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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對頭室友他不對勁 4566 2024-12-05 09:3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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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偶然和他對視上一眼,心跳也飛快加速。


    忍不住想那曾經覆上來的薄唇,還怪好看的。


    ……


    我是直男。


    夜晚陽臺的風很大,吹得我渾身發涼。


    但小心髒總算穩定了下來。


    「待會兒要刮臺風了,你不知道關門?」


    ……宋斯越的聲音。


    我嚇得猛然退後幾步,差點撞上身後洗手池。


    他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自己也欺身壓了上來。


    「……」


    好近。


    宋斯越這張臭臉怎麼能這麼好看?!


    覆在腰際的溫度……也好燙。


    腦子裡瞬間想起那晚抵死纏綿的記憶,我愣怔了將近五秒。


    直到響起一聲極具戲謔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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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呦呦,還摟著呢!你倆剛剛那是在演霸總短劇?」


    江茴來陽臺收衣服,滿臉姨母笑看過來。


    「去你妹的。」


    我火速推開同樣怔住的宋斯越,假咳兩聲掩飾臉紅:「咳……剛才,謝了。」


    「四年了,你怎麼還是那麼莽撞。」


    他冷冷垂眸,越過我往水池邊洗了個手。


    ……不是,這也要洗手?!


    Strong 哥,睡都睡過了。


    還裝深度恐同患者?


    也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


    我心下莫名鬱悶得緊,準備再吹會涼風。


    可「噼啪」一聲,屋頂似乎有塊鐵皮吹落——


    「季然!」


    宋斯越又下意識將我摟了過去。


    他仗著 4cm 身高優勢護住我頭,不顧江茴死活隻帶我往裡跑。


    「沒受傷吧?」


    進屋後宋斯越似有些慌張,抓著我肩膀要檢查傷口。


    我搖搖頭,視線落在他焦急的神色上。


    那股莫名的心悸又出現了。


    「松開。」


    心髒跳得太快了。


    宋斯越終於意識到怪異,不自然收回了手。


    「靠,老幺你特麼重色輕友啊?!」


    江茴砰地砸上陽臺門大罵。


    「怎麼個事啊?」顧澤摘下耳機探出頭問。


    「是樓上的花盆砸了下來,然哥他被老幺帶著倒是跑得快!真不顧我死活……」


    我攤開手,淡定裝無辜:「就近原則嘛。」


    宋斯越低啞著嗓子嗯了一聲,像是砂石在心間碾磨而過,有些許磨人。


    ……老子感覺自己快得心髒病了。


    10


    南城的天總是陰晴不定。


    昨晚刮了一夜臺風,今早朝陽刺眼。


    下午又驟然變成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江茴今早看天氣好,拉著顧澤就去了隔壁江南旅遊。


    說什麼「青春沒有售價」,請了一周的假。


    剩要兼職的我和專注雙修的宋斯越。


    本想下課就泡酒吧去,結果這雨……


    比依萍找她爸要錢的那天還大。


    我翻了半天通訊錄,也沒能找出個合適送傘的人。


    同班的陸陸續續被男女朋友接走,就我一個孤家寡人站在漫天雨簾前,感慨人生。


    早知大一就不糾纏死對頭,好好談場戀愛了……


    「季然!」


    剛想衝進瓢潑大雨中。


    一聲急切地叫喊……熟悉的身影如同救世主降臨。


    好吧,死對頭還是有點用的。


    「沒帶傘,怎麼不給我發消息?」


    ……我怎麼敢給一夜情對象發消息?


    宋斯越額發微湿,撐著傘柄喘得厲害。


    從圖書館到傳媒樓要二十分鍾。


    這雨下得突然,他明顯是跑過來的。


    我心下一陣動搖,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可嘴上依舊能撒謊自如:「我一個大男人哪有那麼矯情?你就是多管闲事。」


    自從傳出「我喜歡男生」的謠言後,我倆已經很久沒有獨處過了。


    宋斯越那張冷臉似乎是笑了下,拽過我踩進水坑。


    「也不知道是誰體弱多病,淋雨就會發燒肺炎,在家躺上一周。」


    我死鴨子嘴硬:「反正不是我!」


    高三的某天晚自習,毫無徵兆下了一場大雨。


    宋斯越這狗崽子扔下我就跟別的女孩上車跑了,追都追不上。


    隔著雨簾,我瞥見那女孩是顧希。


    我狼狽淋著雨回家之後,肺炎引起的高燒不退,請了小半個月假。


    但肺炎的事我沒對任何人提起過……宋斯越怎麼會知道?


    難不成我休學那段時間,他還來找過我……


    「靠近點,別躲。」


    宋斯越突然拉緊我,「平時不是隻會欺負我麼,這會怕什麼?」


    他說話時的熱氣打在我耳朵上,很痒。


    ……像那晚枕邊,耳鬢廝磨的陣陣誘哄。


    我強忍住腦子裡的黃色廢料,點頭如搗蒜:「知道了。」


    傘下的空間略顯狹促,我倆不得不越靠越攏。


    肌膚相觸,一股電流的酥麻感竄過,激得我想跑出傘下澆一身雨冷靜冷靜……


    事實上直到寢室樓下,我都滴雨未沾。


    可宋斯越的情況就不容樂觀。


    他左手臂半邊襯衫都被浸湿了,貼著皮膚顯露出腹肌……啪嗒啪嗒往下滴著水。


    我咽了口唾沫,翻出條新的浴巾扔給他。


    「喏,可別說我虐待你,是你自己手抖撐的歪傘啊……」


    「季然。」


    宋斯越扯開浴巾隨意搭在身上,突然湊近。


    「其實那天晚自習雨夜,是我父親讓顧希騙我上車回家……當時情況有點復雜,我不是故意拋下你的。」


    「後來害你重感冒,對不起。」


    11


    我愣了下。


    宋斯越這是……在為當年的事道歉?


    當初因為這事,我和宋斯越冷戰了小半個月。


    說不清其中緣由。


    就心裡莫名不爽看不慣他,單方面挑起冷戰了。


    但現在有點暗爽是怎麼回事?


    爽歸爽,我還是故作無謂切了一聲:「誰在意那點小事,我才沒那麼小氣。」


    「我知道你不在意,是我自己想解釋的。那段時間我家裡出了點事,才冷落你。」


    宋斯越把浴巾扯出一角,往我脖子邊擦了下。


    「所以,你能不能解釋下那晚酒吧發生了什麼?」


    「我最近總能夢到一些,奇怪的畫面。」


    「……」


    奇怪。


    門外傾瀉的雨湧進陽臺,天色漸漸暗了下去。


    寢室裡太過昏暗,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臉。


    最後也沒能說出真相,推開他落荒而逃。


    我蒙著被子悶頭打算睡一覺,卻想起同樣下著暴雨的那個下午。


    其實,我撞見過宋斯越親口承認恐同。


    那時他滿臉嫌惡,對給他遞表白信的學弟說——


    「你真惡心。」


    12


    隻有兩個人的寢室,靜得可怕。


    宋斯越被我推得莫名其妙,洗完澡也沒去圖書館,就坐下鋪點了份外賣。


    炸雞,香死我了。


    「別睡了,下來吃飯。」


    「……」


    聽聽,這該死的命令般的語氣。


    我沒理,捏緊鼻子想硬睡。


    宋斯越又隔著床簾推了我一把,這次語氣倒是緩和不少:「多點了一份,不吃我倒垃圾桶了,嗯?」


    「……不準倒!」


    沒有人能抵抗炸雞的誘惑。


    我秉著浪費糧食可恥的理念,爬下去就哐哐一頓狂吃。


    「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像隻倉鼠。」


    宋斯越說完想笑,被我狠狠瞪了回去。


    「怎麼跟你爹說話呢!又分不清大小王了?」


    「總有兒子想當爹。比如你,既然如此的季然。」


    「……」


    最討厭誰對我說既然如此了!


    吃到一半我倆打了幾仗嘴炮,撕著撕著不知怎麼就動起了手……還滾到了床上。


    「靠,給你爹起開!」


    宋斯越不知哪來的力氣,給我壓得死死的。


    「都說了不要挑釁……」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初夏的衣服太單薄,湊一塊就能感受到對方體溫。


    ​‍‍‍​‍‍‍​‍‍‍‍​​​​‍‍​‍​​‍​‍‍​​‍​​​​‍‍‍​‍​​‍‍‍​‍‍‍​‍‍‍‍​​​​‍‍​‍​​‍​‍‍​​‍​​​‍​‍‍‍‍‍​​‍‍​​‍‍​‍‍‍​​​‍​​‍‍​​‍‍​​‍‍‍​​​​‍‍‍​​​​​‍‍‍​‍‍​​‍‍‍‍​​​​‍‍‍​​​​​​‍‍​‍‍‍​‍‍‍‍​‍​​​‍‍‍​​​​‍‍‍​‍​‍​​‍‍​​​‍​​‍‍​​‍​​​‍‍‍​‍‍​‍‍​​‍‍​​‍‍‍​​‍​​‍‍​‍‍‍‍​‍‍​‍‍​‍​‍​‍​‍‍‍​‍‍‍‍​​​​‍‍​‍​​‍​‍‍​​‍​​​​‍‍‍​‍​​​‍‍​‍​‍​​‍‍​​‍‍​​‍‍‍​​‍​​‍‍​‍​‍​​‍‍‍​​‍​​‍‍‍​​‍​​‍‍​​​​​​‍‍‍​​​​​‍‍​‍‍‍​​‍‍‍​​‍​​‍‍​​​​​‍​​​​​​​‍‍​​​‍‍​‍‍​‍​​​​‍‍​​​​‍​‍‍‍​‍​​​‍‍‍​​‍​​‍‍​‍‍‍‍​‍‍​‍‍‍‍​‍‍​‍‍​‍​​‍‍‍​‍‍​‍‍​​‍‍​​‍‍​‍​​‍​‍‍​‍‍‍​​‍‍​​​​‍​‍‍​‍‍​​​‍​​​‍‍​​‍‍‍​​‍​​‍‍​‍‍‍‍​‍‍​‍‍​‍​‍​‍​‍‍‍​‍‍‍‍​​​​‍‍​‍​​‍​‍‍​​‍​​​​‍‍‍​‍​​‍‍‍​‍‍‍​‍‍‍‍​​​​‍‍​‍​​‍​‍‍​​‍​​​‍​‍‍‍‍‍​‍‍‍​​​​​‍‍​​​‍‍​‍‍‍​​​​​‍‍‍​‍​‍​‍‍‍​‍‍​​‍‍​​​‍​​‍‍​‍​‍​​‍‍​​​‍​​‍‍​​​​‍​​‍‍​‍‍‍​​‍‍‍​​‍​‍‍​‍​​​​​‍‍​​‍​​​‍‍​​‍​好死不死,他恰巧抵開了我雙腿。


    ……


    空氣裡彌漫著一絲尷尬。


    我感覺自己臉紅得快燒起來了。


    最後是宋斯越主動松手起身,轉身去了廁所。


    我也夾著雙腿悖悖爬回了上鋪,躺得很安詳。


    家人們誰懂啊,屍體硬硬的。


    我翻來覆去怎麼也想不明白——


    就特麼打個架,為什麼會起反應?!……


    宋斯越這個臭直男估計被嚇著了,整個晚上都沒再跟我說話。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


    我夢見宋斯越知道真相後,一遍遍對我重復……


    「惡心」。


    13


    很久以前,我堅信自己未來的伴侶會是個漂亮女孩。


    直到親眼撞見,宋斯越無情拒絕同性戀,說對方惡心的那一幕……


    我不自覺代入了自己。


    後來我做了無數次噩夢。


    夢見宋斯越挽著門當戶對的顧希,推開我。


    以同樣的語氣說我「惡心」。


    每每驚醒,都會滿頭大汗,喘不過氣。


    我不明白原因,但我確信。


    留在他身邊的方式……是永遠做朋友。


    直到那晚酒吧,宋斯越主動吻上來。


    比憤怒更多的,是恍然大悟。


    ……原來,我並不反感他這麼做。


    甚至在他欺身壓上來的那一刻,我忘了反抗。


    這段時間異常的心跳,徹底解釋了一切。


    我季然,竟然暗戀死對頭。


    14


    第二天一大早,寢室裡就不見宋斯越身影。


    他們班今早分明沒課。


    我心底掠過一陣酸澀,收好書獨自去了教室。


    可剛坐下,旁邊的同學就湊過來問:「季然,你嘴怎麼破了?」


    我動了動唇,這才發覺撕裂的痛感。


    嘶……昨晚做了一夜噩夢,滿是宋斯越那張臉。


    根本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總不能是我夢遊爬到下鋪,把他強吻了吧?!


    我搖搖頭,心裡虛得很:「就是自己咬破了。」


    「自己咬破的,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哈哈哈……」


    大家哗然起哄,又造謠起我談戀愛了。


    ……


    我瘋狂否認。


    接下來一周,我都不打算回寢室和宋斯越獨處。


    在一切還能挽回之前,見好就收。


    直到晚上江茴發消息,讓我回去幫他收收衣服和養的植物。


    「過兩天又要下大暴雨,這撲街天氣啊!唔……」


    他在電話那頭抱怨南城的天氣,我卻聽到些奇怪的窸窸窣窣動靜。


    「……江茴,你和顧澤幹嘛呢?」


    對面有些氣息不穩,斷斷續續回答:「沒,沒幹嘛……我們就打遊戲,唔呃……」


    這聽著……也不像打遊戲啊?


    我賤兮兮笑著問了句:「你倆該不會打炮呢嘛?」


    江茴粗重喘了一聲,電話倏地被掐斷。


    「……」


    好好好,好基友們背著我搞基。


    我瞥了眼時間,打算趁宋斯越沒回來前把江茴交代的事做了。


    結果一進去,


    差點被嚇個半死。


    15


    剛推開寢室門,瓷磚地板上躺著個 189 大個子男人。


    滿地的紅色不明液體。


    ……任誰看了都會被嚇死好嗎?!


    我壓下恐懼仔細一看,地上的人竟然特麼是宋斯越。


    手上的書本啪得落地。


    我衝過去把人扒拉了起來,急得快要哭出聲:「宋斯越,你醒醒!你特麼不能死啊嗚嗚嗚……」


    老子還沒表白,還沒找你幹夠架!


    「別……晃……了……」


    懷裡人突然伸出隻手勾了下我脖子,陰森森道:「我沒事,但快要被你晃死了。」


    我這才抽了口氣,「那地下這灘紅色液體是什麼東西?!」


    宋斯越脫口而出:「退燒藥。」


    我:「?看著不像啊。」


    「……草莓味的。」


    16


    原來宋斯越從早上起,就一直躺在寢室裡。


    隻是我出門時他緊拉床簾,沒發現。


    昨天淋完雨後又吃炸雞,給自己吃發燒了。


    獨自睡到下午爬起來衝藥,結果半路燒暈了。


    難受也不知道叫我一聲……


    這蠢貨。


    我氣得重重撕開退燒貼,貼了上去。


    「燒成這個鬼樣子,也不舍得給我打個電話?」


    他這會倒是乖了不少,睜開眼朝我笑:「今早你有課,不方便。」


    「是你嫌我性取向,還是不方便?」


    「……」


    這未經思考的話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下。


    宋斯越果然沉默了。


    我故作大度拍了下他肩膀:「開玩笑的,別當真。」


    宋斯越嗯了一聲,在我給他量體溫時突然抓住我手腕。


    空氣凝滯一瞬。


    好燙……我伸進他衣服裡取溫度計的手不敢動。


    誰知,他含情脈脈說。


    「你剛剛是不是哭了?」


    ……


    「宋斯越,你最好給老子把這事忘得幹幹淨淨的!」


    為了報復他,我特地把草莓味的退燒藥換成了原味。


    除了我,誰都不知道。


    宋斯越雖然整天頂著一張苦瓜臉,但他怕苦。


    就像老子堂堂校霸,結果是天生淚失禁體質。


    遇到急事就忍不住流淚……


    根本不受控制!


    宋斯越果然苦得面目扭曲,被我眼疾手快摁下快門鍵。


    呵呵,有把柄了。


    他起身想要搶我手機,猝不及防被我騎在身下。


    「你……」


    該死的體位。


    我火速跳下床,端起桌上的水猛灌了幾口。


    「你別多想,男同又不是見個男的就喜歡,我再餓……也不至於對自己兄弟下手。」


    雖然違心。


    但昨晚那種尷尬的事,上演一次就夠了。


    我沒有掰彎直男的癖好。


    「是嗎?」


    宋斯越聽後冷冷一哼,不如想象中松了口氣,眉頭反而蹙得更緊了。


    「當然,你是我死對頭,好兄弟……」


    咵啦——


    我話未落音,宋斯越重重拉上了床簾。


    17


    沒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


    說的就是宋某越!


    不知哪句話惹他不開心了,臭啞巴脾氣倒是不小。


    和我冷戰到傍晚,他手機擱陽臺上響個不停。


    我捶了下床板:「宋斯越,你手機吧?」


    下鋪岿然不動:「我是病人。」


    「……」


    好好好,誰讓我是他爹呢。


    我爬下梯子,罵罵咧咧把手機取了回來。


    一看陰間來電人……


    是真爹啊。


    宋斯越還躺著,不是很想接的樣子。


    我給他開了個免提放枕頭邊,就聽對面急促道——


    「小越,你申請出國留學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呢?」


    「這麼多年,你可算想通了。還是得去國外,和希希認真談場戀愛,促進兩家聯姻啊。」


    18


    出國,聯姻?……


    後面說了什麼,我沒聽清。


    宋斯越掐掉免提,越過身側時意味不明朝我看了一眼。


    他拿著電話到陽臺,鎖上了門。


    一股寒意撲面而來,蔓延到了全身。


    壓得我差點喘不過氣。


    宋斯越出身豪門,家庭情況比我復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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