


    床頭櫃上放著一碗還在冒熱氣的粥。


    「吃點吧,吃了才好吃藥。」


    「嗯。」


    我端起粥,仰頭喝了幾小口。


    就聽見周時琛極其小聲地嘟囔了句:


    「看吧,沒了我,你還真的照顧不好自己。


    「你男朋友呢?聽說你談了個男朋友,談得挺久的。


    「你別誤會啊,我也不是八卦你的私生活,就是覺得這種場合他應該在。」


    我沉默了一會兒。


    不知該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直到看著輸液袋裡的營養液見底。


    「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周時琛眼神閃過慌亂,迅速跟上我:「我送你吧。」


    周時琛換了輛新車。


    我坐在副駕駛座,看著窗外,思緒還是恍惚的。


    小腹已經不疼了。


    可是,心還空著。


    手機裡隻有江砚發來的一條新消息。


    他說,公司有事,處理完就回來。


    每次撒謊都用這個借口。


    我自嘲地勾了勾唇。


    點開和江砚的聊天框。


    發了句:【我們分手吧。】


    隨後便刪掉了他的好友,拉進了黑名單。


    「就在這裡停吧。」


    我喊住周時琛。


    他搖下車窗看去,是一家酒店。


    他微微皺眉:「你是……」


    「如果沒地方去的話,你可以住我那裡,或者……」


    我努力擠出笑容:」沒事,我想一個人靜靜。


    「周時琛,謝謝你。


    「還有,不好意思。」


    他剛回來,就讓他看見這麼狼狽的我。


    「拿把傘出門吧。」


    「好。」


    8


    酒店裡。


    我雙手撐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皮膚泛黃、雙眼無神的自己。


    說不上不好看,卻也稱不上好看。


    ṭû₆原本還能靠著年輕,不去在意外貌。


    可近三十歲,臉上開始流失膠原蛋白。


    即使我堅持健身讓臉下垂的速度減慢,可仍舊抵擋不住時間留下的痕跡。


    真是應了那句話,男人都喜歡漂亮的事物。


    當初聽到這句話時,我還能理直氣壯地反駁,江砚就不是視覺動物。


    那時他能力出眾,是理科天才,全校暗戀他的漂亮女生不計其數。


    我也問過他,當初那麼多漂亮女生喜歡他,怎麼會來和我表白。


    他總說我不夠自信。


    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視覺動物。


    總有人喜歡透過現象看本質。


    「更何況,你一點都不醜,很漂亮。


    「隻是他們沒眼光。」


    當初我和江砚在一起時,轟轟烈烈,引得學院的教授都來八卦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他們說,我們彼此之間靈魂契合,一定能走到最後的。


    可是,人是會變的。


    哪怕是教授,也是會看走眼的。


    我和江砚大抵是走不下去了。


    想到五年的感情,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沉沒成本的概念早就在心裡熟記了一百遍。


    可真當發生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影響了我。


    但,也僅此而已。


    我沉沉睡去,不知做了多久的夢,被一個接一個的電話吵醒。


    最後一通,是閨密蘇佳打來的:


    「江砚給我打電話問我你去哪了,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沒接,急死我了!


    「凝凝,發生什麼事情了。」


    收到消息的蘇佳迅速趕到我的酒店。


    把我抱在懷裡。


    「徐曼回來,並不代表江砚就會離開你。


    「如果你還喜歡他的話……」


    我聽過他們以前的故事。


    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江砚在十八歲時就和徐曼求過婚。


    如果不是深切地愛過,他怎麼會如此迫切地甚至還沒到法定年齡就去求婚。


    他是多麼理智的一個人。


    他當ŧŭ̀₌然知道徐曼回來目的隻有一個。


    可一切的原則,皆是因為她,最終也皆會被她打破。


    我太了解江砚了。


    徐曼回來後,他是真的猶豫了,甚至真的有想過放棄我們五年的感情,不顧一切地和她在一起。


    所以,當他去找徐曼的時候,我們就應該結束了。


    9


    後來的幾天,江砚並沒有找過我。


    身邊有幾個不知情的朋友發給我看徐曼的朋友圈。


    都是和江砚的合照。


    他們說讓我好好管管江砚,和前女友關系這麼密切可不行。


    我說,我和江砚已經分手了。


    替我們遺憾的話,我聽了不下十輪。


    曾經我和江砚有多令人羨慕和祝福,現在就會收到多少的遺憾和惋惜。


    幾天後。


    大學的班長陳明組了一個局。


    他前段時間剛結婚,因為沒聚齊人,才一直拖到今天決定帶新娘子來見見我們。


    蘇佳有些擔憂:「江砚也來,你和他不會剛好碰上了嗎?」


    「沒關系,我是去見我的老同學的,又不是去見他的,更何況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這幾天,我想得比之前更清楚了些。


    因為路上堵車,我晚到了十幾分鍾。


    包廂內,他們已經在有說有笑地談論近況。


    曾經的班長陳明先看到我,隨即當初的老同學們一一過來敘舊。


    「喻凝!你終於來了。


    「我們都在想你是不是不想見我們,來這麼晚!」


    「就是啊,我們還擔心你不來了呢。」


    ……


    我把給他們帶的禮物一一分給他們,笑著賠禮道歉:


    「路上堵車,來得晚了點。」


    學習委員接過禮物,連聲道謝:


    「喻凝是真惦記著我們,我老婆一直都說喜歡這款項鏈,一直買不到。」


    「剛好合作公司認識,順水推舟罷了。」


    「每年見面都給我們帶禮物,難怪他們非等著你來。」


    陳明的老婆很漂亮。


    我把給她準備的禮物遞給她。


    她很喜歡,招呼我去她身邊坐。


    與熱鬧的人群格格不入的,是坐在角落裡一直沒有出聲的江砚。


    他身邊坐著的,是徐曼。


    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大家默契地安靜了下來。


    蘇佳偷偷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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