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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巫女穿成豪門養女後 3426 2024-12-30 16: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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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接到學校電話的時候, 江博的臉色都變了。


      江惜挑唆別人毆打了金獎地產的公子?


      這段話,他怎麼聽不明白呢?


      江惜還有挑唆別人的本事?哪個蠢貨一挑唆就上?


      江博想像過去一樣,將這些瑣碎的事都交給江太太來處理。但念頭剛動, 就被他按了下去。


      他對電話那頭說:“郭董事, 我會親自過來一趟。”


      這一下反倒說得對面的郭董事不太好意思了。


      “小孩兒之間起個爭執, 江總也不用特地跑一趟……”


      江博溫和地笑笑:“沒關系,為人父母嘛, 該做的。”


      郭董事也不再勸,掛斷了電話。


      江博以前對江惜的確沒怎麼關心過。


      隻是一個養女。


      一個喜歡耍些小心機, 偏偏還不夠聰明的花瓶養女。


      但現在,他覺得他應該重新好好了解一下這個養女了。


      腦袋卡課桌裡的人叫方睿,他以前對江惜還有點意思。


      江惜長得漂亮,又是江家的女兒,那會兒的江惜的性格又比較能吸引男性。對方睿來說,也算是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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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正兒八經富家千金才叫女神。


      一個養女叫什麼女神?


      眼看著江家養女的秘聞傳得到處都是, 方睿估摸著這下江惜應該輕輕松松就能勾到手了。


      誰知道方睿撞破了江惜和宮決表白的場面。


      江惜被宮決拒絕。


      她轉頭走開, 經過方睿身邊的時候,看也沒有看他一眼。


      方睿心裡很不爽。


      你算個什麼東西?宮決看不上你,你還看不上我?


      孤兒院出來, 還真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


      之後有人在論壇發了酒店照片,方睿就更憤怒了。


      江惜這麼容易搞到手,但偏偏唯獨對他不屑一顧……方睿心裡是打死也過不去這道坎兒了。


      可這些復雜的情緒,最終都隻變成了滔天的憤怒與憎惡。


      方睿捂著頭,倚坐在校長室的沙發上, 別人怎麼說先送去醫院他都不肯。


      方睿的父親先江博一步抵達。


      這位金獎地產的董事長並沒有急著發火, 他推了推眼鏡, 坐下不溫不火地問:“肇事者不打算露面嗎?”


      校長是真的不想管這事兒。


      但沒辦法, 他笑笑,說:“我們去請了。”


      請?


      方董一聽這個詞,心裡就有了數。


      今天肇事者的後臺,很可能比他大。


      幸好今天他沒有一上來就大聲責問。


      學校領導先找到了許聽風。


      許聽風的名字起得很文雅,但人可半點不文雅。他先罵了一句:“他媽的破事真多。”


      學校領導臉皮抽動了下。


      許聽風這才客客氣氣地說:“等著,我去請人。醜話我說在前頭,那個方董現在跑還來得及啊,別一會兒血濺你們身上,你們才後悔。”


      學校領導:“……”這麼誇張?


      那倒也沒必要。


      他也不是被嚇大的。


      許聽風懶得再和他說,轉頭就去找阏逢。


      沒怎麼費工夫。


      他在一棵樹下找到了阏逢,以及他身邊亭亭玉立像個洋娃娃一樣的少女。


      天空中還殘留著潤湿的痕跡。


      許聽風心說站樹下真不怕雷劈下來把自己劈了啊。


      現在也就隻能指望這位了……


      許聽風看了看江惜。


      江惜也看了看他。


      也不怪江惜會認錯。


      許聽風的打扮,的確很符合重光的風格。重光喜穿一身黑衣,還會把戰敗者的頭骨掛在脖子上。


      而阏逢……很喜歡扮成重光。


      許聽風心裡忍不住嘀咕。


      這位就是老祖宗要找的人啊……可她看上去那麼年輕,纖細得好像一用力就會整個人折斷。


      像老祖宗這樣兇狠,啊不,威武的龍,一甩尾巴就得把她抽成兩截……


      許聽風腦子裡剛掠過念頭呢,就見江惜拔腿往樓上走了。


      阏逢緊緊跟在了後面。


      許聽風也就不想那些有的沒的廢話了,趕緊和他們走在了一塊兒。


      江惜幾乎和江博前後腳到。


      江惜一進門,方睿就指著她身後的阏逢喊:“就他,就他打的我,課桌都打穿了!”


      江博沒說什麼。


      他身邊有個人冷嗤了一聲:“那打穿的是課桌,又不是你,嚎什麼?”


      說話的是屠維。


      他路上別了江博的車,差點一個控制不當把江博送去見閻王。


      江博有氣無力地下車,聽他說要來見江惜,江博隻好把他帶上了。


      聽了屠維歪理的方睿:“……”


      但他有點怕屠維。


      這人長得太高大,對別人有種天生的壓迫感。而且他聽見校長管他叫詹先生。那個詹家的詹。


      方睿轉頭死死盯著阏逢。


      還是這個眉毛發白的少年好對付點。現在他身邊坐著他爸爸,還有他爸爸的保鏢,旁邊是校長、校領導。這個白毛怪還敢把他怎麼樣?


      “話不能這麼說。”方董拍了拍兒子的背,“低頭。”


      方睿隻好不情不願地低下頭。


      方董翻開他的領子:“大家看,這就是這位同學動的手。”


      大家一看。


      清晰的五道指印印在上面,形成了紫紅的淤痕。


      可想而知當時下手的人用了多麼大的力氣。


      “是我,他脖子已經折了。”屠維說。


      江博頭疼。這位到底什麼來頭?


      其他人也是臉色一變。


      方董有點繃不住了:“好大的口氣。明明是江家小姐煽動人打了我兒子,江家倒是來了不少人,這是為江小姐做後臺?”


      江博從來沒遇見過這麼棘手的場面。


      他一看,大家火氣都這麼大,那沒得談了。


      江博幹脆說:“對。”


      方董:“……”


      說好的隻是養女,在江家不算個什麼東西呢?


      方董決定先從那個白頭發動手的人入手。


      他看向阏逢:“這位同學的家長沒有請來嗎?”


      許聽風:“他自己就是家長。”


      方董:“孤兒啊……”


      許聽風聽得皺眉。


      阏逢自己倒沒覺得這話多難聽。


      他很喜歡當孤兒。


      校長連忙出來打圓場:“這樣吧,方董,您就直接說您的訴求是什麼,您希望這件事怎麼解決,然後咱們才有得談對不對?”


      方董覺得這樣太掉面兒了。


      他是不想惹麻煩,但也不想丟面子。


      方董慢悠悠地笑道:“比起讓這兩位道歉這件事,江總難道不好奇,江小姐是怎麼驅動這個男孩子,為她打人的嗎?”


      江博也是個要臉面的人,沉下臉:“方董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江總好好管管江小姐吧。我聽說學校裡都在傳,江小姐和成年男性去了酒店。今天還囂張到,把其他班的男生變成打手,毆打自己的同學。”


      不管是真是假,江博都一口截斷道:“孩子說什麼方董就信什麼?”


      隻有江惜和魔王們很疑惑。


      所以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們,總習慣對自己討厭的女性進行“蕩-婦羞辱”。


      江惜問方董:“你很好奇我是怎麼驅使他打人的嗎?”


      方董:“是啊,江小姐敢講出來給大家聽聽嗎?”


      江惜心說這人的要求真的好奇怪。


      既然你有求。


      江惜指了指方董,對阏逢說:“我討厭他臉上的眼鏡。”


      阏逢動了動步子,走到了方董的面前。


      方董心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嗷!”方董的腦袋突然間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他被掼到牆壁上,脖子歪扭著,頭碰撞牆壁發出一聲悶響,牆灰都給震掉了一層。


      這個白毛少年輕松又強橫地按住他的臉。


      他的姿態不講半點禮儀。


      就像是在按一頭即將要宰殺的豬一樣。


      這個養尊處優的中年男人五官都被按得變了形。


      “你幹什麼?”保鏢們如夢初醒,一個個臉色大變,趕緊圍上去。


      校長連忙勸架:“大家別動手啊,有話好好說,再不行報警了啊……”


      這頭屠維掀了掀眼皮。


      讓這條蟲出了風頭。嘖。


      許聽風也馬上上去攔保鏢。


      這人也不知道在哪裡學的格鬥,年紀輕輕出手很利落,竟然真把保鏢攔住了。


      這時候少年抬起另一隻手,取走方董臉上的眼鏡,“啪嚓”一聲,折斷了。


      江惜的聲音很動聽,聽著甚至還有點嬌。


      她問:“你現在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


      方董腦子裡嗡嗡作響。


      知道……她是怎麼驅使他的了嗎?


      隻需要一句話,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


      在場戴眼鏡的學校領導都忍不住緊張地推了推眼鏡架,還往後退了退。


      像是怕一會兒江惜也指著他們說,不喜歡他們臉上的眼鏡。


      江惜又問:“你還有問題嗎?”


      少女的語氣裡透著一股大發慈悲的味道。


      像是在說,你要問就趕緊問,我有空就回答你,回答完我就得走了。


      方董怒不可遏。


      但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在這個少年手底下。


      對方的皮膚冰涼,像是剛從冰塊裡頭解凍出來的一樣。


      方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喉中擠出兩個字:“松開。”


      阏逢的確松開了。


      但他是為了走回到江惜的身邊。


      等回去,阏逢才將手中的眼鏡架扔到了地上,然後一腳踩踏上去。


      “喀嚓”,這東西徹底碎了個透。


      這種動作落在方董父子眼裡,等同於威脅。


      好像是在告訴他們,再不依不饒,他們就跟這地上的眼鏡一樣,會碎個透。


      方董氣得眼睛都紅了。


      太猖狂了……這事兒沒法善了了!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來人屈指敲了兩三聲開著的大門,然後收起了手。他個子高挑,襯衣胸口別著學生會的銘牌。藍色的眼睛冰冷地注視著所有人。


      “宮決同學?”校長一下坐直了,心說還不夠亂啊,怎麼還來一個?


      宮決:“聽說有人打架,我來看看。”


      他是聽人說,江惜和一個叫什麼、什麼玩意兒……算了反正他媽的也記不清,反正是和一個人起了衝突。


      他就忍不住想……她那麼面無表情的,寡言少語的,還……還有點乖巧的,能和誰起衝突?


      方睿本來倍覺屈辱,一見宮決倒是來了勁兒。


      方睿沒想到,今天他親爹來了都不管用。


      那個白毛下手那麼狠……


      今天面子丟太大了,他得想法掙回來……怎麼掙呢?那就是讓江惜在宮決面前狠狠丟臉,撕掉她的遮羞布,讓她這輩子都別想攀上宮決。


      這招不是比讓她道歉狠多了?


      方睿馬上大喊道:“江惜你不是挺喜歡宮決嗎?那他知道你的那些事嗎?你敢讓他在這兒聽聽嗎?”


      宮決眼皮一跳。


      心跳都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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