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在恐怖副本裏給boss端水後我躺贏了
  3. 第3章

第3章

在恐怖副本裏給boss端水後我躺贏了 3783 2025-01-26 14:29:19
  • 字体大小 18
  • 再然後,就從現實世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也是聽了很多怪談之後,才找到的 APP。」圓臉少年心有餘悸,「可沒想到,剛玩一次就被吸進來了!」


    我問一旁的少女:「那你呢?」


    對方弱弱回答。


    「我也是。」


    「……」


    不得不說,我們三人雷同的遭遇,深刻地詮釋了不作死就不會死。


    沉默一刻,玉子小心翼翼問我:「對了雪姐,你身為 NPC,沒有試著逃跑過嗎?」


    「試過,跑不出去。」


    「哦。」


    「那你們呢?」


    「我們有條件。」


    說著,兩人同時掏出一張義工身份證,反面是模糊的二維碼,掃過後,屏幕上出現了數行血色大字。


    【恭喜您成為陽光福利院的一名義工!】


    【以下是您必須遵守的規則,無視則會導致一系列不可抗後果!】


    【1、您隻有在工作時間內才是義工,其他時Ṱü⁸間內請對自己的生命安全負責。】

    Advertisement


    【2、福利院內沒有雙胞胎,如果看到了,清聯系一位穿黑襯衫的老師處理。】


    【3、與孤兒的契約關系不會中斷,請放棄掙扎,安心照顧傾心於你的孩子。】


    但在我的目光裡,最後一行血字忽然扭曲變化起來。


    【3、與孤兒的契約關系可以中斷,48 小時後,該孤兒會自動放棄與你的契約關系。】


    這是什麼意思?


    得知解鎖十條規則,便可以離開副本,我們對著這三條規則討論了很久,卻依舊一籌莫展。


    天亮前,我果斷放棄了掙扎:「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那怎麼辦,咱們就困在這裡了?」


    眼前,兩個高中生淚眼汪汪,我疲憊地朝床裡倒去:「不一定。」


    「我們是不能出去了。」


    「但有個人,他一定可以。」


    13、


    「請我看電影?」


    「是啊,我有兩張票,再不用就過期了。」


    頂樓辦公室裡,我將兩張嶄新的電影票擱在茶幾上:「再說了,您每天都待在福利院裡,難道不會無聊嗎?」


    「嗯。」


    短暫的停頓後,男人取下眼鏡擦拭:「我需要考慮一下。」


    「好的。」


    將其中一張電影票留下,我禮貌地退出了辦公室。


    這兩張票是玉子的,電影的放映時間正在明天傍晚,距離福利院也不遠,端看裴御願不願意出去了。


    翌日,我來到福利院大門口。


    距離電影上映還有一個小時,天卻已經黑透了,在附近轉悠了一會兒,才發現腳底不知何時竟爬滿了螞蟻。


    見一個小孩正蹲在地上玩,我摸摸他的頭。


    「小朋友,你在幹嗎呢?」


    「我在和螞蟻對話。」


    「螞蟻怎麼能對話?」


    「為什麼不能?」


    小孩朝我掀起鼻孔:「雖然我們不在同一個維度,但隻要它們掌握了我們的語言,Ţüₚ就一定能傳達出自己的想法!」


    嘿,還挺有意思。


    我正要再逗他幾句,身後卻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轉身一看,正是裴御。


    對方依舊是黑襯衫搭配同色西褲的打扮,好像是熨過了,布料尤為筆挺,那手臂搭著外套的樣子,真的很像一位作家,或者大學教授。


    不得不說,雖然猜到了他不是人類,但對那一身寧靜而雋永的氣質,我還是頗為喜歡的。


    「裴總,現在出發嗎?」


    「嗯。」


    見對方走到大門附近,我朝地上的小孩揮了一下手:


    「再見了小朋友。」


    小孩不理我,專注地觀察著地上的螞蟻,見狀,我也把頭伸過去看了一眼。


    隻這一眼,心情頓時變得無比復雜。


    不遠處,裴御抬頭看了一下天色,便朝我伸出手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扶住那冰冷而修長的手腕,借了下對方的力量。


    下一刻,順利跨出了福利院大門。


    14、


    眼前的保安亭消失了。


    這裡不再是陽光福利院,但也不是正常的人類世界,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蜿蜒,細長,看不到盡頭的小道。


    腳下如同踩著蠕動的活物,柔軟而潮湿。


    因為緊張,我被男人拉著,在黢黑而泥濘的道路上摸黑而行:「那個,老板……」


    「直接叫我裴御。」


    對方溫和的口吻,正傳達出一種天然的親近……甚至是討好。


    我忽然就不那麼緊張了:「那個,您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很久了,早就不記得了。」


    「是嗎?」


    我裝作不經意地笑道:「我看大家都很害怕您,在陽光福利院,您一定是最厲害的了吧?」


    此刻,我們之間的秘密,已然隻隔著一層窗戶紙。


    然而率先捅破它的,卻是眼前這個神秘的存在,「祂」緊緊拉住我的手,口吻平靜:「不是害怕。」


    「什麼?」


    「是秩序,我掌握著秩序。」


    「……」


    「因為我在,一切暫時按某種符合秩序的規律運行著。」


    我抹了把臉上的冷汗:「那麼,放任那些孩子的『惡作劇』,難道也是一種秩序?」


    「是的,就像貓捕鼠,鼠捕蟲,蟲捕蟻,這是合理而且必要的。」


    察覺到我手心正變得湿滑,對方有些疑惑:「這麼多天了,我以為你不會害怕。」


    「……我也是人啊。」


    「呵。」


    被嘲笑的我,頓時閉緊了嘴巴。


    不知過去了多久,前方漸漸亮起,隨風吹來陣陣帶著溫暖的塵土氣。


    一些獨屬於塵世的平凡景色,再次出現在眼前。


    回望身後,那條小路已經消失了,我松了口氣,主動挽住了對方的手臂:「對了,你有沒有朋友?」


    「沒有。」


    「那你現在有了。」


    「……」


    「我能感覺到,和那些詭異的存在不一樣,你很開心我能留在陽光福利院,是不是?」


    對方沒有說話,溫柔的眼神卻從我面上一掠而過。


    矜持,卻又縱容。


    15、


    電影自然沒什麼好看的。


    劇情老套,人設庸俗,最大的看點就是男女主一言不合就啃嘴,對比一旁的裴御看得滿臉認真,我頭一歪,迅速入睡並打起了呼嚕。


    隻是睡到一半,忽然感覺後背有點疼。


    迷迷糊糊回頭,卻見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正伸手戳我,見我一臉茫然,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出口。


    我心領神會,轉頭戳旁邊的裴御。


    「我上個廁所。」


    來到外面,女人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對上那雙彎彎的眼睛,我想起了進入陽光福利院那一日,她也是這樣猥瑣地笑著,並極力勸我放棄那份工作:


    「那一天,我明明看到你進去了。」


    「嗯。」


    「你居然還活著?」


    「算是吧。」


    畢竟,我也不確定自己的狀態。


    長吸一口氣,她打開自己的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大眼睛少女:「那你有沒有見過我侄女?她也在裡面,能不能幫……」


    我搖頭:「我很想,但我做不到。」


    「……唉。」


    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女人從拎著的愛馬仕包包裡,掏出一疊紙質文件:「忘了介紹了,我叫玉栩真,是陽光福利院項目的幕後投資人。」


    「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這項目背後的秘密。」


    她吞吞吐吐地,朝我傾倒了一串古怪而晦澀的詞匯,我有些不耐煩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生祭……一切源於那場生祭。」


    昏暗的廁所隔間裡,她壓低聲音,令人遍體生涼。


    「來自某個國家的傳說……」


    16、


    三十年前,陽光福利院隻是一個普通機構。


    因為是政企合資,投資豐厚,每年都會收容不少被社會拋棄的可憐人,直到玉氏家族任命了一個外國男人做院長,一切恐怖開始漸漸浮出。


    當時的項目負責人發現,院裡幾乎每個月都會失蹤一兩個人。


    「一開始,我們以為是護工的疏忽。」


    她顫著聲音道:「後來才知道,那個外國人……他在信奉邪教。」


    「那個邪教認為,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超過我們認知的事物,隻要掌握了『祂們』的語言,就能進行某種程度上的溝通。」


    莫名地,我想起了那個小孩的螞蟻理論,不禁沉默不語。


    「隨著他一次次的實驗,院裡失蹤的人開始越來越多……」


    「然後呢?」


    「然後,陽光福利院從地圖上消失了。」


    眼前的女人雙肩顫抖,瞳孔放大:「有一天,所有外來的人都找不到它,我卻依舊能看到那道大門,聽到裡面孩子們的笑聲……」


    「我知道,他成功了。」


    說著說著,她哭了。


    雖然項目啟動時她還是個孩子,但身為家族的繼承人,她依舊為此感到痛苦,甚至一遍遍地對我懺悔。


    我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她,隻覺得有點無聊。


    說到底,那也是別人的死活,就算她一遍遍重復,我也無法感同身受,一心隻想進行自己的計劃。


    那就是偷偷離開。


    趁裴御沒發現。


    察覺到我的沉默,玉栩真沒有強求,她隻是塞給我一張名片,讓我記得聯系她。


    這之後,我們在電影院門口道別。


    一切似乎都要結束了。


    但某種離奇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個陌生男人衝上來,直接將她撲倒在地,並瘋狂地刺了十幾刀——


    一瞬間,狂噴的鮮血濺了我滿臉!


    我正睜大眼睛想尖叫。


    下一秒,忽然就醒了過來!


    17、


    環顧四周,我還是在電影院裡,旁邊的裴御正在認真地看電影。


    難不成,剛才一切都是夢?


    我正驚疑不定,忽然有人戳我後背,回過頭,身後的女人伸手指了指出口。


    來到外面,她和夢裡一樣打量我:


    「你居然還活著?」


    聽到了一樣的臺詞,我搖搖頭:


    「算了吧,和你沒關系。」


    剛想轉身離開,一個手持尖刀的陌生男人從面前經過,我連忙拽住了她:「等等。」


    直到那人消失在拐角,才松了口氣:「好了,再見。」


    玉栩真一臉莫名。


    本以為躲過了夢裡的厄運,然而下一刻,一輛龐大的冷鏈車忽然越過斑馬線,失控地向我們衝來——


    毫無疑問,我再次被當場濺了一身血。


    睜開眼,面前的屏幕上,男女主正抱在一起啃得難舍難分。


    再次醒來的我滿心晦氣,沒等人戳,就主動將一臉懵逼的女人拉到廁所。


    「你看到我身旁的男人了?」


    她猶豫地看我一眼:「……嗯。」


    「他是什麼樣的?」


    「他……」


    眼看對方支吾半天,我指了指她的手機:


    「說不出來,那就畫出來。」


    玉栩真很聽話,當即開始繪圖:「他是黑色的,不,不是……他有很多顏色……」


    畫著畫著,她忽然失控,瘋狂地將手機砸爛了。


    下一秒,便撿起那破碎的手機屏幕,動作絲滑地給自己割了喉。


    再次被噴了一臉血,我面無表情:


    「操。」


    18、


    毫無懸念地醒來後,我朝著身旁的男人不耐煩吼道:「好了好了,我不走了!」


    又轉向身後的女人:「把你包裡的資料給我。」


    對方的手僵在半空:「啊?」


    「快點!」


    「好的。」


    「還有,我會救你侄女,但不保證。」


    「好,好的。」


    這之後,我得到了一整個愛馬仕包,還想說點什麼,卻被附近的觀眾噓了起來:「有話去外面說!」


    「就是!」


    「有沒有點素質啊!」


    在群起的攻擊聲裡,裴御很有素質地將我拉到了出口的小門附近:「該回去了。」


    他甚至有些惋惜:「你知道的,我不能離開太久。」


    門外的景色,早已不是電影院那燈火霓虹的長廊,而是熟悉的羊腸小道。

    作品推薦

    • 鶯鶯啼血哀長鳴

      "我和易云是某平台上爆火的唱歌夫妻博主。 不少粉丝都在磕我们的甜蜜爱情。 直到一份聊天记录在我的账号上曝光,所有人都知道了易云出轨了吴沫沫。 他愤怒难当,让人打断我的双腿,逼我录制视频帮吴沫沫澄清。 可我已经被毒哑了,说不出话。 "

    • 不露聲色

      本以为这场婚姻是交易,直到打扫书房 时,她无意看到丈夫写的情书。

    • 好媳婦測試卷

      "公公婆婆给我发了一份好媳妇测试卷。 题目里涵盖了他们儿子所有爱好,包括套套品牌和味道。"

    • 親親親愛的老公

      我老公每个月给我 50 万,让我在他的白月光跟前秀恩爱。 我直接扑上去把他嘴亲肿了:「啥叫秀恩爱?咱俩是真恩爱!」 一年 600 万,别说买我的爱情,我把命给他都行。

    • 謀婚

      "18 岁那年,我对顾野告白。 他疏离又淡漠:「你还小,我不吃素。」 后来我怀孕了,孩子是顾野的。 他的嗓音勾得人心痒痒的:「要不要和我结婚?」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家。 可某天哄睡孩子后,顾野把我从婴儿房抱回了主卧。 「吃了那么久的素,你该补偿我了。」"

    • 我靠拍照在娛樂圈翻紅了

      我本是全网黑的女星,没想到靠拍照火起来了。少年成名却雪藏的实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