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3. 第94章

第94章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2896 2024-12-18 11:59:39
  • 字体大小 18
  •   他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但他從潛意識裡就不喜歡她,他不會喜歡那個女孩的。


      以為對方去找陳思雨,去找她麻煩了,他怒氣衝衝:“真有那麼一家人帶著槍來了,他們居然去找你了,他們居然認為,一句戰時的玩笑話也可以當真?”


      為什麼陳思雨也不認可娃娃親,就在這兒。


      她笑:“冷峻同志,所以不但我,您也認為娃娃親不可以當真,對嗎?”


      冷峻當然不要娃娃親,他現在知道了,送表叫一表衷情,那塊表,他隻送給陳思雨。


      “是的,我不認為父輩在戰時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小輩的人生。”他說完,又問:“對方去找你了嗎,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陳思雨再笑,隔著電話冷峻都能想象到她笑時那張生動的臉,和佻皮的神態。


      笑到電話裡的冷峻都懵圈兒了,陳思雨才又說:“那把槍,跟你爸打過地空配合的槍,它屬於我的生父陳家祥,雖然我們都不認可娃娃親,但我聽說你家出了點麻煩,需要那把槍,如果它對你們家有幫助的話,一會兒我和軒昂把它送到空院去。”


      政委也進來了:“什麼槍?”


      冷峻的大腦裡閃現著萬花筒,人徹底懵掉了,下意識說:“那把曾經跟我我爸打過地空配合的槍。”


      政委大驚:“槍,真正的娃娃親找來了,人呢,在哪兒?”


      亂上加亂!


      顯然,事情一時半會兒是解釋不清楚了。


      而陳思雨,原來從來沒有提過槍,也沒有承認過娃娃親一事。


      她的槍是哪兒來的,是不是他爸跟組織交待過的那一把,這些都要跟組織明確交待。


      現在,冷峻父子的身上,已經經不起半點謊言了。

    Advertisement


      而且在冷峻想來,既然槍在陳思雨手裡,就證明她是一直都知道娃娃親,卻不願意承認的。


      是看到他家處在最危難的困境中,才挺身而出的。


      甚至,他覺得她之所以一直否認,是因為他曾經那麼明確的,在各種場合表達過對娃娃親的厭惡的原因,他在此刻,覺得自己無比可惡。


      當然,槍也不能帶回空院。


      因為從蘇修到‘娃娃親’,如今空院裡處心積慮,想對著他們家做文章的人太多了。


      思索片刻,冷峻說:“思雨,槍你留著,我騎了摩託車的,周六下班就回去,第一時間去見你。”


      “好。”陳思雨說:“騎車慢點,小心點。”


      掛了電話,冷峻還在回味,他那麼荒唐,魯莽,可她好像並沒有生氣,還叫他慢點,小心點。


      政委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到底怎麼回事,你這娃娃親的事,還有完沒完了?”


      其實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陳家祥是一名一直戰鬥到解放前夕的營級幹部,也曾參加過蜀中會戰,據軍區現有的關於他的資料,他也是一名神槍手,他跟冷兵打地空配合,理所當然。


      陳思雨是他的娃娃親,也顯而易見。


      所以它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至於其中出了什麼曲折,為什麼在冷兵託人轉問時陳家祥會否認,這些冷峻還想不到。


      他隻知道,他的娃娃親是陳思雨。


      而在想到這一點時,他的心在瘋狂的跳,鬢角突突。


      “報告。”突然有人喊。


      冷峻抬頭,才發現外面天都黑了。


      進來的是倆新兵,吳太行和高大光。


      高大光說:“政委讓我們來提醒一聲,還有五分鍾食堂關門,您沒打飯。”


      他一個人在辦公室站了一個多小時。


      吳太行傻悶悶的,看隊長嘴角上翹,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嘿嘿,嘿。”


      冷峻反問:“你笑什麼,我很可笑嗎?”


      隊長雖然在笑,但目光跟刀子似的。吳太行先說:“是您笑我才笑的呀。”


      看高大光一臉悔喪,忙又說:“隊長您一個人笑就好了,我不笑,我憋著!”


      現在是周四,後天晚上冷峻就可以回去了,他盤算著回去的時間,剛進食堂,迎面碰上儀容鏡,看到裡面一個眉飛色舞的男人,駭了一跳。


      駐足仔細一看,發現是自己,愈發駭到魂飛!


      ……


      轉眼就是周六了,晚八點,是陳思雨去部隊歌舞團比賽的時間。


      徐莉和《娘子軍》的主跳劉茉莉都會作為評審參加。


      陳思雨已經把她所知道的,所有關於陳家祥和胡茵的資料全整理了出來,那把槍就壓在最上面。


      邊整理書包邊叮囑軒昂:“不論你冷哥問啥,你既不能隱瞞,但也不能誇張渲染,實事求事的說,如果他要你跟他去軍區,你跟著去就好,臨走之前跟宋小玉說一聲,到時候我好找你。”


      看她又是衣服又是化妝品的背了一大堆,軒昂說:“冷哥要回來,怎麼也得到八點,我送你過去吧,你背的東西太多了。”


      “不用,一會兒有人會幫我背包的。”陳思雨把大包提到了門口。


      軒昂一臉了然:“又是你們團那個葉大方吧,切,娘娘腔一個,比虞永健和馮大鋼還不如,人家倆最近率人掏城裡的臭水溝呢,比他可男人多了。”


      姐姐的屁股後面一大群追求者,如今的軒昂已經司空見慣了。


      但他最看不慣的就是葉大方,唇紅齒白一副娘們樣兒。


      陳思雨說:“你再歧視藝術工作者我可要收拾你了,說出來怕你不信,哼,幫我背包的是程麗麗。”


      軒昂目瞪口呆:“不會吧?”那不是她的死對頭嗎?


      程麗麗敲開門,一臉不情願:“陳老師,東西準備好了吧,我陪你一起去。”


      她雖然由愛生恨,可依然不想葉大方跟陳思雨有所接觸,就隻好來幫陳思雨背包,做小跟班,委屈吶。


      倆市歌舞團的小土鱉,經常繞總空走,還是頭一回進來。


      遠遠看到大禮堂,程麗麗哇的一聲:“好雄偉!”


      陳思雨:“小聲點。”不能顯得太土鱉嘛。


      可程麗麗嘴巴合不攏了,她看到幾個角兒站在一處聊天,腳上是統一的黑色平底系帶兒皮鞋,一個賽一個擦的亮堂,而市團的角兒們,永遠是臭烘烘的膠鞋。


      陳思雨瞪眼:“再敢大驚小怪我就塞你臭襪子。”


      是來比賽的,去不人家團內部,隻能去大禮堂,陳思雨帶著程麗麗一路小跑,生怕她太丟臉。


      但才進走廊,程麗麗又憋不住了:“陳老師你快看呀。”


      市團的化妝間,妝鏡前的燈泡是現拉的,瓦數全看採購大媽的心情,有的能亮瞎人眼,有的黑到讓人看不清自個兒,妝效如何,全憑自己摸索。


      人家空院用的是電棒,白色的燈光是那麼的自然,好看。


      再一看妝臺上的油彩,陳思雨也秒變土鱉,慕了。


      市團用的一直是狗牌,而空院用的是馬利,雖然樣板戲不必塗太厚的油彩,但往臉上塗的東西,誰不想更好一點。


      走廊裡蹲著一個人,昏黯中,看到陳思雨,站起來了:“思雨,你來幹嘛?”


      陳思雨一看:“媽?”


      居然是馮慧。


      她也問:“您怎麼在這兒呢。”又問:“幹嘛蹲那兒啊,找張椅子坐呀。”


      馮慧把陳思雨拉到了一邊,說:“我是來幫你姐跑腿兒的,你呢,是不是聽說總空缺人,也動了心思,想往這邊調了?”


      程麗麗也跟著呢,懵頭懵腦的說:“這兒條件多好,不說陳老師,我也想來呢。”


      要往總空調一個人可不容易,首先得瞅空兒,看是不是有名額,有名額才能投檔案,把檔案投上去以後,才能找關系走後門,商量提檔的事。


      馮慧已經通過內部消息,得知歌舞團有空缺了,在這兒守著,是在等領導。


      見了領導,還得把檔案投上去,才能託馮竹找葉老爺子說情。


      總之就是,萬裡長徵,她才剛剛邁第一步。


      慕然看到陳思雨,以為她也是來投檔的。


      親生的,養的,孰輕孰重?


      怕陳思雨要搶了念琴的名額,馮慧也顧不得裝賢良了,怒衝衝甩手:“在市歌舞團還嫌不夠,你就非得跟念琴爭個你死我活嗎?”


      陳思雨脾氣也上來了,反問:“怎麼,不能爭嗎?”


      “你要跟念琴爭,我以後可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馮慧說。


      陳思雨說:“那就不認了吧,再見!”


      這時總空的許主任出來了,一見陳思雨:“你就是市團選送的苗子吧,瞧這條子,嘖嘖 !”


      馮慧都等許主任半天了,剛想上前陪笑,許主任已經攬過陳思雨走了。


      “還沒見過大場面吧,不要怕,一會兒專心發揮,咱們部隊文工團的領導都很公平,對於藝術工作者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優秀,隻要你夠優秀,今年的十一匯演就有你一個名額。”她再說。

    作品推薦

    • 瀾星

      "及笄那年,我与侯府世子暗通款曲。 所有人都说我天生下贱,随了我那勾栏出身的生母。 高嫁侯府那日,父亲冷脸让我好自为之。 嫡母和姐姐在一旁暗自讥讽我不知羞耻。 我毫不在意,体体面面地上了花轿。 因为我知道。 身为庶女,这是我能为自己挣到的。 最好的出路。"

    • 打臉顛婆室友

      "室友喜欢测试狂躁症男友。 约会迟到三小时,直到男友发疯才施施然出现。"

    • 他和她只是朋友

      "追了清冷学神三年,我们终于修成正果。 订婚前夕,他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学姐。 她知性温柔,聪明能干,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很快赢得了所有共友的喜欢。 可我却总觉得她居心不轨。 每次只要一看见她,我就忍不住和江屿吵架。 直到后来,江屿揉着眉心对我说:「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到底要怀疑到什么时候? 「你是你,她是她,何必非要跟她去比呢?"

    • 帝臺春

      我失憶了,醒來身邊躺著個男人。 長發遮住了半張臉,光裸的身子上遍佈殘舊的傷痕,更何況……他的手還用銀鏈綁在床頭。 啊?我做的??? 顫抖著手撫開遮掩的頭發,這竟是當朝太傅,我皇兄的師父,也是我的半師。 他不是有婚約嗎??? 我把他……強取豪奪?!!

    • 不見

      "傅砚陪他青梅过生日那天,我在海边灯塔等了他整整一晚。 回去的路上,我被连环杀人犯绑架。"

    • 栗子情緣

      視頻會議中。 老板懷里突然跳上來一只貓。 所有人的眼神一致地望向我。 因為這只貓,前一分鐘還在我的鏡頭里酣睡。 我正欲辯解。 老板拍了拍貓屁股:「乖,去找媽媽。」 ……死了算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