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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婚內戀愛 4314 2024-12-11 14: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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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媽憑借自己的努力,嫁了一個富豪。


    婚後,她總嫌我沒用。


    「你要是有於泠泠一半懂事就好了。」


    於泠泠是她老公的女兒。


    「人家泠泠,現在在追秦漠。」


    「你知道秦漠是誰嗎?秦氏的太子爺,又帥又有錢。」


    我任由她數落,沒反駁。


    秦漠這人,我知道啊。


    半年前,跟我在國外領證閃婚的,不就是他麼。


    1


    我去參加一場聚會。


    剛到場,議論聲紛至沓來。


    有人問:「誰請溫迎來的?」


    「不知道啊,鄭子樾吧,他倆之前還相親了。」


    「不是我!」


    鄭子樾極力否認,臉都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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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可能請她……我又不是什麼女的都吃得下。」


    我瞟他一眼,沒說話。


    他好像忘了。


    上次相親,是我拒絕了他。


    鄭子樾為此惱羞成怒。


    他堂堂賽車手,身邊迷妹無數,從來沒被女人拒絕過。


    還是個土包子一樣的女人。


    有人嘻嘻笑地說:「溫迎其實挺漂亮的,你也不虧。」


    「滾,門不當戶不對,漂亮有什麼用。」


    「哎呀,你們別說了。」


    一旁,一個女生柔弱地打斷他們,


    「溫迎是我姐姐,我請她來的。」


    這人叫於泠泠。


    和我沒有血緣關系。


    三個月前,我媽憑借自己的努力,嫁了一個富豪,實現了階級的大飛越。


    於泠泠就是富豪的親閨女。


    「泠泠,你真是人美心善。」


    「溫迎跟她媽,就是來搶家產的,你還對她那麼好。」


    於泠泠咬了下唇,營造出一種破碎感。


    眼中卻遮不住得意。


    於泠泠不喜歡我。


    她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憑什麼擠進她的圈子。


    她也打心底瞧不起我媽,隻是她不說。


    「對了,泠泠,聽說你上周也去相親了。怎麼樣啊?」


    「還可以。」


    「到底跟誰相的,這麼神秘。」


    「確實是個大人物。」於泠泠半推半就地說,「本想晚一點再告訴你們的,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今天就把他一並請來了。」


    話音剛落,於泠泠眼睛忽然亮了。


    「看,他來了!」


    包廂門被推開。


    一個被西裝包裹得修長的身影出現。


    我不禁愣住。


    秦漠,我名義上的丈夫。


    怎麼是他?


    2


    秦漠一出現,所有人都下意識「臥槽」了一聲。


    原因無他。


    秦漠雖然跟大家伙兒一個年齡段,


    但地位卻高了不止一級。


    他快要跟眾人的父輩平起平坐。


    秦氏集團財大氣粗,拿捏著本地許多企業的命脈。


    而秦漠,就是該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曾經,秦漠的終身大事一度成為全城的焦點。


    但他待人實在冷淡。


    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他居然肯相親了,還是跟於泠泠。


    怪不得於泠泠瞞到現在,這確實是天大的新聞。


    鄭子樾主動上前打招呼:「老板。」


    秦漠是他車隊的贊助人。


    秦漠點了下頭,目光一掃,落在我身上。


    很快,又移開。


    像是沒看到我。


    我很乖巧地坐在角落裡,沒有拆穿——


    他其實已經結婚了,這個事實。


    3


    半年前,我在國外讀書。


    機緣巧合下,我幫了秦漠很大一個忙。


    他說要報答我。


    我厚著臉皮提出假結婚。


    那段時間,我生了場病,開銷極大,聽說如果就地結婚,可以申請一些醫療補助。


    雖然是鑽空子,但當時情況緊急,不得不出此下策。


    沒想到秦漠同意了。


    我們總共隻見過兩次。


    領證後,我們很有默契地保持著距離感,互不打擾。


    我平時不太關注財經新聞,就以為秦漠跟我一樣,隻是普通的海外華人。


    直到回國後,我才得知了秦漠的真實身份。


    結婚本就是合作。


    現在,我相親,他也相,很公平。


    我低頭晃著杯子裡的果汁,心不在焉。


    眾人簇擁著秦漠和於泠泠,想打聽更多八卦。


    「小秦總,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秦漠反問。


    「是啊,你跟泠泠,相親應該很順利吧?男才女貌,強強聯合,真羨慕……」


    「誰說我跟她相親了?」


    秦漠毫不客氣地打斷,並轉頭看向於泠泠,


    「你說的?」


    他眸子微眯,語氣有些冷,還有些不耐煩。


    「我怎麼不知道,隻是吃一頓飯,就變成相親了?」


    於泠泠一下子慌了神:「不是,我,那個……」


    「我不可能相親。」


    秦漠不容置疑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因為我已經結婚了。」


    4


    包廂裡的氣氛瞬間變了,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真的假的?」


    「什麼時候的事?」


    「和誰啊?哪個女人這麼牛?」


    怕戰火波及到我,我悄悄溜了。


    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我也逐漸想明白。


    秦漠恐怕跟我一樣,被人騙去「相親」了。


    上個月,我媽催我回國,說有重要的事。


    等我回來後,就被她诓去和鄭子樾吃飯。


    原先以為,這隻是簡單的飯局。


    直到對上鄭子樾輕蔑的神情。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穿這麼老土的格子襯衫來相親。」


    原來是相親。


    於家想跟鄭家合作。


    我媽想讓我犧牲婚姻,給她新老公的事業鋪路。


    我露出一個自嘲的笑。


    鄭子樾皺眉:「你笑什麼?」


    我:「笑你眼高於頂,自大自負。」


    「你——」


    「你什麼你。吃你的飯,吃完各回各家,以後不要再聯系了。」


    鄭子樾難以置信:「你沒看上我?」


    「為什麼要看上你?」


    我用一種,特別凝視的目光,打量他的穿搭,


    然後,吐出兩個字,


    「浮誇。」


    鄭子樾的表情精彩紛呈。


    想來,秦漠的遭遇跟我差不多。


    我走在大街上散心。


    忽然看到排著長隊的網紅面包。


    我媽愛吃這個,我想帶一個回去給她。


    硬生生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


    等我趕回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


    於泠泠已經回來了。


    站在玄關,就聽到她的哭泣聲。


    「阿姨,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


    媽媽心疼地說:「怎麼會呢?泠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子。」


    「比溫迎姐姐還好嗎?」


    「那當然。」


    我媽想都沒想,回答道,


    「這段時間相處,我早就把你當成親閨女啦。至於溫迎——」


    頓了頓,她有些嫌棄,


    「溫迎雖是我親生,但就是不喜歡她。可能親情也是講究緣分的吧,阿姨覺得,跟你更有緣。」


    5


    「阿姨,你說這話,不會是故意哄我吧?」


    溫奕音,也就是我媽,笑了,


    「泠泠,你知道我為什麼叫溫迎回來,去跟鄭子樾相親嗎?」


    「為什麼?」


    「你爸最近生意不太順,跟鄭家必有一場聯姻,本來是安排你去的,但我知道,鄭子樾那個人,花得很,身邊女人沒斷過。我舍不得你過去受委屈,所以把溫迎叫回來頂替你。」


    我媽給於泠泠順著長發。


    記憶中,她很少這樣耐心地對待我。


    「泠泠,你就該配秦漠那樣的天之驕子。」


    「可秦漠已經結婚了。」於泠泠哭得更傷心了。


    「傻孩子,怎麼可能真結婚?都是假的!我給你多安排幾次,他遲早會喜歡你的。」


    於泠泠終於破涕為笑。


    我懷中捧著面包,一時茫然無措。


    我好像不該進去。


    這裡……不是我的家。


    這時,於泠泠的聲音再度響起:


    「阿姨,我覺得你掛在衣架上的那條圍巾不太好看。」


    「哦,溫迎織的,是不好看,扔了吧。」


    緊接著,是圍巾被丟進垃圾桶的聲音。


    我不再猶豫,轉身離開。


    我漫無目的地遊蕩在路邊。


    面包已經涼透了,啃了兩口,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早該習慣了,不是麼?


    從小到大,她都視我為拖累。


    「溫迎?」


    鄭子樾騎著他那輛誇張的摩託車,停在我面前。


    「你在哭??哈,你這人,居然還會哭啊。」


    「關你屁事。」


    「瞧瞧,這才是你。」


    我沒搭理他。


    鄭子樾盯著我紅紅的眼眶看,忽然,露出一絲不忍。


    「上車,帶你兜個風,開心一下。」


    「不必了。」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沒給他耍帥的機會。


    司機問我去哪。


    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


    最後,報了個別墅名。


    這是秦漠的房產。


    我回國後,和他聯系過,商量離婚的事。


    國外登記結婚,國內同樣承認。


    但要解除關系,流程非常繁瑣。


    當時,他將這處別墅的密碼告訴了我,說我可以暫住此處。


    沒想到,真有用上的這天。


    房子裡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


    秦漠居然在,有些意外。


    因為他先前說過,這房子他不常來。


    秦漠喝多了,襯衫解開,仰躺在單人沙發上。


    光暈照在他胸口,肌肉線條利落而漂亮。


    我輕手輕腳,從他旁邊路過。


    突然,秦漠像有感應似的,伸手拉住我。


    我被他扯進懷裡。


    一低頭,秦漠在我鎖骨上咬了一口。


    6


    我沒有掙脫,因為大腦一片空白。


    秦漠看起來……還沒醒酒。


    「秦漠?秦總?」


    試探了幾聲,沒用。


    我靈光一閃,惡作劇似的說:「老公?」


    秦漠頓了一下,隨即更加用力地咬下去。


    我仿佛受了刺激,渾身毛孔都炸開了。


    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我推開他。


    秦漠也漸漸清醒。


    看到這個姿勢,他愣了。


    「抱歉。」


    「是我該抱歉,未經允許,進了你家,我不知道你在。」


    「我喝多了,離這兒近,臨時過來的。」


    「你在聚會上喝多的?」


    我好奇地問,因為於泠泠身上沒太大酒味。


    「這和你沒關系。」


    OK,我閉嘴。


    但沉默兩秒後,秦漠還是答了:


    「你剛走沒多久,我也走了,臨時被拉去一個應酬,陪客戶喝了會兒。」


    「哦。」


    我謹慎地問,「我今晚沒地方去了,能借住這裡嗎?」


    「可以。」


    他喉結微動,聲音是啞的。


    萬幸,他沒問我發生了什麼。


    秦漠對我的事,顯然不感興趣。


    「溫迎,剛才是個意外。」


    「秦總放心,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秦漠沒話跟我聊。


    我也識趣地保持著沉默。


    事實上,剛才的事,對我衝擊有點大。


    我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我的擇偶癖好,有點怪。


    就喜歡那種看起來兇兇的,甚至可能會咬我的人。


    對,重點在於牙齒。


    牙尖輕輕劃過皮膚,會令我頭皮發麻。


    秦漠剛才那一下,勾起了我心裡的漣漪。


    我還在回味著,秦漠突然開口。


    「關於離婚的事……」


    「等秦總有空再說。」


    「你不急嗎?」


    「不是很急。」話說完,我補充道,「當然,如果你很急,也可以立刻著手辦理。」


    秦漠沒回答,而是話鋒一轉:「聽說你跟鄭子樾相親了?」


    「沒有,我也是被人騙去吃頓飯,我拒絕他了。」


    「嗯。」


    「怎麼說,要立刻辦離婚嗎?」


    「再說。」


    他丟下我,獨自回屋了。


    7


    秦漠進屋後,還反鎖了門。


    看上去,是真的想跟我劃清界限。


    我不理解,既然如此,明天就去準備離婚不好麼?


    我自覺地進了客房。


    裡面有全新的女士衣物和用品。


    想來,秦漠身邊應該是有女人的。


    今天太累了,我一躺下,很快就睡著。


    因此,我並不知道。


    另一邊的主臥內。


    秦漠在努力平復呼吸。


    剛才。


    差一點……就被溫迎發現了。


    發現——他是個偏執的變態。


    他喜歡溫迎,一見鍾情。


    為了接近他,用了不少手段。


    讓她幫忙的那出戲,是他親手安排的。


    要不然,憑他的財力物力,壓根沒什麼需要溫迎來幫助的地方。


    他自小就有一種病態的佔有欲。


    喜歡的玩具,要咬壞。


    咬壞了,才真正屬於自己。


    他一直不知道,這種病態,居然會延續到人身上。


    見到溫迎的第一眼,他萌生一個念頭——


    咬破她的唇。


    再在她身上落下牙印。


    念頭一旦生根,便像藤蔓一樣瘋漲。


    他開始蓄意靠近溫迎。


    計謀不光得逞,還比他想得更順利。


    可是,靠近溫迎後,他又害怕。


    怕自己真的會傷到她。


    所以他回國了。


    好好地躲了半年,以為相安無事。


    卻沒料到,她也回來了。


    剛才,他其實沒有醉酒。


    他聽到她喊的那聲「老公」了。


    那是隻在夢裡,她才會喊的稱呼。


    黑暗中,秦漠舔了舔牙尖。


    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溫迎的味道。


    不能讓她知道。


    絕不能。


    沒有人願意接受一個偏執狂的愛。


    8


    接連幾天,我一邊找房子,一邊在秦漠這裡住著。


    他沒再來過。


    我也幾乎認定了,他不會再來這個房子。


    直到周六這天早上。


    鄭子樾給我打了個視頻。


    「忙什麼呢?」一接通,他就有些自來熟地問。


    「剛起。」我打著哈欠問,「有什麼事嗎?」


    「沒事不能找你?」


    「你很奇怪,掛了——」


    「別。」鄭子樾煞有介事地說,「這幾天給你發消息,你都不回,我昨天剛比完賽,想跟你分享一下勝利的喜悅。」


    「恭喜。」


    我的聲音像機械,毫無波瀾。


    「那個……其實我還想問,上周四晚上,你到底為什麼哭啊?」


    我微微一頓:「這和你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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