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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應序淮 3207 2025-01-03 16: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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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無法抵抗我。


    我帶著十年後的回憶穿越回來,輕而易舉地在這段感情裡佔據了主導地位。


    我知道他的喜好,他的秘密,他的一切。


    甚至知道他的敏感點。


    二十來歲的林淮川暈暈乎乎地就和我在一起了,偶爾闲談,就連他自己都感慨萬千,說怎麼就被我拿捏的死死的。


    而我總是笑而不語。


    心裡卻在暗暗得意,十年後的他做臥底,連同我也被他耍的團團轉。


    如今局勢反轉,林淮川成了感情裡被動的小奶狗。


    稍微一挑逗,耳根都會紅。


    不過。


    有一次,林淮川喝醉了,他將頭埋在我肩上,語氣酸的厲害:


    「姚枝。」


    「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為我長的像你前男友啊?」


    我一怔,隨即想起,當初搭訕他時,隨口找了個像我前男友的借口。


    他竟還記得。


    見我不說話,他的臉在我頸項蹭了蹭,繼續問著:「姚枝,你居然拿我當別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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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惡啊。」


    說著,他在我肩頭咬了一口。


    不疼。


    這人即便是醉了也沒敢下力道。


    過了兩秒,他的聲音又悶悶地傳來:


    「我明知道你為了另一個男人接近我,卻還是一頭栽了進去,我可真蠢啊。」


    聽他這話,我驀地想起了十年後——


    我被人擄去他的房間,在我詢問他是不是林淮川時,他編個借口騙我,也是這樣說的,說姚枝,你老公好蠢啊。


    現在想想,這人罵著自己都能面不改色。


    這會的林淮川是真的醉了。


    他嘴裡仍絮叨著什麼,倚在我肩頭,聲音卻越來越小。


    我在他手臂上推搡了下,「林淮川?」


    「嗯。」


    「其實我沒有前男友。」


    「一直都是你。」


    「那天隻是不好意思搭訕,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已。」


    隔了兩秒,林淮川抬起頭來,那雙眼晶亮無比,竟還有些可愛。


    「真的?」


    「真……」


    我回應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他用唇堵住。


    我閉上眼,任他索取。


    然而。


    淺嘗輒止的一個吻過後,他便紅著臉不知該做些什麼了。


    該死,二十歲的林淮川就這麼純嗎?


    看著面前那張臉,我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多年後林淮川折騰我的樣子。


    於是。


    深夜的酒店裡,我抬手關了燈。


    視線陷入黑暗的那一秒,我聽見身旁林淮川陡然加重了的呼吸。


    「姚枝。」


    他低低開口,聲音隱忍,「你,開燈吧,我怕黑。」


    放屁,林淮川根本就不怕黑。


    他是怕自己喝了酒,忍不住。


    可他不知道,該不該發生的,我在穿越到未來後,都已經發生過了。


    於是。


    我將他推倒在床,唇在他耳垂上輕輕磨著。


    果然,林淮川瞬間便受不住了。


    他身子繃著,「姚枝,你再這樣,我……」


    「你就怎樣?」


    林淮川沒說話。


    黑暗中,他沉默兩秒,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


    然而,我忘記了。


    我的靈魂已身經百戰,身體卻尚未經人事。


    房間裡滿是我的罵聲:


    「林淮川你個挨千刀的,怎麼這麼疼啊?」


    很快,叫罵聲逐漸轉為了抽泣,林淮川有些心疼,俯身吻去我臉上的淚。


    「我輕點。」


    他輕聲安慰著,我點了點頭。


    然而,幾分鍾後——


    「林淮川,你個騙子!」


    「嗚嗚嗚禽獸!」


    ……


    25


    我以為,我一朝穿越,能夠改變一切。


    而我也的確做到了。


    我沒有再去做那筆讓我血本無歸的投資,也就沒有傾家蕩產。


    我提前認識了林淮川,將戀愛的日子也提前了幾年。


    我提前一年嫁給了林淮川。


    一切都有所改變。


    然而——


    林淮川卻還是做了成哥手下的臥底。


    得知這個消息時,我久久回不過神。


    為什麼……


    我以為一切都會因為那些被改變的細節而改變的,為什麼唯獨這個沒有變?


    失魂落魄之後,我勉強接受了這件事。


    隻要,他躲過那兩次便好了。


    第一次,他意外暴露,引得成哥起了殺心,是弟弟替他赴死。


    第二次。


    是那場在港口的交易,那裡有人提前埋伏,會有一場傷亡重大的爆炸。


    隻要避開這兩次,林淮川就不會死。


    於是,在一天晚上,我告訴了林淮川一切。


    包括我的穿越,十年後發生的一切,包括他的死。


    原本以為他會笑我,說隻是我當初高燒做了一場夢過,可他並沒有。


    他認真聽完,仔細斟酌一番,然後像過去般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知道了。」


    他將我圈在懷裡,認真保證:「我會避開那兩次危險,而且,我保證,我不會死。」


    「我會一直陪著你。」


    而他也真的做到了。


    原本會意外暴露臥底身份的事件發生時,林淮川巧妙避開,沒有暴露。


    成哥便也沒有懷疑他。


    弟弟也沒有替他赴死。


    而我也沒有變成當初的「寡婦」,我家對門也不再是關祁,而是一對老夫妻。


    一切都沒有按照當初的軌跡走。


    我很欣慰。


    雖然林淮川當臥țů₅底後,再也沒能回家。


    但隻要知道他是平安的,我便放心了。


    若說意外,也是有的——


    臥底幾年,我們見面的次數寥寥可數,難得見面,自然少不得溫存。


    擦槍走火。


    我懷了孩子。


    商議過後,我們決定留下這條小生命。


    為了不牽扯到我們,林淮川很少和我們聯系,但林母去世時和當初一樣留下了巨額遺產,孩子出生後我僱了月嫂,一切都很順利。


    隻是,每每想起林淮川的處境,我都夜夜難寐。


    我生了個女兒,取名瑞安。


    林瑞安。


    小名安安。


    上一次聯系時,林淮川隱晦地告訴我,一切都快結束,馬上就要收網。


    那時我很開心。


    等到收網過後,我們一家三口就終於能夠在一起了。


    可我忘記了,當初,他身死的那場爆炸中,就是即將收網的時刻。


    直到——


    我在電視裡,看見了碼頭爆炸的新聞。


    和當初的新聞,一模一樣。


    遙控器墜落在地,一聲悶響,電池都摔出了幾米遠。


    我怔怔地看著電視屏幕,心口疼的厲害。


    爆炸。


    前世的那場爆炸,無人生還。


    我原以為一切都已經改變,林淮川的弟弟沒有死,我也沒有被成哥抓去過,一切都被改變了,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悲劇還是會重演?


    將孩子交給月嫂和關關,我跌跌撞撞地出了門。


    出租車上,我坐立難安,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仍在抱有一絲希望。


    我告訴過林淮川的。


    我曾告訴過他那場爆炸的,他會記得的。


    若他記得,會不會這次任務他沒有去?


    會不會他偷偷跑了?


    然而,當我下車後,一切希望都化為虛無。


    我遇見了林淮川的同事。


    他站在那裡,雙眼通紅。


    我強忍著腿軟,緩緩走了過去,「林淮川他,參與這場交易了嗎?」


    他紅著眼,緩緩點頭。


    我再撐不住,瞬間跌坐在地。


    對方連忙過來扶我,語氣哽咽,「嫂子,消防已經去救火了,再等等,林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可他的聲音卻也越說越小。


    那場爆炸,根本沒有人員生還的可能性。


    我再忍不住,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對方也紅著眼,哽咽著安慰我。


    我不明白,老天讓我穿越一回,究竟是為了什麼,就為了讓悲劇重演,讓我兩次體驗那種失去的痛苦嗎?


    我甚至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十惡不赦,如今才要被這般折磨。


    驀地。


    頭頂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別哭了,你男人還沒死呢。」


    我僵著身子,錯愕抬頭。


    是林淮川。


    他逆光站著,有些狼狽,似乎也受了傷。


    但是。


    還好端端地活著。


    我想要站起身來,卻仍有些腿軟,又摔了下去,嚇的一旁的林淮川同事連忙扶住我。


    我注意到,林淮川微微眯了眯眸子。


    這人有點吃醋了。


    下一秒,他推開同事,一把將我撈進懷裡,手指微屈在那人額頭不輕不重地敲了下,「連情況都不打聽,你就在這亂傳話。」


    「我早就出來了。」


    對方紅著眼,憨笑著摸了摸鼻尖。


    他還想說什麼,卻被一旁路過的同事拽走了,將時間留給了我和林淮川。


    他將下颌抵在我頭頂,輕嘆一聲,「害怕了吧?」


    我沒說話。


    他嘆,「我以為你不知道我參與這次交易,沒想到新聞報的這麼快,本打算收尾結束再回家看你的。」


    「你告訴我的,我都記得。」


    「我知道這次交易可能會發生爆炸,所以提前告訴了幾位一同臥底的同事,一發現不對勁,我們立馬提前撤離了,這才撿了一條命。」


    微涼的指腹捏了捏我的臉,他笑。


    「我答應過你不會死的。」


    「還沒給我女兒換過尿布,怎麼可能死那麼早。」


    他牽起我的手,朝路邊走去,「一切都結束了,我可以好好放個假了。」


    說著,他信誓旦旦地保證:「明天開始,女兒洗尿布的活歸我了。」


    我白他一眼,「現在都用尿不湿了好嗎。」


    「不好。」


    這人一副女兒奴的樣子,「我就要給我女兒洗尿布。」


    我沒再反駁,成全了他,連夜做了一批尿布。


    三天後——


    林淮川講過一雙洗的紅彤彤的手遞到我面前,委屈巴巴地:「老婆,手手疼。」


    「說人話。」


    這人摸摸鼻尖,「我上網查了一下,還是用尿不湿吧。」


    「畢竟,我這雙手可不是用來洗尿布的。」


    我本以為他會說,他那雙手是用來拿槍的。


    可我顯然是低估他了。


    這人看了眼嬰兒床上熟睡的女兒,飛快地爬上床,翻身將我按倒。


    「我這雙手,可是要來取悅我老婆的。」


    說著,林淮川掀了我衣角。


    呸。


    禽獸。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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