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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生精彩 3579 2025-01-08 17:2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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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能不能讓我靜一靜,你真的煩死了!」


    岑思雨尖叫一聲,險些摔倒。


    眼見他們二人要在我父母墓前大吵特吵。


    我忙讓墓園的管理去處理。


    至於我為什麼不直接在江渡面前現身。


    因為我回國,從來不是為了他。


    我是對當下的房地產感興趣。


    回來談生意,就別沾染晦氣了。


    14


    很不湊巧。


    去看老房子的時候,跟一位長輩遇到。


    他跟我父母和江家都是世交。


    很快打電話把我回國的事,告訴江母。


    江母很激動,讓我在原地等她。


    「你這孩子,回來怎麼不跟阿姨說。


    「阿姨好擔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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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來接你——」


    「不了,阿姨,我還有事。」


    主動掛掉電話。


    大哥大還給那位長輩。


    江家母子趕來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已經乘車去了市裡的酒店。


    晚上要參加一個酒宴。


    跟衛城的幾個開發商接觸一下。


    談談合作事宜。


    酒宴排場稱得上盛大。


    我們一行人在漂亮國推杯換盞慣了,來這也得心應手。


    宴間,我與幾位老板相談甚歡。


    這一半得益於我對做生意確實有自己的看法。


    一半,則是眾人跟我父母有淺交。


    人脈經濟我都有。


    生意談得也順。


    宴會進行到一半。


    大廳入口卻有些吵嚷。


    東道主張總不悅,問發生什麼。


    「江老板沒請柬,非要闖進來。」


    張總瞧瞧我,他自然知道我曾被江家收養過。


    露出笑來:「底下人辦事就是疏忽,忘記給江老板請柬,還不請人進來。」


    我面上反應淡淡。


    心裡暗暗覺得好笑:


    什麼忘記給請柬。


    就是看不上江家的身家。


    沒有我金錢上的助力,江家的小公司難以為繼。


    甚至因為各種政策的改變,公司幾乎面臨倒閉。


    這樣的情況下,誰還願意搭理江家。


    我沒阻止張總放人進來。


    畢竟外人不知道我跟江家的恩恩怨怨。


    傳出去,說我忘恩負義。


    那可不太妙。


    明面上,還是維持體面。


    15


    江渡的目光一瞬間鎖定我。


    他一身半舊的高定西服。


    由於方才的推搡,變得有些皺。


    也顧不上整理,闊步朝我走來。


    「雯雯!


    「你終於回來了。」


    他眼中的熱切,好像燃起的燈火。


    使他死氣沉沉的眼眸,亮晶晶的。


    我沒動。


    在江渡靠過來的前一秒,三個人擋在我身邊。


    姐姐皺眉:「你誰啊?」


    安德森叉腰:「又來一個?」


    陳承默默挽袖,摘下腕上的手表。


    我:……咱們是正經生意人。


    「雯……雯。」江渡驟然紅了眼,「為什麼?」


    我不打算跟他敘舊。


    「好久不見,我還有事,你自便。」


    江渡身後,江母緊隨其後。


    她仗著年歲大,觍著臉擠過來:


    「雯雯,你說你這孩子,當年怎麼就一聲不吭跑了。


    「這麼多年,去哪了?」


    攔著我的手,開始抹淚。


    我一點點掙脫她。


    「阿姨,我舅舅寄回來的信,你都收到了,怎麼不告訴我?


    「再說,我走的時候,可是留過字條的。」


    在場都是人精。


    我這兩句話說完。


    大家大概都知道發生什麼。


    無非是江母昧下我舅舅的信,想阻止我去尋找親人。


    做這種事,總不是因為太喜歡我。


    而是太喜歡我名下的財產。


    話不說明,知道就行。


    江母臉上立刻就不哭了。


    她訕笑著:「雯雯,你別生氣,我哪知道那是不是騙人的——


    「對了,你走後江渡找了你好久。你們好好敘敘舊。」


    她說著,硬是把江渡扯到我身邊。


    江渡不說話,隻是紅著眼盯著我看。


    他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


    皺起眉,陳承就走過來,讓江渡跟我保持點距離。


    「老板不喜歡別人靠太近。」


    安德森擋在另一邊:「喂,我這麼帥都沒追到,你趕緊死心吧。」


    江渡並不看這兩人,盯著我問:


    「為什麼要走,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16


    江渡一哽。


    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水晶項鏈。


    「這個,我修好了。


    「那天我去找你,就是為了跟你和好的。


    「雯雯,我以後再也不犯糊塗了。」


    他說得那麼情真意切,眸子裡水光明滅。


    安德森一瞥水晶項鏈,樂了。


    「我說,這種不值錢的東西,也能拿來送人?


    江渡深深地看向我:「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為你拿到,求你,別不理我。」


    禮物,我從不在意它的價值。


    從前,江渡隨手送我的布娃娃,都會讓我開心很久。


    開心,是因為喜歡的人而開心。


    現在我別說喜歡江渡,連厭惡的情緒都懶得在他身上浪費。


    他太弱了。


    拋開前世蒙蔽我的情感,他根本不值得成為我的對手。


    「我還是欣賞你桀骜不馴的樣子。」


    我笑笑:「你自以為掌控我的樣子,還挺有趣的。」


    「雯雯,那些都是我的氣話。」


    他急忙解釋:「我,以為——」


    「哦,無所謂。」


    我從侍者那拿一杯香檳酒,淡漠道:


    「你老婆知道你來見我嗎?


    「別耽誤我談生意,OK?」


    江渡嘴唇嗫嚅,像是受到很大的打擊。


    前世,我要是想和他多說一句話。


    他就說,別耽誤他工作。


    他的工作,就是和岑思雨夜夜耕耘,生兒育女。


    一家子,好不快活。


    見我要走,江渡慌了。


    「別走,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次,沒等到我開口。


    姐姐先潑他一臉酒水:「要不要臉,有老婆還敢招惹我妹!」


    這次,江渡臉上血色盡褪。


    「我不是故意隱瞞結婚的事。


    「雯雯,我就是想挽回你,你別生氣。


    「我跟岑思雨是意外。她給我下藥,我才會犯錯。


    「這麼多年,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的。」


    等會,別侮辱守身如玉這四個字好嗎?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最後,江家母子,還是被張總「請」出去的。


    酒宴結束,江渡還等著見我一面。


    沒想到岑思雨挺著大肚子趕來,對著他拳打腳踢。


    「我懷著你們江家的種,你還對別的女人念念不忘,是不是人!」


    孕期的女人本來就容易急躁。


    江渡非但不哄,還覺得她大聲吵嚷太煩。


    要她滾回家。


    兩人最後竟然打在一起。


    然後,岑思雨被江母一下子推倒。


    殷紅的液體順著她的腿,蜿蜒而下。


    我收回目光,坐上車。


    江渡直接撇下需要送醫院的妻子,追我的車。


    不停地喊我名字。


    「還真痴情啊。」姐姐一臉嫌棄地說,「渣男一個。」


    我糾正她。


    「不是對我痴情。是想用舊情打動我,讓我出手幫江家。


    「他這種人,隻愛自己。」


    17


    合作談得還算成功。


    我會與張總等人一起出資,承辦衛城最大的新興商場。


    因為前期的籌備工作。


    我還要在國內留一段時間。


    安德森先回國。


    他臨走,對我再三叮囑:


    「華國有句古話,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別跟那個家伙和好!


    「還有,保鏢陳也不行。他的月薪都買不起你的表。


    「肌肉練得那麼大,一看就很會打人——」


    陳承默默走過來:


    「老板,我還有間武館,月盈利——」


    我白了兩人一眼:


    「我自己會買。


    「目前我隻想賺錢,耽誤我賺錢,把你們都開了!」


    安德森瞪了陳承一眼,氣哼哼地上飛機。


    陳承則是默默把袖子往下扯了扯。


    似乎想遮住自己的肌肉。


    但他肩寬腰窄,藏得住胳膊,也藏不住結實的胸肌。


    幼稚。


    江渡來找過我幾次。


    後來,他自顧不暇,也就放棄了。


    岑思雨流產後,她老家的親戚一哄而上。


    跑到衛城來讓江渡給個交代。


    江家公司的收益本就慘淡。


    被岑思雨親戚一攪和,直接宣布破產。


    他們還找了很不錯的律師,幫岑思雨跟江渡打離婚官司。


    岑思雨拿到江家僅剩的大半財產。


    江父因破產,吊死在公司舊址。


    江母則是因為受了刺激,整天瘋瘋癲癲。


    天天對著空氣,自顧自訓著並不存在的兒媳。


    「你不喝藥,怎麼給我家生兒子。


    「你不跪菩薩,怎麼給阿渡生兒子!」


    後來, 江母跑到大街上撒潑打滾。


    被來往車輛撞到。


    就這麼癱瘓在床。


    江渡為給母親看病,求岑思雨給點錢。


    岑思雨的錢, 大部分都進了親戚口袋,根本拿不出來。


    況且, 岑思雨對江家有怨氣,有錢也不幫。


    二人說著又吵起來。


    這次, 江渡把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歸結於岑思雨。


    打鬥中, 動了刀子。


    直接造成岑思雨死亡。


    江渡很快被抓捕。


    而我, 非常好心地去醫院探望江母。


    順便給她繳醫藥費。


    人人誇我重情義。


    卻不知道,我給她僱的,是最差勁的護工。


    她很快就滿身褥瘡。


    渾身惡臭。


    站在她身邊, 微笑著看她:


    「阿姨,你有前世的記憶了, 對不對?


    「折磨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落到我手上?


    「明明知道江渡在外面有人, 卻還埋怨我不能生育。


    「我在喝藥、罰跪的時候,你在和岑思雨的孩子享天倫之樂。


    「我的痛苦,你也嘗嘗好了。」


    江母怒睜雙目,雙手揮舞。


    卻連我衣袖也碰不到。


    隻能張著嘴, 淌涎水。


    眼中,盡是不甘。


    我不會讓她死掉的。


    就這麼, 苟延殘喘地活著。


    江渡執行死刑前, 請求見我。


    我答應了。


    面對我, 他哭著懺悔。


    說他腦子裡, 湧現了很多不屬於他的記憶。


    他看到, 自己前世對我的冷漠, 導致我一生孤苦。


    「你能原諒我嗎?


    「我愛你。之所以不肯面對自己的內心。


    「是因為,我想擺脫父母的控制。


    「我從來都是聽他們的話。但他們讓我愛你,我就昏了頭, 想反著來。


    「多幼稚啊, 我現在什麼都失去了。」


    他抽泣著。


    我搖搖頭。


    他竟然笑了:「也好,恨我也好。


    也就是我前世婆母還在問:


    「屬新」這下輪到我忍不住笑了。


    「報應?


    「哪有這麼巧的報應啊?」


    玻璃窗上,倒映出我有些興奮的眉眼:


    「你以為, 你們公司一落千丈, 都是環境導致?


    「你以為,岑思雨那麼巧, 能找得到酒宴的位置?


    「你以為,她那麼容易就流產。


    「那些村裡的親戚還能給她找到頂尖的律師團隊?」


    江渡的臉色,一點點變白。


    直到, 沒有一絲血色。


    然而, 他眼眶卻是血紅的。


    「你恨我到這個地步?」


    我憑什麼不恨呢。


    前世的我, 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沒做。


    結果過得人不人,鬼不鬼。


    就是因為他們江家覬覦我的財產。


    毀了我一生。


    我今生,隻不過動了一點點手腳而已。


    已經很仁慈了。


    那些選擇, 也都是江家人自己的選擇而已。


    我站起來, 留給江渡的最後一句話是:


    「你槍決的消息,我會帶給你母親。」


    走出監牢,坐上專車。


    黑色的轎車, 穿行在雨幕中。


    新劃分的商業區,已有了高樓林立的雛形。


    屬於我的未來,正在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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