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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養個太子當外室 3256 2025-01-20 17: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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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兩權相害取其輕,那也隻能把事壓在織造局頭上。


      可此舉卻激怒了嚴佔松,他表面沒跟卞青翻臉,轉頭直接給葛家下了死命令,總之這七萬匹絲綢,葛家必須拿出來。


      填了織造局,之前和洋商談的數目就不夠了,葛家能怎麼辦,隻能下命讓下面織坊加緊織出來,能織多少織多少,寄望洋商那邊好交代。


      可偏偏就在這時候,匯昌票號那又開始催欠銀了。


      “胡掌櫃,你們以前可不是如此處事的!”葛四爺怒道。


      “四爺,你也體諒一二,以前沒催,那是票號不等著用銀子,可如今四爺一下拆借走這麼多,時間短還好,時間長了票號這現銀實在周轉不暢。”


      別的生意也就罷,票號就指著現銀周轉,做的就是這門生意,周轉不暢就意味著生意要出問題。


      可葛四爺卻十分敏銳地意識到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過九十多萬銀子,匯昌票號至於被這點銀子難住?且拿到本票的賣絲人,也不一定都會兌換出來。


      要知道當一個票號做大做得時間夠長久,人們便會習慣性信任對方。


      商人做生意,少不得錢貨交易,大筆銀兩不方便攜帶,不如就放在票號裡。若是數額多,說不定票號還會給一筆息錢。


      所以看似本票被賣絲人拿走了,實則對方兌沒兌換還是未知,即使已經兌換,換成了銀票金票,實際上真正的現銀還在票號裡,對方拿走的隻是憑據。


      即使賣絲人不辭辛苦,不信任票號,把這九十多萬兩現銀都提走了,票號還是不會缺銀子。


      因為票號可以給別人空發銀票,隻要不發生大量擠兌,都來提現銀,這樣的無本買賣靠著票號信譽可以一直轉。


      這也是顏青棠當初為何想開票號,因為這本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所以胡掌櫃的話,隻能騙騙外行人,卻騙不過葛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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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掌櫃,都是老交情,何必找這種借口?”葛四爺皮笑肉不笑。


      胡掌櫃也笑了,“四爺都說了是老交情,老夫還真不至於找這種借口。不瞞四爺,上面的大東家需要現銀買些東西,人家賣主隻要現銀,不要票據。”


      “買什麼東西?”葛四爺下意識問。


      “買桑田。”


      胡掌櫃說得一派直白:“四爺也知道,這次生絲大漲又大跌,有不少人血本無歸,這銀子周轉不順,隻有賣地償還了,人家不要銀票,隻要現銀,我們也沒辦法。”


      這一番話,可把葛四爺堵得不輕。


      什麼叫血本無歸?


      這是說誰的?


      這也就罷,葛四爺也聽出了胡掌櫃的深意。


      銀子周轉不順,那就拿地來償還。


      當初葛家在匯昌票號票號拆借本票,因數額太大,旁的東西數額不夠,隻能選擇用地契。


      當時葛家拿出了兩萬多畝的地契作為抵押。


      因地契是官契,是記了名兒的,葛家也不怕匯昌票號是時不還地契。且這樣的事,葛家也不是做第一次,有自信對方不敢不還。


      可問題是之前有自信,那是之前,如今葛家這般局面,還有沒有這個自信真就難說。


      葛四爺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胡掌櫃,何必把事情弄到如此地步?我葛家也不是沒有背景。”


      胡掌櫃依舊一臉和煦的笑:“四爺何必如此說,我匯昌票號歷經多年,也並非沒有背景。我們不欺人,自然也不懼人欺我,一筆筆一宗宗,都是當時籤了契的,何時歸還,息錢多少,也都寫得分明,還望四爺勿要與我為難。”


      說完這話,胡掌櫃拱拱手走了。


      明顯是給葛家時間籌錢,如果再籌不到,或者再拖延,下次再來就沒這麼好說了。


      “四爺。”


      待胡掌櫃走後,葛大掌櫃倉皇上了前來,他這時也意識到嚴重性。


      “這可怎麼辦?當初那契上,可是寫明了隻拆借一個月,一個月後就還。”


      其實以前每次拆借都是如此,看似寫一個月,息錢也隻給一個月,實際上肯定不止用一個月,這都是票號給老熟人的優惠。


      現在匯昌票號翻臉不認,要動真格的,對葛家極為不利。


      若匯昌票號拿著契去衙門裡告,把地契換了名,也不是不能做的事。


      葛四爺來回走了幾步,一腳踹在葛大掌櫃的肚子上,罵道:“現在你問我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葛大掌櫃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出聲。


      接下來,葛四爺像瘋了似的,來回在屋中盤旋著,看到什麼就撈起來砸什麼。


      一時間,屋子裡噼裡啪啦作響,卻無人敢進來問個究竟。


      過了許久許多,他才恢復平靜。


      “讓人備車,去卞府一趟。”


      “是。”


      “所以說,匯昌票號真找上了葛家?”


      竇風瞟了她一眼:“那匯昌票號還要謝謝你,若非你幫忙,他們大概也不會這麼快跟葛家翻臉。”


      顏青棠呵呵笑道:“這可與我無關,他們打死打活,又不給我一文錢,關我什麼事。”


      “可葛家倒血霉啊,按下葫蘆浮起瓢,這邊把嚴佔松給得罪了,硬壓著讓葛家把歲織的窟窿給填上,那邊又被人催債。”


      竇風連聲嘖嘖:“你這娘們太壞了,老子現在看到你就怕,本來想把你搶回家當婆娘的,就你這麼毒,老子還真怕哪天在外面沾花惹草,你給我下碗砒霜,把我藥死了,佔著我的家財,拿捏著我的兒子,花著老子的銀子,在外頭養小白臉。”


      說到小白臉時,他特意瞟了景一眼。


      不過不管是景,還是顏青棠,都習慣了他的嘴賤,要是與他計較,該計較不過來了,還要把自己氣死。


      “那批貨就交給你了,竇指揮使可莫讓我失望。”顏青棠轉移話題說。


      竇風詫異道:“你還真不去啊,不怕我拿著你的貨,轉頭不認賬了?”


      他敢不認賬嗎?當然不敢,他也不會不認賬,畢竟這是雙方第一次生意,還要求個長久合作。


      就是嘴賤罷了。


      顏青棠懶得理他:“我去露面,不是明擺著不打自招,我現在還不想露面招人恨。當然我雖不去,但有人去。”


      “誰去?你的小姘頭?”竇風在兩人身上看了看,“你不去,你舍得讓他去,那不是沒人陪你廝混了?”


      顏青棠一把花生砸過來。


      “趕緊滾吧你,看見你就煩。準備好了,給我傳信。”


      竇風躲過砸來的花生,跳起來走了。


      “走了走了,你這娘們太不經逗。也就今明兩天吧,等我信兒。”


      等竇風走後,景走了過來,在她對面坐下。


      見此,顏青棠不免有些心虛。


      “你怎麼了這是?你跟他一同出海的事,是欽差決定的,又不是我決定的,你看我做甚?”


      確實是‘欽差’決定的。


      因為她有不去的理由,而‘欽差’手下人手不夠,且紀景行也想親自去看看,去看看他們口中那座島,其上走私到底達到了什麼地步,這樣回來才知道如何處置。


      有些東西不親自看,光聽別人說,是不行的。


      這也是紀景行這趟下江南後,最深刻的領悟。


      “我倒看出你有幾分想支我離開的味道。”


      這個顏青棠自然不會承認。


      “我支你離開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犯得著嘛。”


      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先走了。”


      趕緊走吧,趕緊走。


      顏青棠隻差揮著帕子送他走了,等他走後,她著實松了口氣。


      回到青陽巷,一切照例如常。


      就是今晚的書生,格外熱情。


      顏青棠渾身打著顫,咬著書生肩頭,捶了他好幾下,他就是不休,手像鐵一樣,死死地鉗著她的腰。


      直到她腦海裡再度閃過一道白光,這道白光比往日都要長都要久,她整個人戰慄不已,像死過了一樣。


      等她再回過神,已經過去好久了,他已經幫她收拾完,自己也收拾了,又攬著她躺在了床上。


      “你瘋了!”她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又在上面啃了一口。


      此刻,她依舊能感受到自己還在抖顫,是從骨子裡湧出的餘韻。


      這種感覺讓人極為陌生,也讓她有些害怕。


      “太太,小生要回家一趟。”


      呃?


      “小生出來太久了,考完後又沒回去,家中還有親眷長輩,總得回去知會一聲。”


      “那你……”走了還回來嗎?


      顏青棠突然就冷靜下來,就像被一桶冰水從頭頂澆灌下來。


      是啊,她是顏太太,他不過是個來趕考的書生。


      兩人不過露水姻緣,他也隻是過客,是曇花一現,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是要離開要回家的,她哪有資格去質問人家這些。


      “太太怎麼不說話?”


      昏暗中,他翻身壓了過來,兩人幾乎是額頭抵著額頭,眼睛對著眼睛。


      顏青棠本是極為反感這種姿勢,可由於太過昏暗,也看不清什麼,便也沒掙扎。


      “你想我說什麼?”


      “不問問小生走了可還回來?”


      “……”


      黑暗中,他苦笑一聲:“太太就是如此狠心,什麼都不願意說,難道一句留人的話,就這麼難以出口?”


      “我留你,你會留下?”


      “太太可希望小生留下?”


      她半晌沒說話。


      紀景行的心忍不住下墜。


      其實他現在的心情也很復雜,季書生這個身份本就是個假的,追問這些又有何意義?


      可人就是如此這樣,就像明明景也是個假身份,但他屢屢控制不住行徑一樣。


      他正想示弱說‘我過陣子就回’,突然一雙柔荑環住他頸子。


      “我自是希望公子能留下。”


      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不管真話假話,他心裡是高興了。


      遂,回抱住她,在她耳旁道:“我回去一趟,大概一個月就回。”


      莳花坊


      守在門外的翠兒面紅耳赤,生怕哪個經過聽到裡面的動靜,是時又笑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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