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3. 第48章

第48章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 2926 2024-12-18 11:59:39
  • 字体大小 18
  •   張寡婦說:“前段時間我那麼困難,來問你借二十塊給燕燕瞧病你都說沒有,今兒一說有金子,呵,一下子拿出一千塊,你可真是我的好二哥。”


      男人說:“不是二哥不想給你錢,是你二嫂堵著不讓,前幾天我悄悄倒賣板油賺了二十塊,想悄悄拿去給你的,叫她發現,你看我這頭上,就是她打的,家裡的錢她管著,我拿不到呀。”


      這就是張二哥呀,有錢買金條卻沒錢接濟日子艱難的妹妹。


      陳思雨以為是他心太黑,沒想到竟然是個妻管嚴。


      她站在報刊亭旁,假裝識字不多,一個字一個字的扣著認,就聽張寡婦說:“哥,我如今已經有工作了,不需要你們的接濟。但你能不能硬氣點兒,一肉聯廠掌刀的屠宰師傅,端著金飯碗的,總被老婆打的嗷嗷叫。”


      “我也想啊,有幾回我都想打她來著,但她比我胖得多,一個猛子抱摔過來,我隻有挨揍的份兒。”張二哥說。


      陳思雨側眼打量,這張二哥少說一百五十斤,合著他媳婦有二百斤?


      他們倆口子打架,那場面,相撲吧。


      張二哥等的不耐煩了,問:“送金子的人呢,咋還不來。”


      這就是張寡婦的不專業了,她以為她二哥是可信的,就給帶過來了,想當面交錢交貨,但陳思雨可是要當芭蕾首席的女人,她絕不會讓自己冒險,暴露身份的。


      她不能讓張寡婦的二哥認出自己來,所以不打算現身,就準備要走了。


      但就在這時,正好聯防隊的幾個同志巡街,走了來。


      其實聯防隊的人來了也沒啥,光天化日大街上,隻要你沒有投機倒把幹壞事耍流氓,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


      可張二哥的膽量跟他的體重呈反比,見有聯防隊的經過,他突然就眼珠子一僵,渾身都不對勁了,發抖,抖的跟觸了電,或者發了羊角瘋似的。


      果然,一女隊員停下了:“同志,你什麼情況。”


      張二哥又犯了個致命的錯誤,他捂兜:“沒,沒啥,啥都沒有。”

    Advertisement


      一男同志上前,伸手了:“兜裡是啥,拿出來我們看看。”


      這下完了,一肉聯廠的屠宰師傅,一月工資25,兜裡卻裝了一千塊,錢哪來的?


      肯定是因為倒賣公物了呀。


      “同志,求你們了,我啥也沒幹,我真沒幹!”撲通一跪,張二哥求饒了。


      但他越這樣,聯防隊的人就越起疑,一男隊員上前就搜身,從他身上搜出一沓大團結:“好家伙,同志你啥單位工作的,恁多錢?”


      “千元戶兒,這是家裡有烈士,領了撫恤金的嗎,還是上繳文物獎勵的?”女聯防隊員問。


      這年頭一千元難得,除非家裡有烈士,或者上繳文物得的獎勵,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多錢。


      一旦有,那必定是幹了不法之事了。


      而張二哥的錢,就是倒賣板油倒賣來的。


      投機倒把資本主義,他就是條尾巴,要被割掉的。


      “我有罪,我該死!”對方還沒審呢,張二哥已經在磕頭了。


      其實隻要張寡婦揣住了,她們倆就不會有啥事,可張寡婦不經意的回頭,看身邊有一灰杵杵的小媳婦兒,再一看,不對勁,是陳思雨。


      她多此一舉,低吼:“思雨,快,快跑!”


      豬隊友,好心辦壞事,說的就是他們兄妹了。


      這下可好,不但張二哥因為偷偷倒肉要被開除工作,陳思雨也受牽連了。


      她畢竟膽大心細,撇眼說:“嫂子你認錯人了吧。”


      但她也呆不成,必須得走了,拂開張寡婦的手,轉身就走。


      張寡婦可太笨了,雖然她被盯上了,但她身上一沒錢二沒投機倒把的物品,等被搜完身就可以走了。


      可她看陳思雨要走,傻乎乎的就去拉陳思雨的手,準備跟著她一起跑。


      “你們倆又是幹啥的,哪個單位的,跑啥?”一女聯防隊員說。


      張寡婦一秒就慫,手指二哥:“雖然他是我哥,我向天起誓,我沒吃過他一毛錢的板油,也沒用過他一分錢,求你們了,別抓我。”


      “我們也就問個話,你既沒投機倒把又沒偷過油,就沒你啥事兒,怕啥呀,你倆過來……”女隊員定晴一看陳思雨的褲子,有一個褲兜兒格外鼓,於是問:“你那褲子裡裝的是啥?”


      完蛋了,陳思雨的褲兜裡有兩根大金條。


      雖然東西有出處,隻要說明來路,能證明是自己的財物就不會有大問題。


      但是聯防隊的人審人,要問明你的來路,出處,工作單位。


      發現她們發現陳思雨有金條,四處說呢。


      本身陳思雨的成份就不好,工商戶兒倒賣金子,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事情要傳到文工團,像程麗麗那種原本就愛笑話她的人,就更要笑話她了。


      三十六計,此時當然跑為上策。


      陳思雨一臉乖巧,乖乖上前,可就在女聯防隊員沒拿她當回事,懶懶散散準備隨便應付一下時,她鑽個空子,舞蹈演員的大長腿,百米狂奔。


      而她一跑,張寡婦也朝反方向跑了,風火輪一般,比兔子還快。


      好嘛,一百五的胖子還跪地上哭了,倆女同志倒挺野,說跑就跑。


      女聯防隊員尖叫:“有壞分子,快追!”


      “不要跑,再跑我們可就割尾巴啦!”還有聯防隊員在喊。


      張寡婦跑進了一條小巷子,轉眼的功夫,已經不見蹤影了。


      而陳思雨,奮力奔跑,眼看有個拐彎處,轉過彎的同時一把扯去頭巾塞褲兜裡,邊跑邊翻書包裝翻衣服出來穿,在逃跑的過程中換掉衣服,她就可以金蟬脫殼了。


      自以為自己這趟必定能能跑脫,但突然身後有人扯她,陳思雨給嚇了一跳,一甩沒甩開,回身正準備攻擊對方,一看,愣住了。


      因為抓她的人居然是冷峻。


      愣神的功夫,冷峻已經把她壓牆角了。


      傳說中的壁咚,就這樣猝不及防的發生了!


      男人高大,但不粗莽,清秀,又不奶油氣,白襯衣,胸膛寬闊。


      雖然把她堵在牆角,而且倆人貼得很近,但是冷峻躬起腰,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是挨著陳思雨的,唯獨鼻子,輕輕蹭著她的秀發。


      她柔軟烏黑的秀發,恰是口琴上那清甜淡雅的茉莉香。


    第30章 反轉大瓜


      女聯防隊員正在沿街問:“大媽, 一女的,是個壞分子,戴了個方格子花頭巾, 瘦高瘦高,跟隻大馬猴兒似的, 見了沒?”


      男聯防隊員說:“不是馬猴兒,是個螳螂似的大長腿, 年齡應該不大,兩條腿跟風火輪似的,跑的賊快。”


      老太太給問懵了,說:“馬猴在動物院, 螳螂的話,你們上樹看看去?”


      幾個聯防隊員氣的跺腳:“哎喲喂,跟您說不清楚。”


      看到街角站了個男人,一女聯防隊員本欲上前的,但一男聯防隊員抓住了她,並說:“那人在小便吧,你湊上去幹啥?”


      這年頭壁咚太新鮮了,沒人能想到,而男人站牆角,一般隻有一個原因,撒尿!


      小便?


      女聯防隊員咦的一聲:“走,跟我往那邊搜。”呼啦啦的, 一幫聯防隊員全跑了。


      人才走, 冷峻立刻松開陳思雨, 向她致歉:“對不起。”


      但他才松手, 陳思雨卻一把又把他拉了回去, 這回冷峻沒控制住,鼻尖觸上了她的額頭,那是一種光滑細膩,又略帶沙質的,奇妙的觸感。


      而這種觸感,是冷峻原來從來沒有在任何物體上觸摸到過的。


      在相互觸及時,仿佛有股電流滋滋,從倆人的肌膚間滑過。


      一時間,電流彌漫冷峻全身,且滋滋作響。


      是因為剛才那老太太正好經過,在看陳思雨的手,而她手裡拿著一方花格子頭巾的原因,陳思雨才拉冷峻來擋的。


      老太太一看,咦,男的壓女的,當街,這傷風敗俗啊。


      “有……有人在耍流氓!”老太太喊了起來。


      但這時陳思雨已經換上綠衣服了,拉起冷峻就是一路瘋跑,跑遠了,才跟他說對不起。


      而這下,就算聯防隊員們折返回來,也認不出她來了。


      這時陳思雨才說:“真巧啊,冷隊您這是在……逛街?”


      冷峻說:“不,我是來找你的。”


      陳思雨反問:“為啥。”又問:“我一路換衣服,你都看著?”


      合著從一開始她脫衣服,包頭巾,再到賣金子不成又跑,一系列的事兒,他全看著?


      這年頭意識問題嚴重,人們也活得很小心,絲毫不能行差踏錯的。


      怕冷峻懷疑自己有敵特問題,陳思雨咬牙片刻,把金條掏出來給他看。


      當然,隻給他看一眼,就又悄悄揣回去了。


      冷峻手指她烏黑的長辯子,說:“這是個破綻,你應該把辮子盤起來的,幸好剛才有我,不然,僅憑辯子聯防隊員也能認出你。”

    作品推薦

    • 瀾星

      "及笄那年,我与侯府世子暗通款曲。 所有人都说我天生下贱,随了我那勾栏出身的生母。 高嫁侯府那日,父亲冷脸让我好自为之。 嫡母和姐姐在一旁暗自讥讽我不知羞耻。 我毫不在意,体体面面地上了花轿。 因为我知道。 身为庶女,这是我能为自己挣到的。 最好的出路。"

    • 打臉顛婆室友

      "室友喜欢测试狂躁症男友。 约会迟到三小时,直到男友发疯才施施然出现。"

    • 他和她只是朋友

      "追了清冷学神三年,我们终于修成正果。 订婚前夕,他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学姐。 她知性温柔,聪明能干,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很快赢得了所有共友的喜欢。 可我却总觉得她居心不轨。 每次只要一看见她,我就忍不住和江屿吵架。 直到后来,江屿揉着眉心对我说:「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到底要怀疑到什么时候? 「你是你,她是她,何必非要跟她去比呢?"

    • 帝臺春

      我失憶了,醒來身邊躺著個男人。 長發遮住了半張臉,光裸的身子上遍佈殘舊的傷痕,更何況……他的手還用銀鏈綁在床頭。 啊?我做的??? 顫抖著手撫開遮掩的頭發,這竟是當朝太傅,我皇兄的師父,也是我的半師。 他不是有婚約嗎??? 我把他……強取豪奪?!!

    • 不見

      "傅砚陪他青梅过生日那天,我在海边灯塔等了他整整一晚。 回去的路上,我被连环杀人犯绑架。"

    • 栗子情緣

      視頻會議中。 老板懷里突然跳上來一只貓。 所有人的眼神一致地望向我。 因為這只貓,前一分鐘還在我的鏡頭里酣睡。 我正欲辯解。 老板拍了拍貓屁股:「乖,去找媽媽。」 ……死了算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