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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闆和我的無名指共感了 3590 2025-01-02 15: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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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半晌,他嘆了口氣。


    「過來。」


    過……過來?


    我錯愕地瞄了他一眼,又觸電似的把視線急急移開。


    「周總,這不合適吧?」


    「你沒輕沒重的,我自己洗。」


    「……哦,哦好的。」


    我像個盲人似的一路摸索著到了浴缸邊,梗著脖子專注地看吊燈。


    手被他抓著浸到了浴缸裡,他用指腹溫柔地搓洗我手上的眼線液。


    這種感覺,既怪異又酥麻。


    浴缸比較深,我不得不靠他近一些。


    熱氣一波波衝撞著我,蒸得我快熟了。


    周既刻意減少了和我肌膚相觸的面積,但手臂不可避免地貼著我,他的肌肉就這麼隨著動作一次次鼓脹。


    過了一會,我聽到浴缸裡的水晃蕩了一聲。


    應該是他動了下腿,接著周既的呼吸……好像沉了一些。


    不敢回頭看發生了什麼,隻能感覺到他搓我手指的動作似乎變了,從指尖滑到了指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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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感官似乎集聚手指,觸覺放大了幾百倍,我很難不好奇他到底在做什麼。


    「周總,洗幹淨了嗎?」


    周既輕輕「嗯」了聲,鼻音很重,仔細辨能聽出一絲顫音。


    ……


    「周總?」


    「柳序……」


    我屏息聽著。


    「你都把我弄虛了。」


    聽起來萬分幽怨,我差點岔氣。


    抱歉今天確實太多次了。


    ……這種話應該不能說。


    又過了好久,他將我的手擱在浴缸邊緣,頭低著喘息。


    再遲鈍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在我面前做這檔子事。


    還特麼的是拿我的手代勞的。


    嗚Ṭũ⁷,我不幹淨了。


    「周總,我明天把手吊起來,絕對不會再碰到了。」


    周既的呼吸慢慢地恢復正常,卻沒有要松開我的意思。


    「柳序,我們以後要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要怎麼辦,不過要擔心這個問題的,不是我。


    周既的不安困擾或者屈辱,我無法感同身受。


    我隻知道,拿捏狗資本家的感覺,真特麼爽——


    「我們的事,要不要先和你丈夫說一下?畢竟……都做到這個程度了。」


    多麼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語。


    我窘迫大臊,立刻站起身甩開他的手,結結巴巴道:「周總,您別瞎說,您隻是給我洗了個手。」


    「柳序,轉過來。」


    「不轉,您沒穿褲衩子。」


    周既沉默地松開了我。


    稀裡哗啦水聲一陣響,他出現在我視野裡時已經圍上了浴巾。


    身材真好啊……


    寬肩窄腰,肌肉流暢。


    代表能肩負重任的肱二頭肌,心懷包容的胸大肌,深不可測的人魚線……


    這種字眼,隻有自己親眼看過才知道有多美妙。


    他的發尾潮湿,柔軟地貼在皮膚上,在日常的高冷凌厲裡多了一點柔和與……脆弱?


    周既帶著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委屈,輕聲開口:「我不知道這種感官締結要持續多久,一想到你已婚,我就有一種強烈的背德感,這與我曾經受到的理念與教育相違背,能明白嗎?」


    我別過眼:「那您還用我的手……」


    周既頓了頓,竟是一時接不上話,良久才嘆了口氣:「算了,不早了,快回去吧。」


    10


    下樓我還在琢磨他的異常。


    他似乎想讓我那不存在的老公知道我和他有特殊的聯系,所以呢?這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嗎?又不能改變我們的共感。


    可能思考得太專注,我沒注意到身後柔軟地毯上Ţŭ̀⁶多了道腳步聲。


    直到刷卡聲響起——


    「柳序,你長大了啊。」


    動作猛然滯住。


    我全身僵硬地轉過身,看到了這輩子不想再見到的人。


    電梯裡的聲音,果然是他。


    男人一頭長卷發隨意豎起,抬眼笑得隨意不羈,隻一瞥,我仿佛又被拖回當年的無助驚慌裡。


    長長的走廊,無盡的絕望。


    好在我不是當年剛成年的無知少女了。


    「這裡有監控。」


    他笑起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隻是看到了老熟人,敘敘舊。」


    敘敘舊這三個字,加了重音。


    我掂量著兩人之間的距離、開門的速度、我的體能……


    跑不過。


    下意識想摸手機,卻摸了個空。


    靠,好像落在周既的浴缸邊了。


    「當年真是被你害得不淺啊,進屋算算賬唄。」


    男人是 8 年前猛烈追求我的咖啡店店長。


    他開的社區咖啡店在我家小區門口,裝修得很漂亮,我和朋友經常放學在那寫作業聊天。


    店長氣質又雅又痞,總是穿著寬寬大大的港風襯衫,袖口挽到手腕處,顯得很隨性。


    談吐幽默,一雙眸子裡好像氤氲著江南的煙雨,讓人看不透。


    對春心萌動的少女來說,是絕殺。


    他問我想不想去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看看他的咖啡種植園,承諾絕對不會欺負我。


    我沒有想到,旅行和美好完全不搭邊,承諾的事,一件都沒做到。


    他那能將濾紙疊成玫瑰的手伸進我的裙擺,用力撕扯我的衣服。


    那條無人的走廊好長,他拖拽著我,我掙不開。


    若不是秦流突然衝出來,我不知道我會經歷怎樣的噩夢。


    後來他吃了點教訓,被社區趕出,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裡。


    此刻又站在我面前,說他被我害慘了。


    到底是誰害慘了誰呢。


    趁著少女愛情觀不成熟,用年長者的成熟姿態一步步誘引,還企圖將其完全地身心佔據。


    這麼多年,我無法信任男人,也無法走出那道長廊。


    「要點臉吧你。」


    在被辭退和重回噩夢間,我選擇了對不起周既。


    我捏了拳,砸在了他胸口。


    手指一陣鈍痛,迅速開始發麻。


    男人愣怔一瞬,接著笑了起來。


    「年紀見長,怎麼力氣還是這麼點?」


    我小心翼翼檢查了一下手指,應該……不會有大礙吧?


    又僵持了一會,遠遠聽到了電梯叮的一聲。


    滿懷希望和忐忑地看向拐角,可拐角出來的卻是個女孩。


    她看到我和男人,放慢了腳步。


    「老師?怎麼在外面,進不去房間了嗎?」


    男人斂起一絲陰冷,瞥了一眼我的房間號,轉身向女孩走去。


    緊繃的身體松弛下來,過去的不堪記憶如潮水般湧起,漸漸淹沒頭頂,我感覺整個人在不住地往下墜,肺裡的空氣被擠壓得所剩無幾。


    一片嘈雜的水聲裡,周既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柳序。」


    下墜終止。


    周既原本隱忍不悅的臉色在撞上我的失神後緩解。


    「發生了什麼?」


    我回過神來,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遇到點麻煩,一時心急就莽了一把,現在已經沒事了,您……痛嗎?我給您吹吹?」


    說著我將手移到嘴邊,正要給還在發麻的手指吹吹,周既突然捉住了我的手。


    掌心有些熱,也有些潮。


    他冷下臉:「什麼麻煩?」


    11


    我也沒想到,我會如此坦然地對他說出這件事。


    毫無保留,完完全全。


    怎麼突然這麼信任?


    可能因為我需要一個宣泄口。


    也可能因為反正他命根子在我手裡吧。


    他伸手似乎想拍拍我,但中途似是想起了什麼,手滯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周既沒計較我下手沒輕重,也沒罵我年輕愚蠢。


    「跟我上樓,你和李助換個房間。」說完他抿了抿嘴,「放心,主次臥離得很遠。」


    在陌生的環境我不太能睡得著。


    第二天醒來看到周既,他似乎睡得也不太好。


    不過更不好的是總助,仿佛是熬了個大通宵,憔悴不堪。


    侍者把早餐一一擺上桌,總助湊到周既一旁不知道叨叨啥。


    這頓飯我吃得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又舔上了、碰到了、弄髒了。


    周既泛起笑意:「今天倒是有好好吃飯。」


    總助不明白我為什麼紅了臉,還把豆漿喝得吧唧響。


    餐後休整了一會,周既要去分公司。


    雖然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我好好護著自己的左手,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


    到了一樓,總助似乎是遺漏了什麼文件,急匆匆往回走。


    我坐在大廳等,耳朵靈敏地捕捉到了一旁的八卦。


    「聽說還是個網紅……」


    「嘖嘖,男人。一晚上光速塌房。」


    「笑死,被女孩爸媽抡起來打……」


    心裡隱隱有了預感,我點開本地熱搜,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人離開我的城市後辦了個培訓教室,因為長相氣質小有名氣。


    但他本性難改,不少女學員都遭受過他的侵害,隻是礙於顏面,顧忌對方的聲望不敢言。


    昨晚鬧了不小的動靜,他帶著的女孩,還沒成年。


    隻是我在頂層,一點都沒聽到。


    我收起手機,看向周既。


    一夜之間能把輿論做到這種程度,那必然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情緒變得異樣微妙,我扭捏了一會,輕聲道了謝。


    「周總不用做到這個程度,我會保守和你的秘密,保護好手的。」


    周既頭抬都沒抬,劃看手裡的文件。


    「一點點鈔能力……也不單單是為了你。」


    「哦哦……」


    嚇死,我還以為他喜歡我呢。


    想不到他還挺熱心腸,有路見不平嫉惡如仇的品格。


    12


    避免被人說闲話,我在分公司表現得很忙碌。


    極力把自己偽裝成周既的得力幹將。


    坐在臨時辦公室裡把電腦敲得啪啪響。


    周既從會議室回來,滿臉通紅。


    「柳序,你輕一點。」


    此刻的我正在和閨蜜聊天。


    輸入框正好定格在一串「啊」上。


    我面不改色地把無名指翹起,「抱歉,我太投入工作了。」


    「嗯……你休息一下吧。」


    「收到。」


    這可是他讓我摸魚的。


    光明正大玩了會手機,喝完一杯咖啡,感覺有些無聊時看到周既在一旁擺弄自己的袖管。


    動作有些大,擺弄的時間也有些久。


    一開始我ƭŭₙ沒想出聲,想著可能是袖扣松了吧。


    但他後來「嘖」了一聲,我再不起身就是沒眼力見了。


    「周總,怎麼了?」


    周既立刻回道:「有個線頭。」


    我不可思議地瞪大眼,這麼高級的定制套裝也有線頭?


    但他說有,那必然是有。


    我從包裡掏出指甲鉗,周既看了一眼,將手後撤了一點。


    「不用,你直接扯出來就行。」


    「那怎麼行?」我不由分說揪住線頭,齊著袖管邊緣給它剪斷了,「萬一扯脫線了就不好了。」


    周既默了默,在我要轉身離開時,用指尖捻著又扯出來一截。


    ……


    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圖,隻是沒想明白他怎麼突然有闲情逸致和我玩這個老套路。


    看著線另一端綁著的戒指,終究沒忍住吐槽出口:「周總,這個套路已經過時了。」


    「這樣啊……」


    「……」


    我正要往手上套,但手裡的分量讓我停了動作。


    掂了掂,轉身放在陽光下看了一眼……靠,這色澤,這重量,這不是我的 9.9,這該不會是真貨吧?


    「說好的,換個新的給你。」


    「您也沒說是換個真的啊!」


    這我怎麼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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