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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在47歲帝王身上 3442 2025-02-07 15: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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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國事,嫔妃們為了爭寵,這個送養生魚湯,那個送補腎雞湯。


    要不就是送荷包,送裡衣,送鞋襪……花樣百出。


    都是育有皇子公主的妃嫔,父兄也在朝為官,也不好給她們冷臉。


    我還得想方設法安撫她們。


    有時候還得為她們斷公道,真的好煩,又沒時間看話本子了。


    一場大雪下來,各地受災不斷。


    擁有賑災經驗的老七被我派出去救火。


    西北戰事再度吃緊。


    國庫裡的銀子如水般花了出去。


    其他戍邊將士,也得給予獎勵和福利。


    戍邊將士,接待級高低和軍功,各有單獨賞賜。


    犧牲的將士,另有撫恤金。


    將士們對我越發感恩戴德了。


    西北戰事捷報頻傳,朝堂內外,一片喜氣洋洋。


    為了不破壞大家好心情,我隻能天天掛著營業微笑,做一個假笑男人。


    實際上,我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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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國庫又空虛了。


    年關將近,照舊例賞賜後宮。


    宗室裡的長輩們,需要封賞。


    功勳世家,文武重臣,也各有賞賜。


    養心殿服侍我的人,也得有所表示。


    我的私庫就這樣沒了。


    最近大家都很安分,想找個養肥的世家來抄,都找不到理由。


    幸好老八給力,去了戶部當差後,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倒查賬本 30 年,查到了不少歪賬爛賬,並揪出了不少貪汙蛀蟲。


    賬本倒查不過五年,就下馬了一批戶部官員。


    靠沒收貪汙的銀子,總算過了個肥年。


    看著充盈的國庫,和又重新鼓起來的私庫,我拍了老八的肩膀。


    「差事要緊,但也得注意身體。」


    連續四十天 007 的高強度工作,看這眼圈都黑成什麼樣了。


    20


    治國如烹小鮮。


    穿越過來的頭幾年,我鬥志昂揚地保持著「社稷為重,君王為輕」的高尚理念,除了偶爾耍下帝王威風,任性一下。其餘時候都是兢兢業業,廢寢忘食。


    我以為,像李世民那樣,任用賢能,知人善任,廣開言路,依法治國,就能使國家強大,百姓安民樂業。


    然而坐在這個位置上,才知道,治國真的太難了。


    每天光與那幫成了精的老狐狸們鬥智鬥勇,就費去我一半心力。


    剩下的時間,還得收拾幾個逆子闖出來的爛攤子。


    廢太子被圈禁在宗人府,也不安分,竟然聯合老丈人逼宮謀反。


    雖然及時撲滅叛軍,又抄了幾個家族,發了筆橫財,仍然把我氣得夠嗆。


    也給了我警醒。


    我這屁股下的位置,但凡有點責任心的,絕對是吃不好睡不香。


    但對於沒心沒肺的人來說,就是另一景象了。


    很難想象,我這帝王寶座要是落在無德無能的廢太子,以及無才無能的偽君子老四手上,江山社稷不知要被霍霍成什麼樣。


    廢太子的謀反,讓我加強了對皇子們的監管。


    成年的皇子一律被打發到六部九卿,想來沒時間再作妖。


    老四被我禁足在王府不過一年,屋子裡就多了四名妾室。


    據說全是齊王妃親自給安排的。


    按理說,老四媳婦要打理偌大的王府,管教一堆侍妾,應該會很忙。


    她倒還有闲心,每天都要進宮服侍病中的趙嫔。


    當然,媳婦服侍婆母,天經地義。


    我也不得不稱贊老四媳婦一聲賢惠孝順。


    有了老四媳婦的珠玉在側,每隔半月方進宮請安的老七媳婦,就顯得不孝至極。


    老七媳婦被言官纏劾不事姑舅,還連累老七被迫跪於御前請罪。


    「趙嫔病重,齊王妃秉持孝道,每日毅然入宮,悉心照料,不畏風雨,其孝心之深,實乃典範。反觀燕王妃,身為皇室之媳,竟置病榻之上的婆母於不顧,從未踏入宮廷半步,此等行為,顯屬不孝,豈能與王妃之尊位相稱?燕王作為夫君,對妻室之德行未能妥善引導,以致此等不孝之事發生,理應承擔相應之責,以正家風。」


    憤怒又委屈的老七挽著袖子把這位言辭如刀的言官給踹了。


    這下子好了,百官群起沸騰,無不挽著袖子,逼我處罰老七,不從就撞柱威脅。


    「身為皇子,享萬民供養,國家之重託,本應秉持仁德,以民為本,卻公然在朝野之上,對朝廷命官施以暴力,此等行為,實屬狂妄至極,有悖天理人倫。臣懇請聖上,秉持公正之心,對此等悖逆之徒,嚴懲不貸,以儆效尤,還朝堂以清明,給天下臣民一個交代。」


    老七也被指責為縱容王妃不事生母,大不孝矣,需嚴懲不貸。


    言官們言辭懇切,大義凜然,仿佛不處置老七夫婦,就天理不容,國家將亡。


    看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要不是被劉忠義攔著,估計還要打人的老七,我倍感頭痛。


    在我看來,「媳婦不服侍婆婆就是不孝」居然被寫入律法,這才是真正的違背天理人倫。


    可我雖是帝王,也不好宣諸於口。


    我理解老七的憤怒,但我也不好明著幫他說話。


    我說:「王妃每隔半月進宮請安,乃本朝自來立下的規矩,燕王妃遵祖訓,每十五日進宮請安,並不違背祖制,何來不孝之說?」


    我盯著那名憤慨加身的言官,悠然道:「齊王妃每日入宮侍奉趙嫔,此等孝心行為,朕深感欣慰,必將予以嘉獎。然,以齊王妃之行徑為標尺,苛責燕王妃之孝道,實屬不當之舉,乃道德之綁架,斷不可取。」


    道德綁架真的太惡心人了。


    原主就是被道孝道綁架又無從反抗的可憐蟲。


    如今,連媳婦是否孝順婆母都得拿到朝堂上來說,這幫人簡直是不知所謂。


    我環視群臣,提高聲音。


    「諸卿公然痛踩燕王妃,力捧齊王妃,究竟是歌頌齊王妃孝順,還是想讓天下人都以齊王妃為表率?張愛卿,你上有六十老母,卿之媳婦,可有如齊王妃那般服侍婆母啊?」


    「還有周愛卿,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位兒媳,汝之媳婦可有恭謹服侍老母?汝之兒媳,可有如齊王妃那般,每日侍奉姑舅,晨昏定醒,端茶遞水?」


    風急雨驟,空氣緊張,大殿內落針可聞。


    大臣們大概也摸清了我的套路,見我這樣說了,也怕我以牙還牙找他們的碴,遂不再吱聲。


    但老七朝堂上公然毆打言官,也不得不罰。


    於是,我讓老七向對方道歉。


    「趙嫔雖是燕王妃婆母,但並未生養過王妃,朕雖為帝王,亦羞以孝道律法綁架媳婦。趙嫔乃燕王生母,侍奉母親,本是兒女之責,責無旁貸,豈能孝心外包於媳婦?」


    我趁機把這群總喜歡把「媳婦侍奉婆母天經地義」的官員諷刺了一頓。


    明面上,不好收拾這幫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言官。


    但對於齊王妃借孝道之名,攻訐燕王妃一事,還是讓我怒了一把。


    不方便收拾這幫言官,區區一個兒媳婦還不好對付嗎?


    我借皇後「風體微漾」為由,責令所有兒媳婦進宮侍疾。


    皇後得了我的吩咐,指名讓齊王妃服侍,誰叫齊王妃是闔宮公認的孝順媳婦呢?


    數日下來,齊王妃人就瘦了一圈。


    病中的趙嫔也不肯安分,竟然以「王妃在宮中侍疾,兒子府中不能無主母操持」為由,抬了老四側妃管家,又賜美人給老四。


    我逮著機會把老四叫到養心殿狠狠責罵了一通。


    「母妃病重,你不進宮來侍疾,還有心情納妾。簡直不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就是故意找借口收拾老四。


    這豎子去了監察院後,借著身份之便,到處彈劾文武大臣。


    說好聽些是鐵面無私,從不徇私。


    說不好聽點就是大搞黨爭,排除異己。


    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


    那些擁護他的官員,可是從未被彈劾過。


    擁護老七老八的官員,可沒少被他的人彈劾。


    都察院的官員,幾乎有一半被他收買了。


    唯一沒被收買的張仲景,和他的幾個徒子徒孫外,差不多都快成光杆司令了。


    真是氣死我了。


    雖然我不喜歡張仲景那老東西,但沒有這家伙坐鎮的監察院,已不再是天子耳目,反而成了老四用來打壓政敵的利器。


    老四一聲令下,那幫言官們,就跟餓了十天半月的野狼看到肉骨頭般,到處衝鋒陷陣,完全不給人家留活路。


    不是沒有敲打過老四。


    但這豎子,仍然不懂收斂,連婦人手段都整到了朝堂之上。


    忍無可忍的我,隻好借不孝之名收拾他。


    我讓禮部給事中親擬聖旨。


    「郡王永祥,彼於嫡母、生母並恙之際,非但不亟入宮闱,侍奉湯藥,以盡人子之責,反沉溺於侍妾之歡,縱情聲色,置親恩於不顧,其行徑之悖逆,實乃天理所不容,人倫之大失也。」


    禮部給事中擬出的罪名,倒是沒冤枉他。


    封建時代,想要毀一個人,隻需「孝道」二字。


    「故,特削其郡王爵號,貶為庶人,以示懲戒。並令宗人府嚴加看管,圈禁高牆之內,使其反思己過,以儆效尤。此舉非但彰顯皇家法度之嚴明,亦期冀天下之人,皆能以此為鑑,恪守孝道,共築倫常之基。


    「夫為人子者,當以孝為先,上承父母之恩,下啟子孫之德。永祥之過,實乃自毀長城,令人痛惜。願其能迷途知返,洗心革面,重歸正道,以贖前愆。而吾輩觀之,亦當引以為戒,勉力修行,以孝悌忠信為本,共築和諧社會之基石也。」


    老四讓人彈劾老七夫婦對趙嫔不孝,那我就讓他感受一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隻知道磋磨兒媳婦的趙嫔,我也沒有放過。


    又讓禮部給事中擬旨,申饬趙嫔。


    「身為婆母,大擺威嚴,媳雖拘於禮教,不得不侍奉,然非其所生養,以婚姻而結一家,當善遇之,非可恣意施威。母也,不使子侍,而獨苛責於媳,以孝之名,迫其日侍於榻側,反縱子逸樂,厚此薄彼,殊非長輩之道,大傷媳心,且滋子驕奢,離間夫婦之情,無德無行,枉為人母,豈可尊為長輩乎?」


    我看了大為滿意,隨手賞賜了禮事給事中一方寶砚,贊曰:「為官典範,正直良善,不以孝之名綁架兒女,不以德之名強加諸他人,方為品格君子,卿甚得朕心!」


    隨後,又賞了些禮物送給老七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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