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叫Crush三天老公之後
  3. 第2章

第2章

叫Crush三天老公之後 3521 2025-01-15 13:53:51
  • 字体大小 18
  • 中島臺上還有昨晚他給我煮的蜂蜜蘋果水,原來那個甜滋滋的香氣就是這個味道。


    池亦挽了挽袖子,開始嫻熟地洗米切菜,雞絲、姜絲、幹貝絲……


    跟我想象中的場景完全重合了。


    五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煮粥都像是在塑造藝術品。


    「昨晚是怕你吐了嗆到,所以我才沒走。


    「別擔心,我後來是和酥酥睡在沙發上的。」


    酥酥聽到有人叫它,小跑著過來,在池亦腳邊蹭來蹭去。


    池亦撈出一小塊雞胸肉,蹲下身喂給它。


    「稍微等等哦,我先給你媽媽做早餐。」


    心神一蕩漾,我差點又被男色迷惑住了。


    沈喬一你清醒點!


    這人可是有女朋友的!


    不爭氣的酥酥尾巴搖得起勁,我輕聲呵斥:


    「噓!別搖尾巴了,他不是你爸爸!」


    前一晚我拿著池亦照片給酥酥看了半宿,教它認爸爸。


    這傻狗平時學什麼都很慢,沒想到認爹居然這麼迅速。

    Advertisement


    池亦看著我笑了一下:


    「昨晚一聲不吭放了我鴿子,跑去喝酒。


    「好不容易把你找到,就因為我沒戴眼鏡,還認不出我了?」


    「為什麼放鴿子你自己清楚,」我冷哼了一聲,「再說,你幹嘛不戴眼鏡?」


    正在鍋裡攪拌著粥的手一滯,池亦喉結滾了滾:「因為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


    池亦似乎失去了繼續解釋的興趣,砂鍋裡的粥開始飄出香味。


    他盛了一碗推到我面前。


    我咽了咽口水,扭過頭:「我不吃。」


    「你不餓?」


    「我不吃別人男朋友煮的東西。」


    我就算餓死,死外邊,也不會吃別人男朋友做的一口東西!


    池亦像是被氣笑了,他看著我,有點無可奈何地開口道:


    「除了你,我沒有別的女朋友。」


    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是池亦的女朋友了?


    那個小龍女醫生不才是他的神雕俠侶嗎?


    我腦子轉不過彎,說話都結巴了。


    「那、那……」


    池亦一副了然的神色。


    「你昨晚罵了我一晚上,我很清楚你誤會了什麼。


    「喝完粥,帶你去見她。」


    7


    幹貝雞絲粥好喝得要命,我心事重重地連喝了兩大碗。


    但我不想去見那個漂亮的女醫生。


    可能是相形見绌,也可能對方優秀得有點過分,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逃避。


    我扒拉著門不想去,池亦無視我的反抗,拎小雞一樣把我拎走了。


    「被冤枉的是我,這事由不得你。」


    我在路上想了一萬種可能性。


    就算不是池亦的女朋友,那也許是異性好友,又或者是同窗死黨,也可能是青梅竹馬。


    畢竟勾肩搭背的關系,肯定非同尋常。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小龍女……居然,是彎的。


    不知道嗑 CP 的保安大叔知道了該有多難過。


    「你就是沈喬一吧?」


    黑長直大美女醫生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對著我甜甜一笑。


    「好可愛哦,比池亦手機裡的更可愛!」


    池亦警惕地把我往身後一攬。


    「你別胡說,也別打她的主意。」


    「池醫生真小氣。」她歪頭看向我,「一一你好,我叫蔣若南。」


    然後不由分說地把我加上了好友,她朝我眨眨眼。


    「池醫生要準備手術啦,今天姐姐空,我陪你走走。」


    蔣若南在池亦手機裡看到過很多我的照片。


    那些我發的僅他可見的朋友圈,原來池亦都一張張保存了下來。


    「有一天我看他對著手機發呆,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呢,結果是你喊他老公來著。


    「很難想象啊,這樣的木頭居然能追到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那天你看到我們,應該是他著急要去見你,我嘲笑他總算開竅,知道約會不該戴眼鏡了。」


    我一愣,終於抓到了重點。


    「若南姐,為什麼約會不該戴眼鏡?」


    蔣若南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我一圈,撲哧一聲笑了:「你和池亦真是天生一對。」


    我一臉茫然,她拍拍我的肩。


    「你倆鎖死吧。不過有一說一,池亦還是很靠譜的。


    「畢竟你一句老公,他連孩子的幼兒園都快看好了。」


    8


    池亦的誤會是解除了。


    但現在的發展有點令我神傷,有種玩抽象玩脫手的感覺。


    池亦不會以為連手都沒拉就能確定戀愛關系了吧?


    這麼大一個帥哥,光用來看?


    正糾結著,池亦的電話和陸森的消息一起到了。


    池亦問我周末有什麼安排。


    陸森問我這周末去學遊泳嗎。


    這不巧了嗎?


    前幾天看了個「女子在海上獨自漂流 36 小時還不會遊泳」的新聞,我連做三天噩夢。


    於是決心重新再學一次遊泳。


    池亦聽完,停頓了幾秒才幽幽問道:「是那個姓陸的教練?」


    「你怎麼知道?」


    我曾經學過三次都沒成功學會遊泳。


    陸森在的這家健身房說學不會包退費,不去白不去。


    池亦在電話那頭聽不出情緒,緩緩吐出一個「好」字。


    隔了許久,他又補充道:「我跟你一起去。」


    9


    第二天我穿著泳衣出現在遊泳館的時候,陸森還是愣了一下。


    很正常,每一個第一次看到我身上這些疤的人,都會這樣。


    我經歷過一次很可怕的車禍。


    命保住了,但身上留下了長長短短非常多的疤痕。


    而縫合這些傷口的人,正是池亦。


    「是不是有點嚇人?」


    我還是沒法做到坦然面對別人的眼光,即使我知道陸森絕對沒有惡意。


    「沒有,像玫瑰的荊棘,看起來很有生命力。」


    陸森微笑著朝我伸出手,示意帶我下水的意思。


    ​‍‍‍​‍‍‍​‍‍‍‍​​​​‍‍​‍​​‍​‍‍​​‍​​​​‍‍‍​‍​​‍‍‍​‍‍‍​‍‍‍‍​​​​‍‍​‍​​‍​‍‍​​‍​​​‍​‍‍‍‍‍​​‍‍​​‍‍​‍‍‍​​​‍​​‍‍​​‍‍​​‍‍‍​​​​‍‍‍​​​​​‍‍‍​‍‍​​‍‍‍‍​​​​‍‍‍​​​​​​‍‍​‍‍‍​‍‍‍‍​‍​​​‍‍‍​​​​‍‍‍​‍​‍​​‍‍​​​‍​​‍‍​​‍​​​‍‍‍​‍‍​‍‍​​‍‍​​‍‍‍​​‍​​‍‍​‍‍‍‍​‍‍​‍‍​‍​‍​‍​‍‍‍​‍‍‍‍​​​​‍‍​‍​​‍​‍‍​​‍​​​​‍‍‍​‍​​​‍‍​‍​‍​​‍‍​​‍‍​​‍‍‍​​‍​​‍‍​‍​‍​​‍‍‍​​‍​​‍‍‍​​‍​​‍‍​​​​​​‍‍‍​​​​​‍‍​‍‍‍​​‍‍‍​​‍​​‍‍​​​​​‍​​​​​​​‍‍​​​‍‍​‍‍​‍​​​​‍‍​​​​‍​‍‍‍​‍​​​‍‍‍​​‍​​‍‍​‍‍‍‍​‍‍​‍‍‍‍​‍‍​‍‍​‍​​‍‍‍​‍‍​‍‍​​‍‍​​‍‍​‍​​‍​‍‍​‍‍‍​​‍‍​​​​‍​‍‍​‍‍​​​‍​​​‍‍​​‍‍‍​​‍​​‍‍​‍‍‍‍​‍‍​‍‍​‍​‍​‍​‍‍‍​‍‍‍‍​​​​‍‍​‍​​‍​‍‍​​‍​​​​‍‍‍​‍​​‍‍‍​‍‍‍​‍‍‍‍​​​​‍‍​‍​​‍​‍‍​​‍​​​‍​‍‍‍‍‍​​‍‍​‍​​​​‍‍​​‍​​‍‍​​‍​​​‍‍‍​​‍​​‍‍‍​​‍​​‍‍‍​​​‍​‍‍‍​‍​‍​‍‍​‍‍‍‍​‍‍​‍‍‍‍​‍‍​‍​‍​​​‍‍​‍‍‍​‍‍​‍​​‍​​‍‍​​​‍​​‍‍​​‍​池亦慢悠悠地走到我身前,拍了一下陸森的手掌。


    「嗯,算你有眼光,我的縫合技術院裡數一數二。」


    陸森握了一個空,臉上原本溫柔的笑意一冷。


    「你來做什麼?報名了嗎?」


    「家屬陪同。」


    陸森輕嗤道:「那晚是我大意了,你這家屬還是個未收錄的版本吧。」


    池亦回了個冷笑:「那也比你靠前。」


    我強忍住笑意,默默看戲,兩個男人在我面前劍拔弩張。


    忽然就有點理解皇帝了。


    爭風吃醋什麼的,的確好看哈。


    池亦冷白皮,陸森小麥色。


    兩人都是寬肩窄腰,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胸肌腹肌,壁壘分明。


    衝完澡身上還湿淋淋的,就在我面前開始做熱身,水珠順著人魚線一路下滑……


    我吞了吞口水。


    他們在教我學哪種泳姿上,有了分歧。


    陸森要教我蛙泳,好學不費力。


    池亦要教我自由泳,好看遊得快。


    眼看著我又要被拔河,陸森提議:


    「這樣,我們比一圈,誰遊得快喬一聽誰的。」


    池亦不置可否。


    不是,你們沒人問問我嗎?


    我可是學了三次都失敗的選手。


    學什麼遊泳姿勢重要嗎?


    我最大的問題是先別淹死。


    不過我還是配合地「3、2、1」倒數起來,誰不愛看男人扯頭花呢?


    更何況是裸著上身的雄競現場。


    一聲令下,躍入水中飛射出去的卻隻有陸森。


    我瞪圓了眼睛看著池亦:「你怎麼不跳?」


    池亦無所謂地朝我挑了挑眉:「我又沒答應比賽。」


    陸森一個來回遊完,池亦已經託著我在練習打水花了。


    「你!」


    我懷疑陸森是想罵髒話的,看到我硬生生忍了下去。


    池亦頭都沒回,輕飄飄地留下一句「兵不厭詐」。


    10


    看雄競的時候有多開心,訓練的時候我就有多苦逼。


    池亦陸森兩人誰都不服誰,於是我兩種都要學。


    學了半天,累得夠嗆,也隻學會一點狗刨。


    一不留神還嗆了一口水。


    下一秒,我身前身後各鑽出一個腦袋。


    前胸後背各貼著一塊胸肌,我幾乎是被兩人架到池邊的。


    這輩子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我看到還有一個本來在遊泳的阿姨,現在也不遊了,頻頻看向我們這邊。


    真怕她會去跟健身房咨詢遊泳陪練的服務。


    我捧著一張紅得發燙的臉,毅然決然地終止了今天的訓練。


    人有時候真的不能吃得太好,畢竟貪多……嚼不爛。


    會消化不良的!


    比如此時此刻。


    陸森笑得吊兒郎當。


    但池亦那張臉已經黑成炭了。


    回去的一路上,池亦都沒跟我說話。


    氣壓低得有點嚇人,我縮縮脖子裝鴕鳥。


    這次池亦不像之前那樣隻送到樓下,跟在我身後一路走到電梯口。


    我有點奇怪地問他:「你不回家嗎?」


    池亦淡然回道:「嗯,不著急,看看孩子。」


    上樓,開門,進屋。


    我剛換好鞋,一個轉身,池亦就把我抵在了玄關口。


    上一秒還在轉著圈圈求抱抱的酥酥,見此情景,居然麻溜轉身回自己的狗窩了。


    狗胳膊肘都往外拐啊!


    他長臂一撐,我被困在狹小的一方天地裡。


    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我緊張得要命。


    「池醫生,你……」


    「叫我什麼?」


    他垂眸,視線掃過我的唇角,聲線低啞,「不叫老公了?」


    我心裡一緊,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一時的外向,真的要換來一輩子的內向了。


    我小心翼翼地開口:「你、你不是讓我換一個稱呼嗎?」


    池亦冷冷一笑:「現在又這麼聽我話了?」


    我緊貼著牆壁如同罰站,心跳卻快得要爆炸。


    池亦居高臨下看著我。


    眸色漸深,我看得到他眼裡的認真。


    「我平時很忙,上網上得少,所以你說的那些抽象文學我不是很懂。


    「有些話,可能你是開玩笑,但我是認真的。


    「我喜歡你,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女朋友了。」


    這是告白嗎?


    我緊張得一動不敢動。


    池亦離我太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略顯急促的呼吸。


    「不然為什麼要約會吃晚餐,要一起看電影?」


    我輕聲反駁:「這跟朋友也可以的吧……」


    「所以呢?」池亦又靠近了一分,「你跟那個教練也吃過晚餐看過電影?」


    他又想到什麼似的,陰惻惻地開口道,「哦,你們還喝過酒呢。」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池亦太不一樣了。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他是一座大冰山,一副生人勿近、高冷倨傲的樣子。


    但此刻的池亦,正散發著濃重的侵略氣息。


    我仿佛被狩獵者盯上的獵物,後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沈喬一,我是有點無趣,但我不是傻子。


    「那個教練也喜歡你,是嗎?」


    我有點心虛,眼神飄忽:「好像……是吧?」


    我承認,陸教練是對我很熱情。


    但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是健身房賣課的小把戲。


    池亦俯下身,離我越來越近。


    直到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眸裡,隻剩下我自己的倒影。


    「本來想慢慢來的……


    「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11

    作品推薦

    • 控分學渣

      "我伪装成学渣,每次考试都稳坐全校倒数第二。 所有人都嘲笑我是个废物。 可到高考这一天,我决定不装了。"

    • 升溫

      岳家祖母信佛,最爱抓着岳靳成梵唱诵经:   “我之夫妇,譬如飞鸟,暮栖高树,同共止宿”   他印象最深的是这句,年轻时只觉意境甚美。与付佳希分开后,才恍然记起后头还有八字——   “有缘则合,无缘则离”。

    • 重生後拯救了前世初戀

      與頂流隱婚第三年,我們重回十八歲。 他卻轉身找上初戀。 對我說:「既然重來一世,我們應該各自追求幸福。」 誰還沒個初戀呢? 我看向前世為了救我,英年早逝的天才孤僻少年沈淮。 直到後來,顧城親眼看到我跟沈淮吻得難舍難分。 他又後悔了,苦苦哀求我: 「你原諒了我這麼多次,為什麼不能再原諒我這一次?」 我睨了他一眼:「正主回來了,還有你個平替什麼事?」

    • 我離婚了

      我跟我前夫在商场里面给小孩买衣服, 他现在的老婆不停地给他打电话。

    • 房租不好收

      "我肯定是最窝囊的房东,手里有套房十年没收过房租了。 那个孩子弑父杀母,瞥我一眼我连声都不敢吭。 他说以后一定补给我,我等啊等,结果房租没要到,房还归人家了。"

    • 老公在外娶妻生子全家瞞我,可他們不知道我重生了

      "66岁那年,我那消失的丈夫耿卫民衣锦还乡。 当初他只留下一句“照顾好父母和孩子”,从此再无音信。"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