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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驚!和老闆同居後,在公司會議上曝光 3739 2024-12-31 16:2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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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送文件


    我在員工大會上被領導點名批評了。


    領導說,有人舉報我工作態度有問題,要求我立刻解釋。


    我的臉被掛在會議現場的大屏幕上,當眾處刑。


    我正焦頭爛額的時候,大老板的臉出現在了我的鏡頭裡:


    “什麼問題?說來我聽聽。”


    *


    “尊敬的小區住戶請注意,由於小區內出現傳染病一例,現在要求對小區進行隔離管理,請大家不要驚慌,稍後將由物業安排人上門檢查。再重復一遍......”


    我站在老板家門前,咬咬牙,按了門鈴。


    門被拉開,一身浴袍的帥氣老板看見我,表情有些不耐:“又怎麼了?”


    剛剛我來送文件,打擾了他洗澡。


    現在,我第二次佔用了他的沐浴時間。


    我偷偷瞄了一眼型男老板無意間露出的一點胸肌:“那個,物業說小區隔離了,現在任何人不許進出。”


    老板挑了挑眉毛:“所以呢?”


    我滿臉堆笑:“所以老板,我能不能......在你家借住幾天?”


    這高檔小區的物業十分黑心,說隔離控期間,外來人員隻能住小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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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百八十八一晚,不講價。


    雖然老板很討人厭,但在八百八十八面前,顯然可愛多了。


    “不能。”


    老板冷冷丟下一句,立刻就想關門。


    我死死抓著門把手,聲嘶力竭道:“你不能這樣!我為了您和公司鞠躬盡瘁,你不能拋下我不管啊——”


    恰好一位大媽牽著狗路過,看見這一幕,忍不住道:“小伙子,做人要負責任!不要當渣男啊!”


    從我艱難維持的門縫裡,我清楚地看到老板俊朗的臉龐。


    黑如鍋底。


    大概是受不了鄰居大媽的道德譴責,老板最終還是把我放了進來。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老板已經換了一身常服,坐在對面,滿身的低氣壓。


    “借住可以,”老板臉色依然不太好看:“但你不能白住。”


    “本來我家裡是有阿姨每天過來打掃煮飯的,現在小區隔離控,她也進不來。”


    “這些工作,從今天起就交給你了。”


    我連連點頭:“好咧,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老板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


    我在家務活上並不算熟練,好在老板家的工具都很便捷,所幸沒出什麼亂子。


    直到——


    我踏進廚房。


    我剛畢業不久,平時都是在公司食堂吃飯,還沒有嘗試過自己做菜。


    但我很自信——炒菜嘛,不就是放點這個,再放點那個,翻一下再炒一下。


    這有什麼難的?


    我上網看了倆小時做菜視頻,從冰箱裡掏出了十幾種食材,準備大展身手。


    但是從灶臺冒出火苗的那一刻,事情就變得失控起來。


    我慌亂中不小心調大了火力,鍋裡的油“噌”地一下,著了。


    就在我面對著起火的油鍋不知所措時,一隻大手攬過了我的腰,將我拉到了他身後。


    是老板。


    我看著他寬闊的肩膀,有些怔愣。


    老板動作迅速地關掉了灶臺,然後拿起一邊的鍋蓋蓋在油鍋上。


    然後才回頭看向我。


    我心想,完蛋了。


    之前秘書處的張秘書,隻是進去給他倒了杯咖啡,就因為用左手端咖啡杯被開除了。


    那件事之後,整個秘書處都對老板敬而遠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炒了魷魚。


    這次送文件的活,也是誰都不願意來,大家推來推去,最後推到了我身上。


    現在我差點燒著了老板的家,肯定是要被炒魷魚了!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時候,老板終於開口了。


    “有沒有受傷?”


    我搖搖頭,表情有點沮喪。


    老板嘆了口氣:“算了,下不為例。”


    我驚訝地抬起頭。


    隻是......下不為例?


    老板竟然如此寬容!根本不像同事們說得那樣不近人情!


    我又是感動,又是愧疚:“對不起,老板,我隻是還不太熟練,你讓我再嘗試幾次吧!”


    他不聽,黑著臉把我從廚房趕了出去,並決定自己下廚。


    男人整理袖口的樣子充滿禁.欲感,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愧是老板,連穿HelloKitty圍裙都帥得冒泡。


    感謝老板,在經歷了這麼多折磨之後,還不計前嫌地讓我吃了他做的飯。


    老板的手藝很不錯,我沒忍住多吃了一碗飯,一邊吃一邊豎起大拇指誇他厲害。


    老板的臉色總算好了些。


    隻是語氣難掩嫌棄:“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這之後,廚房就成了老板的地盤。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員工大會,每個部門的主管都要做工作總結。


    因為隔離去不了公司,我就隻好和主管申請參加視頻會議。


    我一邊聽著副總的開場白,一邊支著下巴昏昏欲睡。


    正常來講,這種會議都是開給大領導們聽的,和我沒什麼關系。


    誰料,等到我們部門主管講話時,我卻被點名了!


    主管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最近,有人向我舉報,說有的職員假稱自己小區被隔離了,申請居家辦公,但實際上並沒有!”


    “這種行為非常惡劣!也在職工中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蘇輕輕,你現在就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我茫然地抬起頭,看著自己昏昏欲睡的臉出現在了大會的屏幕上。


    我頓時一個激靈,直起身來:“主管,我,我沒有撒謊,我所在的小區確實被隔離了......”


    “還狡辯?”主管厲聲道。


    “我都查過了!這兩天隔離的小區隻有湯臣二品!你難道住在湯臣二品嗎!”


    “咱們老板可就住在湯臣二品,難道你是老板的鄰居?!”


    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還有些百口莫辯。


    我隻是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而湯臣二品是有名的富人區,如果我是主管,恐怕也不會相信自己手下的小嘍啰會住在這樣高檔的小區。


    主管冷笑一聲,正要給我定罪,卻突然像是隻被扼住喉嚨的老母雞,“咯咯”地說不出話來。


    我也愣了,呆呆地看著屏幕上突然出現的男人。


    老板穿著他的浴袍,懶洋洋地靠在我門上:


    “蘇輕輕,我放在浴室的內褲呢?”


    第二章 我與老板


    沉默。


    長久的沉默。


    長久且令人窒息的沉默。


    會議現場,原本打瞌睡的、玩手機的、數手指頭玩的,統統直起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前方的投影。


    我還看到有人偷偷露出了手機攝像頭。


    我回頭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鏡頭裡主管一臉裂開的表情,短暫地糾結了一下,然後對老板道:“我給您收好放在臥室櫃子裡了,床邊那個。”


    主管和老板兩個人的問題,我選擇先回答老板的。


    主管臉上的表情越發崩潰了。


    老板似乎也剛剛意識到我在開會,徑直湊了過來,看著鏡頭中的主管,問道:“剛剛你是在指責蘇輕輕工作態度有問題?”


    “什麼問題?說來我聽聽。”


    我承認,這話聽起來很像是在為我撐腰。


    但我用我健康的發際線起誓,他隻是在單純的詢問。


    說不定還帶了點幸災樂禍。


    但主管顯然已經誤會了,她站起來對著鏡頭連連鞠躬:“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您和蘇輕輕同......住在一起......”


    “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吧?”老板看了眼表:“會開了很久了,差不多就結束吧。”


    “蘇輕輕還有別的事要忙。”


    主管一句話都不敢說,匆匆掛斷了視頻,仿佛多看我一眼就會立刻爆炸。


    秘書處的闲聊微信群卻已經熱鬧起來了:


    “所以蘇輕輕是和老板同居了嗎?這也太勁爆了!”


    “都問上內褲了,肯定是同居了啊。”


    “你們沒聽到老板說嗎?她還有別的事要,在家還能忙什麼?懂的都懂!”


    “這麼聊不太好吧?蘇輕輕也在群裡啊。”


    “她從來不說話的,肯定是把群屏蔽掉了。”


    “明明都和老板同居了,之前還裝作一副沒背景的樣子,挨欺負了也從來不說,她也是真能忍啊。”


    “我打賭,師太現在肯定很慌。”


    “肯定啊,老板都那麼給蘇輕輕撐腰了!說不定明天師太就被辭了。”


    “師太一直看人下菜碟,今天總算是碰到硬茬了,大快人心啊!”


    “大快人心+1”


    師太是她們私下裡對主管的愛稱。


    有人吃瓜看戲,自然也有人陰陽怪氣。


    “許溪:不會真有人以為蘇輕輕是老板娘吧?”


    “不是嗎?可是他們都同居了啊!”


    “許溪:就憑蘇輕輕那個德行,老板怎麼可能看得上她啊?”


    許溪是走後門進的秘書處,聽說家裡有親戚是董事會的,師太跟她說話都不敢大聲。


    她一說話,其餘人就天然信了幾分。


    “那老板為什麼替她說話啊?”


    “許溪:枕頭風唄。”


    “許溪:反正不可能是女朋友,老板看不上她的。”


    “許溪:說不定,就是有的人借著送文件的功夫,把自己送上門了。”


    “真的假的?蘇輕輕居然是這種人?”


    “沒想到啊,我看她平時還挺老實的。”


    “許溪:裝的罷了,我和她是大學同學,她風評一直挺差的,之前還聽說過腳踏兩條船。”


    “你們是大學同學?溪溪你不是在常青藤讀的嗎?蘇輕輕學歷這麼好?”


    “許溪:學歷好有什麼用?還不是草包一個。”


    “許溪:不聊她了,晦氣,給你們看我新買的包......”


    我還看著群聊發呆,老板催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還愣著幹嘛?該打掃衛生了。”


    我扭頭看他,眼神誠懇:


    “老板,聽說我和你睡了。”


    老板腳步一頓。


    “誰說的?這麼過分?”


    我猛點頭:“是啊,她們怎麼能如此侮辱我們純潔的僱佣關系呢!”


    老板繼續道:“他們憑什麼覺得我能看得上你啊?”


    我確信,在那一瞬間,我在老板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真實的困惑。


    我屈辱地道:“是的老板,他們在侮辱你的品味。”


    “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您出現得確實有點突兀了呢?”我斟酌著用詞:“孤男寡女住在一起,確實容易被人誤會,畢竟您才高八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道貌岸然衣冠禽.獸,世界上九成的女人都會拜倒在您的西裝褲下......”


    老板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裡帶著幾分戒備:“難不成,你覬覦我?”


    老板從小在國外長大,成語儲備量顯然不足以支撐他完全理解這句話。


    在他聽來,我這是無比誠懇的稱贊。


    我意識到馬屁拍過頭了,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對您是發自內心的敬重!”


    “那就好,”老板如同每個黑心老板一樣給我畫餅:“好好幹,我看過你的述職總結,寫的不錯,反正比你們那個主管寫的好。”


    我琢磨了下,覺得他大概是在暗示我努力工作,爭取早日取代主管,成為新的師太。


    可惜,我志不在此。


    但我還是感謝了他:“謝謝老板今天幫我說話。”


    “那難道看著你挨罵嗎?”老板斜了我一眼:“你因為工作原因被困在了這裡,還要擔上不敬業的罪名,哪裡有這樣的說法?”


    “別想這麼多了,”老板的語氣難得溫柔:“你的腦容量本來就有限,再這樣下去,就該死機了。”


    我已經習慣了他整日陰陽怪氣開嘲諷的樣子,也懶得反駁他,應了聲好,然後就去打掃衛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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