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3. 第139章

第139章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3574 2024-12-18 11:59:39
  • 字体大小 18
  •   那是個大煙槍,煙不離手的。


      跟今天白天,她從龔小明那兒打聽到的,蕭文才勒索冷梅的事一對,陳思雨明白了,蕭文才不止勒索了冷梅,而且還在私底下搞小動作,檢舉吳勇。


      在她看來,這事並不嚴重,畢竟清者自清嘛。


      她說:“方主任,這事是子虛烏有的,你調查冷梅和吳勇一番,並把舉報信打回去,不就行了。”


      “哪有那麼簡單。上面有個人,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她是誰,她最近提了個觀點,要讓思想革命進三軍,進部隊,鼓勵小將們去部隊搞思想鬥爭,說通俗點,也叫奪權!蕭文才是一個於政策特別靈敏的人,他嗅到了風向,這是在照著風向生火,我不響應他,他還會給別人寫信,而別的思想委主任,可就沒我這麼好說話了。”方主任說。


      陳思雨反問:“那您的意思呢,想讓我怎麼辦?”


      “思雨,你是個聰明孩子,應該懂,當政策下來,我們必須執行,可執行的力度是可以把握的,如果沒有你,為了部隊的安寧,為了部隊不被小將們奪權,我會勸這位吳勇同志,從他這兒掐掉源頭,把火給熄了,但這不有你嘛……”方主任嘆了口氣,笑容極為復雜:“你來想辦法。”


      要不是方主任拿來這份信,陳思雨對冷梅的遭遇,也是一頭霧水。


      但現在,結合書中劇情,她漸漸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在書裡,因為沒有她,馮大鋼,虞永健和聶少東三足鼎力,在整個北城攪風弄雨,好不熱鬧。而他們,在把別人都批評一遍後,就會盯上部隊,去奪權。書裡的蕭文才一直在等機會,想害冷梅和吳勇,等政策下來,就會寫匿名信舉報,以把思想革命引入部隊的方式,迫害吳勇。


      最終,書裡的吳勇在方主任的勸說下,應該是以自殺的形式結束了生命,把思想革命進部隊這股火苗子,從源頭上給扼制住了。


      那套紅寶石首飾,應該是他在死之前送給冷梅的。


      而現在,因為有她,馮大鋼和虞永健勞改了,聶少東也不搞武鬥,形勢比書裡好得多,不過蕭文才依然舉報了吳勇,還勒索了冷梅。


      方主任知道,目前北城短暫的安寧來自於陳思雨,所以才來找她想辦法。


      當然,聰明人之間,一個眼神就夠了。


      蕭文才那種人,不止是人渣,還是敗類,陳思雨真要收拾他,有的是辦法。

    Advertisement


      但他遠在海膠島勞改呢,而她在北城,她鞭長莫及,不好收拾呀。


      “想想辦法吧,你也是部隊的一分子,不想每天一上班,大家別的都不幹,專門開批評會,對吧。”方主任說完,把信收回去,走了。


      ……


      同一時間,營區。


      吳勇把冷峻喊到辦公室,告訴他兩件事,一是,他要去海膠島的申請已經被駁回來了,換成吳勇自己去海膠島,再是,他有一些東西要給冷梅,讓冷峻轉交。


      看吳勇在收拾自己的辦公桌,冷峻問:“你很快就要出發?”


      吳勇飛速收拾好桌子,拍了拍桌案,說:“以後我這張辦公桌就屬於你了,對不起啊,看看,給我燙的滿是煙頭。”


      外調,按理來說應該會升職,但冷峻瞥了眼桌子上的報告文件,又愣住了,因為上面寫的是:茲有營級幹部吳勇,前往海膠島報告。


      冷峻手摁上紙,說:“吳營,您去了海膠島,怎麼也得升副團吧,怎麼還是營級?”


      吳勇要調過去,填的是冷峻的缺,而冷峻因為是平調,所以依舊是副營長。


      不過他也不是為了升職去的,也就不跟冷峻解釋了,拿起調令,轉身走了。


      他留給冷峻的是個大紙箱子,抱起來沉甸甸的。


      按理,冷峻不該打開的,但站在辦公桌前默了好半天,他還是給打開了。


      吳勇跟冷梅姐弟一樣,也是從小就生長在戰地文工團的孩子,他的母親,也是一名戰地文工團的成員,在解放後,病逝了。


      因為演出需要,演職人員大多有很多首飾和衣服,而在舊社會,那些東西基本都是真東西,所以吳勇手裡有很多他母親的首飾。


      其實在打開箱子之前,冷峻就在猜,如果真有人給冷梅首飾,那個人應該就是吳勇,一隻隻打開了盒子,還真是,有一套首飾,是紅包石的,其中包括項璉,手镯和戒指,這一套,全是演出用的。


      這下,就算冷峻不願意信封建迷信,也得相信陳思雨了。


      吳勇和冷梅,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當初,如果不是吳勇去了鴨綠江,不是誤傳了死訊,他就會跟冷梅結婚,而在他回來,發現冷梅和蕭文才結婚之後,也一直沒有再婚。冷梅自己或者都不知道,但作為他的下屬,冷峻是最了解冷梅的,他很少打擾冷梅,但隻要冷梅有事,哪怕他隻能站在遠處,他也會遠遠看著。


      調任事小,可他在臨走之前,把自己所有的首飾送給冷梅,這事怎麼看都不正常。


      冷峻抱著個大紙箱子從辦公室出來,就見陳思雨在大門外面等自己。


      他正準備過去,卻看到原本在操場上的高大光一路小跑,朝著陳思雨跑了過去。


      冷峻兩道眸子在瞬間成了一豎,停在原地,冷冷看著。


      高大光已經很久沒見過陳思雨了,當然,她可是大隊長的女朋友,他膽兒還沒肥到,敢跟隊長女朋友耍流氓的程度,而他專門找陳思雨,是因為陳念琴的原因。


      “思雨你知道不,你姐呀,可真是個人材。”高大光說。


      陳思雨一笑,問:“我姐怎麼就是人材了?”


      高大光先從褲兜裡掏了一盒磁帶出來,又左右四顧,看沒人,把陳思雨拉到了一邊,指著磁帶說:“這是我前兩天從一個新兵的枕頭底下搜出來的,裡面的歌全是你姐念琴唱的,你聽聽就知道了,特別好聽。”


      其實陳念琴唱歌的功底是足夠的,她的嗓音比陳思雨的甜,聲線也更廣闊,她最大的問題在於,抄襲。


      而她唱的歌,是後來人的作品,所以陳思雨比較反感她。


      “是《信天遊》和《黃土高坡》吧,我聽過,確實好聽。”陳思雨說。


      “不是那兩首,是一套知青之歌,這屬於違禁品,據說是她悄悄錄了,全國各地悄悄傳唱起來的,她現在呀,在知青隊特別的火。”高大光再說。


      聽說是知青之歌,陳思雨起興致了:“磁帶給我吧,我晚上回去聽。”


      “自己想要就翻錄,但不能私藏,我還要聽呢。”高大光說著,怎麼覺得身後涼涼的,回頭一看,嚇了一大跳,因為冷峻默默的,就站在他身後,目光跟想咬人的狗一樣,兇巴巴的。


      但他再兇,高大光也不怕,畢竟他和陳思雨可是發小呢。


      “思雨再見。”他說。


      陳思雨也說:“大光再見。”


      倆人一路走著,冷峻其實很好奇,想知道高大光送給陳思雨的是什麼東西,但他不好意思問,就隻能把好奇藏在心裡。


      前幾天,陳思雨經歷了政審。


      作為對象,冷峻也跟軍法處的人談了話,並當場指明了陳思雨會四國語言,以及,芭蕾無師自通,還有,把雷米封稱之為是異煙阱的幾大疑點。


      並做了自己的判斷:她很有可能是個敵特分子。


      當然,他可以提質疑,軍法處的人會有自己的判斷。


      就比如,陳思雨會四國語言,她自己供述,是胡茵教的。


      她在芭蕾上下的功夫,從腳上就可以看出來。


      而關於藥品的疑問,劉處長專門查了一下,發現在沿海城市,其實人們從前年開始,就把雷米封稱之為是異煙阱了。陳思雨自己解釋,也是說在報紙上看到這樣稱呼的,這個問題就算通過了。


      部隊於敵特問題,雖然處理起來非常嚴肅,決不留情,但也不會像外面一樣,但凡有人指著另一個人嚷嚷一聲,說他是敵特,就立刻會來一群小將,不管那人是不是敵特,都要踩上一萬萬隻腳。


      部隊是講法,講證據,講邏輯璉的。


      所以在綜合多方意見後,劉處長給陳思雨的政審單籤了通過二字。


      而在政審期間,兩人沒有見過面。


      此時見了,也挺尷尬的。


      因為誤解陳思雨是敵特了嘛,冷峻鄭重說:“對不起,在敵特一事上,我不該懷疑你的。”


      要不是因為處在這個年代,要不是冷峻是個戰鬥機飛行員,做為男朋友,他向上檢舉,要求組織審查,陳思雨會當場提分手,且永遠不見面。


      可在哪個山頭,就得唱哪個山頭的歌。


      她一笑,說:“領袖在大.躍進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句話,要允許人們提出懷疑,領導幹部,也要基於人民群眾的懷疑而做出論證。”再一笑,她說:“沒關系啦,我允許你懷疑我。”


      其實冷峻在看到軍法處給出的駁回條例時,心裡很慚愧。


      既覺得自己不了解陳思雨,又覺得自己未免太無情了點,此時聽女朋友如此的寬宏大度,理解自己,心裡就更不好意思了。


      而當務之急,是他得知道,吳勇為什麼要把自己家的珍貴物品,全部轉交給冷梅,而他突然調到海膠島去,又是為什麼。


      倆人邊走邊說,轉眼就到家屬區了,冷峻舔了舔唇,說:“今晚在我家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


      陳思雨發現了,冷峻有個習慣,撒謊,或者緊張的時候會喜歡舔唇。


      正好關於冷梅和吳勇的事,她要跟冷峻好好聊一聊。


      以及,這段時間,陳念琴出的歌居然爆火全國,部隊都有了,那是什麼歌,陳思雨家裡沒有收音機,正好冷峻家有,她借冷峻家的磁帶,可以聽一聽。


      她來過冷峻家好幾趟,已經熟了嘛,並沒覺得不自在。


      跟著冷峻進了門,就坐沙發上了。


      但冷峻今天似乎特別緊張,給她倒了杯水,看了看落地窗,哗一把,把窗簾拉上了,這下可好,本就是傍晚,窗戶一拉,全屋都黑了。


      陳思雨正在放磁帶,因為不知道冷峻想幹嘛,就沒吭氣,等著。


      “是不是太黑了點。”他自己也發現問題了。


      陳思雨小聲說:“大白天拉窗簾,別人會以為咱們在幹壞事。”


      刷的一把,冷峻又把外面的布簾拉開了,紗簾還是遮著的,這樣,光可以透進來,但是人從外面是看不到裡在的。他說:“這樣就不會了吧。”


      陳思雨扣好磁帶,打開收音機,柔聲說:“不會了。”


      又問:“梅阿姨和冷姐姐呢,什麼時候回來?”


      冷峻依然站在窗前,萬分戒備:“她們去北戴河開會了,今晚不回來。”


      哦豁,陳思雨明白了。

    作品推薦

    • 瀾星

      "及笄那年,我与侯府世子暗通款曲。 所有人都说我天生下贱,随了我那勾栏出身的生母。 高嫁侯府那日,父亲冷脸让我好自为之。 嫡母和姐姐在一旁暗自讥讽我不知羞耻。 我毫不在意,体体面面地上了花轿。 因为我知道。 身为庶女,这是我能为自己挣到的。 最好的出路。"

    • 打臉顛婆室友

      "室友喜欢测试狂躁症男友。 约会迟到三小时,直到男友发疯才施施然出现。"

    • 他和她只是朋友

      "追了清冷学神三年,我们终于修成正果。 订婚前夕,他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学姐。 她知性温柔,聪明能干,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很快赢得了所有共友的喜欢。 可我却总觉得她居心不轨。 每次只要一看见她,我就忍不住和江屿吵架。 直到后来,江屿揉着眉心对我说:「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到底要怀疑到什么时候? 「你是你,她是她,何必非要跟她去比呢?"

    • 帝臺春

      我失憶了,醒來身邊躺著個男人。 長發遮住了半張臉,光裸的身子上遍佈殘舊的傷痕,更何況……他的手還用銀鏈綁在床頭。 啊?我做的??? 顫抖著手撫開遮掩的頭發,這竟是當朝太傅,我皇兄的師父,也是我的半師。 他不是有婚約嗎??? 我把他……強取豪奪?!!

    • 不見

      "傅砚陪他青梅过生日那天,我在海边灯塔等了他整整一晚。 回去的路上,我被连环杀人犯绑架。"

    • 栗子情緣

      視頻會議中。 老板懷里突然跳上來一只貓。 所有人的眼神一致地望向我。 因為這只貓,前一分鐘還在我的鏡頭里酣睡。 我正欲辯解。 老板拍了拍貓屁股:「乖,去找媽媽。」 ……死了算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