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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後宮攻略女、穿越女和重生女 4961 2024-10-21 10: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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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後是重生女,貴妃是穿越女。

    而我是攻略女。

    我怒而掀桌:「憑什麼隻有我當舔狗?」

    1

    我剛要掀翻這桌子,卻發現桌子紋絲不動。

    我看向對面,原來是被皇後和貴妃死死按住。

    尤其是貴妃,牙都快咬碎了。

    「你每次打個牌,輸急了就掀桌。我早就防著你這手了。」

    皇後半個身子壓在桌上,還用手護著自己的牌:「我馬上回本了,你玩不起是吧。」

    哎呀,怎麼被她倆發現了?

    下次要換一招了。

    我冷哼了聲,拂袖坐下:「我是這樣的人嗎?」

    貴妃嘖嘖兩聲,鳳眸微瞇:「你是什麼人,我太了解了。」

    她攥過我的手腕,反壓在桌上,當眾把我掌心的牌摳了出來。

    皇後皺起眉頭:「你還偷牌?」

    我梗起脖子,死不悔改道:「牌桌上的事,怎麼能叫偷呢?這叫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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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妃無所謂地勸皇後:「她都輸小半個月了,偷牌都贏不了的玩意,別和她計較。」

    殺人,還要誅心。

    我氣得站了起來,抖摟身上藏好的牌,啪嗒啪嗒掉了七八張。

    「我不玩了。我不像你們,無所事事,吃喝玩樂,我是有正事的。」

    貴妃眉一挑:「你不就攻略皇帝嗎?但都九年了,你還是放棄吧。」

    是的,我攻略皇帝九年了。

    從皇帝登基那日起,不管我做什麼,攻略進度一直停滯不前。

    我親自送甜湯去御書房,皇帝嚇了一跳,問我來幹嗎。

    我半夜拉著他不許他走,皇帝嚇了一跳,說我腦子壞了。

    我沖到金殿夜宴之上,要給他獻舞,皇帝嚇得從龍椅上掉了下來。

    隻見高臺之上,緩緩伸出隻手來,動了一下。

    御前侍衛飛速把我架走了。

    我問皇後和貴妃。

    「是我長相不行,還是我身材不行,為何他避我如蛇蠍?」

    二人對視一眼,神色詭異。

    「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是太後?」

    嘻嘻,人家是太後。

    但那又怎麼了,又不是親生母子!

    「我隻比他大五歲,我在冷宮裡把他從十歲撫養到了十九歲,現在正是他回報我的時候了。」

    皇後撫著手頭的牌:「他回報你了呀,不是封你當太後了嗎?」

    「可我想要的不是這個回報啊!」

    貴妃眼眸微動:「你想在皇宮搞這個,挺狂野的。」

    皇後咳了咳:「我記得上輩子,你被大火燒死了,三天三夜。」

    貴妃好奇道:「皇帝幹的?」

    皇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不是啊,我幹的。」

    貴妃無語。

    皇後是重生女。

    她的上輩子,是個極端的封建衛道士。

    她發現了太後竟然對皇帝心懷不軌,直接一把火燒死了我。

    東窗事發後,皇帝賜死了她。

    重生回來以後,她幡然醒悟,開始擺爛。

    隨便吧,亂來吧,老娘就多餘管你們的破事。

    而我卻從她的重生記憶中,產生心潮澎湃的猜測。

    皇帝心裡有我,還要為我報仇。

    皇後瞅我一眼:「我殺的可是太後,他執行的是國法,你別想多了。」

    貴妃思索片刻:「要想知道他喜不喜歡你,你直接試試他就好了。」

    她嘴角勾起笑容,丟了手裡的牌:「太後娘娘,要不要搞個男人玩玩?」

    皇後臉色復雜,嘴角抽搐。

    2

    貴妃開始為我搜集全京城的美男子,流水的畫像往我宮裡送來。

    我都看不過來,堆在書案上,積壓如山。

    皇後來給我請安的時候,沒事就抽兩幅,開始評頭論足。

    她畢竟重生過,這京城裡說得上的世家大族,她都是門清。

    「這個聽說不行,這個流連青樓,這個……」她鳳眸微瞇,仔細辨認著,「不是上個月剛走嗎?」

    皇後打了個寒戰,畫軸也失手滾到地上,她連呸兩聲,又拿帕子擦手。

    她又隨手拿了一幅。

    剛一打開,她就愣住了。

    我端著茶盞,好奇地看過去。

    這畫中人,劍眉星目,長身鶴立,氣度不凡。

    這個可以啊。

    皇後回過神來:「貴妃人脈廣啊,連攝政王的畫像都搞到了。」

    我猛地咳嗽起來。

    貴妃太過分了,這一個比一個離譜,她到底有沒有篩選過啊?

    我抽過皇後手裡的畫,就往門外扔了出去。

    那畫軸從臺階上層層滾落,最終停在了一片明黃色邊上。

    「母後,你又要做什麼?這可是小皇叔。」

    皇帝拿著畫軸,滿臉不悅地走了進來。

    想來近日貴妃辦事,絲毫不避人,皇帝早就聽見風聲了。

    我本來對攝政王不感興趣,但皇帝那種不把我當女人的樣子,我看見就來氣。

    「你的小皇叔,和我可是同輩,我不能做什麼嗎?」

    皇後拽了拽我的衣擺:「應該是不能,他算是你小叔子。」

    「皇後,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皇帝恍若未聞,隻是將那畫收起,又放回到書案上。

    「母後,別鬧了。朕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把你封為太後的。別再引得朝野議論紛紛。」

    我是冷宮廢妃,撿個皇子,撫養多年。

    他登上皇位之時,我自然要他報答我的養育之恩。

    「那你想要什麼?」

    「我當然是要做,這宮裡最尊貴的女人。」

    拿到聖旨之後,我沉默了。

    原來最尊貴的女人,除了皇後,還有可能是太後。

    重大失誤。

    皇帝信手翻著書案上的畫軸,才看了四五個人,便已經沒了興趣。

    他把畫軸扔了大半,神色不屑道:「不過是中人之姿。」

    我和皇後受他氣勢所迫,點頭附和道:「確實,都是庸脂俗粉。」

    這時貴妃將一大摞畫卷抱在胸前,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

    「別急啊!我還有,這些都是今年新來的。」

    貴妃整張臉都隱在了畫軸後面。

    她隻顧低著頭看路,艱難地邁過高高的門檻。

    「你們倆就不知道來搭把手?」

    3

    貴妃身量纖纖,抱不住那些畫軸,搖搖晃晃間,便掉落了一幅畫。

    我和皇後不敢動。

    皇帝走過去,撿起來,遞給她。

    貴妃隻當是某位宮人,幹脆把所有的畫卷都塞到他懷裡——

    皇帝雙手抱過畫軸,面帶微笑道:「貴妃,最近很閑?」

    「你——啊,是陛下!」

    貴妃腳底生風,逃到了我身後。

    皇帝索性把那畫軸往門外全扔了出去,利落地拍了拍手,才當場開始訓話。

    「一個皇後,一個貴妃,正事不做,天天打牌,成何體統!」

    哎,他沒說我?

    我主動站到皇帝身邊:「就是,哀家也覺得,成何體統!」

    皇後和貴妃擠眉弄眼,表示對我的鄙視。

    皇帝轉過身來,咬牙切齒道:「尤其是你,還是太後,帶著她們鬼混!」

    我神色訕訕。

    皇帝讓人把貴妃送來的畫卷全給帶走了。

    此番可謂,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完了,全沒了。」

    貴妃挑了挑眉:「不,我還有。」

    她一隻手伸到懷裡,掏出畫軸,扔到我手裡:「壓箱底的。」

    我隻覺得燙手。

    「呃,還是熱的。」

    皇後面露嫌棄:「咦~」

    貴妃氣呼呼地伸手:「不要,你還給我!」

    「沒有沒有,我們先看看嘛。」

    那畫卷徐徐展開——

    君子端方,溫潤如玉。

    我和皇後都怔住了。

    貴妃面露驕傲:「體健貌端無婚房,無各種不良嗜好。」

    皇後不可思議:「他也同意?」

    「當然。我都徵求過本人意見的。」

    貴妃瞥見皇後臉色復雜,麻溜地收起畫軸,低頭嘟囔道:「不好意思,我沒做感情背調,那我再換一個。」

    我按住了貴妃的手:「就他吧。」

    貴妃偷瞄皇後的臉色:「這不妥吧?」

    皇後:「確實不妥,這是我哥。」

    貴妃:「妥了。我馬上安排。」

    皇後:「……」

    4

    皇後母家姓沈,其兄沈修是國子監祭酒。

    今日,御花園明湖都結了薄冰。

    沈修穿著松柏綠的常服,從袖口取出個精致的手爐,遞到了我手裡。

    他知道我冬日畏冷。

    我接過手爐:「沈大人衣著單薄,不冷嗎?」

    沈修道:「貴妃說,這叫要風度,不要溫度。」

    我扶額苦笑,貴妃也真是的。

    她和沈修說這些幹嗎?

    沈修笑道:「我花錢買的消息。」

    沈修鼻尖耳尖都凍紅了,我立刻令人去取大氅。

    「先在暖閣坐會吧,吹了風,真病了就不好了。」

    沈修點點頭。

    等到了暖閣內,我才將事情和盤託出。

    「其實我隻是想找個人,試試皇帝對我是否有意。」

    沈修嘆了口氣,沒有抬頭:「若他無意呢?」

    「那就算了唄。反正我也習慣了,都九年了。」

    大不了,繼續和皇後,還有貴妃打牌。

    就是一直輸,我快要窮死了。

    沈修思慮良久,才說道:「若他無意,你跟我走吧。」

    當年我蹲守在國子監監生出宮必經之路上,攔住了一位落單的監生,拜託他私下為皇帝講課。

    那位監生就是沈修。我和他相識多年,彼此互相照拂。

    沈修看向我,繼續道:「你總不能一直在宮裡耗著。」

    「我有朋友,皇後,還有貴妃,都對我很好。」

    「對你很好嗎?」

    沈修伸手抽走了我發髻的金釵,放在掌心再三掂量。

    「好歹也是當朝太後,戴個鎏金的鳳釵,你到底輸了多少錢?」

    我連輸了小半個月,心都在滴血啊。

    但我堅持嘴硬:「不是真金戴不起,而是鎏金更有性價比。」

    沈修收了那發釵:「算了,別戴了,顯老。」

    「你趕緊還我。」

    我的首飾都拿去抵債了,就連鎏金的鳳釵,也就剩這一支了。

    沈修往後躲我,將手藏到身後。

    我幹脆挪了中間的矮幾,撲到他身上搶奪。

    這支鳳釵的原版,是我冊封太後那天,皇帝送我的禮物。

    要是他知道我早就把他送的東西給賣了,隻怕又要對我再三說教。

    「沈修,你別和我鬧了。要是讓皇帝發現,我就死定了。」

    就在這時,暖閣的門被猛地推開了。

    一陣冷風頓時湧入室內。

    「母後,也知道自己死定了?看來朕晚來一步,老師都要給我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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