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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攤壞煎餅果子後我被抓了 3369 2025-01-09 14:4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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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次擺攤做煎餅果子,我做得比旁邊便衣刑警隊長還爛。


    我做一個壞一個,他做一個成一個。


    他那邊擠滿了顧客,我這邊一個人都沒有。


    來接頭的小警員觀察半晌,不確定地湊過來示意我:


    「您是,便衣潛伏的陳隊?」


    旁邊忙著攤煎餅的陳隊投來殺人的目光。


    抓捕結束,陳隊指揮小警員收攤,順手銬住了我:


    「你也可疑。


    「沒有正常人會把煎餅果子做得這麼差。」


    可疑就可疑,怎麼還帶人身攻擊呢!


    1


    「支付寶到賬七元。」


    一上午,隔壁攤主收款的聲音沒停過。


    反觀我的煎餅果子攤位,寂寥無人,悽悽慘慘。


    對方達成一上午收銀二百塊的成就,我達成一上午攤糊六個煎餅、溜走七個雞蛋、燙手八次的成就。


    很好,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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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我無聊到擠番茄醬玩時,一個瘦高的男人來到了我們的攤位前。


    他看看隔壁,又看看我,最終堅定地走向了我。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這年頭,眼瞎的人不好碰了。


    他走過來,目光堅定,壓低聲音道:


    「您就是來接頭的陳隊?」


    我一串「原味三元加腸五元加蛋七元」卡在了喉嚨裡,抬頭困惑地看向他。


    四目相對,我眨眨清澈的眼睛,他眨眨愚蠢的眼睛。


    然後雙雙反應了過來。


    我和他同時僵硬地轉過頭,正對上隔壁攤位,還圍著廚師小圍裙的陳隊長本人,朝我們投來殺人的目光。


    小警員的臉色開始變得驚恐。


    完蛋,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比起小警員認錯接頭隊長這種大婁子,我的悲傷在於,我的煎餅果子竟然做得還沒有便衣隊長好。


    繼續做這行我真的不會餓死嗎?


    好絕望。


    但是我的悲傷隻持續了三秒,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既然小警員是來找陳隊長接頭的,那就說明,陳隊長馬上要走了。


    他一走,我就沒有競爭對手了!


    整條街上的客人就全歸我了!


    我激動地搓搓手,下一秒,剛剛離開的陳隊去而復返,在我手上扣下了一隻銀手镯:


    「這個也可疑。


    「正常不會有人把煎餅果子做得這麼差。


    「可能是團伙望風的。」


    這一刻,我的人品和智商全都遭到了質疑。


    2


    小警員賠著笑把我從警局送出來時,天已經黑了。


    這一天白幹,一分錢沒賺到,還賠了煎餅雞蛋外加警局半日遊。


    「今天都是誤會,不好意思啊。


    「陳隊長也是出於謹慎……」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一屁股坐在了門前的臺階上,開始大演特演:


    「我一生謹小慎微積德行善,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死,結果今天大庭廣眾之下被拷回來,我的清白、我的名聲,我不活了我一頭撞死在這裡——」


    小警員震驚地看著我猝不及防變臉,手忙腳亂地拉我:


    「不是,你別哭,你聽我們解釋。」


    「我耽誤了半天時間,一分錢都沒賺到,家裡等著我拿錢養家糊口,這讓我一家十三口怎麼活啊——」


    警局窗戶探出了一個個八卦的腦袋。


    小警員汗都下來了。


    我及時收聲,圖窮匕見:


    「鑑於我受到了精神和物質的雙重傷害,能不能讓陳隊長送我回去?」


    在門口我鬧得驚天動地,上了車我安靜如雞。


    無他,刑警隊長的氣場太強了。


    陳沅起碼要有一米九以上,哪怕開的是大型越野,坐在駕駛座,車廂都立刻逼仄了。


    他的大掌握在方向盤上,突出手臂常年鍛煉的健碩肌肉。


    我的目光掠過他手臂上的青筋、滾動的喉結,最後落到線條硬朗的臉上。


    陳沅沒理我打量的目光。


    準確來說,從剛剛他被小警員連求帶請拖出來,哪怕旁邊還有一眾湊熱鬧的八卦腦瓜尖,他都是這副波瀾不驚的冷臉。


    我清清嗓子,反復做了心理建設,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


    「陳隊長,您——


    「能告訴我怎麼能第一次就把煎餅果子做得那麼好嗎?」


    我的問題一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陳沅冷硬的表情似乎裂開了一瞬。


    我靠在副駕駛座上絮絮叨叨:


    「我明明之前在網上看了各種視頻,可是那玉米糊一倒下來就瘋狂往外面跑,還有那個雞蛋,沒等我拿起刮子,它都溜出來了。」


    我真摯地看向他:「陳隊長,您是怎麼做到,把每一個煎餅果子都攤那麼好的?」


    3


    安靜的車廂裡,陳沅渾厚冷冽的聲音響起。


    「你的鏊子有問題。


    「中間突出太多,是用了很久的殘次品,诓你的。」


    我傻了。


    難怪都說無奸不商,出師不利啊出師不利。


    我一下就急了:「可是我啟動資金都砸進去了,賣我攤子的人早找不到了!」


    沉默半晌,我眼神發亮地看向陳沅:


    「陳隊長。」


    第二天一大早,陳沅給我展示他那個攤子的使用方式。


    我看他熟練地倒面敲蛋,粗壯的手臂一揮,幾下就探出一張圓潤的煎餅果子。


    「吃蔥花嗎?」


    我點點頭,他隨即撒了一小把蔥花上去。


    然後一翻一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我在旁邊嘆為觀止,認真建議:


    「陳隊,您真的不考慮辭職賣煎餅果子嗎?」


    陳沅沒理我的插科打诨,一板一眼道:


    「公費買的重要道具,別弄壞了。」


    我點點頭,又不怕死地補了一句:


    「其實你們可以用我的呀,反正怎麼都攤不好,這樣就不會認錯了。」


    陳沅一個眼刀投來,我乖乖噤聲。


    不得不說,陳沅這個攤子比我那個好用很多,攤了幾個之後我很快上手。


    特別是沒有陳沅這個競爭對手之後,我的生意好極了。


    今天天氣有點冷,出門的人不多,攤子的客人也就少。


    我正百無聊賴,突然有人進了攤子。


    我回過頭,正看到陳沅撈起圍裙,熟練地系在身上。


    對上他沉靜的眼神,我心中一動,下意識就想抬頭環顧左右。


    陳沅制止了我的動作,自然地從我手中接過鏟子,朝我微微搖頭。


    他甚至換了口音:「今天客人不多伐。」


    我立刻會意:「是啊,都說了讓你別來了。」


    「老公。」


    陳沅瞥了我一眼,對趁機佔便宜的我威懾力十足。


    我縮了縮脖子,又想到他現在的處境,理不直氣也壯地朝他挑了挑眉。


    下一秒,我被他一把拎起,穩穩當當地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以一個外人看來極為曖昧的姿勢湊近我,低聲道:


    「別抬頭,回去走東邊。」


    旋即站起身,自然說道:


    「你忙了一上午了,歇一會。」


    陳沅來了之後,攤子還真來了幾個客人。


    陳沅熟練地做著煎餅果子,不動聲色地向外觀察。


    我不敢抬頭往遠處看,隻能把目光停留在陳沅寬大的後背上。


    這幾次見他,他都是一身便衣,似乎是在執行什麼追蹤任務。


    今天他倒是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黑色的袖箍勒出強勁的肌肉。


    我突然意識到,穿這樣一身攤煎餅,也太容易被識破了吧。


    我站起身走過去,從他手中奪回勺子和鏟子:


    「你今天穿成這樣,一會被油濺了,我還要給你洗衣服。


    「去去去,別搗亂。


    「要是沒事幹,就給我切幾個火腿腸。」


    我揮舞著鏟子故作鎮定,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今天事出突然,多謝你。」


    傍晚是陳沅送我回來的,到了樓下,我接過他手中的小推車。


    陳沅說還有事,沒有再與我多寒暄,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沒在意,大概晚上十點多,我的門被敲響了。


    竟然是陳沅。


    他風塵僕僕,看上去是剛回來的樣子。


    他似乎也很意外:


    「你住這裡?」


    我點點頭,順著他的身影看過去:


    「你住我對門?」


    陳沅也點點頭,又補了一句:


    「今天剛搬過來。


    「事情比想象得棘手,隻能先在這裡住一陣子。」


    那天聽小警員說,陳沅是市裡的刑警隊長,一路追蹤嫌犯過來的。


    看樣子是不太順利,隻能租個房子暫住慢慢查。


    「有水嗎?


    「今天太忙了,忘了交水費。」


    小縣城沒那麼發達,水電費隻能線下去交。


    這個時間,肯定是沒人上班的。


    我找了個水桶,給他裝了一桶水。


    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嘴欠了一句:


    「陳隊長,借東西可是鄰居常用搭訕套路之首哦。」


    陳沅一步邁進門裡,空間瞬間壓迫感十足。


    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他似乎是笑了聲,繞過我拎了水桶。


    我看著水桶被他輕而易舉地拎起來,一時色迷心竅,不過腦子地開了口:


    「要不,你在這兒洗個澡?」


    陳沅面色一僵,目光再次探尋地掃向我。


    滿眼都是對我「又菜又愛玩」「有賊心沒賊膽」的看透。


    我嘴硬:


    「陳隊長為了我們百姓的安全辛苦奔波了一天,讓您洗個澡是我們人民群眾應該做的。」


    陳沅勾起一個笑來。


    他不笑的時候,臉色冷硬,看上去凜然不可侵犯;可若是勾唇笑起來,反倒顯出了幾分邪氣。


    他微微傾身:


    「那我多謝這位熱心群眾——


    「用不用額外報答一下?」


    4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我的面龐依然控制不住地發燙。


    甚至比剛才更甚。


    比起青澀的、互道好感、循序漸進的浪漫,這種在陌生僻遠的地方猝不及防的豔遇,更容易令人產生衝動。


    這是一種生理性的,荷爾蒙的壓迫和誘惑。


    如果是前二十幾年循規蹈矩的我,絕不會放任衝動通往未知結果的地方。


    可現在的我早已逸出軌道,我討厭禁錮、軀殼、理性,甚至隱隱想以此和過去的自己賭氣。


    否則我也不會來到這裡。


    正當我內心天人交戰時,浴室的水聲停了。


    洗完了?


    陳沅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從浴室中傳來:


    「你……多久沒交水費了?」


    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我試探地問了一句:


    「你洗得……怎麼樣了?」


    浴室裡沉默了半晌,再開口帶了幾分淡淡的死意:


    「全是泡沫。」


    我捂著臉,極力下壓自己的嘴角,避免發出喪心病狂的笑聲。


    笑著笑著就哭了。


    搞豔遇也是需要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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