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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舊年鳶尾 5225 2024-12-19 17: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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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救贖病嬌反派成功,離開前我不忍心騙他:「以後的路我不能陪你了,你一個人要好好走下去。」


    謝珩默不作聲,冷臉離開。


    而我回到現實世界,擁抱大床美美地玩手機。


    玩著玩著屏幕忽然黑屏。


    耳機響起尖銳的聲響:「宿主你的攻略任務失敗,現在進行補救。」


    眨眼我又被送回小說世界。


    卻發現現實一天小說十年,昔日孤苦伶仃的謝珩早已成為江城說一不二的大佬。


    此時他掐著一位諂媚逢迎的女人的脖頸。


    一字一句道:「誰允許你整容成這張臉?」


    「沒人告訴你,她是我的仇人嗎?」


    1


    上一秒我還在一米八的大床上翻滾,下一秒我出現在燈光昏黃的包廂內。


    「聽著,都給我仔細著點,裡面的人可不是你們能得罪得起的,誰要是犯了事……」


    綿長的女聲戛然而止。


    裡頭的警告誰都聽得出。


    「知道了,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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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姐,我們都有分寸。」


    身側身著服務員制服的女生們連忙應聲。


    我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仍在發愣。


    還好我在最角落,沒人能看見我。


    「年年,我怎麼又回來了?」


    年年就是我的系統。


    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系統說攻略失敗了。


    怎麼會攻略失敗呀?


    明明已經攻略謝珩成功,面板顯示 100%。


    我完成了任務才可以回家啊?


    怎麼又把我抓回來了。


    年年嘆氣:【鳶鳶,咱們上次攻略是成功了,但是……】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上次?」


    【對啊,上次。因為你的離開,謝珩原本清空的黑化值飆升到了 1000%!他現在的狀態比你第一次見到他還嚴重!】


    「比第一次見面還嚴重?」


    第一次見到謝珩,他在垃圾堆裡翻吃的,見到我靠近,他掐著我的脖子。


    我差點出師未捷身先死。


    竟然這麼嚴重了?


    【在你離開後,我們派了不下一百人攻略他,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沒有辦法,我們隻好把你找回來。】


    「可是我才剛在床上躺下!」


    種植園的黑奴都有休息時間,我屁股都沒坐熱耶!


    【鳶鳶,拜託拜託,我們位面維護局實在沒辦法了,再不降低謝珩的黑化值,這個位面會崩潰的。】


    我腦袋都聽大了。


    不是古代,不是修仙世界,這可是現代社會!


    【鳶鳶求你了,如果這個位面毀滅,我會被格式化回爐重造的!】


    年年說是系統,其實本體是一隻超級可愛的三花貓。


    它扒拉著我的褲腿,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寫滿乞求:【鳶鳶求你了!】


    我心軟,蹲下來想摸摸它。


    剛才出門的王姐去而復返:「都準備好了沒?」


    她掃視一圈,大跨步走到我面前。


    她拎住我的後衣領:「你還不去換衣服,在這玩貓?」


    「啊,對不起。」


    我連忙道歉:「王姐,我馬上去。」


    跟著王姐可以找到謝珩。


    等見到他問問他為什麼黑化就好啦。


    謝珩超級乖超級聽話的。


    隻要說開就沒事啦。


    我心態超好地想著。


    王姐的目光卻在我的臉上停留片刻。


    我轉身去找衣服,聽見背後傳來一聲輕蔑的嗤笑。


    「嘖,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


    我沒放在心上,因為我在對著衣服發呆。


    2


    有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服務員要換上水手服和超短裙啊喂!


    其他女生都換好了衣服,隻剩下我一個。


    王姐在催。


    不跟著她可能找不到謝珩。


    我一咬牙拿起一套全新的衣服進了更衣室。


    「這裡到底是哪裡啊?!」


    怎麼都不像正規場所!


    藍色水手服材質不太好,隱隱約約,有些透明,而那條裙子就更過分了,堪堪遮住大腿根。


    這樣真的可以出去見人嗎?


    年年連忙解釋:【這裡是私人會所,謝珩今天約見的合作對象是這裡的老板,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這裡,你放心!他平日裡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除了母蚊子,他身邊沒有任何雌性生物!】


    除了母蚊子。


    以前謝珩就很招蚊子,夏天手臂上被咬得一串包,我老愛在他手臂上掐十字,他從不反抗,超乖的!


    我最後偷偷把裙子往下扯一點,離開更衣室。


    年年亦步亦趨地跟上我。


    3


    我是最遲出來的一個,跟在隊伍最後面。


    出了包廂,走廊也是一樣的昏暗。


    所有人都不說話,細長的走廊上隻能聽見腳步聲。


    「這個氛圍好詭異啊,好像鬼屋。」我在心裡跟系統吐槽。


    【因為今天謝珩來了嘛,他可是貴客,老板特意命人停了其他一切商務,專心招待他】


    謝珩這麼厲害嗎?


    我正想問系統具體情況,帶我們的王姐停下腳步。


    她站在門口,讓我們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王姐的視線在我臉上停留得特別久。


    就好像我長得很奇怪。


    我摸了摸臉:「年年,我臉上有東西嗎?」


    年年支支吾吾:【啊?沒有啊哈哈,怎麼可能有,鳶鳶,看,謝珩在那裡!】


    我被它後半句話抓住注意,抬頭看向燈火明亮的包廂中央。


    謝珩坐在長沙發的正中央,水晶燈的光芒籠罩在他的肩頭,鼻梁上架了一副金絲眼鏡。


    我看呆了。


    傻傻地問:「這是我的謝珩嗎?」


    我的謝珩是十九歲的少年啊。


    不遠處的人怎麼看都不像十九歲。


    往上再加十歲或許才有那人展現出的熟男氣質。


    年年跳到一旁的桌臺上,尾巴擦過紅酒瓶。


    【兩個位面時間不一樣,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你面前的是二十九歲的謝珩哦!】


    我終於想起來被我忽略的事。


    年年一開始說,我離開後派出過不下一百個攻略者重新攻略謝珩。


    如果一天就失敗,那一百個人也要三個月!


    「梁年年!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咬牙切齒。


    初遇的謝珩是個小孩子,十九歲的謝珩和我是同齡人。


    可是二十九歲的謝珩是年長的上位者。


    我拿什麼攻略啊!


    我心中的退堂鼓敲得震天響。


    年年卻跳下來叼住我的鞋帶:【鳶鳶,你不要生氣,不管幾歲的謝珩都是一樣的啦,他超級喜歡你的!】


    我和年年聊天的工夫,謝珩那邊意外突生。


    隊伍最前頭一個女生嫋嫋婷婷地坐到謝珩身邊。


    在她柔弱無骨的身軀即將窩進謝珩懷裡之際,她的咽喉被一隻手掌掐住。


    所有人都被這場變故驚得屏住呼吸。


    謝珩輕柔的聲音在寂靜的包廂中格外明顯。


    「誰允許你整容成這張臉?」


    他微微松手。


    女人大口喘氣捂住喉嚨:「謝先生,人家沒有整。」


    謝珩不置可否:「是嗎?」


    我摸了摸手臂上凸起的雞皮疙瘩,他語氣明明很溫柔,怎麼聽得人脊背發涼。


    女人用力點頭:「我是天生的。」


    謝珩收回手,女人大喜過望。


    她的笑容尚未完全綻放。


    謝珩心情很不錯地輕笑一聲。


    保鏢熟練地將人壓在地上,並為他遞上湿巾,謝珩低垂眉眼一寸寸擦淨手指。


    明明是羞辱人的舉動,偏偏由他做得賞心悅目。


    仿佛是身處中世紀古堡裡,餐前淨手的公爵。


    他隨手一扔,用過的湿巾被輕描淡寫地扔在女人的臉上。


    謝珩慢條斯理道:「沒人告訴你,這張臉的主人是我的仇人嗎?」


    女人瞳孔緊縮:「謝先生,我不知道!對不起,我……」


    謝珩喉嚨間溢出幾不可聞的笑聲打斷了她的求饒:「拖下去吧。」


    訓練有素的保鏢迅速上前將人帶走。


    她臉上的垃圾掉落,我與被拖行的她對視。


    兩張九分相似的面容在白熾燈下無所遁形。


    她眼裡的驚恐與絕望在看見我的瞬間轉化為欣喜和瘋狂。


    她大笑:「原來不止我一個蠢貨,快上啊,謝珩在那兒,你也整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他嗎?哈哈哈哈。」


    我汗毛倒豎,想要逃跑。


    包廂正中央的謝珩卻已經把注意力放在此處。


    背後灼熱的視線燙得我發顫。


    【鳶鳶,謝珩在朝你走來。】


    「我知道。」


    皮鞋走在地板上的聲音在一步步靠近。


    我卻像是一棵樹,牢牢釘死在原地。


    【你為什麼不跑也不轉身啊?一般不是應該有這兩個選擇嗎?】


    我聲音顫抖:「我腿軟。」


    人在害怕的時候原來真的會動不了。


    「腿軟?」


    謝珩的聲音近在咫尺。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竟然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謝珩停住,他十分自然地命令道:「抬頭。」


    我不!


    我和剛才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謝珩說這張臉是他的仇人。


    我抬頭不是會完蛋!


    他現在這副樣子看起來會讓我上刑事大案。


    而且這是一個沒有法律的小說世界,我簡直不敢想我會有什麼下場。


    年年還說他超級喜歡我,騙子!


    他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別讓我說第二次。」


    我被迫抬頭與他對視。


    他方才似乎一直在用湿巾擦手,擦到指節微紅,還有淡淡的尚未完全散去的酒精味道。


    謝珩含笑的瞳孔在看清我的瞬間收縮。


    我以前看紀錄片,瞳孔緊縮是掠食者捕食前的生理變化。


    他不會要把我吃掉吧。


    「謝珩,我是梁鳶,我……」


    「梁鳶?」


    他沒有立刻讓人把我拖下去,應該是還記得我們往日的情分。


    「嗯,我是梁鳶,我回來了。」


    謝珩的指腹從我的下巴撫摸至眉眼。


    他是在檢查我有沒有整容吧?


    我一動不動,十分配合。


    忽然他打橫抱起我。


    我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滿人的包廂如今空蕩蕩。


    所有人都被揮退,偌大的包廂裡隻剩下了我和他。


    我被他放在沙發上。


    他指尖按在半透明的水手服邊緣。


    「你用什麼證明你是她?」


    我渾身僵硬:「初二運動會,你……」


    謝珩冷笑:「這種事誰打聽不到?」


    可是除了共同回憶,怎麼讓對方相信我是我。


    我絞盡腦汁思考,卻聽見一聲布帛的撕裂聲。


    水手服被他撕成兩半,破碎的布料掛在我的肩頭。


    謝珩仔仔細細挑開布料。


    我後知後覺地抱胸:「你幹嘛!」


    他將我的手反剪在背後。


    他埋了下來。


    「梁鳶胸口有一顆小痣,我檢查一下。」


    他哪裡是檢查,誰檢查用嘴巴!


    我仰頭悶哼。


    他故意發出吞咽聲,不知何時,我的雙腿被他分開。


    「沒找到痣,沒關系,我知道她這裡還有一顆,乖,裡面讓我看看。」


    他胡說八道什麼,我身上根本沒有痣。


    而且……痣怎麼可能長在那裡!


    「怎麼?不願意給我檢查?」謝珩輕撫我的眉眼,含笑道,「看來你也是假裝的?」


    我咬唇:「我真的是梁鳶!」


    他命令:「那就聽話。」


    早已消失的年年的聲音出現在我腦海裡。


    【鳶鳶,我跟大家出去了,你做了什麼呀,謝珩的黑化值降低了一點,可喜可賀,我們完成任務指日可待!】


    【欸?怎麼又上升了,鳶鳶,你不要惹他生氣,控制好他啊!黑化值衝破 1000% 我們都會完蛋的!】


    「怎麼?不願意?」


    謝珩抬起我的下巴又急又兇地吻了下來。


    「我幫你檢查。」


    4


    年年在我腦子裡亂叫。


    【欸?鳶鳶,你在和謝珩解釋嗎?他的黑化值在下降。】


    【哇哦,下降好快,我就說還是得你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呀?你解釋完,他要是生氣,你記得安撫一下他哦。】


    我哪裡是在解釋!


    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


    謝珩撫摸著我汗湿的發:「專心點,還沒檢查完。」


    哪有人是這麼檢查的。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輕點,疼。」


    他都二十九了,怎麼技術這麼差。


    這麼多年沒有談過女朋友嗎?


    我沒意識到我把心裡話說出了口。


    「沒有。」他動作放輕,給了我喘息的餘地,「既然覺得我技術差,以後每天陪我練幾次。」


    每天幾次?!


    我嗚咽:「不要,會壞掉的。」


    「不會壞,我有分寸。」


    我被他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檢查了個遍。


    我實在堅持不住沉沉睡去。


    隻記得我睡著又醒來,幾次三番他還沒檢查完。


    他體力怎麼這麼好!


    5


    謝珩說他有分寸。


    他有個鬼的分寸哦。


    我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累得手指都動不了。


    原來言情小說裡的形容是真的。


    真的好像被大卡車碾壓。


    我試圖爬起來,腦子傳達了意願,身體卻不聽話。


    不會真的壞掉了吧?


    這可是我原本的身體啊。


    真壞掉要怎麼辦啊。


    我在思考怎麼領取殘疾人補助時,大卡車從浴室出來。


    他松松垮垮圍著一條浴巾,坐在我身側。


    見我醒著,給了我一個早安吻。


    「要繼續睡還是起床?」


    「起床!」


    但我好累,起不來。


    謝珩似乎猜到了我的窘況,他把我抱起來,幫我揉揉。


    在他的按摩下,堆積的疲憊緩解不少。


    我憤怒:「你昨晚到底幾點睡的!」


    他與我耳鬢廝磨:「一點多。」


    怪不得!


    我記得我回到這個世界是九點。


    換衣服做準備再到他抓住我,應當不超過十點。


    也就是說,接近三個小時……


    他出了三個小時的力,睡得比我遲,醒得比我早。


    他不用休息嗎?


    「下次不可以弄這麼晚。」


    謝珩親了我一口:「行,下次我們早點開始。」


    我:「?!」


    還能這樣嗎?


    「不可以!」我嚴詞拒絕。


    昨晚是為了檢查,沒有以後了!


    而且他的檢查方法……


    我身上哪裡有痣啊,他就知道胡說八道。


    他明明一見面就認出我了。


    謝珩微笑:「拒絕無效。」


    我睜大眼睛:「你這是不尊重婦女意願!」


    謝珩捏了捏我的臉:「梁鳶同學,你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我困惑:「啊?」


    什麼處境。


    一條冰涼涼的手鏈被扣在我的腕上。


    淡紫色的水晶手鏈中間是一朵盛放的鳶尾。


    怪好看的。


    他垂眸,自嘲般勾了勾唇:「十年前就該送你的。可惜你走了。」


    我有點心虛,從他掌心抽回手。


    「我走之前告訴你了好不好,怎麼說得好像我偷偷跑了一樣。」


    6


    第一次攻略時,年年告訴我,謝珩是這個世界的大反派,超級壞的那種。


    以後不僅會破壞男女主的感情,還會做很多壞事,甚至讓這個世界經濟崩潰!


    小說世界不能按照常理認知,一個人為什麼能造成經濟崩潰,書中沒有解釋,但這樣的後果我懂。


    經濟崩潰就得轉移矛盾。


    矛頭對外會產生戰爭。


    到時候不僅男女主,男配女配乃至每一個生活在這裡的路人都要遭殃。


    所以它把我送到謝珩還沒有成長為大反派的時間點。


    他是福利院裡性格孤僻被退養七次的小孩。


    我是被警察叔叔撿到的無身份孤兒。


    我用了好長時間接近他,和他成為朋友,和他一起長大。


    小學,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學。


    考上大學那年他十九歲。


    我倆一起打完暑假工湊夠學費,年年說我的任務完成啦,可以死遁回家。


    如果選擇死遁,謝珩會在大學開學之際收到我的死訊。


    對他的打擊應該很大吧。


    他從小孤僻,身邊除了我,沒有其他關系要好的朋友。


    我曾經答應過會陪他一輩子。


    終究還是食言了。


    臨走那天,我送了他一束壓在日記本裡的鳶尾花。


    鳶尾的花語是友誼永固,長久思念。


    我告訴他,我要回到真正屬於我的世界,但我永遠會記得他。


    謝珩不太高興,沒收我的告別禮物,冷臉離開。


    年年催我脫離時間要到了。


    我沒有挽留他,回到現實。


    明明就是前兩天的事,卻恍若隔世。


    而我這次回來,他竟然……


    我一想到昨晚的事,耳朵都在發燙。


    我們以前最最親密也不過是抱抱,或者他背我。


    哪有過這種負距離接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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