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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將軍夫人 3965 2024-12-06 15:5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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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隨將軍歸京。


    卻得知他早已娶妻。


    將軍夫人一掌拍碎門前的石獅子,冷冷地盯著將軍:「你說,她是誰?」


    我瑟瑟發抖。


    抱住夫人的大腿:「小女早已聽聞夫人才名,特意請求將軍,讓小女隨他一同回來,服侍夫人。」


    「噢?是嗎?」


    將軍愚蠢,想死還想扯上我一起。


    我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簡直是胡說八道,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什麼貨色,哪點比得上夫人。」


    1


    我生在苗疆。


    自幼學習蠱術和醫術。


    初次出寨,來到邊境。


    便被趙連營騙去軍營當軍醫。


    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夜裡休息不好也就罷了,吃也吃不好。


    要不是長老說了,帶不回一如意郎君,就不準回去,我早就跑咯。


    邊境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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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待就是三年。


    終於等到旗開得勝。


    趙連營得勝歸京。


    他讓我與他一同回去,做他的妻子。


    我答應了。


    成親後,把他綁回去,我也算完成了長老布置的任務。


    他雖然武功不行,腦袋瓜子也不聰明,可他是我見過的男人裡面,長得最好看。


    可趙連營他是真的狗啊!


    他居然已有妻室。


    我們苗疆女子,絕不做妾,也絕不破壞插足他人婚姻。


    趙府外立著的美人比他還高半個頭,美豔不可方物,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就是胸前太過於平坦了些。


    美人捏碎左側的石獅子。


    含笑俯視趙連營:「她是誰?」


    我的心肝隨著她的動作顫了顫。


    常聽族裡的老人說,京城的女人手段狠辣,都是吃人的主。


    這美人。


    若是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我的脖子一涼。


    「她是?」


    美人的目光移向我。


    我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她的大腿:「小女早已聽聞夫人才名,特意請求將軍,讓小女隨他一同回來,服侍夫人。」


    「你是來服侍我的?」


    夫人眉頭一挑,語氣中似乎帶著些笑意。


    我忙不迭地點頭:「對啊對啊。」


    「銀霜你別怕,有我在斷不會讓這毒婦欺負了你。」


    「閉嘴,竟敢罵夫人。」


    我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打偏了。


    「你——」


    趙連營愣了半晌沒反應。


    直到一個悲天跄地的婦人推開我,撲到趙連營身前:「我的兒啊……我的兒,天殺的小賤人,竟敢打我的兒……我殺了你。」


    2


    婦人罵罵咧咧的。


    就要打我。


    「你敢?」


    夫人一句話,一個眼刀子過去。


    婦人身體一抖,嘴一癟,就啞了火:「家門不幸啊,娶了一個悍婦。」


    我眼冒金光。


    崇拜地望著身後高大的身影。


    夫人威武。


    「你真要跟著我?」


    「嗯嗯嗯。」


    我連忙點頭。


    夫人轉身,示意我跟上。


    我忙不迭地跑過去,一個眼神都不給身後的趙連營。


    京城真是個好地方。


    繁華熱鬧。


    數不盡的好吃的好玩的。


    尤其是跟在夫人身邊,每日都能聽曲看戲。


    每每反思。


    我都要大罵趙連營,我在他身邊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


    「銀霜,銀霜,你還好吧?」


    這日。


    我偷偷地去廚房找吃的。


    趙連營攔住我,一雙含情的鳳眼中似乎隻能容納我一人:「你在那毒婦身邊受委屈了。」


    他好大的狗膽,當我面罵夫人。


    「銀霜,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就能把那毒婦趕出去,娶你為妻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幫幫我。」


    「什麼?」


    趙連營大喜:「銀霜,我就知道,你忍辱負重待在那毒婦身邊,都是為了我,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的。」


    誰稀罕嫁一樣。


    看他四處一瞟。


    確定沒人後。


    壓低聲音同我說道:「銀霜,我要你幫我把它倒進那毒婦的茶水中,記住,一定是茶水中。」


    我接過他手中的藥,歪了歪腦袋:「這什麼?」


    「避孕藥。」


    趙連營怕人發現我和他接觸。


    不敢多待。


    急匆匆地走了。


    我也不去廚房了。


    蹦蹦跳跳地回了夫人的院子。


    我要去討賞了。


    「夫人夫人!」


    夏枝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畔:「噓,夫人睡著了。」


    我捂住嘴,示意自己小聲說。


    獻寶似的拿出趙連營給我的藥粉:「夏枝姐姐,趙連營要我把藥放進夫人的茶水中。」


    夏枝是夫人的丫鬟。


    據說從小跟在夫人身邊。


    是夫人最信任的人。


    我來得晚,比是比不過了。


    隻能居第二。


    3


    「你幹的很好,我會告訴夫人的。」


    「謝謝夏枝姐姐,我可不可以……」我瞄向小廚房。


    夫人的膳食是院中的小廚房自備的,人是夫人從宮中帶出來的御廚。


    東西做得很好吃。


    「當然。」


    「謝謝夏枝姐姐。」


    夫人醒後。


    讓我去找她。


    美人側臥在軟榻上,黑發隨意披散。


    嗯……好看。


    「過來。」


    我湊過去,蹲在她面前:「夫人有何吩咐?」


    她捏了捏我的臉頰,拭去我唇邊的糕點屑:「又偷吃了?」


    「才沒有。」


    我捂住嘴,打了一個飽嗝。


    就拿了一塊。


    見她面色不愉。


    我嘴一癟:「我錯了,夏枝姐姐答應了。」


    夫人無奈扶額:「你忘了,昨日積食肚子不舒服了。」


    夫人對我還是很好的。


    我拉起她的手,臉頰在她的掌心蹭了蹭:「夫人你放心,下次不會了。」


    夫人的手真大。


    比我臉還大。


    我想起趙連營給的藥。


    憤憤罵道:「趙連營可真不是個好東西,竟然要給您下毒。」


    「你知道那是毒藥?」


    「那當然了,夫人可別小瞧我,我可是很聰明的。」


    趙連營給我的藥喚殊途,確實有避孕的作用,不過夫人愛飲毛尖。


    殊途與毛尖同飲,會變成劇毒。


    藥石無醫。


    「銀霜。」


    「嗯。」


    「可否幫我個忙?」


    我的眼睛亮晶晶的,夫人終於要我辦事兒了:「幫夫人把藥下進趙連營的茶水中嗎?」


    4


    「不是,此法太冒險了,還會打草驚蛇。」


    一點兒都不冒險啊ẗù₈。


    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兒。


    不能打草驚蛇,夫人的目標不是趙連營,另有其人嗎?


    夫人讓我去找老夫人。


    老夫人就是我入府時要打我的潑婦,我有些不情願。


    夫人笑了笑。


    她笑起來很好看。


    漆黑的眸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子。


    夫人讓我去挑釁老夫人,氣氣她。


    這我就願意了。


    那老潑婦,嘴巴不幹淨,到處說夫人壞話,我真想把她毒啞了。


    5


    「嘿,小賤人,你來幹什麼?」


    我雙手叉腰,瞪大眼,罵回去:「當然是來找你這老賤人了。」


    「你說什麼!你敢罵我!」


    老潑婦眼珠子一瞪,幾乎瞪出來:「你個賤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將軍府早就掌握在夫人手中。


    老夫人也就嘴上叫得歡。


    扯著嗓子吼了兩聲。


    見沒人理她,氣得臉都漲紅了。


    讓她自己動手,她不敢,她幹不過我身後的一群人。


    「老夫人?你剛才是想打我嗎?」


    和她吵累了。


    我靠在柱子上。


    想不明白夫人為什麼要讓我來和她吵架。


    趙連營來了。


    他神色復雜地望著我。


    我毫不示弱,直接瞪了回去。


    老夫人哭了。


    抱著趙連營的手臂:「我的兒啊,你瞧你帶回來的什麼人啊?她還敢罵我,嗚嗚嗚!」


    趙連營連聲安撫:「娘,你先別哭,我和銀霜好好談談,她平常不是這樣的。」


    「銀霜,你聽我說,她是我娘,你對她尊重點。」


    「憑什麼?」


    6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中毒了,銀霜姐你快去看看吧。」


    聽到此。


    我的腦子一蒙。


    怎麼可能。


    夫人不是都知道嗎?莫不是吃了別的。


    我瞬間顧不上趙連營和老夫人。


    和來傳話的丫鬟回去。


    忽視背後的叫喊。


    我回到夫人的院子。


    夫人臉色慘白,閉眼躺在床上。


    剛才她還溫柔的對我笑,現在了無生息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


    我的心髒鈍疼。


    撲倒在床邊:「夫人」


    我搭上她的手腕。


    嗯?


    夫人病得果然很嚴重。


    脈象弱,和男子相似。


    除外,倒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宮裡的御醫診治後搖了搖頭,出去了。


    皇帝也來了,聽了太醫的話發了好大一通火,趙連營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皇帝揚言。


    若夫人不醒。


    趙家所有人陪葬。


    趙連營白了臉。


    夫人是長公主,皇帝一母同胞姐姐,二人情誼深厚。


    皇帝尚且年幼時,夫人憑一己之力替他坐穩皇位,等到皇帝長大,夫人放權,將權勢全部歸於皇帝。


    夜裡。


    我獨自守著夫人。


    她病得更嚴重了。


    呼吸微弱。


    白日裡太醫說夫人活不過三日。


    「夫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死的。」


    我握緊脖子上的玉墜。


    裡面是我從小以心頭血喂養的同心蠱。


    同心蠱,性命相連,我活她活。


    我咬破指尖。


    下一刻,一隻手握住我的手腕,床上的人睜開眼:「你在幹什麼?」


    許久未語。


    她的聲音沙啞,低沉。


    「夫人,你醒了。」


    我大喜,撲過去摟住她的脖子:「嗚嗚嗚,夫人,你嚇死我了。」


    「嘶!」


    有點兒不對勁。


    我感受著身下的堅硬,懵逼地抬起頭:「夫人,你的身體挺硬朗啊。」


    女子和男子到底是不一樣的。


    同心蠱鑽進夫人的身體,我感受到體內沉睡的蠱蟲活躍起來。


    不對啊!


    我巍巍顫顫地取下脖子上的吊墜。


    是情蠱。


    我和夫人!


    我麻了。


    身體越來越熱。


    夫人眯起眼睛,眼神變得危險,撫摸我的發:「你做了什麼?」


    「我我我……」


    我想跑,夫人卻攬住我的腰:「闖禍了還想走?」


    7


    情蠱種下之初。


    如中春藥。


    我欲哭無淚:「夫人,我也是女子啊。」


    「可我不是啊。」


    不等我反應。


    夫人把我壓在身下。


    冰涼的手指從我的臉頰劃下,摩挲我的鎖骨,「銀霜,我是誰?」


    身體戰慄。


    熱氣直衝臉頰。


    「夫……夫人。」


    一夜春ṭũⁱ宵。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腰酸背痛。


    我抱著被子哀怨地望著床上的美人,聲音嘶啞:「騙子。」


    美人挑眉:「我騙你什麼了?我可從未說過我是女子。」


    我「……」


    誰會無緣無故地認為已婚的長公主是女子啊!


    「哼。」


    我抱著被子,心中憤憤。


    「銀霜,我讓廚房做了杏仁酥。」


    「真的?」


    我的眼睛一亮,杏仁酥可是小廚房師傅最拿手的糕點!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我的視線下移。


    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一盤杏仁酥可以解決的。」


    「那算了。」


    「??夫人!」


    用完就扔!


    簡直就是渣男行為。


    「公主。」夏枝敲門,應聲而入。


    手上端的,正是杏仁酥。


    夏枝放下杏仁酥,恭敬地跪在地上,沒有抬頭:「公主,宮裡來消息,丞相動手了。」


    「就怕他不動手。」


    夫人揮揮手。


    夏枝退出去。


    臨走前,她抬頭瞄了我一眼。


    「丞相?是和趙連營飛鴿傳書經常往來的丞相嗎?」


    「如果雲國沒有第二個丞相的話,就是了。」


    我瞬間來了興趣。


    對於趙連營信中的丞相,我可是好奇已久。


    料事如神。


    隔空指揮趙連營,扭轉乾坤。


    猶記得我去軍營的第三日。


    敵方有一位武藝高強的大將,以一敵十。


    趙連營連連敗退。


    卻在收到丞相來信的第二日。


    計劃下毒,成功反殺敵軍大將,一舉奪回三座城池。


    勢如破竹,一路南下。


    直到遇到了敵國的另外一員猛將。


    才稍作休整。


    不過趙連營在軍中也獲得用兵如神的稱號。


    能夠得知這些。


    也是巧合。


    趙連營受傷,我去營帳中替他包扎傷口,看到了白鴿新送來的信。


    趙連營傷在腰側。


    傷口很深。


    做任何動作都困難。


    他讓我把信拿給他。


    趙連營十分迫切。


    甚至沒有顧忌我,當著我的面拆信。


    8


    「趙連營把信毀了嗎?」


    「沒。」


    趙連營這人。


    也不知是什麼想法。


    信看完後他就塞在枕頭下。


    又三日我去替他檢查傷口。


    在營帳等他。


    忽聞副將喊敵軍偷襲。


    趙連營急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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