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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陸家少爺的小尾巴回來了 3347 2024-10-05 22: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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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律所出了名的拚命十三娘。

    見過陸景湛之後,我更是玩了命地用工作填滿自己。

    再見到他,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晚上十點半。

    和團隊加班的時候,我接到了陸景湛的電話。

    他說要親自聽我的談判策略建議。

    並且發來一個定位。

    滬城有名的二代銷金窟,夜宴。

    夜宴是邀請會員製度,腔調十足。

    我剛到,就因為身份不明被攔在了門外。

    盡管我已經掏出名片和通話記錄解釋了我是來找陸景湛的。

    但接待前臺小姐依舊笑著拒絕。

    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見怪不怪的漠然:

    「抱歉小姐,如果您不是會員,那麼需要裏麵的會員派工作人員通知我們才能放行。」

    她想了想,又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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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日子陸先生來滬,聲稱來找陸先生的人實在太多了。小姐,您不妨先出去聯係上相關人員再來也不遲。」

    可,陸景湛和他助理的電話都關機了。

    我上哪裏聯係?

    到這份上,我也知道陸景湛是打算故意晾著我了。

    項目結束之前,我和陸景湛還免不了會有接觸。

    如果折騰我能叫他心裏舒服一些的話。

    那我就照做吧。

    春夜濕冷。

    我穿著露腿的職業裝在冷風中站了不到五分鍾。

    小腿被寒意侵蝕得快失去知覺。

    頭頂月色朦朧。

    陸景湛突然出現。

    站在暖黃色的夜燈之下,他隨手將身上的外套扔給我。

    就像小時候的無數次一樣。

    鼻尖縈繞的,依舊是那股跨越時空的柔軟皂香。

    還有一點點酒氣。

    我還來不及反應。

    他突然問。

    「薑滿,等一個不知道會不會來的人,好受嗎?」

    我聽得懂他的話裏有話。

    有一些話,我還是應該和陸景湛說清楚。

    「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我走到陸景湛身邊,語氣很坦然,

    「我知道你會恨我,但隻有你這樣的人能從容地抉擇感情和前途的分岔口,我別無他選。如果重來一次,我依舊會利用你。」

    陸景湛確實是我野心的犧牲者。

    但我不後悔。

    愛情是上位者酒足飯飽後消遣的追逐遊戲。

    琉璃易碎人易別。

    比起閉著眼睛走向被粉紅泡泡裹挾著的偶像劇賽道。

    我更想拿著鐮刀去荊棘密布的叢林裏給自己開闢出一片讓我真正有安全感的未來。

    有什麼錯?

    「我這樣的人?」

    陸景湛重複我的話,嗬笑了一聲。

    下一秒,他將我猝不及防地摁進懷裏。

    頭埋在我的脖頸。

    聲音悶得厲害,也抖得厲害。

    「薑滿,我今晚本來打算把你晾在門外一整晚,畢竟和六年相比,一夜也算不得什麼。」

    「結果手機裏跳出個夜間低溫預警,我又忍不住巴巴地帶著外套出來找你。」

    「薑大律師,你是這樣冷靜聰明,在你眼裏,我這樣的人,是不是特傻b?」

    10

    我跟著陸景湛進了包廂。

    京滬不分家。

    滿屋子都是京滬圈子裏有名的二代少爺們。

    我剛進去,就有十幾雙眼睛黏在我眼睛上。

    「臥槽,太漂亮。」

    「要是這個標準的,忘不掉也正常。」

    我聽見有人小小聲說。

    我下意識想把燙手山芋般的外套脫了。

    可陸景湛輕飄飄瞥我:「穿著。」

    我身上披著他的外套。

    他卻不解釋這種暖昧。

    神態自若介紹:「精成律所的薑律師,我和她聊聊並購的事。」

    方才在外麵。

    陸景湛抱著我的時候,明顯是帶著情難自抑的動情的。

    可如今他語氣裏的疏離又是真的。

    多麼遊刃有餘。

    不是沒有麵熟的人。

    陸景湛身旁就坐著當年一起長大的徐思凱。

    陸景湛的鐵哥們。

    他小時候那會兒不太喜歡我。

    老覺得我對陸景湛是另有圖謀。

    惹得陸景湛和他鬧過幾次。

    歲月平等磨平少年身上的稜角。

    我以為見著我,他高高低低得嗆上我幾句。

    誰知他見著我一點也不意外。

    反倒在陸景湛去上廁所時端起酒杯,臉上堆滿了和善的笑容:

    「滿滿妹妹。這麼久不見。我也不繞彎子了。跟你說句心裏話,陸景湛這樣的男人天底下真的難找,既然都遇上了,就當試試唄。」

    我對他想要撮合我們的反應頗有些驚訝。

    畢竟以前,他最不喜歡我和陸景湛接觸。

    他好像看出我的疑惑。

    無奈地看著推門而入的陸景湛笑了笑:「我總覺得那貨離了你,總能找到更好的。」

    「但我沒想到,離了你,他根本連陸景湛也不是了,能當個活人我看老祖宗都沒少努力冒青煙了。」

    「滿滿妹妹,你行行好。」

    沉默中,我端起一杯沒有兌軟飲的純酒。

    徐思凱的眼神有微微驚訝,伸出手攔我:「這是純的。」

    「沒關係。」

    我依舊將酒杯送到唇邊。

    低下頭。

    想起一樁往事。

    11

    聽人說我離開之後第二年。

    陸景湛出了一場車禍。

    機車在雨夜高速馳騁。

    打滑側翻。

    險些廢了左手。

    也是徐思凱。

    他打電話給我。

    劈頭蓋臉地斥責。

    「薑滿,陸景湛的手傷到神經,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可這時候他都在念著你的名字。我問你,你拿著陸家的錢在國外瀟灑,好不好受?」

    我閉上眼睛。

    地毯邊,散落了一地的空酒瓶。

    那一年。

    我在美國的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死於無差別槍擊。

    而我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考試前夕。

    我必須確保自己的成績足夠優異,才能拿到全獎和補助。

    我從很早的時候就知道。

    如果不想泯然眾人。

    就得在成功之前先「泯滅人性」。

    「在聊什麼?」

    陸景湛施施然坐回我和徐思凱中間。

    「在說薑滿妹妹變了不少。」

    徐思凱靠回座椅,話鋒一轉。

    努了努嘴,指我指尖夾著的利群,和麵前的空酒杯。

    「小時候喝一杯加滿冰塊的長島冰茶就進醫院了。現在倒是女中豪傑,純的威士忌就著利群下肚,臉色都不帶變的。」

    二手煙靜靜彌漫。

    火光猩紅點點。

    陸景湛站著沒動。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隻聽見他像被刺激到了,猛地吸了一口氣:

    「什麼時候學的?」

    「在外麵讀書那會兒。」

    人非草木。

    悲傷的情緒總要有出口。

    「哪個不要命的教你的?」

    「我自己。」

    「薑滿。」

    陸景湛蹙眉,像是忍無可忍,終於叫住我。

    「老子把你當寶貝一樣護在手裏,你在外麵就這樣亂來?」

    「這幾年,你過得到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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