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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離不掉!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 3074 2024-12-16 15: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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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在醫生說隻是空腹喝酒引發的胃痛。


      但醫生也說,再嚴重一點就會胃穿孔,提醒傅瀟瀟要好好照顧病人,還給開了一大堆的藥。


      傅瀟瀟亦步亦趨的跟進電梯,拿著藥物說起了用法。


      傅樾川眉目間隱隱有些不耐,在她跟出電梯時回頭說道:“我要去公司,你呢?”


      傅瀟瀟見他不肯接藥,急了。


      “我都沒問你為什麼突然喝這麼多酒,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去問棠棠姐,她肯定知道,而且也隻有她說的話你才肯聽!”


      傅瀟瀟越過他就走,剛走了兩步,身後傳來傅樾川無奈的聲音。


      “給我。”


      看吧,隻有搬出阮棠,哥哥才會乖乖聽話。


      傅瀟瀟轉過身,把藥遞過去時臉上閃過一抹狡黠,“那你現在也不準去公司,先回家去休息。”


      “……”傅樾川心底的燥意加重,可看著妹妹的臉色,最終還是妥協,“你有開車對吧?我不送你了。”


      他轉身上了車,剛坐下,手機進了一通電話。


      “棠棠”兩個字,又一次撩動他的心髒。


      本來見好的胃部,似乎又在隱隱作痛。


      這下傅樾川終於明白了五年前他喝進醫院時,潘辰說的一句話:“傅總,胃是情緒器官,你這麼鬱鬱寡歡,遭罪的是你的胃。”


      車廂裡靜了片刻,他命令司機開車去楓月灣,隨後把手機按在了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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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通後,他沒開口。


      那頭傳來熟悉的嬌軟聲線,“傅樾川。”


      傅樾川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胃,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嗯。”


      “你現在忙嗎?”


      阮棠的語氣小心翼翼,倒是新鮮。


      傅樾川:“不忙。”


      他猜想,她應該是為了昨晚的事情打過來的。


      但她會說什麼呢?


      謝謝他送的藥,還是意猶未盡又把他痛罵一遍?


      他腦子裡正思緒萬千時,電話那頭說出幾句他沒有料到的話。


      “退燒藥,是你送的吧?”


      “我昨晚隻是病糊塗了才給你打電話,說的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總之,謝謝你給我送藥過來。”


      “我說如果、如果下次我又病糊塗給你打電話的話,你千萬別接,你沒有義務接我的電話,更沒有義務給我送藥。“


      “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一定的邊界感,對彼此都好。”


      那頭話音剛落下,這頭司機一腳踩下剎車,來了個急剎車。


      傅樾川因為慣性,整個人差點撲到前面的座椅靠背上。


      他手裡的手機也沒有拿穩,落進了座椅的縫隙裡。


      司機嚇了一大跳,立刻問道:“傅總,您沒事吧!?剛剛有個人闖紅燈。”


      車後座死一般的寂靜,良久後才傳來一個低落到沙啞的聲音。


      “沒事,回家吧。”


    第293章 墮胎手術


      阮氏集團,總裁辦。


      放下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阮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滾燙的感覺已經消失,隻是大腦還有些昏沉。


      她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外面的風景。


      今天是個好天氣,陽光萬裡,鳥語花香。


      傅樾川這樣冷淡也好,她把孩子打掉以後,兩人之間就再也沒有好糾纏的了。


      下午2點,阮棠拿著包走出辦公室。


      盧文軒迎面而來,“阮總,下午京南區項目組有個會議,半個小時後開始。”


      阮棠深吸了一口氣,混沌的大腦無法思考太多事情。


      “抱歉我把這件事忘了,會議能推遲到明天嗎?不能的話,你代我參加,做好會議記錄等我回來處理。”


      “阮總,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嗎?”


      “嗯,有點低燒,我去一趟醫院。”


      阮棠下了樓,徑直坐進駕駛位。


      雖然要一個人去打胎,有些孤獨,但這些年的經歷,早就把她磨煉的足夠堅強。


      醫院手術室。


      阮棠已經換上了病服,躺在了手術臺上。


      眼前的醫用機械在燈光反射出銀光,讓人感覺從頭到腳的涼。


      她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做準備工作的護士。


      “護士小姐,我覺得有點冷。”


      護士低聲道:“這是正常的反應,你放心,手術時間很短,你稍微忍耐一會兒就好。”


      阮棠咬了咬有些泛白的唇瓣,喉頭竟然一陣酸澀。


      她腦子裡湧現出了當年懷上傅憶瑭的回憶,雖然有些辛苦,但那都是幸福的記憶。


      可現在,她卻要親手送走自己的第二個孩子。


      也許這還稱不上是一個孩子,可身為母親,她心裡難受的像灑滿了檸檬汁,又酸又漲。


      “手術馬上開始了,我先給你打麻藥。”麻醉醫生進來看了一眼,握住了阮棠的手臂。


      冰冷的酒精在手腕上摩擦時,阮棠又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她閉上眼睛,不準眼淚落下來。


      就在針尖觸碰到皮膚上時,麻醉醫生突然開口:“你的手,怎麼有點燙?”


      阮棠剛睜開眼,他已經伸出手來觸碰了她的額頭。


      摸到的瞬間,他就皺起了眉頭,問道:“你發燒了?”


      阮棠不知道這有什麼問題,小聲回答:“昨晚有點發燒,現在已經好多了。”


      “吃過藥沒有?”


      “沒有。”出門時,她也把吃藥這事兒給忘了。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誰知麻醉醫生卻立刻收起了麻醉針。


      “不行,發著燒不能做手術,沒吃藥也不行。”


      阮棠沒想到會突然產生這樣的變故。


      她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麻醉醫生已經離開。


      護士小聲解釋,“小姐,手術是很傷元氣的,你現在這身體免疫力極差,是很容易出現術後感染等症狀的,還是等你的病徹底好了再來吧,記住,手術前不能吃藥。”


      “……”


      坐在車上時,阮棠還覺得剛剛像在做夢一樣。


      她低下頭,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眼眶發燙。


      “寶寶,你想活下來嗎?”


      包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是盧文軒打來的電話。


      “阮總,下午京南區的會議臨時改了地點,在京南區新開發的高爾夫球場,耿總特意來問你去不去。”


      耿建特意來問,阮棠就不能不去了。


      她看向了窗外的明媚陽光,“我這裡離得不遠,可以直接開車過去,你就留在公司吧。”


      掛斷電話後,她對著鏡子補了點口紅。


      鏡子裡的女人明媚皓齒,墨發雪膚,眼尾淡淡的嫣紅,讓人心生憐愛。


      她對著鏡子練習著微笑,讓自己看起來無事發生。


      京南湖畔高爾夫球場。


      一群穿著休闲運動服裝的男人正聚在碧綠的草坪上攀談,其中就有林興建和耿建等一群大佬,而被他們拍著肩膀稱贊的人,卻是黎墨。


      阮棠換上了運動套裝,粉色的衣服更加襯得她面若桃花。


      她剛踏上草坪,一群人便朝她看了過來。


      耿建揮了揮手,“阮總,這裡。”


      阮棠面帶微笑,抬腳朝著眾人走去。


      清一色的男人,因為她的到來而顯得越發活躍。


      林興建不住地誇贊她做事可靠,巾幗不讓須眉。


      耿建倒是笑了一下,“你們可別太捧她,把她捧上天,當心摔下來。”


      他這話頗有長輩寵溺晚輩的語氣。


      在場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回國幾個月,阮棠對這種商務場合也越來越信手拈來。


      她跟著眾人一同打趣自己幾句,直到眾人散開。


      耿建把她拉到一旁。


      “我聽說你那邊的項目進展的很順利。”


      “對,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阮棠面帶微笑的看著耿建,眼神裡寫滿感激。


      要說她回國後遇到的最大的恩人,就是耿建。


      “耿總,謝謝您這麼久以來對我的幫助,感激不盡。”


      兩人又闲談了幾句,順勢又談到一個項目,達成了新的合作。


      等耿建被他人叫走,阮棠嘴角的笑意才淡去。


      她還有點發燒,大腦昏沉。


      趁著其他人在談話,她想先去休息室坐一會兒,喝杯熱水。


      走了沒幾步,她沒注意腳下一個凹坑,一腳踩了進去。


      “啊!”


      她喉嚨裡一聲短促的尖叫,整個人雙膝跪倒在草地上,劇烈的疼痛襲來。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聲源處,其中一人卻是以飛快的速度朝她衝過來。


      “姐姐,沒事吧?”


      黎墨淺褐色的瞳孔正擔憂的望著她。


      阮棠低頭看了一眼,雙膝跪在草地上倒也沒有受傷,有些紅腫。


      她試圖自己站起來,“我沒事,隻是沒注意踩空了。”


      手剛撐在草坪上想借力,身體猛地懸空。


      男人身上那股辛辣的龍涎香衝進鼻腔。


      她詫異的看向了將自己抱起來的黎墨。


      “黎墨,你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不遠處還有那麼多人在看,她不想被人說闲話。


      黎墨臉色沉著,一段時間不見,他的氣質好像越發的沉穩,不復之前的輕佻散漫。


      “你臉色看起來很差,還是我抱你去休息室比較好。”


      他抿了抿嘴唇,補充道:“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你何必心虛?”


    第294章 聽說是姐弟戀啊!在最想給的年紀,遇到了最想要的她?


      心虛?


      阮棠確實心虛。


      她答應過傅樾川,拿到傅憶瑭的撫養權就一年內不能和異性過多接觸。


      但仔細想來,這條規定也沒什麼太大的威懾力,更多的是她自己不想和異性接觸。


      因為每每靠近其他異性時,她腦子裡都滿是傅樾川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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