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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嬌珠映玉 3275 2025-01-20 11: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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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接著又問他什麼時候願意成親。


      太後也知道陸玄愔不讓聖人賜婚的事,難免有些狐疑。


      可惜陸玄愔就是個悶葫蘆,加上生來有口疾,就算是他們這些親人,也很難能從他這裡多聽幾個字,讓他們著實無奈,又不好逼他。


      太後問不出什麼,隻能作罷,吩咐他去坤寧宮看看皇後。


      “最近天氣轉冷,皇後的病情又重了,你且去看看她,多和她說說話,讓她寬寬心,好生養身體。”


      說到這裡,太後心裡暗嘆。


      自從先太子沒了後,皇後大病一場,身體就不好了。


      這些年,皇後病恹恹地養著,若不是還有個陸玄愔支撐著她,隻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去了。


      太後和皇後的婆媳感情還算不錯,難免會為她傷感。


      陸玄愔離開慈寧宮,便去坤寧宮給皇後請安。


      因為他的到來,安靜的珅寧宮變得熱鬧幾分,臥床養病的皇後臉上也露出幾分笑容。


      皇後看著床前給她侍奉湯藥的兒子,臉上的笑容慈愛而溫和。


      喝完藥,皇後讓周圍的宮人下去,母子倆說體己話,免不了也提起七皇子的婚事。


      陸玄愔今兒進宮,就作好心理準備,會被宮裡的三位長輩催婚。


      中秋回京時,他對結婚一事可有可無,覺得娶誰都可以,長輩既然已經為他定下婚事,他也相信皇祖母的眼光,沒什麼意見。


      直到做了那個夢後,他想娶的人隻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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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皇後,陸玄愔依然用“不急”兩個字應付。


      隻是比起元康帝和太後,作母親的心思更加細膩,也更加懂自己養的兒子是什麼性情。


      皇後盯著他,突然笑了,“你不讓你父皇賜婚,莫不是另有心上人?”


      陸玄愔瞳孔微顫,聽到“心上人”三個字,隻覺得一股熱意從心頭往上湧,耳尖發紅,燙得厲害。


      知兒莫若母,皇後哪裡沒看到那紅通通的耳尖,不禁掩唇一笑。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旁人說不得,要是說一句讓你羞的話,你的耳尖尖兒就要發紅,燙得厲害。”


      陸玄愔有些狼狽地叫了一聲:“母後!”


      皇後倒是很高興,蒼白的臉龐都多了些光彩,“是哪家的姑娘呀?”


      雖然太後在幾年前給兒子定下長平侯府的二姑娘褚惜玉,不過在皇後看來,這是太後為了提拔慶陽大長公主一脈,拿自己的兒子去當人情呢。


      說起來,她並不喜靜安郡主,覺得她太過功利。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功利些也沒什麼不好,但靜安郡主功利到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利用,這點讓她實在不喜。


      陸玄愔沒有猶豫,坦然地道:“褚映玉。”


      褚映玉?


      皇後先是有些疑惑,爾後瞪大眼睛,遲疑地說:“這褚映玉莫不是褚惜玉的姐妹?”


      不怪皇後對褚映玉這名字沒什麼印象。


      實在是靜安郡主每次進宮,隻帶龍鳳胎,久而久之,眾人幾乎要忽略長平侯府還有一個大姑娘褚映玉。


      不過靜安郡主給的理由也很正當,說長女已經定親,加上自幼在老家青州長大,沒學什麼規矩,還要多學學,不好帶出來見人。


      皇後是跟著元康帝從潛邸時過來的,那些內宅的手段,她哪會不知,靜安郡主打什麼主意,一目了然。


      隻是她有些不明白,這褚映玉也是靜安郡主的親生女兒,緣何如此對她?


      雖說手指有長有短,人也有偏心,可也不至於偏心成這般罷?


      陸玄愔嗯一聲,坦然地對她說:“母後,兒臣想、娶她!”


      難得聽他說這麼長的一句話,皇後便知道兒子是下定決心的。


      她有些遲疑,“這……聽說這褚大姑娘和靖國公府的二公子有婚約,而且最近又鬧了些事……”


      雖然在深宮中養病,皇後也不是對外界一無所知,自然也聽說了安王府別莊發生的事。


      這事不僅在外面傳得到處都是,宮裡的貴人也聽說。


      沒辦法,誰讓這事是發生在安王的別莊,這些皇子的事,不知有多少人盯著。


      陸玄愔抿嘴,目光幽深,“不妨事。”


      皇後瞅了瞅他,心知自己兒子行事有決斷,問道:“可需要母後幫忙?”


      “不用。”陸玄愔道,“您安心、養病。”


      皇後笑了笑,看他的目光格外柔和。


      等陸玄愔出了宮,皇後招來身邊的宮女翡音,說道:“你去查一查安王別莊的事。”


      翡音應了一聲。


      不過半日,翡音便回來,將查出來的事稟報皇後,連左家對褚映玉的補償都查得一清二楚。


      皇後難得震怒,“豈有此理,他們一個個的欺負一個小姑娘,要不要臉?!”


      知道兒子有心上人,心上人還是現在未婚妻的姐姐,皇後不僅輕易接受,並且已經代入“婆婆”的身份。在她眼裡,褚映玉已經是她的兒媳婦,容不得旁人欺辱。


      旁邊伺候的宮嬤嬤趕緊給她撫胸口,讓她莫生氣,氣大傷身。


      皇後用帕子捂著嘴咳嗽了一聲,仍是氣怒難平,冷聲道:“但凡他們要點臉,便不會在退婚後,馬上急哄哄地給人家姑娘定親。這左五郎有什麼好?有本宮的玄愔好嗎?”


      這說的自然是氣話,宮嬤嬤和翡音都不免有些好笑。


      皇後平時要養病,不宜動氣,很少有什麼事能讓她動怒,這會兒能說這些話,可見真的是氣得狠了。


      宮嬤嬤柔聲說:“娘娘別氣,左家若是進宮請皇上為左五郎和褚家姑娘賜婚,您攔下便是。”


      他們殿下相中的皇子妃,怎能讓別人搶了去。


      七殿下今日會向娘娘坦言此事,怕也是打這主意,有娘娘盯著,絕了賜婚的可能。


      皇後氣過後,又問安王別莊的事。


      “可有查出是何人所為?”


      翡音道:“聽說暫時還未查出來,不過那秘藥不是普通人能弄得到的,應該和……那幾位有關。”


      皇後冷笑連連,“這等下作手段,也隻有那些畜生能做出來。本宮倒是明白他們為何如此,這是生怕玄愔的妻族勢大,想讓靖國公府與長平侯府交惡,除去玄愔一臂呢。”


      陸玄愔和褚惜玉有婚約,在世人眼裡,靖國公府作為褚惜玉的外祖家,也算是七皇子的助力。


      俗話說,破船還有三千釘,靖國公當年雖然上交兵權,還有不少舊故,這些舊故有在朝為官的,也有在軍中,是不可小瞧的勢力。


      皇後很快就冷靜下來,吩咐翡音幾句。


      雖然兒子說不用她幫忙,但當娘的,知道他難得有個心上人,哪裡能不幫他?


      既然如此,兒子和褚家二姑娘的婚事就要先解除,正好還沒賜婚,這婚事隻是當年太後口頭上許諾的,換個褚家的姑娘也無妨。


      總之,不管褚映玉和陸玄愔是否各自身上都另有婚約,皇後都覺得不是事,倒是可以借著安王別莊的事攪渾水,未必不可行。


      想必她兒子也是這麼想的。


      **


      靖國公府收到靜安郡主讓人送去的消息時,反應不一。


      “我不同意!”靖國公怒氣衝衝地說。


      靖國公世子孟玉珂張了張嘴,到底有些畏懼父親,委婉地問:“爹,您為何不同意?總不能真讓瑜哥兒兩個都娶吧?”


      旁邊的齊氏暗忖,她倒是想讓兒子兩個都娶,但顯然左家和褚家都不願意。


      靖國公哼道:“兩個都娶有何不可?這次的事也不是瑜哥兒的錯,是那左將軍之女自己撞上來的,哪裡有退婚另娶的道理?”


      這種話孟玉珂最近都聽膩了,他說道:“爹,您不同意也沒辦法,左家那邊不會答應的。而且,妹妹和妹夫也不會答應。”


      長平侯府也是要臉的,哪能讓女兒去給人作小?


      但左家的姑娘明顯也不肯作小。


      靖國公被噎住。


      為此,靖國公隻好親自去一趟長平侯府。


      得知靖國公過來,長平侯和靜安郡主都吃了一驚,趕緊去迎接他。


      “嶽父,您怎麼來了?”長平侯問道。


      靜安郡主也道:“爹,何事勞煩您親自過來?您讓人來叫一聲,女兒和伯亭回去便是。”


      兩人將靖國公扶坐在上首位置,親自給他端茶。


      靖國公開門見山地問:“你們真要退掉映玉和瑜哥兒的婚事?”


      聞言,長平侯夫妻倆互視一眼,不免有些心虛。


      “爹。”靜安郡主定了定神,溫聲道,“現在事情已經這般,咱們又能如何?而且映玉那孩子也選擇了左家的賠償,那不如退婚罷。”


      接著又將左家的賠償是什麼和他說了說。


      靖國公擰著眉,“真的?那孩子真的選擇左家的賠償?”


      長平侯夫妻倆紛紛點頭,為了證實他們的話,讓人去秋藜院將褚映玉叫過來。


      褚映玉過來時,臉上戴著面紗。


      她上前給靖國公請安。


      靖國公盯著她的臉,“你這臉怎麼了?”


      聽到這話,長平侯夫妻倆不禁提起一顆心,靜安郡主正要開口,便見褚映玉已經將面紗解下,露出臉上的傷。


      靖國公愣了下,生氣道:“何人敢傷你的臉?”


      姑娘家的臉面何等重要,居然被傷著了,萬一留下疤痕,以後還有何臉面見人?就算靖國公一個大男人,也知道女子容貌的重要性,絕對不能傷著。


      褚映玉像是被嚇到了,小聲地說:“是、是母親不小心刮到的。”


      “不小心刮到?”靖國公看向女兒。


      靜安郡主十分惱怒,真是恨不得將長女的嘴堵住,覺得她就是生來克自己的,早知道她如此不孝順,當年就直接溺了她。


      “爹,我是不小心的。”靜安郡主道,“這孩子不聽話,女兒當時太生氣了,下手沒分寸,不想她自己躲開時,反倒傷了她的臉。”


      長平侯也在旁邊附和,隻是臉上的神色多少有些尷尬。


      靖國公疑惑,“你打她作甚?”


      靜安郡主面露遲疑之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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