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真不想變成絕色大美人[無限]
  3. 第95章

第95章

真不想變成絕色大美人[無限] 2417 2025-01-17 15:40:58
  • 字体大小 18
  •   那麼隻剩下民宿裡有人,給其它人下睡眠藥這一種情況了。


      可是為什麼?


      先不提為什麼。


      那個最可疑的人,是誰。


      虞濃,在所有人臉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鄧文倩身上,她明顯是經常進廚房做飯的人。


      如果她有問題,那麼和她是情侶的畢吉,也會有問題,這兩人在虞濃心裡,已經排在了高危區。


      但她又不能現在就把這兩人幹掉,因為如果錯了呢?一旦錯了,剩下的局面會很糟糕。


      她暫且壓下懷疑。


      在這裡已經待了一晚,留給她的時間就不多了。


      也許今晚,危險就會降臨。


      還是等到確認的那一刻,再出手吧。


      可是,為什麼要給這麼多人下藥?


      這次危機。


      隻針對她一個人?還是這家民宿所有人?


      一回頭,虞濃就看到楚瑜被閔輝拉著吃了一塊肉沫披薩。


      她強忍著沒有說話。

    Advertisement


      既然已經知道這裡的食物有問題。


      但她想,白天的早餐,應該不會下睡眠類的藥吧。


      否則吃完早餐睡倒叫不醒,那不是很明顯嗎?


      應該是晚上的那一餐,被下藥了。


      但是,虞濃還是看了楚瑜一眼,以及那塊中式的肉沫披薩。


      那一眼,隱含著不悅,就是不高興。


      楚瑜正笑著往嘴裡塞一塊披薩,塞的時候還不忘看向旁邊虞濃反應。


      結果就看虞濃一臉隱忍的表情,和微微盯視他的眼神,盯了他絕對有五秒了,但這眼神不是之前害羞或者說話溫柔的樣子。


      是不愉,不高興的,不愉快的樣子。


      有那一瞬,楚瑜動作都頓了下,但是都塞到嘴裡了,再拿出來,也不好看。


      他慢慢又抽出來,咬了三分之一大小。


      但是心裡卻微微有些忐忑,不名所以。


      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變臉。


      但大概知道,她好像討厭他此時吃的東西。


      是他嘴張得大了?還是她不喜歡披薩,不想讓他吃?還是這個披薩會掉沫?她不喜歡?


      剛才還大口吃東西,被虞濃一看,他就改成不知所措地慢嚼輕咽了。


      而且越嚼越慢,一邊嚼一邊看著虞濃。


      虞濃直接收回了視線,低頭喝了口水。


      目光微動,沒有再理身邊的人。


      但身邊的人,卻坐立難安,最後還是把披薩放下了。


      剩下一半沒吃。


      吃完了飯,大家都在幫忙收拾東西,廚房有最新款的洗碗機,幫了老大的忙了,至少不用人工洗碗。


      虞濃趁機下了樓。


      三樓她轉遍了,二樓也趁著吃完飯,借著參觀,進去看了一圈。


      隻有一樓,她沒有仔細看過。


      一樓也是兩個房間,另有廚房和衛生間。


      兩個房間並排,其中一個是鄧文倩和畢吉的臥室。


      旁邊的那個據說是雜物室。


      她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還在樓上。


      虞濃回頭看了看樓梯,無人,然後她直接走過去,轉了下門鎖。


      臥室的門是鎖上的。


      虞濃毫不意外。


      她腳跟一轉,來到了旁邊的雜物室。


      然後一扭門鎖。


      竟然也上了鎖?


      放雜物的地方,有上鎖的必要嗎?可能不想讓人亂翻吧,也可以理解。


      虞濃主要是想找找,有沒有睡眠類藥,如果鄧文倩的房間裡有,那麼就能確定是她有問題。


      可惜,房間都上了鎖。


      她回頭剛要走開。


      雜物室裡面突然傳來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響。


      “咚!”然後“咚咚咚……”三聲。


      聽起來,好像一個皮球,從桌子上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虞濃腳步停住了,看向那個雜物間的門。


      為什麼裡面會有聲音?


      裡面有人?


      虞濃望向門外,早上九點的光線,陽光明媚,天氣晴朗。


      她屏住氣,回頭又走回門前,伸手要敲。


      她想確定,裡面有沒有人,是不是聽到了門外的聲音,故意拍落皮球,向她求救之類。


      “篤篤篤”她敲了三下,裡面沒有聲音。


      靜悄悄的,然後她伸手又要再敲,瞬間好像感覺到什麼,一回頭,就見不知什麼時候鄧文倩,站在了她身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正看著她。


      虞濃當場吸了口氣,轉過身面對她。


      “你在幹什麼?虞濃?”鄧文倩見到她看到了自己,立即開口問她。


      虞濃被嚇得心怦怦直跳,忍不住掖了下耳邊的頭發,飛快看了鄧文倩一眼:“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啊?什麼時候下來的。”


      “虞濃,你剛才在幹什麼?”鄧文倩面無笑意,又問了一遍。


      虞濃一邊觀察著鄧文倩的神色,一邊找著借口:“哦,我下來的時候,聽到屋子裡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我以為裡面有人,所以……”


      “裡面沒有人,都是些雜物。”鄧文倩臉色好看了些,然後笑道:“我和畢吉想要孩子,所以這間房間想布置成兒童房,但因為要走了,沒有裝完,隻裝了一半,裡面都是些裝修材料,還有些小孩子玩的小鼓啊,皮球啊,可能東西沒放好,掉下來了。”


      “哦。”虞濃聽到她的解釋,好像也合理。


      不過,鄧文倩和畢吉,還沒有結婚吧?


      “那上去吧,大家在商量玩桌遊,狼人殺和你畫我猜,一起玩吧。”鄧文倩對她說道。


      “不了,我看天氣挺好的,想去外面走走,你們玩吧。”


      “那要不要人陪你啊?”鄧文倩立即關心道。


      “不用了。”


      虞濃沒有再待下去的興致了,轉身走出了民宿。


      外面天高雲疏,是個秋高氣爽的天氣。


      她走下了門口巖石造就的梯磴,回頭的時候,鄧文倩已經不在一樓了。


      二樓開著的窗戶處,有人坐在窗邊開心而談,窗口有人影閃動,偶有吵鬧。


      院子裡還有昨夜野炊時的樹燈和星星燈。


      虞濃回頭,順著一個很窄的石板路走出去。


      外面是三尺見寬的青石路


      陽光揮散地透過兩邊樹木的縫隙落下來,走出這一片居住區,就能看到對岸湖泊的美景,湖邊垂釣的人。


      岸邊有幾排長椅,供人休息,觀賞湖景。


      虞濃邊走邊觀望,她看到有一處白色長椅上,坐著一個年紀大些的阿姨。


      好像是附近居住的居民。


      她猶豫了下走過去,坐在長椅上,她穿著簡單,頭發有些白,旁邊還栓著一隻小狗,應該是出來溜狗,順便在湖邊看風景休息一會。


      見到虞濃坐過來,她還主動問了句:“小姑娘,你哪人啊?”


      “阿姨,我是a市的,過來玩兩天。”


      “哦,你住民宿啊?住哪家民宿啊?”她挺和藹。


      “我在鄧……西衝院那邊住,阿姨,這附近都是開民宿的嗎?”虞濃打聽道。


      “唔,差不多吧,也有不是的,西衝院……”她一聽,臉色變了變,沒說什麼。


      虞濃覺得她應該知道點什麼,追問道:“阿姨,你知道西衝院?那裡是不是有問題啊?我昨晚住的時候,房子裡發生了很多古怪的事。”


      她這麼說,一般人都會很好奇,發生了什麼古怪的事?


      但是這個女人不一樣,她一點也不好奇,甚至站了起來:“哎喲,年紀大了,坐一會腰也疼,我得回去了。”


      “哎……”虞濃看著她起身,慢悠悠地拽著狗鏈走了。


      走前還自言自語說了句:“你要覺得住得不舒服就趕緊回家吧。”說完就背著手離開了。


      虞濃還坐在椅子上,望著前面藍色的湖。


      不對。

    作品推薦

    • 白月光的殺傷力

      我是替身文里的炮灰白月光。人间蒸发 第三年,忽然接到系统新任务——回国作妖。

    • 苗山上的少年

      苗疆少年善蠱。去苗寨旅遊的時候,導遊千叮嚀萬囑咐不要 去招惹。

    • 近視眼勇闖恐怖遊戲1

      我進入恐怖游戲后,因為高度近視看不清。 把血裙鬼蘿莉當親女兒愛護,把大Boss當老公處,把老詭異當親爹媽孝敬。 初次見面,我一把薅住大Boss的腹肌感嘆: 「身材真不錯,可惜就是矮了點。」 Boss氣笑了,把手里的斷頭安到脖子上,磨牙: 「我一米八六,你現在再看看呢?」

    • 流沙.

      "旅游时遭遇极端天气,车陷入流沙。 危急关头,继妹却哭着说校草的情书还在车上,闹着要爸爸钻车找回来, 「没有这封情书,我情愿死在沙漠!」 爸爸只得冒险回到车上,出来时却陷入流沙。 我忙扑过去拉住他,正想叫继妹和后妈来帮忙,却被偷袭打倒。 晕过去前,我看见昔日温柔的后妈丢下手中棍子,将我推入流沙,带着继妹和物资扬长而去。 我和爸爸最终被流沙埋没。 再睁眼,重回遭遇流沙时,继妹正哭着逼爸爸钻车。 我刚想开口阻止,一向疼闺女的爸爸却一反常态,直接甩了继妹一巴掌: 「你都不敢钻,敢叫你老子钻?!」"

    • 深情男配上位後

      "追妻火葬场的剧情走完后,我放弃了男主,和默默守护我的男配在一起了。 婚后的第三年,我捏着孕检报告,听到他扯唇冷笑。"

    • 後來的我們

      "我跟谢家两兄弟认识十五年了,青梅竹马形影不离。 谢嘉行说:“南雨,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我要对你好一辈子!” 谢嘉远不甘示弱,将他人生中的第一块金牌送给了我, “南雨,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金牌。” 然而,面对小混混的挑衅,他们却护着邻家妹妹离开,将我一个人丢在后巷。 我想通了,拨通了相亲对象的电话,“娶我吗?就现在!” "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