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3. 第191章

第191章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2861 2024-12-18 11:59:39
  • 字体大小 18
  •   萬一把她家給吃垮了呢?


      劉處長給陳思雨逗了個忍俊不禁:“你這小同志可真會開玩笑,鋤奸科的同志們會分三班,早中晚跟著你值勤的,但他們不會出現在你身邊,也不會打擾你的安全,跟蹤聽說過嗎,他們就是咱們部隊派出的,合法的跟蹤者。”


      原來是這樣啊,正好陳思雨也是個跟蹤的行家呢。


      再一想,她說:“這樣吧,晚上的可以跟蹤,白天的就算了。”


      劉處長以為陳思雨太天真,覺得白天沒問題,不想要人跟著,正準備跟她好好講一下她的安全的重要性,來一通大道理呢,結果陳思雨說:“讓他們來搭把手,幫我幹兒活吧,我們道具部正缺人手呢。”


      物盡其用嘛,管它鋤奸還是鋤草,道具科急需人手,能幹苦力就行!


      ……


      事關外交事務,劉處長不敢怠慢,雖然知道陳思雨是冷峻的未婚妻,要住他家,自己去就可以了,但還是親自上門跟梅老司令講了一下陳思雨的處境。


      總之,萬一真是‘她’親自動手,那必須保護好陳思雨的安全。


      她是唯一跟皇家歌劇院一起跳過舞的演員。


      也是唯一一個在法藍西明信片賣到脫銷的華國芭蕾舞者。


      陳思雨要登不了臺,這次的外交演出,從一開始就會成為災難的。


      梅老司令也很震驚,因為按理,‘她’目前已經處於腹背受敵,聲名狼藉的地步了,首長們猜測她會外逃,部署了殲機在隨時待命。


      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還有心在外交事務上搞破壞?


      梅老司令覺得不大可能。


      不過既然陳思雨自己都意識到了危險,那當然得讓她住過來。

    Advertisement


      “必須讓她住到我家來,現在就辦!”老爺子說。


      冷梅去上班了,梅霜也還在公安局錄口供,梅老司令當即申請了警衛員,幫忙打包收拾,先把軒昂接了回來。


      等陳思雨下班時,她的整個家已經搬到總空,冷家了。


      話說,雖然冷梅一直不肯收租,但陳思雨按每月五元的價格,給冷梅存了一張折子,她住了快兩年了,攢了有一百二拾元,正好住到冷家了,陳思雨估計當面給冷梅不要,看她臥室門開著,就把存折壓到了她的枕頭下面。


      到了晚上,洗完澡,她想跟梅霜,或者冷梅睡一間臥室,讓軒昂在冷峻房間睡的。但冷梅和梅霜都是習慣了長時間獨居的人,而正好軒昂跟梅老爺子一見如故,聽他講了一些抗戰時期的故事,就非鬧著晚上要在一樓跟老爺子睡,梅霜索性說:“反正冷峻還在京郊訓練場,晚上又回不來,你睡他屋吧。”


      冷梅也說:“估計這半個月他都回不來,等回來他也得上前線去,他的臥室空著,大夏天的,咱們擠一處也熱,你睡他的床,多自在?”


      這還是陳思雨頭一回進冷峻的臥室。


      布置很簡單,一個書櫃,一張書桌,一張單人的木板床。


      坐在在床沿上,看書架上擺著一大本相冊,陳思雨遂抽了出來。


      翻開一看,頓時忍不住噗嗤一聲。


      頭一張就是冷峻,約莫一歲出頭,穿著開襠.褲,還扎了個衝天辮兒,盤腿坐著,笑咧出兩顆米豆豆一樣的牙來。


      盯著男朋友的小牛牛看了許久,陳思雨打算等冷峻回來之後,單獨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再翻出這張照片來,看看他會是啥反映。


      話說,冷峻頭一回見陳思雨的時候已經25歲了。


      而據他們全家所說,在她之前,他沒有過任何感情經歷。


      但陳思雨不太相信。


      在她經歷過的人生中,就沒有一個男人能到25歲還感情經歷一片空白的。


      一頁頁的翻著照片,她就想看看,冷峻有沒有女同學,或者戰友的姐姐妹妹啦一類的合照。


      但這本相冊讓陳思雨失望了。


      一個從16歲開始,國家就在培養的戰鬥機飛行員,除非像陳思雨那樣故意撞進他懷裡,否則,是沒有女孩子可以隨便出現在他身邊的。


      因為梅霜是個歌唱家,冷峻留下的照片特別多,但翻了半天的相冊,陳思雨遺憾的發現,冷峻的照片裡居然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身影。


      翻完照片,看到書架上有一本《茶花女》,想想自己馬上就要跟皇家歌劇院同臺競技了,陳思雨於是抽了書出來,打算好好讀一讀。


      這是解放前出版的書,排版是豎版,字也是繁體的,認起來特別吃力。


      而且躺在床上,陳思雨總覺得枕頭咯得慌,伸手一摸,她從枕頭下面摸出把個用手絹包起來的小包,打開,裡面是一把口琴,嗅一嗅,一股鐵鏽味兒。


      陳思雨心說這口琴應該是哪個女孩子給他送的吧。


      掏出口琴來,枕頭終於舒服了。


      繁體字又晦澀又難認,陳思雨就關了臺燈,打個哈欠,睡下了。


      歌舞團家屬院臨街,街上有什麼聲音她都聽得見,但每天晚上陳思雨都睡的很香,這院子裡人少,又是獨幢,特別安靜,可她很困,卻怎麼也睡不著。


      突然,她聽到外面響起一陣沉沉的腳步聲。


      雖然原來並沒有聽過冷峻的腳步聲,可陳思雨一聽,就覺得是冷峻。


      她聽到他在掏鑰匙,進門。


      樓上樓下,因為安靜,聲音清清亮亮的。


      冷峻的假期今天就到了,按理他應該今天就要去西南的,說是因為訓練場臨時有事,才全留了下來,這意思是,莫非他要走了?


      他回來會過夜嗎,會上樓嗎,話說,他知不知道她在他家呀。


      樓下。


      常言說的好,人一旦老了,貪財怕死沒瞌睡。


      梅老在老了之後,既不貪財也不怕死,但就是沒瞌睡。


      今天來個小屁孩兒,要聽他講故事,梅老的興致就更高了。


      曾經的步.槍小米,太行山深處的遊擊戰,翻雪山過草地時的驚心動魄和九死一生,老爺子才講起了興致,睡在他身邊的軒昂已經在貓貓念經,打小呼嚕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正默默閉眼躺著,隻聽一陣開門聲,冷峻已經在門口了。


      翻身坐了起來,老爺子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冷峻說:“情報部門給的消息,說‘她’沒有潛逃的跡象,王司令命我們按原計劃,連夜返回西南。”


      這其實是個好消息,因為一旦‘她’真的叛逃了,哪怕將她擊斃,在國際上,也會引起軒然大波的,於國家的名聲不好聽。


      既總空的情報部門分析說‘她’不會外逃,那應該就不會了。


      肉爛在自家鍋裡,該‘她’的清算,她就別想逃得過。


      “今晚就走?”梅老問。


      冷峻說:“我去收拾東西。”


      老人家老了,難免想不到太周全。


      更何況陳思雨上樓之後,是跟梅霜,冷梅幾個商量著,住進冷峻臥室的。


      老爺子並不知道。


      上了樓,冷峻推開臥室門,從抽屜裡翻出戒指來。麗嘉


      還有三個小時就該登機去西南了。


      而這趟去,要呆多久,什麼時候仗才能打完,誰都不知道。


      他必須去找一趟女朋友,跟她求婚。


      但三更半夜的,市團家屬院的門早就鎖了,他要翻牆進去,會不會嚇到女朋友,再說了,萬一被人瞧見,告發了,他屬於違反紀律,又是麻煩。


      昨天是倆人訂婚的日子,冷峻就因故缺席了,本來今天想正式跟女朋友求婚的,結果又起了變故,這可怎麼辦?


      話說,甫一進門冷峻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屋子裡有一股他特別熟悉的香味,就是那股淡淡的茉莉甜香,那是他女朋友唇齒間的味道。


      冷峻心說自己該不會是瘋了吧,想女朋友,想到坐在自己的臥室裡,都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不對,還有呼吸聲。


      他坐在書桌前,背後就是床,而他的床上,有人。


      光聽呼吸和吃吃的笑聲,和彌漫於空氣間的香氣,他猜到是誰了。


      是他女朋友。


      她居然睡在他的床上,那他的枕頭,被褥,都會沾上她的茉莉香氣吧。


      想到她此刻就睡在他的被子裡,冷峻熱血衝差頭。


      不知道她怎麼會在這兒睡覺,但他闖進屋子,這不合適,冷峻起身就想走。


      可他才站起來,女朋友啞聲問:“你要走?”


      “這一走又得一年吧。”她再問。


      年青高大的男人在月光的照映下略顯單薄,背平坦而溫柔,呼吸急促。


      “來跟我一起躺會兒,不然不準走。”女朋友聲音甜甜的,笑吃吃的,像兔子的尾巴,像小貓兒的爪子。


      冷峻攥著拳頭,渾身僵直,她說讓他跟她躺會兒。


      躺會兒!

    作品推薦

    • 瀾星

      "及笄那年,我与侯府世子暗通款曲。 所有人都说我天生下贱,随了我那勾栏出身的生母。 高嫁侯府那日,父亲冷脸让我好自为之。 嫡母和姐姐在一旁暗自讥讽我不知羞耻。 我毫不在意,体体面面地上了花轿。 因为我知道。 身为庶女,这是我能为自己挣到的。 最好的出路。"

    • 打臉顛婆室友

      "室友喜欢测试狂躁症男友。 约会迟到三小时,直到男友发疯才施施然出现。"

    • 他和她只是朋友

      "追了清冷学神三年,我们终于修成正果。 订婚前夕,他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学姐。 她知性温柔,聪明能干,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很快赢得了所有共友的喜欢。 可我却总觉得她居心不轨。 每次只要一看见她,我就忍不住和江屿吵架。 直到后来,江屿揉着眉心对我说:「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到底要怀疑到什么时候? 「你是你,她是她,何必非要跟她去比呢?"

    • 帝臺春

      我失憶了,醒來身邊躺著個男人。 長發遮住了半張臉,光裸的身子上遍佈殘舊的傷痕,更何況……他的手還用銀鏈綁在床頭。 啊?我做的??? 顫抖著手撫開遮掩的頭發,這竟是當朝太傅,我皇兄的師父,也是我的半師。 他不是有婚約嗎??? 我把他……強取豪奪?!!

    • 不見

      "傅砚陪他青梅过生日那天,我在海边灯塔等了他整整一晚。 回去的路上,我被连环杀人犯绑架。"

    • 栗子情緣

      視頻會議中。 老板懷里突然跳上來一只貓。 所有人的眼神一致地望向我。 因為這只貓,前一分鐘還在我的鏡頭里酣睡。 我正欲辯解。 老板拍了拍貓屁股:「乖,去找媽媽。」 ……死了算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