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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變心後,病嬌瘋了 3452 2024-12-27 16: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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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次跟他對視,我還是忍不住渾身一凜,就像被毒蛇纏住腳踝。


      一家人簡單地吃了頓年夜飯,周叔叔問他怎麼沒帶女朋友回來,他沉默不語。


      空氣中陷入持久的靜謐。


      後來,周叔叔接了一個電話就被叫去局裡了。


      我知道周淮深討厭我,也識趣地要回房間。


      卻被他陰鬱的眼神震住了。


      “坐下,陪我喝兩杯。”


      和他碰了幾杯,發現不知不覺間我也已經是可以喝酒的成年人,甚至酒量不錯。


      “這些年你在外面漂泊,一定很辛苦吧。”我覷著他脖頸上的粉色凱蒂貓項鏈。


      “人活著總是辛苦的,無時無刻不在痛苦,懲罰自己過去犯的錯。”


      他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眼尾更紅了。


      中途我去上衛生間,回來時,發現手機收到了閨蜜發來的搞怪消息。


      “寶貝,昨晚上的味道很好,今晚依舊等你。”


      照片是一張酒店白床單,閨蜜去馬爾代夫玩了。


      周淮深仰頭喝了一口酒,臉龐一半沉在壞了一半的餐桌燈陰影裡,大概剛剛是看見了,問我。


      “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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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隨口嗯了一聲,心情突然有些恹恹。


      “我累了,先回去睡覺了。”


      打開臥室門,幾年過去了,房子裡陳設如舊,依然是記憶裡的粉色公主蚊帳。


      此刻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屋裡暖氣燒得人頭昏腦脹。


      我脫下外套,回過頭想關門時,正對上周淮深陰鬱又憤怒的眼神。


      我有些錯愕,“哥,你不睡覺怎麼……”


      他突然將我打橫抱起,徑自推我到蚊帳上,柔軟的蚊帳被壓在了身下。


      他的指尖很涼,穿過頭發掐住我的脖頸。


      “哥!你幹什麼?”


      周淮深身上紅酒的酒氣很濃,透過蚊帳狠狠碾壓著。


      “沈京宜,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麼,嗯?怎麼還會容許別的男人,對你做這樣的事……”


      我腦海中一片嗡鳴,半晌才反應過來。


      剛想辯駁說我和方逸是清白的,他誤會了,可不待我開口。


      周淮深已經近乎暴躁地兜住我的後腦勺,紅著眼吻上了我的唇。


    【第2章】


    5


      遲到了三年的回應,在此刻匯聚洶湧,猶如內心的巨大魘獸,將我吞吃殆盡。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和周淮深接吻的瞬間。


      有溫柔的校服少年,有成熟的他,亦有憂鬱的他。


      唯獨沒有現在這樣,暴戾陌生的他。


      “放開,哥,你弄疼我了……”


      我拼命推搡著他,幾次妄圖從他炙熱的唇下逃離,卻反被箍得更緊。


      他像是著了迷一般,一遍一遍吻上我的唇,不顧我的掙扎已經將他的薄唇啃咬出血。


      周淮深輕擦了擦唇角的血跡,笑得更加邪氣。


      “沈京宜,繼續叫,我就是喜歡你現在桀骜不馴的樣子。”


      他借著酒勁,瘋狂宣泄著對我的思念,指尖的溫柔與殘暴並存,主動取悅著我。


      “三年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想著你出浴時的身體。”


      周淮深眼中的灼熱燙傷了我。


      我神情僵住,全身血液幾乎匯聚在頭頂。


      周淮深說他……喜歡我?


      他既然對我有意,那為什麼之前一直故意折磨我?


      我不明白他現在到底是酒後吐真言,還是醉了說胡話,隻冷冰冰別過頭。


      “周淮深,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嗎?”


      他頓住了,目光如刀子在我身上一寸寸剜過。


      我扯唇,附在他耳邊輕聲道:


      “男小三,鴨子。周淮深,你才是自甘下賤,不知廉恥。”


      趁他發呆的空,我猛然推開他,他狼狽地滾落到地上,再一次爬起來,不管不顧地從身後抱住我。


      他的嗓音含糊不清。


      “京宜,你別走。”


      更熾熱的吻落在我的後脖頸,我倒吸一口冷氣,渾身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去。


      背心的蝴蝶結被解開時,我怔然意識到什麼,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氣虛無力。


      那酒……有問題!


      “對不起,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佔有你。在任何男人之前。”


      他抵上我的額頭,彼此間紅酒微醺的氣息可聞。


      我雙目猩紅,不管不顧地推搡著他,卻像以卵擊石。


      “你放開我,我不要!”


      十指被死死相扣,男女間力量的懸殊令我根本動彈不得。


      他掐起我的下颌,冷笑不已。


      “心虛麼,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髒。”


      衣衫盡落,終究是蝼蟻抵不過猛獸。


      窗外的鞭炮和煙花轟鳴升騰,蓋過了我溢出的痛呼,時鍾在牆面上如巨大的鬼魅,準時準點敲動心弦。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新年的鍾聲敲響了。


      淚眼模糊間,我在天花板的起伏裡,看到了周淮深手臂上的鯨魚紋身,瞬間瞳孔一縮。


      心髒突然漏了半拍。


      一個小時過去,事後,我呆滯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淚。


      周淮深則站在清冷的陽臺上抽煙。


      他看到床單上一小灘刺目的猩紅,才驚覺我還是頭一回。


      “京宜,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以為你髒了。”


    ​‍‍‍​‍‍‍​‍‍‍‍​​​​‍‍​‍​​‍​‍‍​​‍​​​​‍‍‍​‍​​‍‍‍​‍‍‍​‍‍‍‍​​​​‍‍​‍​​‍​‍‍​​‍​​​‍​‍‍‍‍‍​​‍‍​​‍‍​‍‍‍​​​‍​​‍‍​​‍‍​​‍‍‍​​​​‍‍‍​​​​​‍‍‍​‍‍​​‍‍‍‍​​​​‍‍‍​​​​​​‍‍​‍‍‍​‍‍‍‍​‍​​​‍‍‍​​​​‍‍‍​‍​‍​​‍‍​​​‍​​‍‍​​‍​​​‍‍‍​‍‍​‍‍​​‍‍​​‍‍‍​​‍​​‍‍​‍‍‍‍​‍‍​‍‍​‍​‍​‍​‍‍‍​‍‍‍‍​​​​‍‍​‍​​‍​‍‍​​‍​​​​‍‍‍​‍​​​‍‍​‍​‍​​‍‍​​‍‍​​‍‍‍​​‍​​‍‍​‍​‍​​‍‍‍​​‍​​‍‍‍​​‍​​‍‍​​​​​​‍‍‍​​​​​‍‍​‍‍‍​​‍‍‍​​‍​​‍‍​​​​​‍​​​​​​​‍‍​​​‍‍​‍‍​‍​​​​‍‍​​​​‍​‍‍‍​‍​​​‍‍‍​​‍​​‍‍​‍‍‍‍​‍‍​‍‍‍‍​‍‍​‍‍​‍​​‍‍‍​‍‍​‍‍​​‍‍​​‍‍​‍​​‍​‍‍​‍‍‍​​‍‍​​​​‍​‍‍​‍‍​​​‍​​​‍‍​​‍‍‍​​‍​​‍‍​‍‍‍‍​‍‍​‍‍​‍​‍​‍​‍‍‍​‍‍‍‍​​​​‍‍​‍​​‍​‍‍​​‍​​​​‍‍‍​‍​​‍‍‍​‍‍‍​‍‍‍‍​​​​‍‍​‍​​‍​‍‍​​‍​​​‍​‍‍‍‍‍​‍‍‍​​‍​​​‍‍​​​‍​​‍‍​‍​​​‍‍‍​‍​‍​‍‍​‍​​​​‍‍​​‍​​​‍‍‍‍​‍​​​‍‍​‍‍‍​‍‍​​​‍‍​‍‍​​​‍‍​‍‍‍‍​​‍​​‍‍​​​​​​‍‍​‍​​​​‍‍​​​‍  藥效還沒下去,我渾渾噩噩地想,他已經是我的仇人了。


      過往的愛意轉化為濃烈的仇恨,竟是如此簡單。


      我心中的少年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爛掉的,我不知道。


      早上,他親吻了我的額頭,慚愧地給我端上來早餐,“我買了你最愛吃的那家小籠包。”


      他摘下脖頸上的凱蒂貓項鏈,告訴我。


      那是我以前親手給他穿的珠串吊墜,他一直留到現在。


      所以他喜歡一個女孩子的方式,就是故意折辱、佔有她?


      這樣的愛,我屬實承受不起。


      我冷冰冰地說:“你貴人多忘事,我那時候喜歡,隻是因為這條巷子裡隻有這家包子鋪,可惜現在不喜歡了,我更向往海闊天空。”


      他指尖未燃盡的煙蒂微微一滯,抖落了一地細碎的煙灰,在晨霧彌散的時刻。


      他高大的影子被臺燈投射在牆面上,長睫如米色的蛾翅,俯身低低問我:


      “沈京宜,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你也是喜歡我的……曾經。”


      他似乎有些心虛,終是在話尾加了一句曾經。


      曾經滄海難為水。


      我冷漠地穿好衣服,起身,在鞭炮喧囂時離開。


      “周淮深,你做夢。”


      6


      我離開家裡,走在寒風刺骨的柏油馬路上,淚水不斷汩汩湧出。


      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


      周淮深的手臂上有一個鯨魚紋身,引起了我強烈的注意力。


      我自小記憶力極好,對於圖案和照片都可以過目不忘。


      我快速走到了路邊一家還在營業的便利店,撕下便籤紙,將那個圖案按照記憶畫了下來。


      之後,我再次打開郵箱,翻看那份已經翻閱了無數次的案件資料。


      當年母親被撞身亡之事,我一直耿耿於懷,多年來,我一直在和警局保持溝通,力求找到那個肇事兇手。


      可惜當時的路段沒有監控,隻有一位目擊者從旁邊路過。


      他曾經為警局提供過的唯一證據,就是那人騎著一輛黑色摩託車,穿著白色汗衫,戴著頭盔,大臂上有一個紋身。


      警方當時讓他回憶紋身細節,那人說,紋身像一種大型動物,又像魚,他看得並不真切。


      鯨魚。


      是鯨魚。


      我默默震悚,幾乎是顫抖著,攥緊了指尖的便籤紙。


      我高中時喜歡鯨魚,在房間裡貼滿了鯨魚的壁紙、裝飾畫,幻想自己能夠乘鯨遨遊。


      所以,周淮深當時並不是對我沒有意思,還偷偷紋了鯨魚在身上。


      而他當時那輛載過我的杜卡迪摩託,就是黑色……


      眼淚止不住落下,雖然曾經有過那麼一瞬間,我懷疑過周淮深,可很快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怎麼會,不可能,我最親的親人,怎麼可能是被我最愛的人殺死的呢?


      他肇事逃逸,事後還不肯去自首,南下打工逃亡了三年。


      這些事情,周叔叔知道嗎?


      “媽……對不起。”


      我捂住嘴,淚水大顆大顆砸在便籤紙的鯨魚身上。


      我再也不敢喜歡鯨魚了。


      周淮深,你說得對,我們果然不適合相愛,是血脈相隔的宿敵。


      北城的大年夜,窗外紛紛揚揚落下飄搖的雪花,像是多年前的那場初見,驚鴻一瞥。


      隻可惜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從來不是怦然心動的愛,而是孽。


      我在便利店一直坐了一宿,枯坐到天明時,接到了方逸的電話。


      “喂,小宜,你在哪裡?我到你家附近了。”


      大年初一,方逸來尋我了。


      他知曉我家庭的復雜,擔心我的情緒。


      身下撕裂般的腫痛還在蔓延,我眼睛通紅,悶聲回答他:


      “我在香花橋的便利店。”


      聽到我沙啞的嗓音,方逸嚇了一跳,讓我乖乖在這裡坐好等他,不許亂跑,他馬上過來接我。


      不出半小時,他很快焦急地趕了過來,將外套脫下,披在我發抖的肩膀上。


      “你,回去見過繼父和哥哥了?”


      我“嗯”了一聲,在看到方逸的那一刻,像是溺水的人觸碰到水面上的氧氣,狼狽不堪地撲進他的懷中。


      “方逸,我好累。”


      他拍了拍我的後背,手遲鈍地在口袋裡掏了又掏,終究又空落落地抽出來。


      他將我抱上了車,空調早就提前調到了合適的溫度,順便給我端來了一瓶溫水。


      方逸家條件很好,父母在他高中畢業就給他買了一輛車,現在是換了第二輛。


      他溫聲說:


      “累了就歇一歇,躲在我懷裡睡一覺,沒有人會怪你,你沒有必要為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或許人就是這樣,隻要吃過了糖,就再也吃不下苦,遇見了方逸這樣溫暖的人,便再也受不了所有委屈。


      跟方逸認識六年,相戀一年,他都沒有舍得碰過我。


      小心翼翼,視若珍寶。


      可如今,我的清白卻被周淮深殘忍地一朝奪去。


      我哭累了,顫巍巍松開方逸的手,平靜地說:


      “方逸,我們分開吧,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美好更幹淨的女孩。”


      他神情微怔,搖了搖頭,“在我心裡,再沒有比小宜更美好的人了。”


      我笑靨凝滯在嘴角,幾乎不敢看他眼中的破碎。


      但還是強忍著眼淚,背過頭。


      “如果有朝一日,我邁過了心裡那道坎,你還願意接受我,我們就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好不好?”


      


    【第3章】


    7


      和方逸分手後,我獨自一人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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