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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花粉季和死對頭he 4059 2025-01-21 17: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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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還有這個草莓的,女孩都喜歡。」


    陸彥盯著他手裡的盒子,半晌低聲一笑:「好,我問問她喜歡哪個?」


    許亦一副「我推薦的還能有假」的表情:「你女朋友也在?」


    我還蒙著。


    陸彥已經揚起頭,對我招了招手:「絨絨,過來。」


    這一聲,許亦的手直接僵住。


    他徐徐轉過身,眉頭擰成一團毛線:


    「不是,等會兒……


    「你們兩個一起來的?」


    突然,他想起什麼,聲音一頓:


    「這個,也是你倆要用的?」


    陸彥走過來,不動聲色地牽住我的手,態度散漫:


    「不明顯嗎?」


    陸彥很擅長用反問的語氣挑釁敵人。


    曾經,我就是受害者之一。


    現在,他又刺激得許亦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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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亦把我倆扯到外面。


    附近有很多小學生。


    我聽到其中一個大叫:「明天放學你別走!」


    與此同時,許亦咬牙切齒地盯著我,一種平靜的瘋感在他周身蔓延。


    「說什麼謹慎對待,什麼了解清楚了才能做。


    「合著就跟我一個人裝清高呢?


    「說,你們倆是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他怒氣衝衝。


    我卻氣定神闲,直接攤牌:


    「瞧你問的,不就在你和蘇煙搞在一起的那天。


    「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當天就跟你分手了,早就不是你女朋友了。


    「就算我跟別人睡了,你又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許亦的臉突然白了一下。


    自打那天,蘇煙就從我們宿舍搬了出去。


    聽說是住進了許亦租的小公寓。


    但我們分手一月有餘,他們倆至今都沒官宣。


    林芋猜測,他們可能就喜歡這種地下情的刺激。


    大約是理虧,許亦張了幾次口,沒有想出什麼有效的辯解。


    又把槍口對準陸彥。


    「媽的,是不是你說的?


    「你敢惦記我女朋友,活得不耐煩了吧?」


    陸彥插著兜,用他最擅長的那種俯瞰智障的表情,無視許亦的憤怒。


    「我就是惦記她。


    「惦記十幾年了,論先來後到,你才是活得不耐煩的那個。」


    我渾身一震。


    看向陸彥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許亦也忍不住了,拳頭比人先衝上去。


    但陸彥腿長。


    在許亦碰到他衣角之前,他先一腳把對方揣進了花壇裡。


    好嘛,跟著我,一天打兩架。


    我不想把陸彥牽扯進來。


    剛要開口,他卻上前一步,嘴角噙著笑:


    「本來就是搶來,還不知道珍惜。


    「弄丟了,又能怪誰呢?」


    滿臉泥土的許亦一拳捶在地上,開始無能狂怒:


    「用我推薦的 T 睡我女朋友,陸彥你還是個人嗎?」


    陸彥一愣,將身子轉過來。


    然後唇角一挑,露出了那標志性的、略帶戲謔的。


    甚至惡意的弧度。


    「不是我讓的。


    「是你自己,非要推薦的啊。」


    殺人誅心。


    18


    到家還是晚了。


    他們從網上下單了蔬菜和肉,開始涮起了火鍋。


    席間我媽聊起我們小時候的事,大多都是我的辛酸戰敗史。


    我聽不下去了。


    想走。


    陸彥卻饒有興致,手從桌上移到桌下,勾住我的小指。


    不輕不重地把玩著。


    心跳驟劇。


    我試圖抽回手,又怕動作太大被其他人看見。


    最後隻能坐直身子,任他撩撥。


    突然,我媽話鋒一轉:


    「我家絨絨啊,從小就喜歡陸彥,一有事就往你們家跑。


    「每次都躲在那個寫字臺底下,還當我不知道。」


    我媽的笑聲給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印象中,我最後一次往陸彥家跑,是在高中的時候。


    那年我寫給同學的情書被我媽繳獲。


    怕她揍我,我跑到陸彥家求庇護。


    但並不是因為我多喜歡陸彥。


    而是因為,我爸媽絕不會當著他的面打我。


    我闖進陸彥的書房,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直接鑽到了書桌底下。


    我媽舉著情書滿世界找我時。


    陸彥把我的頭按在書桌下,說沒看見。


    我媽走後,我又躲了五分鍾。


    陸彥在我頭頂喝茶。


    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周圍越來越燙。


    終於,我媽的聲音消失得差不多了。


    鑽出來時,陸彥褲子上的幾滴水漬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好心提醒他茶水灑了。


    沒想到陸彥臉色一變,直接揪著我的後頸,把我丟了出去。


    從那以後,他就不讓我進他的書房了。


    當時我一頭霧水,還在心裡狠狠記了他一筆。


    難道說那個時候,不是茶水……


    我臉一紅。


    不敢再想了。


    孟姨率先發現我的異樣,問我怎麼了。


    我大窘,「唰」地一下收回手。


    「有點熱,我去拿瓶ẗųₔ飲料。」


    19


    我「咕咚咕咚」喝了兩口,終於緩解了一點燥熱。


    可是下一秒,又燒起來了。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我臉側伸過來,拿走一瓶可樂。


    另一隻手,很自然地貼上我的腰肢。


    久違的灼燒感襲來。


    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誰。


    「陸彥……」


    「嗯。」身後的人單手扯開易拉罐的拉環,喝了一口。


    緊接著,微涼的觸感落在我頸後。


    「剛才想起什麼了?」


    我太過緊張,不敢回頭。


    「什麼都沒想起。」


    「那就是想起了。」


    「……」我的心思,是公認的好猜。


    「說說,想起什麼了?」


    他就是特別愛逼我說那些羞死人的話。


    我生氣了,想回頭推開他。


    他卻根本不給我掙脫的機會,就著我的動作,順勢吻了下來。


    指腹穿過頭發,按住我的後腦。


    我的心髒像他剛開的可樂,窸窸窣窣地冒著泡泡。


    是花粉吧。


    對,一定是花粉。


    我這麼告訴自己。


    卻又忍不住,讓他吻得更深。


    「絨絨,你還吃不吃飯了?」


    我媽的腳步聲響起。


    我大驚。


    好在有冰箱門和島臺,她看不見陸彥也在這裡。


    我推了推陸彥。


    他沒有說話,隻是微微拉開一點距離。


    痞笑著啄著我的唇瓣。


    我急了:「陸彥!別鬧了!」


    他「哦」了一聲,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眼看著我媽走過來,我羞得要死,看著陸彥的眼睛,都快哭了。


    終於,在我媽快推開門時,他慢吞吞蹲下,躲在了島臺下面。


    我迅速關上冰箱門。


    「絨絨,你看沒看見小彥?」


    我忍著腿抖,搖頭說沒有。


    突然,指尖一痛。


    我匆匆一瞥。


    島臺下,陸彥不懷好意地勾起唇角,毫不避諱我的目光。


    正捉著我的手,不輕不重地咬著。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卻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短短幾十秒,我都快瘋了,冷汗「唰唰」地往下掉。


    「絨絨,你怎麼出那麼多汗,有那麼熱嗎?」


    我尬笑兩聲:「可能……是羊肉上火吧。」


    好在我媽不疑有他。


    島臺下,傳出一聲輕得不能再輕的笑聲。


    我知道陸彥在笑什麼。


    以前他藏我。


    現在我藏他。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天道好輪回,誰能繞過誰。


    20


    為了懲罰我和陸彥不守時,我爸媽和他爸媽單方面同意由我倆來收拾殘局。


    我爸說:「生孩子如果不是拿來用的,那將毫無意義。」


    四個人毫無底線,共同幹了一杯。


    一小時後,我和陸彥一起去扔垃Ṫũ̂⁻圾。


    我敏銳地注意到,他胳膊有些抬不起來。


    可能是幫我擋那一下傷到了。


    「要不……我幫你塗藥吧。」


    我和爸媽打了聲招呼,說回學校拿東西。


    半路帶著陸彥拐了彎,來到他的小別墅。


    我倒出紅花油,放在掌心輕搓加熱,在他手臂上輕輕按了幾下。


    陸彥斜倚在沙發上,眯著眸子。


    神情動作就像我按的,不是他的手臂,而是……


    燒包的男人!


    我手下用力。


    「嘶——」


    陸彥疼得睜開了眼:「輕點。」


    我想起他今天一直逗我,學著他的語氣:


    「寶貝,輕點沒有用的。」


    我追著他的手按。


    陸彥笑著躲開。


    躲著躲著,就躲到了浴室。


    我假裝進去洗手,衝幹淨泡沫,趁他不注意,又撲了上去。


    陸彥卻找準時機,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抱到了洗手臺上。


    我的視線驟然落在他的唇上,呼吸一下又急促起來。


    怎麼會有人的嘴巴,不用親都是紅紅的?


    熟悉的眩暈感襲來。


    我想起,最近好像沒吃藥。


    「陸彥,我好像又想要……」


    21


    陸彥低頭,饒有興致地看我。


    「要什麼?」


    這個花粉症,好像把我的道德底線一塊摧毀了。


    我咽了咽口水,指著他身體的某一位置。


    陸彥笑了,低頭來咬我的耳垂。


    「那絨絨自己來打招呼,好不好?」


    花粉燻得我暈暈乎乎。


    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陸彥很滿意。


    指尖放在我的肩頭,劃著圈撩撥。


    然後一路下滑,將我拖入一整晚溫柔的酷刑。


    「絨絨你看,你也想要我。


    「絨絨不髒,我很喜歡。


    「絨絨,別咬自己,咬我。」


    直到我的背撞在冰冷的鏡子上,陸彥悶哼一聲。


    表情無辜又氣人。


    「絨絨,咬太緊了。」


    我幾乎溺死在他溫柔的哄騙中。


    ……


    暖融融陽光照進房間時,浴室響起哗啦啦的水聲。


    我還迷迷糊糊地做夢。


    夢裡,陸彥把我抱在腿上,小聲問我。


    我用手給他比了個形狀:「大概是這樣。」


    太奇怪了。


    隻要和陸彥單獨相處。


    他就變得不再像他。


    我也不再像我。


    手機震動一聲,把我從夢境中叫醒。


    林芋發來消息:【絨絨,看表白牆。】


    22


    生活總是這樣,在你覺得一切開始好轉的時候,給你當頭一棒。


    顧不得多想,我憋著怒氣回了學校。


    因為考試周結束,大部分學生都離校了。


    負責表白牆那個同學,是我直系學姐的男朋友。


    我一個電話打過去,要到了發帖人的賬號。


    不出所料,是許亦。


    帖子裡,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腳踏兩隻船,控訴我不檢點。


    卻絕口不提自己和蘇煙玩地下戀的事。


    甚至揚言:【今晚八點還有大瓜。】


    我統統截圖,上報給警察叔叔。


    然後整理出我們交往的時間線,證明和陸彥在一起前,已經很許亦分手。


    反倒是他,在我們交往的最後兩個月,和別人曖昧,對我冷暴力玩消失。


    做完這些沒多久,陸彥就給我發來一段視頻。


    是許亦和蘇煙一起進入酒店的監控錄像。


    原來這段時間,他也沒有闲著。


    我其實很討厭蘇煙。


    但同為女生,我不想用這種事落井下石。


    就像那個變態男騷擾我後,第一反應是指責我的穿著。


    在這方面,女生總會比男生遭受更多的惡意。


    發展到最後,渣男還會美美隱身。


    思量再三,我還是決定給蘇煙打碼。


    陸彥對此並無異議:


    「我把武器交給你,怎麼使用是你的權利。」


    我安心不少。


    下午,學姐男友幫我置頂澄清貼。


    雖然並沒有激起多少水花,但我和許亦交往期間,從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他的帖子漏洞太多,完全站不住腳。


    視頻一出,大部分吃瓜群眾都明白是他劈腿在先,瞬間倒戈。


    但我還是很擔心。


    許亦手裡的大瓜,到底是什麼?


    忐忑不安了一下午,傍晚時,蘇煙敲響了我們宿舍的門。


    她把幾張照片和一張儲存卡交給我。


    「這就是許亦說的大瓜。


    「你進去的時候,剛好有個同學遇到,就拍下來了。


    「得知許亦和你分手,才敢發給他吐槽。」


    我打開一看,竟然是花粉症發作那天,我和陸彥去酒店的照片。


    照片裡的女孩眼波流轉,媚態橫生。


    如果曝光,就算我解釋另有苦衷,估計也沒有人會信。


    我問蘇煙為什麼把這些給我。


    她猶豫了下,最終深吸一口氣:


    「我看到那段視頻了,謝謝你沒有曝光我。


    「之前破壞你們的關系是我不對。


    「我想清楚了,許亦不值得你喜歡,也不值得我喜歡。」


    ……


    傍晚,許亦被警察叔叔帶走時,我心情大好。


    一路小跑著去找陸彥,又看到了美院那個學妹。


    學妹信誓旦旦:


    「學長,帖子你也看到了。


    「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有男朋友的,就是你的兄弟許亦。


    「她對你,根本就是圖謀不軌!」


    陸彥露出不耐的神色,冷著臉看她:


    「首先,許亦不是我的兄弟。


    「其次,是我對她圖謀不軌。」


    學妹還沒反應過來。


    「對嘛,她圖謀……誰對誰?」


    學妹震驚。


    透過教室的玻璃窗,陸彥剛好看到我,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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