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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將軍好心機 2669 2024-10-17 20:44:32

【5】

我一連蹲了裴澈好幾天,愣是連個鬼影子都沒蹲到。

也不知道他身上是不是裝了什麼探測器,竟然次次都能把我精準避開。

一開始我是真的很緊張,總覺得腦瓜子頂上懸了顆定時炸彈。可後來我瞧著皇兄那邊兒好像也沒什麼動靜,便放下心來,隻當裴澈那日是一時興起。

這天,我又像往常一般,躲在宮裡激情創作。金喜突然急沖沖地跑進來,說有要事稟報。

「怎麼了?」我問。

「公主,兩儀殿那邊兒傳來消息,裴將軍今早入宮覲見,請皇上賜婚。當時皇上隻留了身邊的蘇公公伺候,咱們的人聽得不真切,隻知道內容好像跟公主有關。

我心裡咯噔一下,忙追問:「皇兄什麼反應?」

「皇上很不高興,一早就打發裴將軍去了雞鳴山剿匪。」

雞鳴山?!

那不是書中大反派鳳玲瓏的地盤嗎?!

傳聞鳳玲瓏蛇蠍心腸,陰晴不定,平生最愛收集美人的臉皮,種種惡行引得山下村民叫苦不迭。

皇帝屢次派兵攻打,奈何鳳玲瓏習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毒術,在世間鮮有對手。小說裡裴澈也幾乎是九死一生才勉強將其擊敗。

不過……我怎麼記得這個劇情發生時,小說都快接近尾聲了。

到底是我記錯了,還是劇情線錯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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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直犯嘀咕,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趕緊收拾收拾跑路。

畢竟裴澈剿匪時要是不小心掛了,皇帝瘋起來遷怒於我怎麼辦?

說時遲那時快,當夜我就收拾好行李潛出了皇宮。

負責接應的馬夫啞聲問我去哪兒,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哪離皇宮遠去哪兒。但是記住,千萬別去雞鳴山!」

然後我就連人帶車都到了雞鳴山。

等我發現的時候,馬夫已經不見蹤影,現場隻留一張字條,上面寫到:

「公主對將軍用情之深,令在下感動。然雞鳴山危險重重,願公主平安無事,喜結良緣!」

我:「……?」

真謝了,這馬夫是個空耳大師吧。

這前不著店,後不著村的,我去哪兒啊我!

罵罵咧咧了半天,我突然靈光一現,盯上了正在低頭吃草的馬兄。

我費力地騎上去,湊近它的耳邊,誠懇道:

「馬兄,咱倆商量個事兒啊。人家都說『老馬識途』,相信你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了,肯定很有經驗吧。你帶我去個安全的地方,回頭我給你介紹十個美馬老婆,怎麼樣?」

馬兄聽了表示非常同意,二話沒說就興奮地扛著我跑了起來。

我被癲得花枝亂顫,抱著它不敢撒手。

「馬兄!馬兄!慢點兒跑!我快吐了!!!」

千鈞一發之際,馬兄猛地一個急剎車,我整個人嗖得一下飛了出去。

飄在半空中的時候,我絕望地想:完了,這下一定得摔死了。

誰料下一秒,摔得迷迷糊糊的我卻對上了一雙震驚的眸子。

【6】

裴澈瞪大了眼睛,瞳孔因為極度驚訝而劇烈晃動著。

我費力地支起身子,頭頂幾根雜草,沖著他尬笑道:「裴大人也在啊,真沒想到咱倆死一塊兒去了哈哈。」

裴澈像是看傻子一樣,有些無語地說:

「讓公主失望了,咱們兩個還活得好好的,不過有些人可能就沒那麼好運了。」

「啊?」

我突然反應過來,緩緩地看向身下。

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此刻正口吐白沫地趴在地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好像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大反派鳳玲瓏。

我飛快地躲到裴澈身後,聲音發顫地問:

「裴……裴澈,她咋不動了,我不會是把她砸死了吧。」

裴澈皺著眉想了想,還是如實回道:「以公主剛才的力度……恐怕很難不死。」

我:「……」

這誰能想到,一個堂堂反派竟然這麼脆,一下就被我砸死了。

說好的世間鮮有對手呢?不會都是她自己買的水軍吧。

裴澈上前探了探,確認鳳玲瓏的確斷了氣,終於如釋重負地跌坐下來。

我伸手扶了他一把,這才發現他腹部受了傷,而且似乎還傷得不輕。

這荒郊野嶺的,把他一個人丟在這兒好像確實不太道德。

我不如順水推舟,救他一命,正好借此機會封他的口。

我蹲下來,輕聲問:「裴大人,我包袱裡有上好的金瘡藥,要不要我幫你上個藥?」

他一愣,微紅著臉道:「那便多謝公主了。」

見他這麼配合,我上手就把他衣服撕了。

一瞬間,他優越的胸肌、腹肌還有肱二頭肌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面對如此完美的身材,說不饞是假的。但為了未來著想,我還是面不改色地完成了上藥任務,雖然手上的確沒忍住多摸了兩下。

裴澈抽了抽嘴角,有氣無力道:「我都傷得這麼重了,公主就不能先放過臣嗎?」

啊這,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又不是內個大 sai 魔。

我訕訕地收回手,旁敲側擊地問他是不是把我們那天的事兒告訴了皇兄。

裴澈面色很奇怪,別扭地說這種事怎麼能到處跟別人講。

這可給我高興壞了。

原來沒說啊,還害我擔驚受怕了那麼久。

我清了清嗓子,對著他那張俊臉道:

「裴澈,上次我喝醉了,才會誤闖廂房奪你清白。看在我今日第一個跑來救你的份上,回去別跟我皇兄告狀行嗎?」

裴澈握拳咳了咳。

我疑惑道:「你得風寒了?不至於吧,我才剛扒了你的衣服啊。」

裴澈沒有接話,隻是似笑非笑地示意我看向身後。

我心中警鈴大作,僵硬地轉過頭去。

隻見烏烏泱泱的將士們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血乎刺啦的裴澈和大言不慚的我。

而我的皇兄站在隊伍的最前方,臉黑得堪比御膳房裡那口燒了二十多年的鐵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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