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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人格分裂男友 3753 2025-01-09 17: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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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顧銘川有兩個人格,主人格喜歡白月光,副人格喜歡我。


    每次我和副人格親密後,他就跟被玷汙了一樣瘋狂洗澡。


    嘴裡叫囂著:「我一定要弄死他!」


    直到白月光回國,他真的徹底將副人格抹殺。


    我悲憤交加,失控將他鎖起來強睡了三天。


    然後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


    後來聽說他滿世界找我,發誓要將我碎屍萬段。


    抓到我時,他掐著我的下颌氣急敗壞質問我:


    「溫苒,你浴室那個男人是誰?你們睡了?」


    我暗罵他神經病:「睡過又怎麼樣?」


    顧銘川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整張臉扭曲得可怕:


    「我要弄死他!我 TM 現在就要弄死他!」


    1


    顧銘川醒來時,我正坐在他腰上。


    看見我,他先是一驚,發現自己四肢被銬著,他猛地掙扎起來。


    「溫苒,你發什麼神經?趕快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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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理會,將他襯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


    察覺到我的意圖,他臉漲得通紅,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滾下去!」


    「那個顧銘川已經被我抹殺了,你就算強行跟我怎麼樣,他也不會回來。」


    我充耳不聞,將他衣服敞開,又伸手往下。


    顧銘川氣急,開始口不擇言:「另一個我知道你這麼放……」


    啪一耳光,我將他剩下的話扇沒了。


    他頂著巴掌印,怒視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打我?」


    「你憑什麼打我!」


    他一聲比一聲大,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掐著他的喉嚨用力,直到他呼吸急促:「我不止打你,還想殺了你。」


    「顧銘川,為什麼消失的不是你?」


    他不知被哪個點刺激到,沙啞說出更加惡劣的話: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敢嗎?」


    「我隻恨沒早點把他弄死。」


    「你知道他當時是怎麼像狗一樣乞求我放過嗎?」


    「他一開始說『我不能失去苒苒,她不能沒有我。』」


    「後來他哭著求我說『你讓我跟苒苒告個別好不好?我求你。』」


    「閉嘴!你閉嘴!」我眼淚大顆大顆掉下,心髒像被絞碎了一樣。


    發泄般抓著他的頭發,強吻他。


    在相互地撕咬中,這個吻血又腥暴力。


    帶著恨意地,我又狠狠甩了他一耳光:「不是厭惡我碰你的身體嗎?」


    「我讓你厭惡個夠。」


    拽著他褲子的手一用力,他全身再無遮擋可言。


    幾經沉浮,他的叫罵換成了粗喘聲,腰下意識用力上抬。


    我罵了聲賤,又扇了他一耳光。


    2


    顧銘川是我大學時的初戀男友。


    準確地說,顧銘川副人格是我的初戀男友。


    沒錯,顧銘川有人格分裂。


    一開始我是完全不知道的,當初對他一見鍾情後,我就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他從不拒絕我的靠近,對我也跟別人完全不同。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我的感情,他卻一直不接受我。


    直到我賭氣說不喜歡他,要跟別的男生約會。


    他終於不再偽裝對我的感情,將我禁錮在牆上兇吻。


    他說:「溫苒,招惹了我就不許再招惹別人,否則我就將你關起來。」


    我攥著他的衣角,笑得像一隻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他是校草又是學神,家世好,教養好,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驕子。


    喜歡過他這樣的人,其他人又怎麼入得了我的眼。


    在一起後,我們每天一有時間就黏在一起,怎麼都不膩。


    唯一讓我奇怪的,是他從來不在晚上跟我約會。


    問起便推脫說晚上要跟父親學習管理家族企業。


    我對他向來信任,絲毫沒有懷疑。


    直到有一天,室友的富二代男朋友拍到顧銘川在賽車場摟著車模的照片。


    我的心沉到谷底,給他打電話,無人接聽。


    我開始找理由,或許他在忙,或是照片是假的,又或許隻是剛好這個人長得跟顧銘川很像。


    室友將問來的地址發給我,建議我親自去看看。


    畢竟眼見為實,也免得冤枉了他。


    我去了。


    到的時候,他剛好比賽完。


    興奮又張揚,周圍一群穿著性感的美女往他身邊湊,大膽的甚至獻吻親他的臉。


    他來者不拒,嘴裡含著煙,將一沓又一沓錢拍在美女胸口。


    十足的紈绔富家子,除了那張跟顧銘川一模一樣的臉,再無半分顧銘川的影子。


    我撥開人群靠近他,不慎被人擠得一下跌進他懷裡。


    他順勢攬著我的腰笑得輕浮。


    「顧銘川。」我抬頭叫他。


    他怔怔看著我,臉上笑意隱去,身上所有浪蕩子氣息全部消失。


    看到他眼角和脖頸上的痣,我終於確定沒有認錯人。


    一股被欺騙的憤怒和委屈湧上心頭。


    我推開他,抬手扇了他一耳光,眼淚止不住落下。


    「騙子,死渣男,我要跟你分手!」


    3


    他頂了頂腮,眼神兇狠地將我拽到一邊。


    「我怎麼渣了就要分手?」


    我哭得鼻子通紅,將他的手甩開:「你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又親又摸,還不渣?」


    「顧銘川,我要早知道你私底下是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跟你在一起!」


    顧銘川冷笑幾聲,湊近我,語氣輕佻:


    「這就受不了?那我要是告訴你,我私底下還天天跟她們睡呢?」


    我狠狠推開他,將他送我的項鏈手表摘下來,全部砸到他臉上。


    「顧銘川,你讓我惡心!」


    那晚我哭了一路,回去時宿舍已經關了門,隻好就近找酒店住下。


    一整晚渾渾噩噩,失戀的痛苦讓我哭到大腦缺氧,之後開始發燒頭疼全身無力。


    第二天我是被人叫醒的。


    「苒苒,」顧銘川焦急扶起我,臉上滿是心疼:「我送你去醫院,很快就不難受了。」


    他的觸碰卻讓我厭惡至極:「滾,你滾!」


    「我不要你管!我不要再看見你!」


    滾燙的眼淚落下,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進懷裡。


    他也紅了眼眶,軟著聲求我:「苒苒,讓我先送你去醫院,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釋。」


    從醫院醒來時,顧銘川坐在我床邊,緊緊握著我的手。


    見我醒了,眼眸瞬間亮了:「苒苒,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用力將手抽回:「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眼眸一暗,眼眶瞬間泛紅,眼底漫上水霧:「苒苒,昨晚的人不是我,別分手好不好?」


    我覺得可笑,這個時候了還要騙我。


    世界上不會有人長得一模一樣,連痣的位置也一樣。


    我轉過臉,不想再聽他的謊言。


    顧銘川將幾份病歷診斷報告遞給我:「苒苒,看過這個之後再給我判死刑好嗎?」


    我斜覷了眼,發現是病例驀地坐起,將他手裡的病歷拿過一份份查看。


    直到看到人格分裂幾個字。


    4


    顧銘川如同已經定罪的囚徒,做著最後的自訴。


    他是顧銘川八歲時分化出來的第二人格。


    兩人思想獨立,記憶獨立,一直以來兩人輪流交替出現。


    副人格擅長學習,性子清冷,所以上學大多時候都是他出現。


    而主人格性子狂妄輕浮,愛玩刺激,所以晚上的時間歸屬於他。


    我昨晚看到的恰好是主人格。


    昨晚他說的話也都是騙我的,根本沒有什麼每晚睡女人。


    「苒苒,我其實一直都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好。」


    「我連一個正常人都算不上。」


    「當初接受跟你在一起,我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我僥幸地以為隻要我小心一點,你就不會發現。」


    「我一直不敢將這一切告訴你,一直沉溺在這場甜蜜的美夢中,都是我的錯。」


    「我不乞求你的原諒,隻想讓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我還沉浸在找了個人格分裂的男朋友中。


    顧銘川已經破碎得快哭了。


    我咬了咬唇撇過臉,悶悶道:「昨晚你的臉被別的女人親了,手還摸了別人的胸。」


    顧銘川慌忙蹲下,仰視我:「我知道後立馬就洗了,用消毒液和高溫熱水洗了好幾遍。」


    「我還罵他了,要他再三保證,以後連別的女人頭發絲都不準碰。」


    我低頭絞著手指沉默著。


    顧銘川試探性伸手來牽我的手,見我沒躲,小心翼翼問我:「苒苒,我還能做你男朋友嗎?」


    我沒回答,隻是朝他撒嬌:「顧銘川,我餓了。」


    他紅著眼眶笑了,仰頭虔誠在我額間落下一吻。


    5


    得知顧銘川有兩個人格後,我們更加親密了。


    隻是平日在學校裡,總歸不是一個專業,他又修了雙學位。


    在一起的時間零散,又不私密。


    為了晚上有時間約會,他跟主人格進行了協商。


    偶爾用晚上的時間換白天的時間。


    於是我跟主人格的顧銘川不可避免有了交集。


    有時不小心忘記他不是副人格,看到他的背影就下意識抱住他。


    這時就會聽到主人格的顧銘川陰陽怪氣開口:「才分開多久就這麼飢渴?」


    「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這個身體?」


    通常我都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離開。


    但有時他做出有違顧銘川好學生的事情,我又不得不管。


    比如他囂張地在教學樓抽煙。


    球場上跟人打架。


    接受別的女生送的禮物。


    這種時候我就不得不將人拉到無人的角落教訓。


    「你在學校能不能安分一點?」


    「別毀了他的形象好嗎?」


    他輕浮地將我禁錮在牆和他的手臂間:「他的好形象?包括拉著你在教室接吻?」


    我心下一慌:「你偷窺他的記憶?」


    「學校同學私底下都傳遍了,我還用偷窺?」


    「再說,」他似笑非笑看著我:「老子嘴唇都被你咬破了,鎖骨上還有草莓印,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真看不出來,你表面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私底下這麼野。」


    他用著顧銘川的臉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我窘迫得落荒而逃。


    大學幾年我跟副人格的感情越來越好。


    幹柴烈火的兩人終於忍不住滾了床單。


    後來主人格越來越不受控,總是比規定的時間醒來得越早,於是就出現了尷尬的場面。


    本來依偎在他懷裡的我,被他咬牙切齒推開。


    他起身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怒斥:「你們睡了?」


    我實在不想面對這尷尬的場面,縮在被子裡裝鴕鳥。


    明明跟他沒有任何關系,搞得我好像背著他偷情了一樣。


    轉頭就是他怒火中燒踹浴室門去洗澡的聲音和低罵聲:


    「艹!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6


    把自己洗得通紅,出來就跟我說分手。


    「你們已經嚴重影響到我了,你們必須分手。」


    我覺得莫名其妙:「我們戀愛怎麼影響你了?」


    他指著胸前的抓痕:「你們談戀愛,玷汙老子身體?」


    他不配合,導致副人格很難佔據身體的主導權。


    兩人每天會出現無數次對身體的爭奪。


    我和副人格連正常的交流約會都很難實現。


    經過商議,主人格松了口,談戀愛可以,不準上床。


    沒辦法,我們隻好暫時答應他的無理要求,將他糊弄過去。


    不上床還多的是地方。


    或者在他醒來前提前分開,他總不會還發現得了。


    本以為他會消停一陣,有次卻在我跟副人格結束不久後突然出現。


    床上的我什麼都沒穿正狼狽著,一邊用被子裹緊自己,一邊害怕他暴怒。


    可他隻是看著我,眼神讓人看不透在想什麼。


    半晌後盯著我脖頸上的痕跡調侃:「要我抱你去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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