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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正在離婚中 3479 2025-02-07 15: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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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砚白是少見的科研天才。


    所以他嫌我 985 太過普通,在婚禮上說我蠢笨如豬。


    隻有他的同門小師妹,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我鬧過怨過,他卻隻是篤定的告訴我。


    「你適合結婚,師妹她不應該被困在家庭中,她會更有貢獻。」


    所以我逃了。


    他面色不改地向所有人說我隻是賭氣。


    可隻有我自己知道,分居兩年,時間一到,便可申請強制離婚。


    01


    離分居兩年還有最後一月時,院子裡來了名不速之客。


    是江砚白的妹妹,和他一樣智商 150 的天才—江願.


    依舊是那副倨傲的神情,不情不願開口道:「嫂子。」


    我怔愣一瞬,隨即便猜到應該是江家出事了。


    畢竟這聲嫂子,結婚三年,我聽了連三次都不到。


    見我沒接話,江願突然一跺腳。


    沒了好氣:「沈梨,你鬧夠了沒啊?非得讓所有人都來哄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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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本來就是你對不起昭昭姐,我哥沒和你離婚都是他太善良了。」


    「現在倒是有個機會,隻要你回去照顧媽媽,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幫你美言幾句。」


    她越說越自信,似乎以為隻要提了江砚白。


    我就會如往常一樣屁顛顛的趕回去。


    當牛做馬的伺候他們一家人。


    可惜,她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我揉著面團,吐出兩個字:「不回」。


    「哗」的一聲,她衝上前將面粉猛地一灑。


    惡狠狠道:「要不是因為媽媽生病了,你以為我們還能想起你嗎?」


    她打量著我的臉色,忽然恍然大悟般的笑:「你是想要我哥親自來接你?」


    「別痴心妄想了,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耍脾氣要有個限度,不然等我哥和昭昭姐結了婚,你哭都沒地方哭!」


    回想起江砚白和方昭昭親吻的畫面。


    我發自內心的說了聲:「恭喜,那請你哥早點把離婚協議籤了。」


    被懟了這麼幾次,江願終於掛不住臉。


    她恨恨的瞪著我,轉頭拉著行李箱就往外走。


    還威脅似的說道:「想擺譜?做夢!有本事你面對我哥也這麼硬氣!」


    江砚白會來?


    我心中一驚。


    法律規定,夫妻必須分居兩年,中間不能有間斷,才能算不得不離婚的條件。


    萬一江砚白真的過來了,離婚又得拖上好久了……


    這樣一想,直到江願走了我都心神不寧。


    連忙把面包店提前關了門,又去拜了觀音菩薩。


    道了十幾聲阿麼陀佛,神佛庇佑


    隻求讓我撐到兩年期滿,和他一刀兩斷。


    02


    許是祈禱奏了效。


    洗完澡出來時,手機上有三通未接來電。


    全是江砚白的。


    這可真是稀奇,別說他主動打電話了。


    以往就連我和他多說一句話,他都會嫌我聒噪。


    捧著一本哲學書,像萬年不化的冰雪:「沈梨,我不想和蠢人說話。」


    一陣鈴聲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下意識的按了接聽。


    第一句便是:「給江願道歉。」


    隔著電話,我都能想象到江砚白那擰起的眉。


    未等我開口,那邊便自顧自的開口:


    「我給你定了明天的機票,自己乖乖回來。」


    「之前的事是個誤會,我已經批評昭昭了,你該見好就收。」


    頓了頓,他的嗓音帶著少見的疲憊。


    「阿梨,別讓我難做。」


    一股邪火在我心頭橫衝直撞。


    我想大聲咒罵,卻找不到合適的話。


    一時間倒把自己氣得臉漲得通紅。


    「嘶」


    帶著涼意的手忽然覆在我的臉上。


    身後男人身上還帶著夜晚的湿氣,清涼得讓我忍不住朝他懷裡瑟縮。


    他悶哼一聲,我連忙捂住了手機話筒。


    那邊出現短暫空白,隨即一聲低笑。


    是江砚白一貫的自信:「沈梨,你隨便播放了什麼音頻來刺激我麼?」


    「比之前倒是聰明不少,可你這招對我沒用。」


    「快點回來,你還能做江太太。」


    電話被掛斷。


    我的頸窩傳來一陣酥麻。


    男人貼在我的肩頭,帶著雀躍:「準前夫哥剛剛是在誇我叫得和音頻一樣好聽嗎?」


    我一把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手心突然一湿,男人狡黠地眨著眼。


    悶聲說道:「難道不好聽嗎?阿梨~」


    尾音上揚,普通的兩個字硬是被他叫出了繾綣的意味。


    我觸電般縮手,紅著臉哄他:「好聽,你叫得最好聽了。」


    他順勢拉住我的手朝他懷裡扯,委屈般誘哄:「那什麼時候離婚啊?到時候我給你叫比這動聽百倍的。」


    美色當前,我被迷得七葷八素。


    一邊向下探索著,一邊迷迷糊糊道:「快了快了,還有一個月。」


    「隻要他不來找我,時間一到,離婚就容易了,然後我們就去領結婚證!」


    「唔~你別一高興就咬人啊……」


    03


    日上三竿。


    我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床邊是他留下的便籤。


    「早餐在桌子上,我先去店裡。」


    落款是:愛你的祁一,順帶著一顆大大的愛心。


    我摩挲著紙條,越看越歡喜。


    誰能想到,當初心如死灰的來到這,卻讓我遇見了他呢。


    我將手機開機,趁吃飯時順便處理面包訂單。


    還沒進入小程序,消息倒是一條一條往外蹦。


    「上車了嗎?」


    「等會讓司機來接你。」


    「記得給媽媽帶禮物,對了,給江意道歉要誠懇點,她好心去看你,回來後卻哭了好幾個小時。」


    「到家了嗎?我想吃你燉的排骨湯,再加上辣子雞,昭昭今天會來,你要有分寸。」


    消息截止到這,鋪了滿屏。


    我看了看現在時間,十點五十分。


    不由得苦笑,江砚白可真是沒變啊。


    從我這到 A 城,飛機最快也得三小時。


    他給我訂的早晨七點的票,是想讓我頭天睡在機場裡嗎?不過也在意料之中。


    他一個天天泡在實驗室的大忙人,一個被稱為天才科學家的人。


    怎麼會有精力體諒我這種「蠢人」呢?


    那些年窒息的情景如潮水般朝我撲來。


    我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將江砚白拉入黑名單。


    若他回家後發現我還沒回去,不知又要發多少煞風景的消息。


    實在是讓人厭煩。


    04


    等我到了店,展櫃裡的面包已經賣得差不多了。


    這裡雖然是個小城市,年輕人少。


    但勝在我的手藝不錯,老式糕點稍微改個配方,便香軟得不行。


    顧客便越來越多了。


    祁一端著盤子在前臺不停穿梭。


    一身白襯衣勾勒出他健壯的身形,倒是有幾分「活色生香」的感覺。


    我走上前,不輕不重的在他胳膊側一捏。


    趁他羞紅耳朵的瞬間,跑進廚房做已經開團的各種碱水面包。


    順便又研制了幾種不同口味。


    等到夕陽西下,我們把預定的快遞出去。


    我累得早已癱在了椅子上。


    偏偏手機還震動個不停,一看全是那些「舊人」。


    其中還有方昭昭,江砚白的學妹。


    用他的話來說,他們才是一個圈子裡的。


    我一邊拉黑,一邊嘀嘀咕咕地抱怨著。


    無非就是說些「有病!」「神經病啊!」「瘋子!」之內的。


    祁一扯下圍裙,牽過我的手,不輕不重地捏著。


    「我教你罵人好不好?」


    「嗯?」


    我一臉疑惑,好端端的怎麼教這個了?


    他抬起眼,朝手機努了努嘴。


    「你罵的那些話像是在調情,一點也沒有殺傷力。」


    我試探罵道:「祁一,你真是有病?」


    「诶,對啊對啊,得了想念阿梨的相思病!」


    他湊上來衝我笑,倒真是一副被罵爽的樣子。


    「我怕你罵準前夫哥也是這樣軟綿綿的,萬一被他理解錯了怎麼辦?」


    我一想到就江砚白那自戀自傲的性子,還真有可能這樣。


    不禁打了個冷顫。


    連忙纏著他學了九九八十一招罵人的方法。


    沒曾想,還不到幾天,就派上了用場。


    離最後期限還有一周時。


    我準備好了所有關於離婚的上訴材料和委託書。


    想了想,還是從床頭櫃裡拿出了感情破裂的相關證據。


    全部打包在一起,寄給了早已約好的律師。


    隻等時間一到,就可以申請強制解除婚姻狀態。


    看著快遞員拿走後。


    我身子一軟,倒在椅子上。


    任由記憶吞噬。


    05


    江砚白不喜歡蠢人。


    對於他來說,沒上清北那一類檔次的,都是蠢的。


    尤其是我。


    記得在婚禮現場,主持人問彼此對對方的第一印象。


    我捧著手捧花滿心歡喜:「高大帥氣,天之驕子。」


    而他隻是皺了皺眉,不耐的看向我。


    一字一句:「蠢鈍如豬,不堪大用。」


    說完,便不顧我蒼白的臉。


    在婚禮還沒完時,就朝坐在觀禮臺的方昭昭伸手。


    「走吧,婚禮沒意思,先去做實驗。」


    時至今日,當初的一切都像一場噩夢般將我纏繞。


    我發抖的身體,逐漸冰冷的心。


    和方昭昭穿著酷似婚紗的禮裙,當著我的面將手搭在了江砚白的手上。


    對我毫不克制的惡意噴泄而出。


    「沈梨,你搶不過我的。」


    她說得直白又張狂。


    但可悲的是,我完全反駁不了。


    她和江砚白是同門師兄弟,一樣高的智商,一樣輝煌的履歷。


    在我為考上 985 高興時,他們已經拿到了國外 top3 的保送名額。


    在我為找到大廠工作祝賀時,他們作為最耀眼的雙子星早早的進入到了科研界。


    而我,隻因為高中時曾得到的那一點善意。


    努力地追趕在江砚白身後。


    江砚白始終與她肩並肩。


    所以當他主動向我求婚時。


    我覺得是火星撞地球般的奇跡。


    我天真的以為,是那輪清冷的月亮終於朝我奔來。


    可事與願違。


    在婚禮結束後,我忍不住抱怨了他當時的行為。


    小心翼翼而又虔誠的去扯他的袖子。


    「江既白,你看一看我好嗎?」


    「我愛你好久好久了……你一定也是喜歡我的吧,不然為什麼要和我結婚呢?」


    我用打趣的方式來掩藏我心中的不安。


    可他隻是扶了扶眼鏡,沉思了一分鍾後一本正經的回答:「你適合結婚。」


    頓了頓,像是怕我不明白,又接著補充:「像你這樣的適合結婚,像昭昭那樣的不應該困在家庭中,她會有更多貢獻的。」


    我忘了當時聽到這句話後哭了多久。


    隻記得他讓我小聲點,打擾到他看數據了。


    如今想來,那種被打擊到無法反駁的無力感,還是讓人如墜深淵。


    還好,馬上就要解脫了……


    可令人意外的是,那份離婚協議書提早一天送到了他的面前。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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