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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在花粉季和死對頭he 4049 2025-01-21 17: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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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們家族有花粉飢渴症。


    每到花粉季,都要找個男人滾上一夜。


    初次發作,男友為了室友放我鴿子。


    我怒提分手,轉頭親上了替他赴約的死對頭。


    當晚,男友打來電話:「兄弟,她去了嗎?」


    死對頭看著鏡子裡的我,眸色翻湧:


    「去了,很多次。」


    1


    「姜絨,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男朋友,聽得懂嗎?」


    陸彥按住我伸向他腰帶的手,臉色漫上幾分潮紅。


    一計不成,我幹脆攀著他的手臂往上爬,眼神迷離。


    「嗯嗯,聽得懂,先親個嘴可以嗎?」


    陸彥:「……」


    身上的燥熱燒毀了我全部理智,我急不可耐地尋找陸彥的唇。


    「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我突然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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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應過來的陸彥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卻還是晚了一步。


    「嘻嘻,碰到了。」


    我笑得像隻餍足的貓。


    陸彥看著我,喉結滾動幾下,忽然笑了:「喜歡?」


    此時我被花粉燻得醉醺醺,頭暈目眩,神志也不清醒。


    他敢問,我就敢答:「喜歡,QQ 彈彈的。」


    陸彥笑了:「還要嗎?」


    我有點蒙,因為我隱隱約約記得我們倆水火不容。


    潛意識讓我以為,他會眼睜睜看著我爆體而亡。


    我弱弱地問了句:「可以嗎?」


    「可以。」陸彥說著,手掌甚至滑落到腰際。


    那是一個保護我不掉下去的姿勢。


    他垂著眼,靜靜看著我。


    明明空調已經開得很低,腰間傳來的溫度卻快要將我灼傷。


    我再次大著膽子親上去。


    冰涼涼的,像果凍。


    好舒服。


    手再次順著襯衣下擺探進去。


    一塊,兩塊……居然有六塊。


    不知摸到哪裡,陸彥的眼神瞬間清明。


    但仔細看,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懸溺其中。


    「不後悔?」


    他怎麼還在磨磨唧唧。


    我沒了耐心,張口咬上他的喉結。


    「你為什麼那麼多話?是不行嗎?


    「不行的話,你再把許亦喊來。」


    下一秒,天旋地轉。


    陸彥捏著我的下巴,反客為主。


    舌尖長驅直入,奪走所有呼吸。


    「姜絨,你現在後悔也晚了。」


    2


    如果是平時,我是絕對不會對陸彥做這種事的。


    但我們家族的女人都對花粉過敏,且症狀奇特。


    每到花粉季,都特別想……找個男人玩玩。


    今年是我初次發作。


    原本我有個談了半年的男朋友許亦,可以水到渠成。


    他卻臨時放我鴿子,電話也打不通。


    Ťū₋百米之內,我隻有死對頭陸彥可以下手。


    本來我想掩人耳目,找個小旅館算了。


    陸彥卻大手一揮,將我直接帶到了他家酒店。


    城市夜朦朧,海棠花未眠。


    我支撐不住,將手放在窗臺上,但很快又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捉回去。


    窗簾的縫隙露出一小塊玻璃,時而倒映出我的半張臉,時而倒映出屋內的裝潢。


    不得不說,陸彥家的酒店真奢靡啊。


    金碧輝煌的。


    就是燈。


    總是一晃一晃的。


    質量不太好的樣子。


    3


    迷迷糊糊中,陸彥的手機似乎響了。


    我回過頭去提醒他,又被他咬住耳珠。


    磨了好半晌他才去接,又開了免提。


    是許亦。


    聲音吊兒郎當的:「兄弟,她去了嗎?」


    陸彥看著鏡子裡的我,指甲在我腰際刮出一片戰慄,壓低聲音:


    「嗯,去了。


    「很多次。」


    「說什麼呢?你喝了吧?」


    許亦輕笑了一聲:「在哪兒呢?我這邊剛結束,找你湊一局?」


    陸彥嘴角噙著一抹笑:「你隔壁。」


    我身子一緊。


    原來許亦說的有事,是這個事啊。


    怪不得我剛剛聽到了二重唱。


    陸彥從喉間溢出一縷悶哼。


    聽筒裡即刻傳來不懷好意的笑:


    「我說是誰玩那麼花呢?


    「敢情是陸大少。


    「你那妞兒,真帶勁。」


    許亦誇我,我卻覺得煩躁。


    因為陸彥都不專心了。


    我帶著怒氣回頭,去搶陸彥的手機。


    「不許停。」


    這一聲,是我都沒想到的嬌軟。


    電話對面沸騰了:「我靠,還得是你,叫得這麼騷,t 夠嗎?」


    陸彥挑起眉:「你要送?」


    「少來,我還不夠用。」


    所以許亦,真的在隔壁和別人那個。


    剛才不是我幻聽。


    這麼看來……


    陸彥家的酒店,隔音真不好。


    但我才懶得管。


    我直接堵住陸彥逼逼賴賴的嘴。


    這招很管用。


    他唇角一勾,自覺掛了電話。


    「小聲點,不給他聽。」


    4


    我一直覺得陸彥討厭我。


    因為我也討厭陸彥。


    從小到大,他都長得好,身體好,還常年穩居年級第一。


    光往那一站,就能把我襯得像個褪了毛的鹌鹑。


    我媽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多向陸彥哥哥學習。


    每次她走了,我都會學 loopy 賤賤地嘲諷:「向陸彥哥哥學習~」


    有一次被陸彥看到,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似的。


    我覺得恥辱。


    因此試圖在各個方面努力超越他。


    但無一成功。


    我幼小的心靈因此蒙上了深深的陰影。


    後來高考結束,我以為終於能逃離他。


    沒想到他又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陰魂不散。


    每次看見我,陸彥的表情都很冷漠。


    我覺得可能是我小時候腦抽地喜歡過他一段時間,把他驚到了。


    但我很快就迷途知返了啊。


    如果不是這該死的花粉飢渴症,我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和陸彥再有交集。


    更別提做出這些荒唐到姥姥家的上頭行為。


    但現在,事情明顯超出我的預期了。


    我不得不想些辦法挽尊。


    5


    第二天一早,我留下 500 塊。


    麻溜跑了。


    閨蜜林芋是個狗鼻子。


    中午我去食堂吃飯,她看我心不在焉,一下就嗅出了奸情的ṭùₜ味道。


    她敲著餐盤,叉腰逼問我:


    「有什麼是我尊貴的嫡長閨不能聽的?」


    她搬出這個,我隻好什麼都招了。


    林芋一巴掌拍在我肩上:


    「那你多賺,許亦能和陸彥比?


    「那可是從來沒人摘下來過的高嶺之花!」


    陸彥確實高,身高 191,我踮起腳也隻能到他肩膀。


    玩得……也確實花。


    那天他抵著我,在房間的每一處都留下痕跡。


    我在他身上。


    感覺自己像一塊沒烤熟的小蛋糕。


    晃晃悠悠,東倒西歪。


    想到這裡,我的臉「唰」地就紅了。


    與此同時,林芋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老實交代,幾次?」


    我是不可能承認和陸彥做這事還挺享受的。


    雖然確實是。


    我隱隱約約記得,後半夜陸彥說了什麼,激起了我的勝負欲。


    為了證明他絕對有一方面不如我,我忍著疼把他拽了起來。


    「再來。」


    為這兩個字,我付出了三四五六次慘痛的代價。


    6


    「一次。」我伸出手指。


    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一次。


    林芋嫌棄地皺起眉毛:「才一次?我還以為他挺強的呢。」


    我囫囵東應著:「可能是頂端優勢抑制側芽生長,外強中幹嘛。」


    林芋和我相視一笑。


    就是沒笑兩聲,身後突然傳出一聲冷嗤。


    「是嗎?」


    驚恐回頭,陸彥就站在我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本來留了些力氣到早上的,誰知道你問都不問就跑了。」


    意思是,還能再來。


    我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沒等我腳底抹油,陸彥一把按住我,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


    他看著林芋:「抱歉,我有事和姜絨商量,能麻煩你先回去嗎?」


    語氣溫潤謙和,和昨晚的進攻狀態完全是兩個模樣。


    林芋丟給我一個「這你還挑」的表情,聽話地抬起屁股:「好的好的,你們慢慢聊,下午的小組討論,我會幫絨絨請假的哈。」


    林芋你……


    陸彥的大手搭上我的肩膀,有一搭沒一搭地撩撥我的耳垂。


    每當他露出這種狐狸般的笑時,危險的氣息都會驅使我躲到一邊。


    但今天,我盯著他微微抿起的薄唇,竟然很想湊上去嘗嘗味道。


    壞了,我真是餓壞了。


    我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巴掌。


    「商量什麼?」


    他的指尖輪番在桌面上敲了幾下,濃眉一挑:「當然是嫖資的事。」


    我:「???」


    「500 就想嫖到我,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呢?」


    這很難評。


    「那你要多少?」


    我緊張地盯著他,生怕他獅子大開口。


    陸彥看了我一會兒,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不要錢,要你和我待在一起。」


    7


    隻是待一晚而已。


    簡單到讓人很難相信,是這個老狐狸提出的要求。


    但我萬萬沒想到,陸彥會帶我去參加他的家宴。


    更沒想到,我的花粉飢渴症會在這個時候發作。


    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圍繞在周圍,紛紛感嘆陸彥終於鐵樹開花。


    酒過三巡,還推著我和陸彥一起去舞池中央跳舞。


    燈光流轉,曖昧聚攏。


    音符卻化成無數隻螞蟻,在我心裡爬上爬下。


    我堅信我能忍住。


    但陸彥的手放到我腰上時,我忍不住了。


    我艱澀地開口:「還有……多久結束?」


    陸彥看了看表:「一個小時左右,怎麼了?」


    燥熱在下腹部聚集,哗啦啦地湧上腦海。


    我抬眼看陸彥,脫口而出:「可以再來一次嗎?」


    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震驚了。


    果然,微醺是一種很可怕的狀態。


    喝了又像沒喝。


    既無法抑制茁壯成長的欲望,又清醒地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我像一頭被欲望驅使的野獸,僅憑本能奔向陸彥的唇。


    周圍全是陸彥的親人。


    甚至他的媽媽,還在遠處對我們微笑。


    這背德感,刺激得我腿抖。


    「現在?」陸彥控制住我,眸光裡沉滿了危險的氣息。


    我羞得低下了頭,但指尖發麻,隻有放在他的皮膚上才能緩解。


    陸彥快速望了一眼四周,然後將我箍在懷中,往頂樓走去。


    宴會是在他們家酒店舉行的。


    陸彥的權限,可以刷開最頂層的套房。


    我在電梯裡就吻住了他。


    我氣喘籲籲,心髒卻因為過於滿足隱隱發疼。


    刷開房門時,我用餘光瞟了一眼。


    這間比上次那個,還要豪華許多。


    可以開發的地方,也多了許多。


    我急不可耐地把他推到門上。


    陸彥抬著手,饒有興趣地看我和他的腰帶做鬥爭。


    一點幫我的意思也沒有。


    極速升起的室溫中,陸彥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絨絨,你喜歡我嗎?」


    我一怔。


    他從沒這麼叫過我。


    今晚的陸彥,似乎有些不一樣。


    甚至像早就知道似的,準備好了這個房間。


    但是……管他呢。


    我暈暈乎乎:「問這個做什麼?」


    有這個時間,不如幫我解開腰帶。


    陸彥再次按住我的手,不讓我動:


    「當然要問。」


    他拉長尾音:


    「喜歡,才可以做。」


    我試圖強行突破障礙,卻最終在他的誘哄中敗下陣來。


    趴在他的胸口,哼哼唧唧地說了好幾遍喜歡。


    8


    那晚,陸彥顛覆了我以往的認知。


    像個開水壺似的,燒個不停。


    「絨絨,舒不舒服要告訴我。


    「絨絨,給我指指到哪裡了。


    「絨絨,說說是我什麼形狀。」


    ……


    直到我半夜醒來,耳邊還回響著他的呢喃。


    「絨絨,我喜歡你。」


    但是,是什麼時候?


    我的心髒沒來由地漏掉一拍。


    月色下,陸彥的睡顏幹淨得像一汪清泉。


    他的胸膛輕輕起伏,被子隻蓋住了身體的一半。


    我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肌。


    陷下去了。


    原來不用力的時候,這裡是軟乎乎的。


    我又用手摸了摸。


    正享受著,陸彥突然睜開眼:「又想了?」


    我想說我就是手賤,卻被翻身而上的他壓住。


    他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還有兩個小時。」


    「要就快點。」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腰都快斷了。


    陸彥笑了一下,眼裡閃著狼崽一樣的幽光。


    我想逃,又被捉住腳踝拉回。


    「那怎麼行,不讓你滿意了,你會出去傳,我外強中幹。」


    9


    周末,阿姨請假回家。


    我拖著疲累的身體自己起來做早餐。


    雙黃蛋,兩面煎。


    鍋鏟翻動雞蛋時,我突然想到了那晚的我。


    似乎也是這樣,被折騰得翻來覆去。


    天殺的,陸彥才是得了花粉飢渴症的那個吧!


    「草莓?」我媽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出。


    此時我的身體剛醒,智商還沒有上線,張口就回:「哪有煎雞蛋放草莓的?」


    我媽一臉嚴肅:「我是說你脖子上那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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