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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青黛與竹青 4657 2025-02-06 16:2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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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我還是要試一試,試試他對月白的感情是否是真的。


    試試他是否真的忍心看著他心愛之人的妹妹被他的親人侮辱踐踏。


    不如此,我又能如何?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這深宅大院中,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沈忠禮卻完全無視我的致命威脅,抬腿朝我走了過來。


    我瞳孔緊縮:「你別過來。」


    沈忠禮輕蔑一笑,似是看出我並非真的要尋死。


    「你要死便死,不死便乖乖給我生孩子。」


    我揮動簪子,向他刺去。


    他抬手,一把奪下簪子,將我掀翻在床榻上。


    我趕緊朝床裡爬去。


    我要爭取時間,等著沈凌來救我。


    沈忠禮一把抓住我的腳腕,將我拖拽回來。


    我抬腳踢他,他一掌劈在我的腿上,我的腿頓時沒了知覺。


    他抓著我的兩隻手,置於頭頂,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既然不想死,就乖乖地,何必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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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們青黛女的命運,你就認命吧!」


    我漸漸停下了掙扎。


    他說的有道理。


    現在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所有抗爭不過是螳臂當車。


    我何必自不量力?


    不消片刻,我的衣物便盡被除去。


    我閉上眼,關閉了所有的感官,隻當自己是一條被剁了頭的死魚,任刀鋒如何割裂,都無知無覺。


    5


    身上的重壓突然消失。


    緊接著是重物砸落地面的聲音和悶哼聲。


    「孽子,你幹什麼?!」


    「父親,她是我的妻子,這是我的洞房。」


    我默默抓起被子,蓋住赤條條的身體,轉頭看去。


    沈忠禮狼狽地坐在地上,半敞的衣襟裡露出惡心的贅肉。


    他面紅耳赤,眼神中隱隱帶著恐懼,看著居高臨下一臉涼薄的沈凌。


    「她是青黛女,我有權睡她,族裡男人都有權睡她。」


    沈凌一柄長劍架在沈忠禮的脖子上。


    「有權無權,要問過我,才作數。」


    「你得手了麼?」


    劍尖順著胸膛下滑,直至沈忠禮的小腹處。


    沈忠禮驚恐地往後退去:「沒有,沒有,還沒得手。」


    沈徹上前一步,擋在沈忠禮和沈凌中間。


    「兄長,你莫要怪罪父親。」


    「我們見你沒有回府拜堂,亦沒有趕回來與嫂嫂洞房,便誤以為你默許讓我們先行事,我們才來的。」


    「既然你不允,我們便等你的孩子誕下後再來就是了。」


    沈凌抬腿,一腳將沈徹踹出門去,又劍指沈忠禮。


    「滾,都給我滾。」


    「以後誰再敢不經我的允許,打青黛女的主意,別怪我劍下無情!」


    凌亂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室內一片安靜。


    沈凌收起長劍,走到床邊,目光陰冷地看著我。


    「不反抗?喜歡人盡可夫?」


    我亦冷冷地看著他。


    「想睡麼,夫君?趁我還沒穿衣服。」


    他暴怒,扯著我的手臂,把我用力甩到床下。


    「賤人,誰是你的夫君?」


    「你就是因為這個害死自己的親姐姐?」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從疼痛中緩過勁兒來,緩緩站起身。


    沈凌別過頭去。


    「賤貨,把衣服穿好。」


    「想做人人可上的東西,日後有的是機會。」


    我沒有一絲羞赧,撿起地上的嫁衣將身體裹進去。


    「月白在哪兒?」


    「你把月白弄去哪兒了?」


    「你還有臉問月白?」


    「我怎麼就沒臉問了?」


    「賤人,你害死了自己的親姐姐,一點兒悔改之心都沒有麼?」


    我緩緩走到他近前,揚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是你害死的月白!」


    「你把她的屍身還給我。你沒資格處理她的後事。」


    沈凌暴怒起身,一腳踹向我的腰腹。


    我仰面摔倒在地,後腦重重地磕到地上,眼前一片白光閃過。


    沈凌扯住我的衣襟,將我拎起來。


    「我讓你死不悔改!」


    「等月白入了土,我就將你送去族裡,讓你當個徹頭徹尾的母狗。」


    我一口血水吐到他臉上。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我看著掛著紅綢的屋頂,滿眼都是諷刺的血紅。


    「沈凌,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害死了月白。你有什麼證據?」


    沈凌恨聲道:


    「轉色劑是你親自去買的,是你親手喂給月白吃的。」


    我轉頭看著擦著臉上血跡的沈凌,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今日,月白吐血的時候,你說是我幹的好事,那時我便對你起了疑。」


    「轉色劑的存在,乃族中絕密,若不是長姐寫信告知我們,身為竹青族族人的我們都不得而知,你個外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知道轉色劑的存在,知道我去買了轉色劑,知道月白服用了轉色劑,知道月白吐血是因為轉色劑有毒。」


    「我問你,你為何知道這麼多?」


    沈凌瞳孔緊縮,卻並未出口解釋。


    「你認識我長姐吧?」


    「長姐給我們寫的信,內容你是知道的吧?」


    「你想讓月白從柳黃變成青黛,你才好娶她為妻,所以你讓長姐給我們寫信,利用月白愛你之心,慫恿她服用轉色劑。」


    「你知道轉色劑有毒,成者變青黛,敗者殒命。你要賭那一半的成功率。」


    「隻可惜,你賭輸了。月白死了,我卻成功了。」


    「所以你把怒火發泄到我身上。」


    「把害死月白的罪責推到我頭上。」


    「這樣你就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你還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大義凜然,以為月白報仇之名肆意欺辱我。」


    「是也不是?」


    沈凌踉跄了一下。


    「你胡說,月白不是我害死的,是你,是你害死她的。」


    我爬起身,晃晃悠悠站直身體。


    「月白臨死前告知我轉色劑有毒,我這才知道她因何而死。」


    「而你,卻是一早就知道的。」


    「所以你一早就把矛頭指向我,說我害死了月白。」


    「你就是個懦夫!」


    「你害死了心愛之人,卻不敢承認,也不敢找真正的仇人報仇。」


    「隻敢欺辱我這個弱小無辜之人!」


    沈凌一下子卸了全身的力氣,跌跌撞撞後退,跌坐在地上。


    我從地上撿起簪子,用力刺向他的脖頸。


    他躲了一下。


    簪子劃破了他的皮膚,血瞬間流了下來。


    「你就是個畜生!」


    「你明知道青黛女是個什麼下場,你還非要把她變成青黛女。」


    「柳黃不好麼?即便不能做正妻,也不會變成人人可辱的生育工具!」


    沈凌崩潰怒吼:


    「你懂什麼?


    「你們竹青族,青黛女人盡可夫,柳黃女也好不到哪裡去,隻有不外嫁的竹青女才能一人一夫。」


    「我是在賭轉色劑一半的可能性,但賭的不是月白變成青黛女,而是變成竹青女。」


    「這樣我才可能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不知道,當我知道月白變成了竹青女時,我有多開心。」


    「是你長姐欺騙我,她說轉色劑毒性很弱,隻要及時服用解藥就能無事。」


    「可我不知道啊!」


    「那毒發作起來,會立刻要人性命,解藥根本就沒用。」


    「是你長姐騙了我啊!」


    我舉起簪子,再一次刺向他。


    這次他沒躲,簪子刺進了他的肩膀裡。


    「是長姐的錯,是我的錯,是我全族人的錯。」


    「你就一點兒錯也沒有是麼?」


    「你不但是個懦夫,還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沈凌抬手捂住臉,嗚嗚痛哭。


    我拔出簪子,盯著他的脖頸看了許久,終是忍下了立即殺死他的衝動。


    「帶我去見長姐。」


    沈凌等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見她做什麼?」


    「月白不能這麼稀裡糊塗地死掉。」


    沈凌愣了一會兒才站起身,抹了一把臉,抬腳往外走去。


    6


    長姐竹綿白的畫像被族長鄭重其事地掛在祠堂的最中央。


    列祖列宗的畫像甚至都隻能掛在長姐畫像的兩邊。


    隻因長姐嫁的人是當朝皇帝,長姐是最尊貴的一國之後。


    我們家因為長姐的存在,亦成為族裡最受人尊敬的一家。


    長姐出嫁時,我與月白才 2 歲,因此對長姐的印象很模糊。


    我們隻能通過祠堂中長姐的畫像來認識長姐的樣子。


    長姐額間的青黛濃墨重彩,每每都讓我們豔羨不已。


    我和月白敬重長姐。


    族裡所有待嫁女孩都敬重長姐,以長姐為榜樣。


    不止是因為她嫁得最好。


    更是因為她在還未出嫁時,便是族裡最出色的女孩。


    族學裡的先生,幾乎每一位都能信手拈來幾個關於長姐出色的事例,用以對照我們這群學生還不夠努力。


    誰能想到,如此優秀、如此美好、如此令人欣羨的一個人,竟隻是男人繁衍子嗣的工具!


    見到長姐前,我還抱有一絲幻想。


    長姐是皇後,或許她的命運會與別的青黛女不同。


    哪怕我恨她害死了月白,我來尋她是為了給月白報仇。


    可我也不希望她遭受如此悲慘的命運。


    可當我親眼看見長姐碩大的肚子時,我便知道。


    青黛女哪怕貴為皇後,亦逃脫不了身陷深淵汙泥的命運。


    7


    長姐並未住在皇宮裡。


    她的居所是皇家陵墓旁一處重兵把守的院落。


    沈凌未被允許入內。


    我隻身踏入長姐寢殿時,長姐正衣衫半裸,坐在一個男人懷中,被男人狎旎褻玩。


    這幅場景絕對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慌忙垂下頭,看著腳下的地板,掩飾眼裡的震驚。


    一時間連向長姐興師問罪都忘了。


    那男人,是皇帝麼?


    「你這妹妹,姿色雖比你差了一些,但也算是個標致的美人了。


    「你把叫她過來,是想讓本王嘗嘗麼?」


    長姐的聲音婉轉如鶯啼。


    「這我可做不了主。」


    「王爺要嘗鮮,得問過睿王才行。」


    「睿王此刻就在大門外呢。」


    原來這男人不是皇帝,而是跟沈凌一樣,是個王爺。


    「何須問,我想要,誰敢阻攔?」


    「王爺威武!」


    「若白,傻了麼?還不趕緊拜見攝政王。」


    我撲通一聲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


    「拜見攝政王。」


    這位攝政王,不僅是當朝皇帝的親弟弟,更是朝堂上說一不二的權臣。


    「起來吧!」


    「你們姐妹敘舊。我晚些再來。」


    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後,攝政王大步越過我,走出門去。


    我站起身,走到長姐近前,幫她整理散亂的衣物,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長姐,這十五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長姐任我在她身前身後忙活著,默了一會兒,才啞著聲音道:


    「你來找我,不是為了給月白報仇麼?」


    我看著她泛紅的眼圈,又看著她異常碩大的肚子,哽咽道:


    「我是來給月白報仇的。可我也心疼長姐。」


    「長姐,你腹中的孩子,是攝政王的麼?」


    長姐眼底潤湿,緩緩搖了搖頭。


    「攝政王隻是喜歡狎玩孕婦而已。」


    我站在長姐面前,看著她年過三旬,卻半點不見衰老的容顏,輕聲道:


    「長姐,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給我和月白寫信?」


    「你明知道這是一堆腐爛發臭的汙泥,為何還要將我和月白拖進來?」


    「甚至不惜害了月白的性命?」


    長姐勾唇一笑,眼底盡是嘲諷。


    「你問我為什麼?」


    「你們吸著我的血肉,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時,怎麼不問問為什麼?」


    「憑什麼我一個人活在森羅地獄裡,你們卻在人間享樂?」


    我後退一步,看著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痛苦反復撕扯著心肺。


    「你的命運不是我跟月白造成的。」


    「送你入宮也不是我跟月白做的。」


    「你有仇,你有恨,盡管去報復害你的人。」


    「為何要害我跟月白?!」


    長姐滿眼都是洶湧的恨意。


    「你以為我不想?」


    「我想殺了所有竹青族的男人,殺了所有皇室的人,殺了所有玷汙過我的人。」


    「可是,我被困在這四方圍牆裡,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啊!」


    「要不是沈凌那蠢貨來問我,花鈿能否變色,柳黃能否變竹青,我還想不到這種報復方法。」


    「怪隻怪你們太貪心,已經吸著我的血享受了榮華,卻還妄想攀上更高的枝頭。」


    「哈哈哈,那轉色劑若隻一人服用,不會發生效用。可若兩人一起服用,便是兩命成一命。」


    「月白死,你變青黛,完全是你們咎由自取!」


    我再也忍受不了,拔下頭上的簪子,用力刺向她。


    長姐一動不動,任由簪子刺進她的手臂。


    這讓我有些怔愣。


    她怎麼不躲?


    她不怕死麼?


    她是不是早就不想活了?


    她不想活了,為什麼不尋死?


    整整十五年啊,她有的是機會!


    長姐抬起手臂,看了看被血浸湿的袖子。


    「怎麼不刺喉嚨,不刺心髒?刺這裡有什麼用?」


    「莫不是,簪子上有毒?」


    我拔下簪子,嗯了一聲。


    長姐突然站起身,用力甩了我一巴掌。


    「你怎麼不幹脆刺死我?」


    「你不是要給月白報仇麼?」


    「來呀,現在就刺死我。」


    我看著她恨聲道:


    「要不是看在你腹中有孩子的份上,我不會留你活到明早!」


    長姐摸著碩大的肚子,突然瘋狂大笑起來。


    「你竟然憐憫他們?」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麼?」


    「他們是誰的,與我何幹?我隻與你有仇!」


    長姐咬牙切齒:「你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我已達成了報仇的目的,不想再與這個沒人性的女人糾纏,轉身欲走。


    長姐突然喊住我。


    「我什麼時候能死?」


    「等你生完了孩子。」


    「那你等等,給我收屍。」


    「我不……」


    「你不給我收屍,我就不告訴你月白在哪兒!」


    我回身,惡狠狠地瞪著她。


    長姐自顧自地坐下,神色平靜地給自己包扎傷口。


    8


    長姐說,她初嫁入皇宮時,與皇帝也是有過一段恩愛日子的。


    可當她懷了身孕後,皇帝就再也不來她的寢宮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是個雙胎。


    她分明聽到了孩子響亮的哭聲。


    可當她睡了一覺醒來時,孩子卻不見了。


    許久未見的皇帝出現了。


    他抱著她安慰,說孩子先天有疾,已經夭折了,讓她別難過,他會再給她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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