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卸甲後我待字閨中
  3. 第53章

第53章

卸甲後我待字閨中 2988 2025-01-07 15:01:02
  • 字体大小 18
  •   看穆青瑤沒事了,顧浮才去洗澡換衣服,踏著夜色前往祁天塔。


      明日是旬休,顧浮不用早起入宮,可謂天時;祁天塔戒備森嚴無人敢隨意踏足,皇帝也不會大半夜召傅砚入宮,是謂地利;傅砚昨天好好睡了一覺,今日若沒什麼糟心事定也乖乖吃了飯,所謂人和。


      天時地利人和,她不信今晚還不能把傅砚拆吃入腹。


      抵達祁天塔,顧浮問傅砚:“好好吃飯了沒?”


      “吃了。”傅砚抬頭看她,問:“不高興?”


      顧浮愣住,湊到他身邊:“怎麼連你也這麼說?”


      傅砚抬手,撫上她的臉頰:“別不高興。”


      顧浮笑著在他掌心蹭了蹭:“沒不高興。”


      看傅砚眉頭微蹙,顧浮隻能放下心裡那點不為人知的迫切,無奈地說起了她與皇後的分歧。


      要說這點分歧還真不至於讓顧浮不高興,隻是心裡存了事,難免叫在意她的人看出來。


      “我錯了嗎?”說完,顧浮問傅砚。


      傅砚眼都不眨一下:“你沒錯,堅持立院根本,方可將你的意志長久傳承下去,不至於被後世之人曲解。”


      顧浮笑道:“別這麼向著我,若叫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皇後娘娘那邊又堅持她的決定,這事說不定得出意外。”


      傅砚沒說話,似乎是在猶豫。


      顧浮親了親他的臉頰:“想說什麼就說。”


      傅砚:“你可知魏太傅?”

    Advertisement


      顧浮:“聽說過。”


      “魏太傅身份不低,對如日中天的李家又忌憚頗深,是我防著李家做大最好用的棋子,甚至我也經常利用他打壓李家。”傅砚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就好像被他打壓的不是他大嫂的娘家一樣。


      “除他以外還有不少人……不以皇後之名,這般別開生面的女子書院定會惹來數不清的非議,讓書院比現在更加艱難,可皇後的名義也並非萬能,若不定個無害的立院之本,必會叫有心之人猜忌,且此事一旦失敗,之後你要是再想以別人的名義建立女子書院,定會被人疑心這背後有皇後的手筆,到時候就更說不清了。


      “他們會想,這所書院若僅僅隻是一所普通的書院,皇後為何如此執著,進而愈發覺得不妥,為此死諫也不無可能。


      “不要小看那些朝臣,他們固執起來簡直能讓人恨不得殺之後快。”


      傅砚的話讓顧浮陷入沉思,片刻後,她搖了搖頭,嘆:“還是再想想,有沒有第三條路吧……”


      事關重大,她不想賭。


      顧浮滿腦子官司,不去練箜篌也沒糾纏傅砚,就這麼坐著發呆。


      突然,傅砚輕輕地“嘶”了一聲。


      顧浮迅速回神,看向傅砚,就見傅砚收回手,藏進袖子裡。


      顧浮朝他伸手:“拿出來我看看。”


      傅砚垂眸,過了一會兒才把手伸出來,說道:“沒事,就是被茶水燙了一下。”


      “怎麼這麼不小心。”顧浮看傅砚指腹通紅,讓他坐著別動,自己跑下樓去冰井那取冰,泡水給傅砚浸手


      傅砚看顧浮為自己跑上跑下,還去找一葉要燙傷的膏藥,全然沒了方才發呆時的滿臉凝重,暗自心想:嬌氣就嬌氣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背鍋》


      顧浮:下回把茶水放涼了再端上來


      不敢告訴顧浮那壺茶水放了一會兒根本不燙的一葉:……(安靜背鍋)


      ——


      這章發兩百個紅包,作為推遲更新的補償,辛苦大家等更了_(:з」∠)_


      ——


      謝謝水月久安,顧浮今天又沒吃掉國師(嗯?),直搗黃龍,七咳治百病四位小天使的地雷!


      愛你們=3=


      ☆、第四十九章


      顧浮將傅砚的手從涼水中拿出, 用帕子擦幹,隨後才打開裝著燙傷膏藥的瓷罐子,將涼涼的膏藥塗抹在傅砚的指腹上。


      指腹本是傅砚自己掐紅的,之後泡在放了冰塊的涼水裡, 又凍得通紅, 所以顧浮也沒懷疑, 抹完還吹了兩下。


      顧浮的唇距離傅砚的指尖很近, 近到隻要傅砚動一動手指,就能把一觸即化的湿潤藥膏抹到顧浮的唇上。


      傅砚忍住了沒動, 之後顧浮放下他的手, 看向面前的桌案, 問:“別拿筆了,要寫什麼我幫你。”


      傅砚將手收回袖中,應道:“好。”


      可應“好”之後, 他並未從桌前離開, 給顧浮騰出位置,而是往後挪了挪, 讓顧浮坐到他腿間。


      其實傅砚更想讓顧浮坐到他腿上,可惜他這的桌子是矮桌, 平日他也都是坐在軟墊上,要讓顧浮坐他腿上寫字, 姿勢定然不好受, 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


      傅砚表面不顯,心裡卻是遺憾, 還琢磨著明日就叫一葉一花搬套尋常桌椅來,還得叮囑他們椅子隻要一張。


      傅砚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


      顧浮坐到傅砚身前,感受著背後溫熱的身軀與腰間環繞上來的手臂, 不由得放下苦惱,開始心猿意馬,蠢蠢欲動,可她又怕會耽誤傅砚處理公務,便隻能忍著,在傅砚的口述下執筆往奏報上寫批注。


      顧浮的字說差不算差,說好也沒多好,不夠娟秀飄逸,但勝在手夠穩,寫起館閣體來工工整整。


      顧浮寫的同時,傅砚還能一心二用看下一本,速度很快,往往顧浮照他口述才寫完一本,傅砚就已經看完三本,導致顧浮開始擔心,怕他分神出岔子。


      誰知顧浮拿起下一本,傅砚隻需掃一眼確定內容,便可將打好腹稿的批注告知顧浮,字句流暢簡潔,聽得顧浮隻想拍案叫絕。


      兩人就這麼一個看奏報,一個寫批注,不到亥時便把堆成小山的奏報給清理一空,完了傅砚還讓顧浮替他寫封信,抬頭是“吾兄惠鑑”。


      不過看信的內容,應該不是寫給皇帝的,顧浮有些好奇,便問了傅砚。


      傅砚告訴她:“我有個師兄,如今在外雲遊,他最擅長坑蒙拐騙,叫他回來或許有用得上的地方。”


      寫完信,一葉上來將奏報和信一同拿下樓。


      顧浮放下筆,揉了揉手腕,直到耳邊聽不見一葉的腳步聲,才對傅砚道:“既然事情都處理完了,不如……早點睡?”


      顧浮這話聽著尋常,卻像是在寂靜無聲的夜裡,往幹燥的草堆上扔了個火把。


      火把上的火先是被落地時帶起的風驚動,瑟縮著熄小,隨後才緩緩燒開,攀著枯黃的草燃起炙熱的焰火。


      這把火燒進了傅砚心底,燒得兩人都開始覺得有些悶熱,急需一場大雨,或別的什麼來降降溫,才能舒坦。


      “好。”傅砚的聲音響起。


      應當是他的聲音吧?


      顧浮想,因為聽起來和平時不大一樣。


      算了,管他呢。


      顧浮撐著桌面準備起身,誰知傅砚先她一步,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顧浮隻在剛從軍那會被老兵往地上摔打時,體會過身體突然騰空的感覺,這會兒重溫,險些沒條件反射,把制敵的功夫用到傅砚身上去,還好她忍住了。


      不過她沒忍住嘴裡的驚呼,可惜她的驚呼聲聽起來不像是被人突然抱起的嬌弱姑娘,更像軍營裡的兵沒事圍一塊摔跤,看到誰把誰掼到地上而發出的聲音。


      非常破壞氣氛。


      可傅砚卻揚起唇角笑了,顧浮則一點自覺都沒有,搭著他的肩問他:“重不重?”


      “還行。”傅砚抱著她朝樓梯口走去,看著也不費勁。


      顧浮:“如果是我剛回來那會兒,你肯定抱不起來。”


      顧浮回來後從沒停過習武操練,可不知為何就是吃得比原來少,因此整個人都輕了許多。


      傅砚抱著她下樓梯,許是覺得不用自己動腿闲得慌,顧浮非要找點事做,小嘴叭叭不帶停,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對了,我也抱過你,上回提這事你還生氣來著,直接把我轟下馬車了。”


      傅砚腳步微頓,隨即加快步伐,進屋後直接用腳把門踢上,接著轉身放下顧浮,不等顧浮奇怪,就把顧浮壓倒了門上。


      門栓抵在顧浮後腰,顧浮反手把門拴上,與低頭的傅砚蹭了蹭鼻尖,像兩隻相互試探的獸,呼吸交融間,唇瓣從輕觸到細碾,廝磨著將力道一點點加重,如兩軍交戰,以唇舌為領地,拼盡所能攻佔侵略。


      躺到床上時兩個人都沒收住力道,壓得床榻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可誰又顧得上呢。


      顧浮老樣子摁著傅砚,又老樣子被傅砚翻身反壓。


      不過這回顧浮沒再讓著他,而是在糾纏間又一個翻身,把人壓回身下。


      傅砚像是認了命,沒再糾結誰上誰下的問題,顧浮也慢慢放松下來,仗著居高臨下的優勢,摸索著解開了傅砚凌亂的衣服……


      床榻又一次發出了聲響,竟是傅砚趁著顧浮沉溺美色,猛地翻身把人壓了回去。


      顧浮:“……”


      不能翻了,床就這麼大,再翻兩個人都得摔下床。


      況且他們現在是要行魚水之歡,不是比賽誰能壓過誰,再來幾次,旖旎曖昧的氣氛都能給他們翻沒。


      在“退讓”和“煮熟的鴨子第二次飛走”之間,顧浮毅然決然選擇了前者。

    作品推薦

    • 白月光的殺傷力

      我是替身文里的炮灰白月光。人间蒸发 第三年,忽然接到系统新任务——回国作妖。

    • 苗山上的少年

      苗疆少年善蠱。去苗寨旅遊的時候,導遊千叮嚀萬囑咐不要 去招惹。

    • 近視眼勇闖恐怖遊戲1

      我進入恐怖游戲后,因為高度近視看不清。 把血裙鬼蘿莉當親女兒愛護,把大Boss當老公處,把老詭異當親爹媽孝敬。 初次見面,我一把薅住大Boss的腹肌感嘆: 「身材真不錯,可惜就是矮了點。」 Boss氣笑了,把手里的斷頭安到脖子上,磨牙: 「我一米八六,你現在再看看呢?」

    • 流沙.

      "旅游时遭遇极端天气,车陷入流沙。 危急关头,继妹却哭着说校草的情书还在车上,闹着要爸爸钻车找回来, 「没有这封情书,我情愿死在沙漠!」 爸爸只得冒险回到车上,出来时却陷入流沙。 我忙扑过去拉住他,正想叫继妹和后妈来帮忙,却被偷袭打倒。 晕过去前,我看见昔日温柔的后妈丢下手中棍子,将我推入流沙,带着继妹和物资扬长而去。 我和爸爸最终被流沙埋没。 再睁眼,重回遭遇流沙时,继妹正哭着逼爸爸钻车。 我刚想开口阻止,一向疼闺女的爸爸却一反常态,直接甩了继妹一巴掌: 「你都不敢钻,敢叫你老子钻?!」"

    • 深情男配上位後

      "追妻火葬场的剧情走完后,我放弃了男主,和默默守护我的男配在一起了。 婚后的第三年,我捏着孕检报告,听到他扯唇冷笑。"

    • 後來的我們

      "我跟谢家两兄弟认识十五年了,青梅竹马形影不离。 谢嘉行说:“南雨,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我要对你好一辈子!” 谢嘉远不甘示弱,将他人生中的第一块金牌送给了我, “南雨,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金牌。” 然而,面对小混混的挑衅,他们却护着邻家妹妹离开,将我一个人丢在后巷。 我想通了,拨通了相亲对象的电话,“娶我吗?就现在!” "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