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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養的寵物蛇一直想上我 4307 2025-01-16 13: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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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應該沒有吧。」


    【是了,本來就是你用強。


    【即使你已經得到她,你甚至是她第一個男人,她啊,仍然不愛你。】想明白這點,銀耳覺得自己有必要關我一陣子了,直到我真的愛上他Ṭŭ⁾。


    姐是真的累了,他到底要怎麼才肯信我真的很愛他?


    「你不喜歡嗎?」銀耳壓制著聲音裡面快要溢出來的佔有欲和偏執。


    「那倒不是,但網上說蛇要到三歲才性成熟。」


    「你閉嘴!」銀耳翻過身去不再看我,露出的耳朵通紅,剛剛都沒有臉紅,現在跟我玩這套?


    我隻是實事求是而已,又不是說你不好。


    糟糕,又生氣了,這是銀耳第 n 次不理我了。


    往後他更努力了,但姐就不理解了,我們兩個一個多囊卵巢一個弱精,到底有什麼好著急的。


    5


    關了不知道多久,我也忘了是哪一天,我終於打動了銀耳,他終於接受了我很愛他的事實。他漸漸允許我出門,春去秋來,我們像普通情侶那樣過著。


    銀耳學會做飯後,我少點了很多外賣。他還會在過節時送我禮物,但為什麼都是米老鼠?就這麼喜歡老鼠嗎?


    他會陪著我做所有事情,永遠深情地望著我。小到吹頭發,大到買房子,每一件事都比我還上心。連家裡沒鹽了,他都會記在心裡。


    春天我們會一起去山上踏春,夏天去湖上劃船,秋天在田裡偷吃果實,冬天就縮在暖氣邊上聽我講故事。


    我很喜歡他背我,那種窩在他背上的感覺就會讓我很安心。我把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地方叫我們的家,他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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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真的愛吃醋啊,窩在一起看個動物世界,他都會問我到底誰更帥,尤其是出現其他蛇類的時候。


    我哪敢說別人比他帥,畢竟在銀耳眼裡我就是對他見色起意。


    聽到他想要的回答,他會滿意地親我。


    有時候我壞心眼地跟他說,別的人更帥,或者炫耀今天又有誰向我獻殷勤。他面上不直接生氣,但背地裡狠狠修理我,逼著我心裡隻有他一個。


    把他帶出去參加聚會,那才是虛榮心拉滿。也許是因為和蛇待久了,我的樣子也逐漸偏向流行的蛇系長相。


    銀耳旺桃花是真的,我被一眾男同事眾星捧月,就連出門買菜都會被要微信。而他卻沒有女的要微信,要也是隻有男的要。


    沒辦法,因為我接受不了別人喜歡他。


    所以偷偷給他右耳打耳釘,我說這樣帥,我喜歡。


    這樣沒什麼不好的,隻不過我本就是因為喜歡他很愛我的樣子而喜歡他。


    從前,我性格孤僻,父母不喜,沒有太多的朋友,就算有人家也不過圖我是個傻子,一叫就會屁顛屁顛過去,幫他們做所有髒活累活。


    從小我就渴求這樣一份獨屬於我的偏愛,補上我心裡多年缺的一角。


    網上說銀耳這種叫病嬌,我想其實我才是吧。如果有一天他不再這麼愛我,我一定會發瘋把他綁在我身邊。


    在這場關系裡,別人可能以為銀耳是主宰者,其實我才是。是我使盡手段,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反反復復為他提供安全感又打破這種信任。逼著他隻愛我一個,沒有我不行。


    家裡擺滿了我們的合照,我們其實就差一張婚紗照了,明年開春去拍剛剛好。


    最近不知怎麼回事,銀耳一直在刷老劇《楚喬傳》,天天問我第二季什麼時候播出,宇文玥什麼時候被撈出來,我說估計這輩子都懸了。


    日子平平淡淡,銀耳似乎更愛黏著我,總問我能不能不要出門。他以前也這樣,但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一點端倪,銀耳後頸上出現了一塊透明。起初我以為是他要蛻皮,但直到他那次蛻皮結束也沒有消失。


    甚至還擴大了範圍,當我意識到出大事的時候,他已經半透明了。


    「你到底怎麼了啊?」


    我抱著逐漸虛弱的銀耳,急得快哭了,但我知道我現在不能倒下。銀耳肯定也很害怕,我不能表現出來自己也害怕。


    「菁菁,我沒事的。」


    「你放屁,都這樣了,你還要騙我?」


    捧著他的手都在抖,冷血動物本來就冷,但我現在好像摸到了死亡。


    「沒事的,菁菁,你不要擔心我。」


    銀耳好似還想說點什麼,但下一秒就變回了原形,昏了過去。


    「銀耳!銀耳!你別嚇我啊!」


    時隔一年,我又出現在爬寵店,我滿臉寒霜,一腳踹在門上。老板看見是我,以為我要來追究他給蛇類提供方便的罪責。


    下一秒,一把刀就架在了老板脖子上:「說,我的銀耳到底怎麼了?」


    「那個,你先別急,咱們把刀放下慢慢說。」


    「是不是你在搞鬼?」我眼裡滿是狠厲,刀子在老板的脖子上留下淺淺的痕跡,「你要是敢騙我,我不介意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銀耳躺在保溫箱裡,一動不動,比起昨天透明更多了,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他身上隻有很薄的一層皮膚,我甚至不敢去碰,因為怕下一秒手上就空了。


    老板雖然還被我架著,但還是仔細看著銀耳:「那個,我可以摸一下嗎?」


    「別碰他!」高度的緊張和焦慮,讓我近乎癲狂,嘶吼著,「你瞎了嗎?銀耳已經半透明了!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一直好好……」


    情緒爆發後,我再也繃不住,眼淚像決堤了一樣。


    憑什麼對我這麼殘忍?他為什麼要失約於我?


    「你冷靜一點!他這樣都是為了你。」


    「你說什麼?」為了我?


    「我當初選中你,就是因為你體質特殊,能為他提供寄體。可他最後還是不忍傷害你,選擇了自己化形。」


    「自己化形?所以成年前才那麼虛弱?」


    「是的,選擇自己化形,他最多也就三年的性命。當然化形的成功概率非常低,一般沒有蛇會去選。」


    他怎麼這麼傻啊?就算不忍去找寄主,隻當蛇也能有十年啊。


    但他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誰啊?


    我又在做些什麼?


    我在搞曖昧,在一次次傷害他,傷他的心,讓他為我而不安。


    說到底,都是我害了他!他得多怕失去我,才會甘願賭上性命,換我這個自私的人回頭看他一眼。


    林菁菁你是不是真的沒有心啊?銀耳說得沒錯,你就是傻,傻到現在才知道後悔。到今天,都是你活該,咎由自取!


    「放棄吧,他已經快不行了。」老板像是在對我下最後的病危通知書。


    「誰允許你說他快不行了的?!我沒有允許他死,他就不能死!」


    我不服,該死的是我,不是銀耳。


    「我不管,你一定有辦法。」我死死盯著老板,陰狠又絕望,「你要是不說,黃泉路上,我一定讓你為我們做媒人。


    「我求求你了,你救救他吧,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一會兒哀求,一會發瘋威脅,老板大抵也沒想到我這麼瘋,又或許是被我感動,他沉默良久終於開口:「你先試試喂點血給他。」


    沒有猶豫,我割開手指,輕輕把銀耳的嘴掰開喂了他一些。紅色將他半透明的身體染成粉色。


    真的起作用了!他沒那麼透明了!我的銀耳要活過來了!


    「隻是短暫的回光返照而已,你就算流幹所有血,也隻能讓他多活幾天而已。」


    「沒事,他要是去了,我也不會獨活。」


    「其實你不必這樣的,你還小,還會遇見很多人。」


    「你、不、懂!」我近乎用了所有力氣才讓自己不至於失控,「不會再有這樣愛我的人了,而你又有什麼立場來勸我?


    「是你當初送他來我身邊的。」


    我近乎貪婪地喂著銀耳血,人這具身體真的該死,凝血怎麼會凝得這麼快?


    我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又割了一刀,這次血流得更多,我滿意地笑了。


    老板大約也不忍看我這樣,在我臨走時猶豫很久告訴我:「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你為銀耳提供寄體。」


    「我知道了。」


    6


    回家後,銀耳已經醒了,他現在狀態很差,根本維持不了人形。


    「寶貝,你要吃點什麼東西嗎?」我又回到他還沒化形前的叫法,我知道他喜歡這個稱呼。以前我為了拿捏他,平時都不這麼叫他。


    銀耳搖搖頭,想要爬過來抱我,走到一半又狠狠摔在地上。


    「你別動啊!」我眼淚一下又繃不住了,「你慢點,我不會走的!」


    我趕緊跑過去把他抱在懷裡。


    廢物,又在他面前落淚,堅強點,別再讓他發現了。


    我割破手指往銀耳嘴裡放,但他怎麼也不肯張嘴。他生氣了,扭過頭去不再看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開我跌在地上。


    冷血動物是有感情的,不然我怎麼會看見銀耳眼角的淚。


    「算我求你了,你喝點吧。」


    他仍然不肯回頭,即使已經很虛弱了,還硬撐著直立起上半身,告訴我他很生氣。


    我早就淚如雨下,一邊偷偷抹眼淚,一邊威脅道:「你要是不喝,我就割開我的動脈,你信不信,我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銀耳猛地回頭,又驚又怒,我一把抱起他。


    「聽話,明年我們還要一起去拍婚紗照呢!」


    到最後他也不肯喝下去我的血,我隻能在他昏過去時偷偷喂。


    當我的手指頭都取不出來幾滴血的時候,我就割開小的靜脈,雖然凝血會慢一點,但我無所謂啊。


    我的心早就死了,現在活著的不過是我的一具空殼。有時我在想就這樣血流幹也挺好的,但我不能死,起碼現在還不能。


    銀耳每次醒來都會心疼地用尾巴纏住我的傷口,我知道他是在阻止我,但我若停下來才會更痛苦。


    上天到底沒有被我感動,銀耳身上已經接近全透明。


    今天是銀耳三歲生日,早上醒來,我竟然看見他化了人形。神採奕奕地約我去為他過生日,銀發少年就這麼好好站在我面前,就好像從前一樣。


    「菁菁,我們今天去拍婚紗照吧!」


    「好啊!」


    可我們因為沒有預約,跑遍全城也沒有找到一家肯接待我們。


    銀耳有些遺憾:「我們等下次吧。」


    「不行!我就要今天去拍!」


    「可我有點累了啊。」


    「那也得去!」


    我知道今天要是不去就再沒有機會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人在將死的時候,會回光返照,就像銀耳現在這樣。你看著好像馬上就要好起來,其實內裡的底子已經完全虧空了。


    這回是真的氣數將盡,但銀耳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最後我們在一家破舊的照相館,拍上了婚紗照。泛黃的婚紗,帶土的頭紗,以及對銀耳來說明顯短一截的西服。


    但我們是幸福的,在昏暗狹小、布滿灰塵的攝影棚裡,隻有背後的紅色背景顯得有點結婚氛圍。


    兩個相愛的人就這麼忘情地擁吻著,恨不能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是最後一次了,結束就是永別。


    忍住眼淚,我應該高興啊!我們終於有了世俗上的儀式,假裝求婚、訂婚、結婚、一周年、十周年,直到永遠。


    攝影師也不問我們為何要這麼急,就像我不問他明明拍照技術這麼好,為何要龜縮在這裡一樣。


    結束時,攝影師問我:「你要選一下照片嗎?」


    「我都要,每一張!」


    我們晚上去吃了全城最貴的那家餐廳,平時姐是斷然舍不得的,但今天不一樣,今天我很高興。


    回去的路上,銀耳背起我,一路上我們絮絮叨叨地說著從前。


    我是碎嘴子,講起我最初就是為了發財才養的他,但我一直害怕他。


    當我知道他把我當老婆時,我其實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慢慢我好像也習慣了,他做飯很好吃,他也對我很細心,我父母都沒有他對我好。


    快樂也好,傷心也罷,我們提起來總有說不完的話。


    就像每一個普通的一天一樣,太陽落下明天會照樣升起,我一睜眼他就好好睡在我旁邊。


    可我知道這就是訣別的時候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奪舍符,就繡在我的衣服裡,等他離去就會生效。


    他得替我活下去啊!我能撐到今天還活著,就為了等他。如果我們兩個人隻能活一個,我希望那個人是他。


    就算是神明要帶走他,我也不可能允許!


    誰來也不好使,我既然許諾一輩子,那就是一輩子!即使我這一輩子好似有那麼一點短。


    回到家裡,我抱住銀耳,像以前每一次一樣。


    「銀耳,其實比起你害怕失去我,是我更害怕失去你。


    「你救我那天我其實已經在心裡做好了和你永別的準備了。


    「這回換我來保護你!」


    怎麼回事?我的視線怎麼模糊了?不對,晚上喝的水!銀耳你竟然敢給我下藥!


    迷迷糊糊間,我聽見銀耳在斷斷續續地說話:


    「菁菁,你怎麼這麼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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