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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哄她 3674 2024-10-04 17: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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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是凌晨三點,沈良州驅車回到陳兮所住的酒店樓下。

    他下了車,卻沒有進去,而是靠在車身上,點了一支煙。

    無數的窗口亮著燈,他找不到哪一盞是陳兮的.

    但知道她在,知道她就在香港,和他在同一座城市。

    知道隻要他走進去,十分鐘後,他就能看到她。

    好像就是歡愉的,滿足的。

    其實他隻用了不到兩天就想明白了。

    很輕易的,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陳兮剛結束這樣一段感情,她不想再談戀愛,很正常。

    她對男人,對戀愛,甚至對婚姻,都失望抗拒,更是再正常不過。

    也許是他太急切了,不該那樣逼她。

    如果她覺得暫時保持這樣的關系,會讓她輕松,舒服。

    他其實也並不介意,自己沒有名分。

    還有什麼比愛而不得更痛苦的?

    如果若說有,那應該是一年半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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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陳兮和傅寒聲開始同居的時候。

    那時候也是真的決定放下了。

    所以才會試著去相親,去接觸新的人,想要走出來。

    但是他嘗試過,發現不行,就果斷地結束了。

    後來不管家人怎樣催,他都再沒動過這樣的念頭。

    如果陳兮沒有分手來香港。

    如果那天晚上她沒有開口讓他上去。

    也許他這輩子都會孤身一個人.

    沈良州掐了煙,眸光漸漸平靜堅定。

    但陳兮偏偏來了香港。

    偏偏那晚她開了口。

    如果心愛的女孩子到了自己身邊,卻仍被他弄丟的話。

    那沈良州,你也就沒資格擁有想要的幸福。

    15

    準備離開香港的前夜,我約了閨蜜喝酒。

    和沈良州進展如何了?」

    閨蜜上上下下打量我:「嘖嘖嘖,看你滿臉春色,皮膚嫩的能掐出水就知道,沈良州把你滋潤的不錯。」

    「我還是別耽誤人家了,我不想戀愛,也不想結婚。」

    「兮兮,你為什麼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更何況,這對沈良州也不公平。」

    「都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道理我贊同,但沒道理前任造孽現任遭殃吧。」

    「那傅寒聲不是個東西,但沈良州卻是個值得託付的好男人。」

    「你為什麼要因為傅寒聲,對沈良州心存偏見?」

    「我不是對他有偏見,我是自己還沒過去這個坎。」

    「你不是還沒過去那個坎,你就是被傅寒聲這狗男人PUA 了七年,你覺得自己不配擁有真愛和幸福了。」

    我聞言,不由怔住。

    是這樣嗎?

    因為患得患失分分臺合帶來的痛苦糾結。

    因為極度缺乏安全感,從而草木皆兵。

    所以我潛意識的懷疑所有人懷疑全世界。

    認定自己不會得到一心一意的愛。

    可是為什麼我不可以得到真摯的愛?

    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萬根針。

    可認真愛過的人,上天自會給她開一扇新的窗。

    「寶貝,你知不知道你多好啊。」

    閨蜜摟著我,輕輕搖晃:「這麼美,身材這麼正,大學的時候就能賺錢養活自己,還順便養活我,又漂亮又能幹又善良,我要是男人,我死也要娶你!」

    「你值得被愛,兮兮,值得被最好的男人疼愛。」

    「而不是蹉跎消耗在傅寒聲這樣的男人身上。」

    「信我寶貝,他一定會後悔,這輩子,他整個餘生,都無法釋懷弄丟了你。」

    「現在,立刻給沈良州打電話。」

    「還有,把你的機票取消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想跑。」

    我望著閨蜜,眼眶漸漸濕熱:「可是鳶鳶你說,我和沈良州,會不會也走到這一步?」

    「不會。」

    「為什麼?」

    「因為我相信一個有足夠自制力且寧缺毋濫的男人,在得到自己喜歡的女孩之後,絕不會愚蠢地把她弄丟。」

    「你以為他是傅寒聲那個豬嗎?」

    我搖頭,他當然不是傅寒聲。

    「所以,現在給他打電話吧寶貝。」

    「你想象不到,他會多開心。」

    16

    我想到沈良州會很開心。

    但卻怎麼都沒想到,二十七八歲的男人。

    接掌家族企業且成績斐然的集團總裁。

    竟會在接到我電話那一刻,開心到像個孩子一樣。

    閨蜜笑瞇瞇地看著我:「兮兮,開心嗎?」

    我點頭,「好像.……是很開心。」

    「你看,你開心,沈良州更開心,那不就結了?」

    閨蜜說到這裡,忽然忍不住笑了:「我現在隻要一想到傅寒聲將來有多不開心,我就開心瘋了。」

    「也未必,他可能已經有了新人陪伴了。」

    我淡淡笑了笑,「鳶鳶,以後我們不要再提他啦。」

    這一刻,竟然也能這樣心無波瀾地說出這樣的話。

    好像那個人,真的和自己再無瓜葛了。

    沈良州的車子到樓下的時候,我剛好從酒吧出來。

    他站在夜風裡,向我張開雙臂。

    我停了腳步看著他,別說,他還真是長的好看。

    無一處不在我的審美點上。

    男人可以同時喜歡無數個女人,沒有分手就腳踩兩條船。

    無縫銜接甚至都不算糟點。

    那我分手後再談戀愛,自然也沒有錯。

    我向他走去,他亦是大步向我走來。

    人來人往,我和沈良州旁若無人地接吻。

    他的心臟跳的好快。

    我摸到他的後頸,一片滾燙。

    「沈良州,你發燒了?」

    他的額頭抵著我的,輕喘,聲線低沉:「陳兮,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碰到你,就會這樣....」

    我輕笑,踮起腳親他下巴:「也許......多碰幾次就好啦?」

    沈良州的耳朵更紅更燙了。

    他捧住我的臉,看著我的視線滾燙:「陳兮……我現在算什麼?」

    我故意逗他:「你自己覺得呢?」

    「炮友還是男朋友? 」

    他問完,卻又不等我回答,將臉埋在了我頸側,小聲道:

    「算了,你別回答,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我的手輕輕圈住他的腰,與他貼得更緊:「真不想知道嗎?男朋友......」

    17

    傅寒聲的車子停在了一個胡同口。

    他下車,徒步走進胡同深處。

    那裡住著一個老裁縫,祖上曾做過江南織造。

    如今年紀大了,早就閉門謝客。

    但傅寒聲有的是辦法請動這個老人家。

    陳兮剪爛的那件婚紗,半個月前送到了老師傅這裡。

    今日差不多已經可以修復完工。

    他一邊走一邊想,周子前兩天說的那句話沒錯。

    女孩子都渴望穿上婚紗嫁給喜歡的人。

    他和陳兮好了七年,他卻從來沒想過求婚。

    他更沒想到,陳兮會有過向他求婚的念頭。

    這些日子他確實做的混賬。

    但那些女人他不過都是一時興起,沒動過真格兒。

    就連那個鬧的陳兮分手走人的萱萱。

    也隻不過讓他新鮮了三天。

    接觸之後他就覺得索然無味,心裡總還是念著陳兮。

    七年的相伴,他確實倦怠過,膩過。

    但有些人就像是無色無味的空氣,直到失去,才會覺出她有多重要。

    陳兮不在的這些天,他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兒。

    和朋友聚會時滿腦子也都是她。

    尤其喝多的時候,陳兮如果在,一定會佯裝生氣地攔著他。

    如果實在攔不住,她也會深夜給他煲湯,讓他枕在自己的膝上,給他揉著太陽穴。

    她的手指很軟,細碎的抱怨和心疼的念叨,當時很煩。

    現在,卻又無比的懷念。

    傅寒聲想,這次陳兮回來,他決定向她求婚。

    他其實很早就知道,陳兮有多想嫁給他。

    給她婚姻,她會安心,會原諒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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