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3. 第54章

第54章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3066 2024-12-18 11:59:39
  • 字体大小 18
  •   龔小明已經在窗戶上了,笑著說:“剛我就聽我家小軍說你家來人了,我還不信,過來一看,冷峻帶了倆孩子在你家屋裡,再一看,呵,那不是從歌劇團調過來的小鬼,陳思雨嘛。合著你們倆家……”


      冷梅說:“思雨他爸和我爸是老戰友,我們倆家是老交情。”


      龔小明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雖然外面有謠言,但像龔小明這樣的領導,信的是當事人的話。


      她說:“冷副,你抓緊養好身體,安心去外地吧,既然是你家的客人,陳思雨缺啥少啥,有啥需要的,說一聲就得,我隨時幫她。”


      冷梅回頭,說:“思雨去看看廚房,我記著煤氣沒了,去看看還能點火不。”


      見冷峻還在自己身後,又說:“她還小,沒擺弄過煤氣,你得去幫她呀。”


      再看軒昂:“弟弟,你也去學一學吧,看咋使煤氣,以後幫著姐姐點。”


      而等他們三個全走完了,這才正色對龔小明說:“龔姐,思雨爸和我爸是老戰友,她們姐弟於我和冷峻就是弟弟妹妹,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但現在,他們的關系可是清清白白的。您是團裡的老人,是領導,工作方面可以嚴格要求思雨,但在私生活上,絕對不能因為謠言就對她有看法。”


      龔小明說:“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看冷梅依舊笑眯眯的望著自己,再說:“如果有人就這事兒嚼舌根,我會幫忙澄清的。”


      在廚房裡的陳思雨自然聽到了所有的話。


      她都驚呆了,心說冷梅怪不得是二十多歲就可以做副團長的人。


      短短幾句話,既叫人捉不了把柄,還把事情說得特別通透。


      關鍵是她說話的語氣,態度,都叫人不由的生敬。


      也就怪不得冷峻不急不躁的,說他能幫她正名,合著冷梅於他,是個王牌輔助。


      於名聲一事,陳思雨一直的態度是擺爛。

    Advertisement


      她有她的能力,她又沒想過結婚,於名聲就無所謂。但是能在歌舞團,她工作的單位,能有領導出面給她正名,以後工作方面肯定就會輕松很多啊。


      冷峻此舉,於她可是莫大的幫助。


      看不出來,他雖然話不多,寡言沉默,但考慮起事情來,卻是一般人所考慮不到的周全。


      而冷梅,那麼溫柔,漂亮,沉靜如水的女人,怎麼偏偏就身體不好呢?


      陳思雨鼓起勇氣,想跟冷峻說聲謝謝的,但就在這時,冷梅在喊:“小峻。”


      冷峻於是出去了。


      軒昂還傻,信以為真了,低聲問:“姐,咱爸和冷哥的爸爸真是戰友嗎?”


      於弟弟,陳思雨當然得解釋清楚:“當然不是,你冷哥想讓咱們暫時住在他家,找的借口,以後要有人問,你盡量含糊,說不知道就好了。”


      軒昂輕聲嘆氣:“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又說:“咱爸有杆老槍,叫個啥莫辛納甘的,上面還刻著他的名字呢,可惜被王大炮給拿出去,賣掉了。”


      在軒昂的記憶中,陳家祥是個需要拄雙拐的殘疾人,因為文化層次不同,跟胡茵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而且他經常會做惡夢,於夢裡大吼大叫,不過隻要清醒著,對胡茵和軒昂卻從不發脾氣。


      當然,他也從來不講戰時經歷,不說當年事。


      關於他曾經是一名神槍手的事,還是王大炮來搶槍的時候說的。


      當時王大炮舉著那杆莫辛納甘說:“這玩藝兒,據說是武器裡威裡最大的,有傳言,說有人能拿這玩藝兒打飛機呢,它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父親浴火沙場一生,兒子卻連他最珍貴的槍都給丟了,軒昂眼圈兒紅了。


      陳思雨打量了一圈兒,從鍋碗瓢盆看到烤箱,再看到煤氣灶,拍拍臭弟弟的肩膀,說:“來,我教你怎麼使煤氣吧。”


      因為冷梅,這房子陳思雨暫時可以住著了。


      也可以說,他們姐弟倆終於找到一個安全可靠的容身之處了。


      當然,房租肯定要交,她的字典裡可沒有佔便宜一說。


      此刻,先教一下弟弟該咋使煤氣吧,這是個危險品,必須讓弟弟學會使用。


      這年頭煤氣還沒有普及,而於軒昂這種從小生活在大雜院裡的孩子來說,煤氣還是個新鮮玩藝兒,男孩摸了摸罐子:“這裡面裝著煤嗎?”


      “不是煤,是氣!”陳思雨說。


      “氣咋能燃呢,氣生氣了,上火了才會燃的嗎?”軒昂問。


      陳思雨無奈了,說:“傻子,你可趕緊點兒上學吧,學點知識你就知道了。”


      軒昂豎耳一聽:“姐,隔壁有鋼琴!”


      這傻小子,鋼琴曲都沒聽過幾乎,居然能聽得懂鋼琴的聲音。


      陳思雨仔細一聽,果真隔壁有人在彈鋼琴。


      軒昂靜聽片刻,聳肩了:“切,彈的是《北風吹》,總共八個調,錯了仨。”


      “離這麼遠你都聽得出來?”陳思雨反問。


      舉起兩隻修長的手,軒昂虛按:“會聽算啥,要給我琴,我還能彈呢。”


      冷梅不知何時到了門口,笑著說:“思雨,我拿了一塊五花肉,還有些黃油和面粉,你記著把它做了吃。”


      陳思雨說:“姐,晚上一起吃飯吧,我馬上給咱們做。”


      其實肉和黃油,面粉全是冷峻拿來的。


      冷梅,不愧是能當副團長的女人,可太聰明了,她不著痕跡的把東西說成是自己拿的了。


      這樣,既緩解了冷峻的尷尬,陳思雨一來就做肉吃,鄰居們也不會嚼舌根。


      五花肉得是紅燒才香,陳思雨看到廚房裡有腐乳,準備用腐乳燒個紅燒肉,這就準備洗手幹活,冷梅卻擺手說:“思雨,你們自個兒吃就好,我跟我媽約好的,今晚得給她掛個電話,蘇國這會兒是早晨,她應該剛起床,我得回去給她打電話了。”


      陳思雨聽了這話,心頭咯噔一聲,軒昂更是,伸手就扯姐姐的手了。


      “咱家阿姨在蘇國啊。”陳思雨說。


      冷梅看冷峻:“你個傻瓜,咱家的事你都沒跟思雨提過?”


      說成是世交,要陳思雨對冷家太不了解,當然不行。


      萬一團裡領導們找她聊天說話,她答不上來呢,叫人家怎麼看思雨。


      冷梅說:“我爸在南部戰區,跟冷峻一個工種,目前是師級崗位的幹部,我媽跟我爸是61年離的婚,離婚後她就去蘇國了,目前在聖彼德堡。”


      陳思雨:“是去工作了,還是……”


      不但是蘇國,而且就在聖彼德堡。


      那於陳思雨,不就是瞌睡遇上了枕頭?


      冷梅說:“治病,她本來是部隊文工團的歌唱家,耳朵出了問題唱不得歌了,去那邊治病了。”


      陳思雨一下就抓到重點了:“耳朵有問題了,怕不方便打電話吧。”


      “早晨會好點,到下午,尤其晚上,她就完全聽不到了。”冷梅解釋。


      軒昂一直在搖姐姐的手,他的意思陳思雨懂。


      胡茵的成份於他們姐弟來說特別重要,但方主任能到幫忙的隻有馮慧,馮慧又不願意幫忙。


      這時她們認識一個在蘇國,恰好又是在聖彼德堡的熟人,這可太重要了。


      軒昂恨不能此刻,趕緊讓陳思雨提要求,讓蘇母幫忙打聽事情。


      但事情不能那麼辦,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今天,能因為冷峻而找到一個安全的容身之處就已經萬幸了。


      上趕著再提別的要求,就算冷峻不在意,冷梅心裡也會有想法的。


      幫忙的事,可幫可不幫,人家一不高興,嫌麻煩,不幫了呢。


      陳思雨說:“梅姐,我烤的餅幹可香了,一會兒烤點,給你送過去。”


      拿禮物上門,找個話題,打聽清楚冷母的情況,順帶提事情,才容易辦成。


      但冷梅拍胸,卻惋惜的說:“哎呀,我黃油過敏。”又說:“冷峻他們是九點半到崗,到時候我讓他來取餅幹吧,他黃油不過敏,可以吃的。”


      陳思雨隻好說:“好的。”又說:“冷隊可別忘了。”


      冷峻從家裡拿東西,是洗劫,掃蕩,鬼子進村一般。


      但可沒想過陳思雨居然會做餅幹,而做餅幹,正好需要黃油。


      在此刻,冷峻為自己拿黃油的英雄壯舉驕傲極了。


      “好。”他溫聲說。


      呵,不愧是空隊第一的帥哥,他笑起來可真好看。


      目送冷峻姐弟離去,軒昂這個傻弟弟問姐姐:“你真會做餅幹?”


      “當然,那叫懶人餐,容易做嘛。”陳思雨說著,挽起了袖子,有自來水龍頭就是好啊,擰開洗手,準備先把肉紅燒了,再做餅幹。


      本來陳思雨隻想拿腐乳和醬油燒的,但一翻櫥櫃,發現裡面居然有幾塊老冰糖,而紅燒肉,就必須得焦糖,才能燒出那種濃油赤醬,晶紅的顏色來,當即炒糖色,燒肉,頓時滿屋焦香了。


      把肉燒好以後,隻留了夠他們姐弟吃一餐的,剩下的全部裝進飯盒,準備送給冷峻,然後,陳思雨才準備做餅幹。


      在軒昂看來,餅幹,國營商店才會賣的東西,肯定很難做,可今天,他眼睜睜看著姐姐給他做了一堆餅幹,這才發現做餅幹居然真的挺容易的。


      而且餅幹的模樣也是可以自己來定的,而餅幹上的孔孔,是用牙籤扎的。

    作品推薦

    • 瀾星

      "及笄那年,我与侯府世子暗通款曲。 所有人都说我天生下贱,随了我那勾栏出身的生母。 高嫁侯府那日,父亲冷脸让我好自为之。 嫡母和姐姐在一旁暗自讥讽我不知羞耻。 我毫不在意,体体面面地上了花轿。 因为我知道。 身为庶女,这是我能为自己挣到的。 最好的出路。"

    • 打臉顛婆室友

      "室友喜欢测试狂躁症男友。 约会迟到三小时,直到男友发疯才施施然出现。"

    • 他和她只是朋友

      "追了清冷学神三年,我们终于修成正果。 订婚前夕,他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学姐。 她知性温柔,聪明能干,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很快赢得了所有共友的喜欢。 可我却总觉得她居心不轨。 每次只要一看见她,我就忍不住和江屿吵架。 直到后来,江屿揉着眉心对我说:「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到底要怀疑到什么时候? 「你是你,她是她,何必非要跟她去比呢?"

    • 帝臺春

      我失憶了,醒來身邊躺著個男人。 長發遮住了半張臉,光裸的身子上遍佈殘舊的傷痕,更何況……他的手還用銀鏈綁在床頭。 啊?我做的??? 顫抖著手撫開遮掩的頭發,這竟是當朝太傅,我皇兄的師父,也是我的半師。 他不是有婚約嗎??? 我把他……強取豪奪?!!

    • 不見

      "傅砚陪他青梅过生日那天,我在海边灯塔等了他整整一晚。 回去的路上,我被连环杀人犯绑架。"

    • 栗子情緣

      視頻會議中。 老板懷里突然跳上來一只貓。 所有人的眼神一致地望向我。 因為這只貓,前一分鐘還在我的鏡頭里酣睡。 我正欲辯解。 老板拍了拍貓屁股:「乖,去找媽媽。」 ……死了算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