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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誰標記了我 4766 2024-10-22 15: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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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混在全 A 寢室的 Omega。

    一覺睡醒,脖子被人咬了。

    而且我身上居然有 3 種不同的信息素味道。

    天殺的。

    到底是誰標記了我!

    1

    我有三個大學室友。

    一個是校霸,肌肉發達,頭腦簡單。

    一個是學神,高嶺之花,清冷高傲。

    一個是校草,風流騷包,桃花無數。

    這仨,都是鐵 A。

    隻有我,是一個平平無奇的 Omega。

    因為二次分化結果搞錯了,我陰差陽錯分到這個寢室。

    另外三人都是知情的。

    同住一年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

    我摸著脖子,目光如炬地望向 3 個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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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霸黃謙在拽著門框做引體向上,一邊流汗,一邊嚷嚷:

    「韓林,等會兒開黑啊!」

    校草韓林對著鏡子抓發型,鳥都不鳥:

    「沒空,我要跟 Omega 學姐約會去。」

    「讓讓,別擋路。」

    這兩人每日例行鬥嘴,隻有學神許慎安安靜靜。

    心裡眼裡隻有他的物理實驗。

    從始至終,這仨人沒有任何異常。

    看不出來啊!

    算了,直接點吧。

    我大吼一聲:

    「你們三個,昨晚上到底是誰咬了我?」

    空氣忽然安靜。

    黃謙手滑,從門框上掉下來。

    韓林原地崴腳,摔在他身上。

    許慎失手,在紙上扎了個洞。

    三臉心虛。

    我後頸一涼。

    都……都咬了?

    2

    怎麼會這樣?

    說真的,我完全看不出他們有誰喜歡我。

    當初我之所以分進這間寢室,是因為入學時分化檢查弄錯了。

    在大家都以為我也是 Alpha 時,我們四個相親相愛。

    直到跟體院一起打籃球的那一天。

    我和黃謙都是籃球隊主力,配合默契,接連得分。

    眼看就要贏下比賽,球場上忽然飄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什麼味啊?」

    我一邊擦汗,一邊奔跑,毫無察覺地在陽光下揮灑著汗水。

    距離我最近的黃謙猛地捂住了鼻子:

    「江寧,好像是你身上發出來的。」

    我一愣,被對手搶走了手裡的籃球。

    這個體院猛 A 還嘚瑟地拍著球繞我轉了一圈。

    但下一秒,他就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你……你是……」

    他突然間捂住口鼻,滿面通紅,像嗑了藥一樣倒在地上打滾。

    並且泄漏出濃濃的 Alpha 信息素。

    我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哎,別碰瓷啊,我可沒推你!」

    裁判緊急吹響哨子,中止比賽。

    但是來不及了。

    體院那人的信息素太刺激,我控制不住地雙腿發軟,跪倒在地。

    不知道身體裡哪個閘門被打開。

    濃鬱的信息素從我的四肢百骸釋放出來,仿佛原地炸開一顆玫瑰炸彈。

    場上剩餘的 9 個 Alpha 一瞬間全部進入易感期。

    他們無法抑制地散發出各自不同味道的信息素。

    場面一時混亂無比。

    最後連警方都被驚動了。

    一群人被 110 護送到了 120.

    3

    第一次當 Omega,我很抱歉。

    直到這時,我才得知自己真實的二次分化性別。

    被醫生按著打了整整一吊瓶的抑制劑,才控制住我的發熱反應。

    聽聞我住院,三個室友全來了。

    許慎實驗暫停,來探病。

    韓林約會暫停,來探病。

    黃謙……輸液暫停,也來看我。

    他一手扶著吊瓶,一手捂著鼻子:

    「寧寧啊,你的信息素太強了,一個放倒九個,牛逼!」

    韓林用手絹幫我擦額頭的汗:

    「玫瑰味兒的,真好聞。」

    他拿起沾了我信息素味道的手絹放在鼻下深吸口氣。

    「啊,都舍不得洗了。」

    我滿頭黑線。

    「你不怕也被刺激發狂嗎?」

    韓林點點我的鼻子。

    「寶貝兒,擔心我?」

    「……」

    沒眼看。

    選校草難道隻看臉,不看腦子的嗎?

    還是學神最像個正常人。

    許慎這種時候也不忘學習,他手裡研究的是……我的檢查單?

    他離我很近,我不禁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半頁紙的 B 超影像下有一行小字。

    【生殖腔發育良好,未見明顯異常。】

    啊!啊!啊!啊!啊!

    什麼都看隻會害了你!

    我一把將檢查單搶過去,羞憤地趕人:

    「你們都出去!AO 授受不親!」

    黃謙大大咧咧地搬著椅子坐下:

    「沒事兒,都是一間屋裡睡過的交情了,還怕這?」

    韓林也挨著他坐下,掏出手機來:

    「就是,我把約會都鴿了,沒地方去,開黑不?」

    黃謙:「開!」

    兩人在我病房裡廝殺個昏天黑地。

    許慎竟然也不走。

    我詫異地看向他:

    「今天不住在實驗室了?別耽誤了實驗進程。」

    許慎沒回答,俯身按住我的手:

    「別亂動,小心跑針。」

    說著就在床邊坐下,將掌心墊到我正在輸液的手下面。

    抑制劑有點涼,時間久了整隻手都是冰的。

    許慎的手心便顯得格外溫暖。

    我忍不住抬頭看向他。

    學神有著一張俊俏的臉,五官精致,清爽幹凈。

    在我看來,比留長發,打耳釘的韓林還要好看。

    他才應該當校草好吧?

    不知道是不是生理周期作祟,我心跳居然有點快。

    「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

    許慎的聲音也好聽,低沉溫潤,一點都不啞。

    糟糕!

    我怎麼滿腦子粉紅泡泡?

    是抑制劑打得不夠多嗎?

    我嚴肅地拜託許慎:「能幫我叫下醫生嗎?」

    他愣了下,伸手來探我額頭:

    「不舒服嗎?」

    他一靠近,我心跳更快了。

    我趕緊攥住他的手腕:「抑制劑,再加一瓶!」

    4

    最後沒有加成,被醫生冷酷無情地趕了出去。

    「胡鬧,那已經是最大劑量了。

    「離 A 遠點,比啥都強。」

    我灰溜溜回到寢室,沉痛地作出決定:

    「鐵子們,我已經不適合再住這裡了,兄弟先走一步!」

    幾人一愣。

    「你要搬走?」

    黃謙著急地一步跨到我面前。

    「別呀,寧寧,我舍不得你。

    「你不在以後誰早上叫我起床?下雨天誰幫我收衣服?

    「嚶嚶嚶,我沒你不行。」

    韓林一把掀開他,語氣不善。

    「叫你起床的好像是我吧?幫你收衣服的也是我吧?

    「人都沒搞清楚就亂抱!」

    說完,他從自己櫃子下翻出一包東西塞我手裡。

    「寧寧,是 Omega 也沒關系,隻要按時用抑制貼,信息素不會漏出來的。」

    我剛要伸手,抑制貼就被黃謙搶走了。

    「韓林,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他頂了頂腮,陰陽怪氣:

    韓林臉漲通紅,飛起一腳踹他屁股上:

    「管得著嗎?」

    黃謙頓時反擊,張牙舞爪把韓林按上桌子:

    「反了你了!」

    又打起來了。

    這兩人大概八字不合。

    我默默後退一步,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裡。

    許慎默不作聲地站在我身後,扶住我的肩膀:

    「不是說想學輪滑嗎?我教你。」

    我回過頭,正望進他沉靜深邃的目光裡。

    許慎的瞳仁是偏淺的琥珀色,剔透幹凈。

    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5

    夜風中,學校的操場上熙熙攘攘。

    一對對小情侶或跑或走,甜甜蜜蜜。

    我坐在旁邊的馬路牙子上換好輪滑鞋,期待地看向許慎。

    學神各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

    有他親自指導,想必我也能榮升大咖。

    我激動地朝他伸出手。

    許慎將我穩穩拉起來。

    然後……

    學神淡淡道:「滑吧。」

    「?」

    我哪會啊?

    站都站不穩,剛邁一步,我就「撲通」栽進他懷裡:

    「抱歉,抱歉。」

    我趕緊掙扎著爬起來。

    但初學輪滑都是這樣的,越著急越控制不了平衡。

    尤其是像我這種沒什麼天賦的人,連站都站不起來。

    我手忙腳亂地撲騰,但是又反復摔下去。

    累得呼哧帶喘氣,一看還在他懷裡。

    連旁邊路過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同學,你犁地呢?」

    我滿頭大汗,抬頭求助地看向許慎。

    學神,你踏馬倒是教教我啊!

    許慎嘴角緊繃,眼睛卻是彎的。

    這小子,憋笑憋得很辛苦吧?

    「我不學了。」

    什麼人吶!故意看我笑話!

    我破罐子破摔地往地上坐,卻被許慎一把撈了起來。

    他伸出胳膊環住我的腰,摟得很緊:

    「雙腳張開與肩同寬,重心放在一隻腳上,另一隻再邁步。

    許慎力氣很大,我嘗試著往前走了幾步。

    無論腳底如何打滑,都沒有再摔下去。

    安全感一下子上來了。

    他就這麼摟著我在操場上龜速前進,被一個又一個散步的人超過去。

    許慎忽然開口:「理工學院大多都是 Alpha,換到其他寢室也避不開,還不如我們三個知根知底。」

    我愣了愣。

    「江寧,別搬走了。」

    夏天的風拂過鬢角,腰上這條胳膊存在感極強。

    隔著一層薄薄的 T 恤,體溫幾乎燙到我。

    我訥訥開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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