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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妃萬福 2876 2025-01-27 11: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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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靜王迅速接過話頭:「不是她一個人做的,是我們倆。的確。」


    那一瞬間,我好像感覺到我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兩眼一抹黑,幾欲昏厥。


    然那狗官糟老頭子就像是沒聽見靜王說話。大手一揮,怒道:


    「大膽毒婦,謀害小公爺,誣陷他人不成,還要迷惑靜王。堂下毒婦,可認罪狀!」


    彼時,我真的頭頂冒火。盡管身子虛弱,我還是怒吼道:


    「一口一個毒婦,我瞧著你的嘴巴才最毒。比毒婦還要毒!」


    我逞了口舌之快,大理寺卿氣得胡子翻起,怒而拍板,大喊:


    「上刑!」


    看著刑具,我攥拳怒道:「我是雲王側妃!如今雲王在荊州浴血,你們竟對我動刑!吃了雄心豹子膽嗎!誰敢動我!!!」


    沒人應我,隻有大理寺卿一聲兒冷笑:「便是雲王在此,也不能容你小小側妃如此囂張。來人,上刑!」


    那拶刑一上, 我翻了白眼兒。


    十指連心,瞬間我的體內仿若被誰抽起一根細筋, 穿過五髒六腑,高高挑起,直抻過顱頂。


    沒想到, 短短兩天,我竟要昏過去兩次。


    昏倒前,我最後看了一眼靜王,虛弱嘀咕了一句:


    「我謝謝您…了…」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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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過來時, 我躺在大牢裡, 但是沒瞧見靜王。聽說靜王身體有疾, 在自己府上圈禁。


    我搖了搖頭。


    顧容說過,這世上弱肉強食尊卑有別最沒意思。


    可再沒意思,這也是世間的規則,不因誰的喜好而改變。


    真讓人頭大。


    仔細想想那天的事兒, 我明顯是早進了靜王側妃的圈套。那日他們一定是算好了時間,等著我倆醒過來, 正好被迎面逮住!然哪裡想到,我喝酒貪嘴, 藥灌多了…隻有靜王醒了過來。


    可靜王側妃害我和雲王府也就算了, 為何要害自己的夫君呢?


    自殺…


    對啊!她本不就已經給靜王上過一次眼藥兒了麼?!


    可誰也沒想到這餡餅最終會砸到了五皇子李枕的頭上。五皇子李枕,母妃早逝,身後無權勢可以倚仗。世人都想不明白,為啥景安侯府千挑萬選,選了這麼根小野草。


    「我我」端王?!我仿若醍醐灌頂!


    哦吼!端王在搞鬼!!!


    說來, 這本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計,他們想著安國公喪子, 一定不會繼續扶持靜王。卻低估了安國公對靜王的信任程度,或者更貼切得說,是安國公冷靜以及冷血的程度。即便死了兒子,即便可能是靜王做的, 他還是選擇保住自己的外甥,於是疏通了大理寺,打算把屎盆子全扣在我的頭上。


    呸!壞是壞了些。但我能理解安國公的想法。既死了個繼承家業的嫡子,再折了可能當太子的外甥,未來安國公府恐怕也是搖搖欲墜了。


    至於那個大理寺卿,恐怕端王與安國公都找了他, 而他兩邊都不想得罪。自然而然,妥協後的結果就是讓我背大鍋, 讓靜王背小鍋。


    可是靜王…瞧著雖然與弟媳通奸的汙名是逃不脫了, 但好歹不至於殺人這麼大的罪扣下來。他為啥非要胡言亂語、自斷後路呢??!


    害!


    權位之爭,爾虞我詐, 你死我活。


    真讓人頭大啊…


    我咳咳得咳嗽起來。這一咳,渾身都跟著疼起來。尤其是一雙紅腫的手,連動都不敢動。


    我覺得我染了風寒,不停得想要流鼻涕。但我暗暗告訴自己, 沈孟簪, 不可以流鼻涕!你的手動不了,沒人給你擦鼻涕,兩條青青的液體掛在臉上,實在太惡心了。


    我不停得抽著鼻子, 一直抽一直抽,抽得看守牢房的大哥心煩不已。所以當大理寺提審我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22】


    彼時,我一步一趔趄,被懟到了堂前。


    好家伙,今日來的人可是不少。那安國公端坐在那兒,橫眉立目,好似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再定睛一看,我二哥竟也在堂下站著。


    「二哥…」我一喊,眼淚就要掉出來了。


    我二哥瞧見我這模樣,十分震驚,怒聲質問:


    「你們大理寺無法無天了麼?我妹妹乃雲王側妃,輪得到你們對她用刑?!」


    大理寺卿就像沒聽見。


    我早便料想到的。我二哥在京都城地位不詳,說話跟放屁沒什麼兩樣兒。


    害…


    我嘆了口氣:「二哥你怎麼來了?」


    不待我二哥開口,大理寺卿便詢問起了此前我託他去尋小公爺的事兒。


    我二哥如實答了。


    如我猜想一樣,他並未給我傳過什麼在京郊別院見面的消息,更沒給過什麼地址。果然,都是圈套。


    彼時,那前來作證的靜王側妃有模有樣說道:「我確為我兄長的事兒去求過她。可本就是個誤會,沒多久我兄長便平安回來了。此事我也早告知了她,不信大人去問雲王府的下人。」


    不一會兒,阿甲來了,言之鑿鑿,證明了靜王側妃所言。


    一來二去,我和我二哥被斷定是滿口謊言。總之要麼是我撒謊,要麼是他撒謊,要麼是我倆一起撒謊。


    幾個回合下來,大理寺卿臉色陰沉,怒問:「事到如今還不認罪麼?」


    我欲哭無淚,索性心一橫,大喊:


    「我要見聖上!」


    大理寺卿氣極:「你以為你是誰?!來人啊!上刑!!」


    那刑具又來了…


    我二哥見了,也不再衝動頂撞,隻顫聲兒道:「許大人!三思!」


    靜王看了一眼刑具,蹙了蹙眉:


    「許大人,這樣做恐怕不妥。你給她上刑,難道也要給我上刑麼?」


    許大人伸出一隻胖手,表示並不想聽,他道:


    「靜王毋須再言。沈氏殺人之罪不論,目無法紀,擾亂公堂。今日在此,什麼人說情都沒有用!」


    我心下一沉,想著我這手指頭是舊傷未去再添新傷,怎一個慘字了得?


    這邊正要上刑,卻忽聞沉重腳步,聽著就是個習武之人。


    眼前眾人皆驚。


    「顧三將軍…你怎麼來了?」


    我猛得回過頭:「顧三哥!!!」


    親人啊!!!這不是顧容的三哥顧樾麼!!!


    顧三哥拍了派我的肩,抬頭道:


    「什麼人都沒有用,那這東西好不好用?」


    說著,顧三哥一揮手,外面的小廝捧進來個什麼東西,個頭兒還不小。


    顧三哥道:


    「此乃先皇所賜丹書鐵券。不知許大人覺得,夠不夠份量?」


    見丹書鐵券,猶如先皇親臨,堂上堂下登時跪倒一片。


    當然,也包括我。


    接著,顧三哥又一個招手。門外又走進來一個小廝,手持一木棍兒,足有一般女子前臂那麼粗。


    顧三哥將那棍子接過,兩手用力。咔嚓,那木棍子斷折兩半。顧三哥又一伸手,那倆半截木棍兒嘭得落地,砸出好大聲響。


    眾人一顫,看看木棍兒,看看三哥。


    彼時,那顧三哥一臉嚴肅,冷冷看著堂上諸位,一字一字道:


    「此事我會稟明聖上,重新查審。在此之前,大理寺若有人膽敢再辱我弟妹,有如此棍!」


    這話說完,滿堂噤聲,許久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大理寺卿忽然試探性開了口:


    「這個…堂下之人…不是…雲王側妃沈氏…麼?」


    【23】


    彼時,顧三哥一語驚四座。


    我瞪眼盯著顧三哥,大腦一片空白。


    誰…是…誰的…誰???弟妹?!


    機靈鬼顧三哥隻愣了三秒,隨後振振道:


    「雲王雖是我妹夫,然與我親如兄弟!他的側妃就如我的弟妹!誰敢動她,就是動我顧東寧!就是和我整個景安侯府過不去!」


    一番聽罷,我差點衝過去抱著顧三哥號啕大哭。


    不愧是顧容的三哥,不愧是景安侯府的人!


    如此口出狂言,我真的很喜歡!


    顧三哥震嚇全場之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瀟灑離去,留下眾人嫉妒與怨恨的目光。


    別說,顧三哥筋骨一活動,當日我的住宿條件便提了個檔次。


    告別了破草席,多了床新被子。


    託顧三哥的福,我睡了幾宿好覺。


    又託了顧三哥的福,看牢房的大哥有事兒沒事兒也跟我聊聊天兒。聊著聊著,聊得合了拍兒,便日日搬個小板凳坐在我牢房門口兒嗑瓜子。漸漸得,我也不用客氣,接過牢房哥給的瓜子隨他一並磕起來。倆人沒事兒講講八卦,聊聊人生。


    最重要的,我通過牢房哥知道了許多外面的消息。


    一日,牢房哥帶來消息說,雲王於婆若城擊殺了那救世幫的大統領,正積極追剿殘部。


    又一日,牢房哥帶來消息說,雲王已帶兵清剿了救世幫,目前聯合當地官府,積極進行戰後重建。


    再一日,牢房哥沒有來,來了個顧三哥。


    彼時,顧三哥風風火火跨進大牢,直奔我而來,上來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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