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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美人蛇 3129 2024-10-15 19: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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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酒吧當男模,被富二代送到大佬包間:「這小子跳舞特別爽。」

    大佬目光陰沉,冷笑:「爽嗎?我教出來的。」

    我心跳驟停。

    那大佬,是我名義上的小叔叔。

    養了我十五年。

    1

    富二代蒙了。

    看看我,又看看雲琛。

    尷尬地笑了笑:「四哥,你們認識啊?」

    雲琛慢吞吞地把煙頭揉碎,視線垂在我身上,不答反問:「王簡,他都跳什麼舞?」

    王簡撓了撓頭:「脫衣舞,鋼管舞之類的吧。」

    訕訕地笑了笑:「這地方能跳什麼舞?」

    雲琛從喉頭發出一聲啞笑,一字一句重復。

    「脫衣舞?

    「鋼管舞?」

    聲音很低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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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琛念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

    他越生氣,說話就越慢。

    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其實心裡把人埋哪兒可能都想好了。

    雲琛用打火機一下一下敲著桌子,包間裡安靜得隻能聽見那有節奏的「咔咔」聲。

    「一支舞多少錢?」

    王簡說:「得有五千吧。」

    「五千?」敲擊聲停住了,雲琛抬眸看我,聲線壓得很低,「小景,我八千萬請人教你跳舞,你五千一支賣出去,跳給別人看。

    自嘲一笑,仿佛傷了心:「可真能作踐人。」

    打火機被扔到桌子上,「啪」的一聲,桌面被砸出蛛網狀的裂痕。

    雲琛估計更想把打火機砸到我的腦袋上。

    他說:「叔叔給你五千萬,你也給我跳一晚上。」

    松了松領帶,輕嗤:

    「我也想知道,脫衣舞,有多爽。」

    一晚上。

    夠雲琛把我玩殘了。

    論作踐人,誰能比得上雲琛?

    我們可不是什麼正經的叔侄關系。

    自我成年後,雲琛不知道撕壞了我多少套舞蹈服。

    無數次把我壓到冰涼的鏡子上,掐著我的臉,要我看鏡子裡的自己有多軟。

    我懷疑雲琛同意我學舞蹈,隻是為了他自己能玩得更爽。

    拉開門飛速沖了出去。

    雲琛一腳踹開茶幾,大步追上來。

    王簡在後面喊:「四哥……」

    我沒雲琛快,在酒吧外的巷子被他摁住了。

    雲琛把我手臂卸了,掐著我的脖子,把我往墻上掄。

    貼近了,急促的呼吸交纏。

    高大的身軀壓下來:「跑啊。」

    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緊,我呼吸不上來,張開嘴喘息,徒勞地想要獲得更多的空氣。

    雲琛垂眸看了一會兒,掐住我的脖子吻上來。

    這種吻很窒息。

    雲琛很喜歡。

    他很擅長給我制造陰影和傷痕,喜歡讓我把他當作唯一的救命稻草。

    喜歡控制我的生命,玩弄我的欲望。

    雲琛在我接近死亡的前一刻松開我,看我癱跪在地上,大口咳嗽,劇烈呼吸。

    冰涼的卡片塞進我的嘴裡,雲琛的聲線柔和:「乖,咬住,五千萬,可別掉了。」

    2

    被扛到酒店的時候,我還噙著那張五千萬的卡。

    雲琛說不能掉,那就不能掉。

    掉了說不定他今晚能讓我把卡吃進去。

    房間在頂層,床很大,旁邊的櫃子裡擺滿了各種玩具。

    櫃子不大,東西遠沒有雲琛海市那間地下室裡的多。

    但也足夠用了。

    看到櫃子裡的玩具,我就知道,雲琛是特地來逮我的。

    我跑的時候,連證件都沒有,為了躲雲琛,隻能在灰色地帶做事。

    雲琛把我扔在床上,抽掉我嘴裡的卡,提著瓶酒走過來,居高臨下地垂視我:「這一年,有人碰過你嗎?」

    「有啊。」我笑了一下,不怕死地說,「我做的就是這種生意。」

    我和雲琛太熟了,知道拿什麼刺彼此最疼。

    「他們能讓你爽嗎?」

    雲琛一寸一寸撫摸我的臉。

    「怕是不行吧,你是我一手教出來的,隻有我知道怎麼做你最舒服。」

    捏著我的臉,粗暴地給我灌酒,語氣很輕:「小景,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

    我被迫咽下酒液。

    腦子裡閃過一張玩世不恭的臉,笑起來會露出兩顆尖銳的虎牙。

    神色倦倦地按著腰帶,掌心抵住我的額頭,把我從地上撈起來:「別往下跪,我不用這麼伺候。」

    雲琛想錯了。

    比他好的,我還真找到了。

    雲琛給我灌了半瓶酒,仰頭把剩下的酒喝完,扔開酒瓶,慢條斯理地給我裝上手臂,平靜地說:「酒裡有藥。」

    「你吃過的,應該知道。」

    我屏住了呼吸,我是吃過。

    那藥會把人變成畜生。

    隻知道求歡的畜生。

    十九歲去英國參加舞蹈比賽的前一晚,雲琛就給我喂了那個藥。

    作為我第一次試圖離開他的懲罰。

    他像個審判者一樣冷眼看著我被藥物折磨,看我在他面前下跪,弓起身體,拽住他的褲腳哀求:「我不去了,我不去參加比賽了,也不跳舞了,我哪兒都不去了。小叔叔,你放過我,我聽話!我聽話!」

    冰冷的皮帶劃過我的身體,雲琛輕聲說:「小景,隻聽話不夠。」

    他把我拴在床上,蒙上了我的眼睛:「我要的是你離不開我。至少,身體離不開。」

    那是我在雲琛床上,最賤的一次。

    理智全無時,我甚至求他弄我。

    真他媽的像條狗。

    3

    雲琛的手在我耳後摩擦了一下,我如同被電流擊過,爽得想喘。

    這具身體被雲琛教得很賤。

    他微微一撩撥,我就難以自持。

    「你還沒給我跳過脫衣舞呢?那麼多人都看過了,隻有我沒看過。

    「小景,跳給我看。」雲琛夾著那張五千萬的卡,冰冷堅硬的卡片劃過我的脊背,塞進我的皮帶裡,「跳得好,我就給你。跳不好,我們倆就都憋死在這兒。」

    「也不一定非要你給。」我看向房門,笑得很浪,「出了這扇門,有無數人等著上我。」

    「你試試。」雲琛的微笑很完美,像畫上去的一樣,「小景,我什麼都做得出來,包括弄死你那個可愛的弟弟。」

    我不敢試。

    我能死,我弟不能。

    雲琛對我了如指掌,我的命脈,他一掐一個準。

    「我開玩笑呢。」我盯著雲琛,慢慢解開襯衫的扣子,「誰能比得上你呢?」

    仰頭咬上他的喉結,輕聲說:「小叔叔,來吧,玩死我。」

    小時候雲琛給我讀過美人蛇的故事。

    老虎狎玩蛇,蛇咬死老虎。

    雲琛是老虎,我是蛇。

    雲琛扯住我的頭發,俯身親了親我的下巴,微微一笑:「我想玩兒狐貍。」

    我把皮帶抽了,哆嗦著去櫃子裡找耳朵和尾巴。

    櫃子裡的東西用了個遍,我喉嚨都叫啞了,雲琛才解了恨。

    頭埋在我耳側,輕聲說:「別拋棄我。」

    好像受害者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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